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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成了四合院里的苏卫民,前身是个被退婚、挤兑上战场的冤大头?看着一院子的“禽兽”,苏卫民笑了。跟我玩道德绑架?我反手送你银手镯!跟我玩算计?我让你连棒子面都吃不上!易中海想让我养老?贾张氏想吸我血?都给我滚远点!哥们儿有系统,战场立功当科长,吃的就是这碗“报仇不隔夜”的饭!贾家敢举报我?直接送你儿

时间:2025-12-12 19:40:14

章节试读

一九五二年末,北棒战场,雪鹰岭高地。

那地方冷得能把人卵蛋冻碎。

风跟刀子似的,刮在脸上能削下一层皮。

雪是红的,红的发黑——全他娘是人血染的。

尸体堆得跟柴火垛一样,这边一条胳膊,那边半拉脑袋,肠子拖在地上冻成了冰溜子。

苏卫民趴在雪窝子里,胸口上插着把刺刀。

刀刃从他前胸扎进去,后背透出来三寸,血顺着血槽往外冒,噗嗤噗嗤的,跟烧开了的水壶似的。

他低头瞅了一眼,操,真他妈会扎,正好是心窝子。

“咳……咳咳……”

血沫子从嘴里喷出来,在冷空气里凝成红雾。

眼前开始发黑。

耳边枪炮声越来越远,远得像他妈隔着一层棉花。

脑子里走马灯似的晃——四九城的胡同,爹妈那张皱巴巴的脸,大哥蹲号子前那副怂样,还有征兵处那干部拍着他肩膀说:“小伙子,顶你哥的名?行,有觉悟!”

觉悟他妈个蛋。

他就是个替死鬼。

大哥在胡同里打架捅了人,爹妈跪着求他:“卫民啊,你去顶了,就说人是你捅的。你哥要是进去了,这辈子就完了……”

“放屁!”苏卫民记得自己当时是这么吼的,“他这辈子是辈子,我他妈就不是?!”

爹妈哭得更凶了。

妈直接给他跪下了,抱着他的腿:“卫民,妈求你了……你哥打小身子骨弱,进了监狱就出不来啊……你不一样,你壮实,你顶得住……”

爹蹲在门槛上,抱着脑袋,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来:“卫民,爹对不住你……可咱家得留个根啊……你哥要是没了,咱家就断了香火了……”

苏卫民笑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就是个多余的,是吧?从小好吃的给他,好穿的给他,我他妈就得捡剩的。现在他惹祸了,还得我顶包——你们当我是什么?是苏家的人吗?”

没人回答。

妈只是哭,爹只是叹气。

最后他还是去了。

不是心软,是他算明白了——捅人那事儿可大可小,搞不好要吃花生米。但要是顶了大哥的名参军,上了前线,死活看天命,总比蹲大牢强。

征兵处那干部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档案,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苏卫国?这名儿跟你不太配啊。你哥呢?”

“病了。”苏卫民面无表情,“重病,下不了床。我替他来。”

干部盯着他看了半天,叹口气,拍拍他肩膀:“小伙子,顶你哥的名?行,有觉悟!上前线,保家卫国,光荣!”

光荣他妈个蛋。

苏卫民当时心里冷笑。

光荣是给别人看的,命是自己的。他只想活命,就这么简单。

结果呢?命真他妈硬,硬到这会儿还没死透。

“呃……”

刺刀又往里送了半寸。握刀那盟军兵咧着嘴笑,满口黄牙,嘴里叽里呱啦不知道骂的什么鸟语。

苏卫民盯着那张脸,脑子里突然“嗡”的一声。

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不是子弹,是记忆——铺天盖地的记忆碎片,血红色的天空,满地丧尸残骸,末世废墟里他跪在地上,双手按在一个将死的老兵胸口,绿光从掌心涌出来……

“坚持住,老张!坚持住!”

