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就干我的规矩才是四合院规矩小说在哪看_秦淮茹贾东旭完整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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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干我的规矩才是四合院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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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成了四合院里的苏卫民,前身是个被退婚、挤兑上战场的冤大头?看着一院子的“禽兽”,苏卫民笑了。跟我玩道德绑架?我反手送你银手镯!跟我玩算计?我让你连棒子面都吃不上!易中海想让我养老?贾张氏想吸我血?都给我滚远点!哥们儿有系统,战场立功当科长,吃的就是这碗“报仇不隔夜”的饭!贾家敢举报我?直接送你儿子上路!领导敢给我小鞋穿?我让他这辈子都穿不上鞋!在我的地盘,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我的规矩就一条:谁让我不痛快一秒,我让他后悔一辈子!这是一本专治各种不服的爽文,看主角如何拳打禽兽,笑傲四合院!

“哟,卫民回来啦?”贾东旭直起腰,也不拜堂了,转过身,两手叉腰,歪着脑袋瞅苏卫民,“听说你上前线了?没缺胳膊少腿吧?”

这话问得阴阳怪气,院里不少人皱起了眉头。

苏卫民没搭理贾东旭。他走到一张八仙桌旁,把挎包往桌上一扔,拉过条凳子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碗水,咕咚咕咚灌下去半碗。

然后一抹嘴,抬眼看向秦淮茹。

“秦老大闺女,三年不见,长本事了。”苏卫民声音不高,但院里静,每个人都听得清楚,“我还没死呢,你就急着改嫁?”

秦淮茹脸一阵红一阵白,咬着嘴唇不说话。

贾张氏“噌”地站起来:“苏卫民!你啥意思?今儿我儿子大喜日子,你来捣乱?”

“我捣乱?”苏卫民笑了,笑得挺冷,“我跟秦淮茹三年前定的亲,全院都知道。现在我回来了,她在这儿跟你儿子拜堂——贾张氏,到底谁捣乱?”

院里炸了锅了。

“是啊,是有这么回事儿!”前院的刘婶子说话了,“我记得清楚,三年前,苏家给了秦家十块钱彩礼,还请了三大爷做见证呢!”

“对对对!”旁边马上有人附和,“当时我也在,秦家收了钱,说等苏家老二退伍就办事!”

“那这算咋回事?一女许两家?”

“这不是坑人吗?”

议论声越来越大,贾张氏脸上挂不住了,一拍桌子:“都给我闭嘴!什么一女许两家?那是旧社会的包办婚姻,不算数!现在新社会了,讲究自由恋爱!我儿子跟淮茹是自由恋爱,你情我愿,谁管得着?”

“自由恋爱?”苏卫民慢慢站起来,走到贾东旭面前,两人脸对脸,隔了不到一尺,“我跟她定亲在前,你勾搭在后——贾东旭,你这叫搞破鞋,不叫自由恋爱。”

“你他妈放屁!”贾东旭急了,一拳就朝苏卫民脸上砸过来。

苏卫民动都没动。

拳头到他脸前半尺,他左手一抬,攥住贾东旭手腕,一拧。

“咔嚓。”

骨头响的声音,院里每个人都听见了。

贾东旭“嗷”一嗓子,脸煞白,汗珠子当时就下来了。手腕以一个奇怪的角度弯着,明显脱臼了。

“东旭!”贾张氏尖叫一声,扑过来。

苏卫民抬脚,没使劲,轻轻一拨拉,贾张氏“哎哟”一声摔了个屁股墩,坐地上开始干嚎:“打人啦!当兵的打人啦!没天理啦!欺负我们孤儿寡母啦!”

院里乱成一团。

这时候,一个中年男人从人群里走出来,穿着干部装,四方脸,戴着眼镜,一副“我是领导”的派头。

易中海,院里的一大爷,轧钢厂的八级钳工,院里说话最好使的人。

“苏卫民同志!”易中海背着手,板着脸,“你刚回来,可能不了解情况。秦淮茹同志和贾东旭同志确实是自由恋爱,组织上也支持。你和秦淮茹同志的婚约,那是旧社会包办婚姻,不作数了。现在新社会,提倡婚姻自由,你不能用老眼光看问题。”

苏卫民瞅着易中海,乐了。

“易师傅,您这话说的,跟放屁似的。”他一点没客气,“三年前我参军,秦家收彩礼的时候,可是在新社会。怎么,那时候包办婚姻不作数,彩礼就作数了?”

