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贾东旭未删全本合集_不服就干我的规矩才是四合院规矩最新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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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就干我的规矩才是四合院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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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成了四合院里的苏卫民,前身是个被退婚、挤兑上战场的冤大头?看着一院子的“禽兽”,苏卫民笑了。跟我玩道德绑架?我反手送你银手镯!跟我玩算计?我让你连棒子面都吃不上!易中海想让我养老?贾张氏想吸我血?都给我滚远点!哥们儿有系统,战场立功当科长,吃的就是这碗“报仇不隔夜”的饭!贾家敢举报我?直接送你儿子上路!领导敢给我小鞋穿?我让他这辈子都穿不上鞋!在我的地盘,是龙你得盘着,是虎你得卧着。我的规矩就一条:谁让我不痛快一秒,我让他后悔一辈子!这是一本专治各种不服的爽文,看主角如何拳打禽兽,笑傲四合院!

“妈,不算啥干部,就是个科员。”苏卫民嘴上谦虚,但脸上那笑,一点不谦虚,“不过管着厂里保卫,有点权。

往后家里有啥事儿,我能说上话。我哥工作的事儿,我也能想法子。”

苏建国颤巍巍伸出手,从周桂枝手里接过工作证。

他不识字,但认得照片上儿子穿着军装、一脸严肃的样子。

他把工作证凑到眼前,一个字一个字地看,其实一个字也不认识,但看了足足三分钟,才长出一口气,把工作证小心放炕桌上,像放个易碎的宝贝。

“好……好啊……”老爷子眼圈红了,声音哽咽,“我儿子……有出息了……有出息了……”

苏安这才像是回过神,一步跨到炕边,抓起工作证,翻来覆去地看,手指在上面摩挲,像是要确认这不是梦。

“副科长……行政22级……月工资八十七块五……”他喃喃念着,抬起头,眼睛通红,“卫民,你……你真当科长了?真一个月挣八十七块五?”

“真的。”苏卫民点头,“工作证在这儿,还能有假?”

“我的老天爷……”苏安一屁股坐炕沿上,双手捂着脸,肩膀开始抖动,“八十七块五……八十七块五……

我……我一个月累死累活,才挣十五六块……你一个月……顶我半年……”

张秀兰也哭了,但没出声,只是默默流泪,用袖子擦。

她想起当掉的银镯子,想起每天在火柴厂糊纸盒糊到手指发麻,想起为了一分钱跟菜贩子讨价还价……现在,小叔子一个月能挣八十七块五?

“还有这个。”苏卫民又掏出俩红本本,一个是户口本,一个是房契。

“户口我单独立了,户主是我。”他翻开户口本,指给家人看,“西跨院那房子,我昨天买下来了,私产,房契上我名。

往后那就是咱家的,谁也抢不走。”

“西跨院……真买下来了?”苏安嗓子发干,声音嘶哑。

“嗯,一千二,转业费买的。”苏卫民说,语气依然平静,“房子是破点,得修。

我估摸着,修好得再花个几百。不过钱的事儿,你们别操心,我有办法。”

周桂枝已经哭得说不出话了,她一手抓着工作证,一手抓着房契,抱在怀里,像是抱着命根子,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砸在红本本上。

苏建国沉默半晌,忽然开口,声音沙哑但坚定:“后罩房这两间,给你哥。”

苏安一愣,猛地抬头:“爹?”

“你弟有房了,这房子归你。”苏建国拍板,烟袋锅子在炕沿上磕了磕,“你结婚这些年,还跟爹妈挤一块,委屈秀兰了。

往后这房子,你们两口子住,我跟你妈搬过去跟卫民住。”

“爹,这……”苏安急了,“这不行!这是厂里分的公房,写的是您的名!我怎么能要?”

“我说给你就给你!”苏建国语气强硬,“你是老大,该有套房子。

卫民有本事,自己挣了套大的,那是他的本事。这后罩房,虽然破,但好歹能住人。

你跟秀兰结婚三年,还挤在大杂院里,像什么话?”