“小苏……别费劲了……我……我不行了……”

“放屁!我说你行你就行!给老子撑住了!”

绿光越来越亮,血肉重新生长,骨头咔嚓咔嚓愈合。老兵胸口那个碗大的血窟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收缩、闭合,最后只剩下一道粉红色的疤。

老兵睁开眼睛,喘了口气:“我操……小苏,你这本事……真他妈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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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卫民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浑身被汗湿透:“神个屁……一天只能用三次……再多老子就得把自己耗死……”

那是上辈子的事儿。

末世第三年,他在一次搜救任务中觉醒的异能——回春术。能肉白骨活死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就能从阎王手里把人抢回来。

后来呢?

后来丧尸潮来了,铺天盖地。他拼了命用回春术救人,救了一个又一个,最后力竭倒下。被尸群淹没的那一刻,他想的是:操,下辈子,老子绝不当好人了。

“操!”

苏卫民喉咙里爆出一声吼。

不是疼的,是气的。气自己他妈现在才想起来!早想起来半分钟,能让人捅成这样?

绿光从胸口炸开。

不是柔和的光,是他妈炸开的!跟手榴弹似的,轰一下子从伤口往外喷。那盟军兵眼珠子瞪得溜圆,还没来得及撒手,就看见那把插在苏卫民胸口的刺刀,“嘎嘣”一声,被新长出来的骨头和肉硬生生从刀柄处顶断了!

“What the fuck?!”盟军兵嘴里冒出句英语,脸上的表情像是见了鬼。

苏卫民低头看自己胸口——血不流了,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合拢,新生皮肉长得飞快,转眼就剩个红印子。他伸手抓住还插在肉里的那截刀尖,一咬牙,“噗”一声拔了出来。

带出几滴血,但伤口转眼就长严实了。

“我操……”苏卫民自己都愣了。

但愣神就一秒。下一秒,他眼珠子红了。

不是哭红的,是他妈杀红的。

憋了半辈子的火,顶罪的火,被爹妈当弃子的火,战场上挨枪子儿的火,还有刚才被捅穿胸口的火——全他妈炸了!

“干你娘!”

苏卫民从雪地里蹦起来,手里攥着那截带血的刀尖,一个箭步扑上去。那盟军兵刚把枪端起来,刀尖已经捅进他喉咙。

“噗嗤。”

声音挺脆,像扎破了个水袋。血喷了苏卫民一脸,热乎乎的,带着腥气。

苏卫民抹了把脸,拎起那兵的三八大盖,转身就往高地下冲。

脑子里就一个念头:杀。

杀光这帮狗日的。

什么战术,什么隐蔽,全他妈滚蛋。他拎着枪在雪地里狂奔,速度快得不像人——确实也不是正常人速度,回春术觉醒那一下,好像把身体里什么开关打开了,腿脚轻得能踩雪不陷,一步窜出去三四米。

第一个。

刺刀捅进一个正蹲在掩体后装弹的盟军兵后心,那兵连哼都没哼就趴地上了。

“下一个。”苏卫民拔出刺刀,血顺着血槽滴在雪地上。

第二个。

枪托砸碎了一个机枪手的脑袋,白花花的脑浆子溅在雪地上,红白分明。

“狗日的,让你打机枪!”

第三个、第四个、第五个……

苏卫民自己都数不清了。他就知道往前冲,见人就杀。刺刀卷刃了捡地上的用,枪打光了子弹就当烧火棍砸。有盟军兵朝他开枪,子弹擦着脸过去,留下一道血槽——但不到三秒,血槽就长好了。

“怪物!怪物!”

有盟军兵用英语尖叫,调头就跑。

跑?跑你妈!

苏卫民捡起地上的手榴弹,用牙咬开拉环,抡圆了膀子扔出去。轰一声,跑出去十几米那兵被炸上了天,落下来时只剩半截身子。

“跑啊!接着跑啊!”苏卫民吼着,声音嘶哑,“刚才不是挺能耐吗?捅我的时候不是挺痛快吗?”