易中海被噎得脸一红。

“那……那是秦家的问题。但秦淮茹同志自己愿意跟贾东旭,这就是自由恋爱!”

“她愿意?”苏卫民转头看向秦淮茹,“秦淮茹,你自己说,你真愿意跟贾东旭?”

秦淮茹低着头,手揪着衣角,不吭声。

“淮茹,你别怕!”贾东旭捂着手腕,疼得龇牙咧嘴,还硬挺着,“有易师傅给你做主!有全院的老少爷们儿给你做主!你大声说,你是不是自愿嫁给我的?”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抬起头,眼圈红了。她看看贾东旭,又看看易中海,最后看向苏卫民,嘴唇哆嗦了半天,才小声说:“我……我是自愿的……”

“听见没有?”贾东旭立刻来劲了,“她自己说的,自愿的!苏卫民,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苏卫民没理他,眼睛盯着秦淮茹:“自愿的?那你告诉我,我参军这三年,你给我写过几封信?回过几封?”

秦淮茹愣住了。

“一封没有,对吧?”苏卫民冷笑,“我每个月给你寄一封信,三年三十六封,你回过几封?”

“我……”

“一封没有。”苏卫民替她回答了,“我还以为你在乡下不方便,结果呢?结果你早就跟贾东旭勾搭上了,就等着我死在战场上,你好名正言顺地嫁进城里,是吧?”

“不是的!不是那样的!”秦淮茹急了,眼泪掉下来,“卫民哥,我……我有苦衷……”

“苦衷?”苏卫民往前走了一步,逼视着她,“什么苦衷?是你爹病了,需要钱治病?还是你娘瘫了,需要人伺候?都不是吧?我打听过了,秦家沟去年收成不错,你家也没人生病——那你的苦衷是什么?是贾家给的彩礼多?是易中海答应给你安排工作?还是你觉得贾东旭比我强?”

秦淮茹被问得说不出话,只是哭。

“说话啊!”苏卫民声音陡然提高,“你不是自愿的吗?自愿就自愿得理直气壮点!哭什么哭?显得我欺负你了?”

“苏卫民!”易中海喝了一声,“你这是什么态度?有话好好说,对女同志吼什么吼?”

“我什么态度?”苏卫民转过头,盯着易中海,“易师傅,我还没问你呢。秦淮茹一个乡下姑娘,怎么进的轧钢厂食堂?她一个小学文化的农村户口,凭什么能进国营厂当正式工?是你给办的吧?”

易中海脸色变了变:“那是……那是厂里照顾职工家属……”

“放你妈的屁!”苏卫民直接骂开了,“轧钢厂什么时候有这规定了?我怎么不知道?易中海,你一个八级工,手伸得够长啊,连招工的事儿都能管了?”

“你……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苏卫民扫视全场,大声说,“各位邻居,你们评评理!我一个前线打仗的,三年没回来,未婚妻让人撬了,撬人的还是院里的邻居!撬就撬了,还他妈是院里的一大爷牵线搭桥,又是给安排工作,又是给彩礼——这叫什么事儿?这叫欺负人欺负到家了!”

院里鸦雀无声。

半晌,有人小声说:“是有点不地道……”

“何止不地道,这叫缺德!”

“老易这事儿办得不讲究……”

易中海脸上挂不住了,厉声道:“苏卫民!你不要血口喷人!我那是成人之美!秦淮茹同志和贾东旭同志两情相悦,我作为院里的一大爷,帮助他们解决实际困难,有什么不对?”

“成人之美?”苏卫民嗤笑一声,“拆了我婚事,成全你徒弟——易中海,你这美成得挺缺德啊。”

“你!”