“可是爹……”

“别争了。”苏建国摆手,打断大儿子的话,“卫民是干部,住独院应该的。

我跟你妈过去,帮他看家。你跟你媳妇,住这儿,好好过日子。等以后有了孩子,也有个地方。”

苏卫民没说话。他心里明镜似的——老爷子这是分家呢。

明面上是给他房子,实际是把家产分割清楚,免得以后兄弟闹矛盾。

后罩房两间破屋,给老大。西跨院五间房,虽然是苏卫民买的,但老爷子老太太过去住,也算有份。

这么一分,清清楚楚,谁也不占谁便宜。

也好,分就分,清清爽爽。

“爹说得对。”苏卫民开口,声音打破了屋里的沉默,“后罩房归哥。

西跨院修好了,爹妈过去住。不过哥,你也别急,打零工不是长久之计。

等我在厂里站稳脚跟,给你弄个正式工,有编制那种,旱涝保收。”

苏安眼睛亮了,像是黑暗中突然看到光:“真……真的?卫民,你真能给我弄进轧钢厂?”

“我骗你干啥?”苏卫民笑,笑容里有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不过得等机会。

轧钢厂招工有指标,我得盯着。你先在建筑队干着,等信儿。快则三个月,慢则半年,我一定给你办成。”

“哎!哎!”苏安连连点头,激动得脸通红,搓着手,在屋里转了两圈,忽然想起什么,一把抓住苏卫民的肩膀,“卫民,哥……哥谢谢你!

哥没本事,挣不来钱,养不好家……往后,哥听你的!你说咋干,咱就咋干!”

“哥,你说这话就见外了。”苏卫民拍拍他手背,“咱是亲兄弟,一个爹妈生的。我好了,能不管你们?”

周桂枝这时才缓过气,抹着眼泪说:“卫民啊,你有这心,妈就知足了。

可你哥工作的事儿,要真难办,也别勉强。你现在是干部了,别因为家里的事儿,犯错误……”

“妈,您放心,不犯错误。”苏卫民安慰道,“正规渠道,正常招工。

我哥有力气,肯干活,进厂当个学徒工没问题。等转了正,一个月也能挣三四十,够养家了。”

“那就好……那就好……”周桂枝喃喃道,又把工作证和房契拿起来看,看着看着,眼泪又下来了,“我儿子有出息了……

我儿子当科长了……我儿子买房子了……”

苏晓芸从苏卫民腿上爬下来,跑到周桂枝身边,小手给她擦眼泪:“妈不哭,妈笑。”

“妈不哭,妈笑。”周桂枝把孙女搂在怀里,又哭又笑,“妈这是高兴……高兴……”

张秀兰这时才敢说话,声音小小的:“卫民,那……那房子,真买下来了?西跨院,整个院子?”

“嗯,整个院子。”苏卫民点头,“三间正房,两间偏房,独门独院。

虽然破,但修修就能住。等修好了,您跟哥搬后罩房,爹妈和晓芸跟我住西跨院。

院子大,能种菜,还能养几只鸡。晓芸也有地方玩了。”

苏晓芸一听,眼睛亮了:“二哥,院子大吗?能跑吗?”

“大,能跑。”苏卫民揉她脑袋,“等修好了,二哥给你在院里扎个秋千,好不好?”

“好!”小丫头拍手笑。

周桂枝这时忽然想起什么,脸色变了变,欲言又止。

“妈,咋了?”苏卫民问。

“卫民啊,”周桂枝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秦家那事儿……”

“秦家咋了?”苏卫民眉头一皱。

“就秦淮茹她爹,秦大山。”周桂枝说,声音压低了些,“上月又来了一趟,拎了二斤点心,说秦淮茹对不住你,他当爹的,没管教好闺女,给你赔不是。”

苏卫民没说话,等她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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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周桂枝继续说,声音更低了,“秦淮茹嫁贾家,是秦淮茹自己糊涂,他劝过,劝不住。

但他心里过意不去,想把小闺女湘茹许给你,等过两年岁数到了就结婚,算是补偿。

还说湘茹比她姐强,懂事,勤快,能干活……”

苏卫民听到这儿,直接气笑了:“补偿?他拿闺女补偿我?当他闺女是啥?是物件儿?姐姐不行换妹妹?”