一百个?

可能不止。苏卫民在高地上来回冲了三趟,从东头杀到西头,从南坡砍到北坡。雪地全染红了,血和泥混在一起,踩上去“吧唧吧唧”响。尸体堆了一层又一层,有些还没死透,在尸堆底下哼哼,苏卫民听见了,过去补一刀。

“兄弟,给你个痛快。”他对着一个胸口中弹、还在抽搐的盟军兵说,然后刺刀捅进太阳穴。

杀到最后,他站在高地最高处,拄着根插在地上的步枪,大口喘气。

周围安静了。

枪炮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风还在刮,卷着雪花和血腥气,往鼻子里钻。苏卫民低头看自己——军装破得跟乞丐似的,全是血,有自己的,更多的是别人的。手上、脸上、脖子上,糊了厚厚一层血痂,干了之后绷得皮肤生疼。

然后腿一软,“扑通”跪雪地里了。

不是受伤,是脱力。回春术能治伤,但不能无限回体力。刚才那一通杀,把他这几个月在战场上攒的那点力气全榨干了。

眼前又开始发黑。这回不是要死,是他妈累的。

晕过去前,苏卫民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是:操,可别让野狼叼了。

……

再睁眼,是在野战医院。

白茫茫的帐篷顶,鼻子里全是消毒水和血腥味混一块的怪味。耳边有人说话,声音忽远忽近。

“……不行了,没救了。肺叶上十九个弹孔,还有三块弹片卡在肋骨缝里。这能活下来,真是奇迹。”

是军医的声音,很年轻,但透着一股疲惫。

“奇迹个屁!老子的兵,必须救活!”另一个声音吼起来,苏卫民听出来了,是他们团长,姓赵,大胡子,打仗猛,骂人也猛。

“团长,我不是神仙。”军医的声音里带着无奈,“您自己看X光片——肺都快打成筛子了,肋骨断了四根,其中一根差点戳进心脏。能活着抬下来,已经是老天爷开眼。但您指望他还能跟以前一样?不可能了。”

“还能不能……”团长的声音低下去。

“不可能了。能捡条命就是老天爷开眼。以后重活干不了,跑跳都不行,得静养。我的建议是,转业回后方,安排个轻省工作,好好养着,兴许能活到四十。”

“操他妈的……”团长骂了一句,声音哑了,“他才二十一……二十一啊……”

“我知道。”军医叹了口气,“但这就是现实。战场上,能捡条命回来,已经是万幸。您看看外面,多少兄弟连全尸都没留下。苏卫民能活着,已经是……”

“已经是什么?已经是走大运了?”团长打断他,“你知道这小子干了什么吗?雪鹰岭高地,全连一百二十七号人,就活了他一个!打扫战场的兄弟上去看了,高地上一百多具敌军尸体,有被刺刀捅死的,有被枪托砸死的,有被手榴弹炸碎的——全是他一个人干的!”

帐篷里安静了几秒。

“一个人?”军医的声音里透着难以置信。

“一个人。”团长说,“而且他上去的时候,胸口还插着把刺刀。打扫战场的兄弟说,那把刺刀是从正面扎进去的,从前胸到后背扎了个对穿。可等他们找到他的时候,伤口已经愈合了,只剩个疤。”

“这不可能……”军医喃喃道。

“我也觉得不可能。”团长的声音更低了,“但事实就是这样。所以这小子……不能按正常人看。你再想想办法,用最好的药,请最好的医生,团里出钱,师里出钱,实在不行我去求军长!”

“团长,这不是钱的问题……”

“那是什么问题?老子要你救活他!完好无损地救活他!你听明白没有?!”