“你什么你?”苏卫民不给他说话的机会,转身看向院里所有人,大声说,“各位邻居,老少爷们儿,今天我苏卫民把话放这儿——秦淮茹,我不要了。这种见钱眼开、听人两句好话就跟人跑的女人,娶回家也是祸害。但!”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秦家收我苏家十块钱彩礼,得还。贾东旭抢我媳妇,得赔。易中海从中作梗,得给我个说法。”

“赔你妈!”贾张氏从地上爬起来,拍着大腿骂,“小兔崽子,你算老几?我儿子娶媳妇,关你屁事!还赔钱?我赔你个大耳刮子!易师傅,您给评评理,有他这么欺负人的吗?”

易中海脸色铁青。

他知道苏卫民这是将他的军。要是处理不好,他这一大爷的威信就完了。

“苏卫民同志,”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尽量让声音平和,“你看这样行不行——贾家赔你十块钱,就当彩礼钱退了。你和秦淮茹的婚约,就此作罢。以后大家还是邻居,和睦相处……”

“十块?”苏卫民笑了,“易师傅,您打发要饭的呢?三年前十块钱,能买一百斤白面。现在十块钱,能买八十斤就不错了。通货膨胀您不懂?再说,我苏卫民在前线拼命三年,回来媳妇让人撬了——就值十块钱?”

“那你要多少?”贾东旭忍着手疼,咬牙问。

“一百。”苏卫民伸出食指,“少一分,今天这堂,你们拜不成。”

“一百?!”贾张氏跳起来,“你抢钱啊!”

“抢钱?”苏卫民瞥她一眼,“你儿子抢我媳妇,我抢你点钱,不过分吧?”

“你放屁!淮茹是自己愿意的!”

“愿意?”苏卫民走到秦淮茹面前,盯着她眼睛,“秦淮茹,你现在说句不愿意,我扭头就走,一分钱不要。”

秦淮茹嘴唇哆嗦,说不出话。

她敢说不愿意吗?易中海许的那些好处,她家已经收了二十块钱彩礼,缝纫机都搬回家了。现在说不愿意,贾家能饶了她?易中海能饶了她?

“我……我……”秦淮茹眼泪掉下来了。

“得,明白了。”苏卫民转身,看向易中海,“一百块,现在拿来。拿不出来,我就去派出所,告贾东旭破坏军婚——前线战士保家卫国,后方有人撬他媳妇,我看派出所管不管。”

这话一出,院里所有人脸色都变了。

破坏军婚,这罪名可大可小。往大了说,能判刑。

易中海额头见汗了。他知道苏卫民不是开玩笑——这小子眼里那股狠劲,他在院里活了四十多年,头一回见。

那是真杀过人的眼神。

“卫民啊,你看……”易中海语气软了,“一百块实在太多,贾家也拿不出来。这样,五十,我替贾家做主,赔你五十,行不行?”

“一百。”苏卫民寸步不让,“少一分,我现在就去派出所。”

“你他妈别给脸不要脸!”贾东旭忍不住了,左手抄起桌上的茶碗,朝苏卫民砸过来。

苏卫民头都没回,反手一抓,茶碗稳稳接住,然后手腕一翻,茶碗原路飞回去,“啪”一声砸在贾东旭脑门上。

“啊!”贾东旭捂着脸,血从指缝里流出来。

“东旭!”贾张氏尖叫着扑过去。

易中海彻底没辙了。他看向人群里的阎阜贵,使眼色求助。

阎阜贵推了推眼镜,慢悠悠走出来,打圆场:“卫民啊,你看,今儿毕竟是东旭大喜的日子,闹大了对谁都不好。要不这样——让贾家赔你八十,算上利息,行不?剩下的,让老易出,毕竟这事他也有责任。”

易中海瞪了阎阜贵一眼,但没敢说什么。

苏卫民想了想,点点头:“行,给三大爷个面子。八十,现在拿钱。”

贾张氏还想闹,易中海低声喝了一句:“别吵了!还嫌不够丢人?”