“我也这么说的。”周桂枝忙道,“我说这事儿得等你回来。

不过卫民啊,湘茹那丫头我见过,才十三,但长得水灵,性子也温顺,比她姐强。

你要不……考虑考虑?毕竟你也二十三了,该成家了……”

“不考虑。”苏卫民想都没想,斩钉截铁,“秦家没一个好东西。

秦淮茹见钱眼开,她爹妈能是明白人?教出那样的闺女,还好意思把小闺女送来顶包?我不要。

我苏卫民就是打一辈子光棍,也不娶秦家闺女。”

他顿了顿,看着母亲,语气缓和些但依然坚定:“妈,我知道您着急我婚事。

但我刚回来,工作刚安定,房子还没修,不急着这个。再说,我现在是干部了,找对象不急。

等条件好了,什么样的找不着?何必在秦家这棵树上吊死?”

周桂枝张了张嘴,想劝,但看儿子那脸色,把话咽回去了。

她了解这个二儿子,平时话不多,但主意正,认准的事儿,十头牛拉不回来。

“行,妈知道了。”周桂枝叹口气,“那……那秦家要是再来……”

“撵出去。”苏卫民说,语气平淡但不容置疑,“彩礼钱,我已经从贾家要回来了,八十块,一分不少。

秦家不欠我的,我也不欠秦家的。往后秦家人,别进我家门。来了,您就拿扫帚撵。”

“哎。”周桂枝应了声,心里却有些发愁。

秦大山那人,她是知道的,脸皮厚,认死理。他说要把小闺女许给卫民,怕是没那么容易罢休。

但这话她没说。儿子刚回来,高兴事儿多,不提这些烦心事了。

粥熬好了,一家人围着小桌吃饭。棒子面粥,窝窝头,咸菜疙瘩,就这点东西,但吃得香。

苏卫民从挎包里掏出个油纸包,打开,里头是酱牛肉,昨儿晚上在街上买的,还冒着油星,酱香味直往鼻子里钻。

“吃肉。”他夹了一大块放周桂枝碗里,又给苏建国、苏安、张秀兰各夹一块,最后把最大那块放苏晓芸碗里。

小丫头眼睛都直了,盯着碗里的肉,不敢动。

酱牛肉,她长这么大,就见过,没吃过。过年时闻见别人家炖肉,她只能咽口水。

“吃啊。”苏卫民揉她脑袋。

苏晓芸这才小心翼翼夹起来,先舔了舔,咸香咸香的,然后咬了一小口,慢慢嚼,油顺着嘴角流下来。

她赶紧舔舔嘴唇,笑得眼睛弯弯。“香!”小丫头说,声音里透着满足。

“香就多吃。”苏卫民又给她夹一块,“以后二哥天天让你吃肉,吃得白白胖胖的。”

苏安看着碗里的肉,眼圈又红了。他夹起来,没往自己嘴里送,而是放到了张秀兰碗里:“秀兰,你吃。

这几年,你跟着我受苦了。”

张秀兰愣了一下,眼圈也红了,又把肉夹回给苏安:“你吃,你干活累。”

两口子让来让去,周桂枝看不下去了:“行了,都吃!卫民买这么多,就是让咱吃的!往后日子好了,肉管够!”

苏建国没说话,默默夹起肉,放进嘴里,慢慢嚼。

肉很香,但他吃出了苦味。这些年,他这当爹的没用,让老婆孩子跟着吃苦。

现在二儿子有出息了,这个家,总算有盼头了。

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三年了,苏家头一回有荤腥,头一回这么热闹,头一回觉得,日子有奔头了。

吃完饭,苏卫民说要出去转转。周桂枝给他塞了五块钱,让他买点日用品。

苏卫民没推辞,接了,但心里想的是另一回事。他得去趟黑市。

空间里物资多,但得有个由头拿出来。转业费是个好借口,但也不能无限用。

他得去黑市转转,看看行情,顺便“买”点东西回来。

下午,他回来了,手里大包小包。“妈,接着。”他扔给周桂枝一个大布袋。

周桂枝打开一看,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十斤五花肉,肥瘦相间,油光锃亮,一看就是好肉。