“我……”

苏卫民听不下去了。他试着动了动手指头。

能动。又试着吸了口气——肺里跟拉风箱似的,呼哧呼哧响,确实疼,但没到要命的程度。他知道这是回春术的后遗症,外伤好了,内里还得慢慢养。但绝对不像那军医说的那么惨,还活不到四十?放屁,他现在感觉能一拳打死头牛。

但他没睁眼。

装,必须装。胸口被刺刀捅穿,转眼活蹦乱跳杀了一百多人——这事儿传出去,他得被拉去切片研究。

“团长……”苏卫民哑着嗓子开口。

帐篷里安静了一秒。

“醒了?别动别动!”赵团长扑到床边,大胡子脸上全是血丝,眼珠子通红,“卫民啊,你……你感觉咋样?”

“还成……”苏卫民咳嗽两声,装得挺像,“就是没劲儿。”

“能活着就不错了!”赵团长一巴掌拍自己大腿上,拍的“啪”一声响,“雪鹰岭高地,全连一百二十七号人,就活了你一个!你是咱们团的独苗苗!”

苏卫民心里“咯噔”一下。

全连……就他一个?

那些脸在脑子里过——老班长,总把干粮分他一半,说“小苏,多吃点,长身体”;大个子刘,冲锋时总挡在他前面,说“你个小崽子,跟紧老子”;小四川,才十七,尿炕被笑话了半个月,红着脸说“俺不是故意的,俺梦到发大水了”……

全没了。

“狗日的……”苏卫民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

“你好好养着。”赵团长抹了把脸,手有点抖,“军医说了,你这伤……以后干不了重活了。等伤好点儿,团里给你申请转业,回后方,安排个工作,娶个媳妇,好好过日子。”

苏卫民没吭声。

他心里明镜似的——回春术的事儿不能说,说了就是麻烦。但转业回后方?正合他意。前线他待够了,杀人也杀够了,该回去过几天安生日子了。

“听团长的。”他闭上眼睛。

这一住就是三个月。

每天装病号,吃饭有人送,拉撒有人扶,苏卫民闲得蛋疼。晚上等帐篷里没人了,他就偷偷运转回春术——上辈子在末世摸爬滚打练出来的本事,这辈子本能觉醒,但还得熟悉。

这一熟悉,发现了新门道。

回春术是神官职业的基础技能,但神官不光能治伤,还能吸收星辰之力强化自身。末世有丧尸晶核,修炼快;这年头没有晶核,但晚上对着星星打坐,能感觉到一丝丝凉气往身子里钻。

慢,但确实在变强。

胸口的暗伤一天天好转,肺里那些弹孔早就长严实了,弹片也被新生组织慢慢顶出来,晚上睡觉时“叮叮当当”掉在床板上,他偷偷捡了扔帐篷外头。

三个月后,军医给他做最后一次检查,看着X光片直嘬牙花子。

“奇了怪了……弹片怎么都没了?肺上那些洞也长好了,就是还有点阴影。你这恢复能力,真是……”

“命硬。”苏卫民咧嘴笑。

军医摇摇头,在诊断书上写:肺部严重损伤,建议转业安置。

一九五三年,开春。

转业命令下来了:因战负伤,评定为伤残军人,转业回原籍,按连级干部待遇安置工作。

苏卫民捏着那张盖着红戳的纸,心里踏实了。

连级干部待遇,每月工资小一百块,够活。回四九城,安排工作,吃商品粮——这他娘是前世末世想都不敢想的好日子。

第二天,他拎着部队发的黄挎包,上了返乡的火车。

绿皮火车“咣当咣当”往南开,车窗外的雪原渐渐变成田野,光秃秃的树开始冒嫩芽。苏卫民靠在硬座椅子上,闭着眼睛,意识沉在身体里,感受着那一丝从车窗缝隙漏进来的星光。

慢是慢点,但确实在变强。

没有丧尸,没有变异兽,没有随时要人命的末世危机——这日子,他娘的,才是人过的。

火车到站,四九城。

苏卫民跳下火车,站在月台上,深吸了一口气。

空气里是煤烟味、人味、还有隐约的饭菜香。他咧开嘴笑了。

“老子回来了。”