贾张氏不吭声了,哭着从怀里摸出个手绢包,一层层打开,数出八十块钱——厚厚一沓,最大面值是五块的,还有一堆毛票。

她哆哆嗦嗦递过来,苏卫民一把抓过,揣兜里。

“得,钱货两清。”苏卫民拍拍口袋,看向秦淮茹,“秦淮茹,从今往后,你跟我苏卫民,没半毛钱关系。你嫁进贾家,是福是祸,自己受着。”

秦淮茹眼泪哗哗流,但咬着嘴唇,一声不吭。

苏卫民又看向贾东旭,咧嘴一笑:“贾东旭,娶个媳妇花一百多,你真阔气。不过我得提醒你一句——”

他凑近点,压低声音,但院里所有人都能听见:

“你这媳妇,面相不好,克夫。你小心点儿,别哪天走街上让车撞死,或者掉茅坑淹死——到时候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贾东旭脸都绿了。

苏卫民说完,拎起挎包,转身就走。

刚走两步,身后有人喊:“苏卫民!你他妈嘴也太毒了!”

是傻柱,院里出了名的愣头青,跟贾东旭关系不错。

苏卫民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傻柱一眼。

就一眼。

傻柱后面的话全卡嗓子眼里了。

那是什么眼神?冷得像雪鹰岭上的风,狠得像刺刀捅进肉里的劲。傻柱在轧钢厂后厨也打过架,但从来没被人这么看过——那不是看人的眼神,是看死物的眼神。

“何雨柱,”苏卫民慢慢说,“你想替你哥们儿出头?”

傻柱咽了口唾沫,没敢接话。

“想出头,我奉陪。”苏卫民说,“不过我得提醒你,我苏卫民在战场上,宰的人比你见过的猪都多。你要觉得你比盟军大兵还抗揍,尽管来。”

傻柱不吭声了。

苏卫民又看向人群里的许大茂——这孙子刚才也嘀咕来着。

许大茂赶紧低头,假装看鞋。

“还有谁有话要说?”苏卫民扫视全场。

没人说话。

满院子人,老老少少几十口子,没一个敢跟他眼神对上。

苏卫民笑了,笑得挺畅快。

“行,都没话说,那我就再说最后一句——”

他转身,看向秦淮茹,一字一句,声音清清楚楚传遍全院:

“秦淮茹,你今天选贾家,我祝你‘幸福’。以后在贾家,好好伺候你婆婆,好好跟你男人过日子。等哪天你被贾张氏骂哭,被贾东旭打伤,被易中海当枪使的时候——别后悔,别回头,别来求我。”

“因为从今往后,你秦淮茹是死是活,跟我苏卫民——”

“再无瓜葛。”

说完,他拎着挎包,穿过人群,径直朝西厢房走去。

身后,满院死寂。

只有贾张氏的干嚎,和秦淮茹压抑的哭声。

苏卫民从中院穿过去,脚步没停。

后头那帮人什么眼神,什么议论,他全当放屁。贾家的喜乐吹吹打打又响起来了,跟哭丧似的,他听着想笑。

后罩房在最里头,背阴,冬天冷夏天潮,院里最次的住处。苏家就住这儿,两间屋,加起来不到二十平米,挤一家五口。

苏卫民走到门口,刚要推门,门从里头开了条缝。

一个脑袋探出来,枯黄头发扎俩小辫,脸瘦得只剩俩大眼睛,身上蓝布褂子洗得发白,补丁摞补丁。

小姑娘,看着也就三四岁,怯生生瞅着他。

“你……你找谁?”

声音细细的,跟猫叫似的。

苏卫民心里“咯噔”一下。

这是……晓芸?他走那会儿,小妹才一岁多点,路都走不稳,现在都会说话了?

“晓芸?”苏卫民蹲下身,尽量让声音软和点,“我是二哥。”

苏晓芸眨巴眨巴眼,往后缩了缩,扭头朝屋里喊:“妈!妈!有个人……”

屋里“哐当”一声,像什么东西摔了。

紧接着,一个身影冲出来,差点被门槛绊倒。四十来岁的女人,头发花白了一半,脸上褶子深得能夹死苍蝇,身上蓝布衫也打着补丁,但洗得干干净净。

周桂枝,苏卫民他妈。

女人站在门口,盯着苏卫民,眼睛瞪得老大,嘴唇哆嗦,半天没说出话。

“妈。”苏卫民站起来,咧嘴笑,“我回来了。”

“卫民……卫民啊!”

周桂枝“哇”一声哭出来,扑上来抱住苏卫民,手在他背上捶,劲儿不小,“你个死孩子!你个死孩子!三年了!一封信都不寄!妈以为你……以为你……”

说不下去了,只剩下嚎。

苏卫民让他妈抱着,没动弹。老太太身上一股子皂角味儿,混着油烟味,不好闻,但他觉得挺踏实。

屋里又出来俩人。

前头的是苏建国,他爹。五十出头,背就驼了,脸上皱纹跟老树皮似的,手里还攥着个烟袋锅子,没点。老爷子站在那儿,眼圈红了,但没哭,就盯着苏卫民看,看了好半天,才哑着嗓子说:

“回来就好……活着回来就好。”

后头的是个年轻女人,二十七八,短头发,圆脸,穿着灰布褂子,胳膊上戴着套袖,手上还沾着面——这是大嫂张秀兰,他走那年刚过门。

“卫民回来啦?”张秀兰在围裙上擦擦手,笑得挺实诚,“快进屋!外头冷!”

苏卫民点点头,扶着他妈往里走。周桂枝还抱着他不撒手,哭得一抽一抽的,眼泪鼻涕全抹他军装上了。

屋里又出来个人。

苏安,他大哥。比他大三岁,长得像爹,但更壮实点,穿着工装,膝盖上打着补丁。苏安站在那儿,盯着苏卫民,看了几秒,突然冲上来,照他肩膀就是一拳。

“你他妈还知道回来!”

拳头砸得挺实,但苏卫民纹丝没动。

苏安愣了一下,他这拳用了七分力,一般人得晃悠两下,可苏卫民跟钉在地上似的。

“哥。”苏卫民笑笑,“劲儿不小。”

“你小子……”苏安又捶了一拳,这回轻了,眼眶也红了,“三年!你知道咱妈天天哭不?眼睛都快哭瞎了!

每天晚上坐门口等你,等到半夜,谁劝都不听!下雨下雪,就披个破单子坐那儿,说怕你回来进不了门!”

苏卫民心里一酸,但脸上还笑着:“我这不是回来了吗?”

“回来了?回来了你咋不先回家?先跑中院干什么?看贾家娶媳妇?看秦淮茹那个贱人上花轿?

”苏安越说越气,声音都高了,“你知道那娘们儿多不是东西吗?你走才半年,她就跟贾东旭勾搭上了!

全院人都看见了,俩人有说有笑逛供销社,贾东旭还给她买头绳!”

“哥,别说了。”张秀兰拉了拉苏安袖子,小声劝。

“为啥不说?我偏要说!”苏安甩开媳妇的手,眼睛瞪着苏卫民,“你知道咱爹妈多难受吗?

街坊邻居指指点点,说苏家老二上前线了,未婚妻让人撬了!秦家那个老不要脸的,还来退婚,

说怕你回不来,耽误他闺女青春!我操他妈的,要不是爹拦着,我非揍他个满脸开花!”

“行了!”苏建国喝了一声,但声音不大,透着疲惫,“卫民刚回来,你吵吵什么?”

苏安喘着粗气,不说话了,但眼睛还瞪着。

苏卫民拍拍大哥的肩膀:“哥,消消气。秦淮茹那事儿,我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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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了?怎么解决的?”苏安一愣。

“等会儿说。”苏卫民转头,看向还抱着他胳膊的妈,“妈,咱先进屋,我慢慢跟您说。”

周桂枝这才松了手,但还攥着他袖子,生怕一松手人就没了似的。

苏晓芸躲在门后,探出半个脑袋,怯生生看着。

苏卫民蹲下身,朝她招招手:“来,晓芸,二哥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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