南锣鼓巷96号院。

苏卫民拎着挎包,站在胡同口,瞅着那熟悉的门楼子,心里说不出来啥滋味。

三年了。

替大哥顶罪参军,一走就是三年。枪林弹雨里滚了几趟,死都死过一回了,再回这地方,感觉跟隔了一辈子似的。

他抬脚往院里走。

前院静悄悄的,三大爷阎阜贵家门口那盆月季还摆在那,叶子掉光了,光秃秃的杆子支棱着。苏卫民没停脚,径直往中院走——他家住中院西厢房。

刚到月亮门,就听见里头炸了锅似的热闹。

敲锣打鼓,人声鼎沸,中间还夹着小孩哭、大人笑,一股子酒菜香味飘过来,钻鼻子里。

苏卫民脚步一顿。

今儿什么日子?院里谁家办喜事?

他跨过月亮门,往中院一看——

好家伙,满院子人。

八仙桌摆了四五张,条凳上坐满了,大人小孩挤成一团。桌上摆着花生瓜子,还有几盘荤腥——红烧肉、炖鸡、炸丸子,油光锃亮的,看得人直咽口水。

正中堂屋门口,贴了老大一个红双喜。

贾家。

苏卫民眼皮跳了跳。贾家那小子贾东旭,比他大两岁,从小就不是个东西,偷鸡摸狗拔气门芯,啥缺德事儿都干。贾张氏那老虔婆,更是院里出了名的泼妇,撒起泼来能从南锣鼓巷骂到鼓楼大街。

这家人办喜事?

他正琢磨,就听见有人喊:“新郎新娘拜堂喽!”

人群一阵哄闹。苏卫民顺着声音看过去,眼珠子一下子定住了。

从贾家屋里走出一对新人。男的穿着崭新的蓝布中山装,胸口别朵大红花,正是贾东旭,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

女的……

红棉袄,绿裤子,头上插朵红花,低眉顺眼地跟着出来。

秦淮茹。

苏卫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挨了一记闷棍。

秦淮茹。秦家沟的秦老大闺女,三年前跟他定了亲的秦淮茹。他参军前,秦家收了苏家十块钱彩礼,说好了等他退伍回来就办事。

现在,这女人穿着红衣裳,站在贾东旭旁边,要拜堂。

“一拜天地——”

司仪扯着嗓子喊。

贾东旭拉着秦淮茹,转身朝天地牌位鞠躬。秦淮茹弯下腰时,眼睛往院子里扫了一眼,正好跟苏卫民对上。

她身子一僵。

苏卫民站在月亮门下,背着光,脸上没什么表情,就那么看着她。

秦淮茹脸白了,手有点抖。

“二拜高堂——”

贾张氏和贾老爹坐在堂屋正中的太师椅上,笑得见牙不见眼。贾张氏那老脸皱得像朵菊花,还特意换了身新褂子,手里捏着个红手绢,一副“俺家娶媳妇了”的得意相。

贾东旭和秦淮茹转过身,对着贾张氏鞠躬。

秦淮茹弯腰时,眼睛又瞟向苏卫民。这回苏卫民动了,他拎着挎包,一步一步从月亮门走进中院。

院里的人这才看见他。

喧闹声一下子小了。有人认出他来,交头接耳:“哎,那不是苏家老二吗?”“苏卫民?他回来了?”“这时候回来,可真赶巧了……”

“夫妻对拜——”

司仪还在喊,但声音没那么响亮了。

贾东旭转过身,面对着秦淮茹,刚要鞠躬,就看见秦淮茹眼睛直勾勾盯着他身后。他一回头,也看见了苏卫民。

贾东旭脸上那得意洋洋的笑,僵了一下,随即咧得更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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