二十斤白面,雪白雪白的,细得能当粉擦脸。还有一包奶糖,少说一斤,用油纸包着,隔着纸都能闻见甜味。

“这……这得多少钱?!”周桂枝声音都变了调,手抖得厉害,“卫民,你……你哪来这么多钱?这肉……这面……这糖……”

“没多少。”苏卫民说得轻描淡写,“转业费还剩点,该花就花。

妈,您跟我爹辛苦半辈子,该吃点儿好的。晓芸正长身体,不能亏着嘴。哥跟嫂子干活累,也得补补。”

他顿了顿,又从包里掏出个纸包,递给张秀兰:“嫂子,给你跟妈扯的布,做身新衣裳。”

张秀兰打开,是两块蓝布,厚实,颜色正,是时下最时兴的“人民蓝”。

她手有点抖,摸着布料,光滑厚实,比她身上穿的粗布强了不知多少倍。

“卫民,这太破费了……”张秀兰声音发颤,“这布……这布得不少布票吧?咱家布票不够……”

“没要布票。”苏卫民说,“黑市买的,贵是贵点,但值。您跟妈一人做一身,过年穿。”

“黑市?”周桂枝吓了一跳,“卫民,你去黑市了?那地方可去不得!抓着了要挨批斗的!”

“妈,您放心,我有分寸。”苏卫民安慰道,“就去转转,买点东西,没人看见。

再说,我现在是轧钢厂保卫科副科长,管治安的,去黑市转转,了解了解情况,也是工作。”

这话半真半假。他去黑市是真,但“了解情况”是假。不过这么一说,周桂枝倒是信了几分。

“那……那也得小心。”周桂枝还是担心。

“知道了妈。”苏卫民又掏出两条烟,扔给苏建国,“爹,这烟给您。大前门,好烟。”

苏建国接住,手哆嗦。大前门,一包四毛五,他平时抽的是一毛二的“经济”烟,还得省着抽。

这两条烟,得九块钱,顶他半个月工资。“这……这烟贵……”苏建国喃喃道。

“贵啥,抽就是了。”苏卫民最后掏出个苹果,在衣服上擦了擦,递给眼巴巴瞅着的苏晓芸,“晓芸,吃。”

苏晓芸双手抱住苹果,比她脸还大,红彤彤的,闻了闻,甜香味直往鼻子里钻。

她没舍得吃,先递到周桂枝嘴边:“妈,你吃。”

周桂枝眼泪“唰”又下来了。这孩子,懂事得让人心疼。“妈不吃,你吃。”周桂枝把苹果推回去。

“大嫂也吃。”苏晓芸又递给张秀兰。

张秀兰眼圈也红了,别过脸:“大嫂不吃,晓芸自己吃。”

小丫头这才“咔嚓”咬了一口,汁水顺着下巴流。她眯着眼,笑得见牙不见眼:“甜!二哥,甜!”

苏卫民看着她,心里那点因为秦淮茹、贾家、易中海攒的戾气,慢慢散了。

值了。前线拼命,死人堆里打滚,为的不就是这个?

家人平安,有肉吃,有糖吃,有新衣裳穿。

至于那些不长眼的玩意儿……苏卫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来一个,收拾一个。来一双,收拾一双。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透,中院水池边就热闹起来了。

周桂枝端着盆,张秀兰拎着桶,婆媳俩蹲在水池边洗衣服。

棒槌“砰砰”敲打衣服,水花四溅,在晨光里闪着光。

一大妈端着痰盂过来倒夜香,看见周桂枝,眼睛一亮,凑过来。

“桂枝啊,洗衣服呢?”一大妈把痰盂放一边,蹲下身,假装帮忙拧衣服,实则眼睛往周桂枝盆里瞟。

周桂枝盆里是苏卫民昨天换下来的军装,虽然旧,但洗得干净,领口袖口打了补丁,但针脚细密。

一大妈眼睛尖,看见补丁用的是新布,蓝布,跟周桂枝身上那件打了七八个补丁的褂子完全不一样。

“嗯。”周桂枝头也没抬,继续搓衣服。

“听说你家卫民回来了?”一大妈压低声音,凑得更近些,“工作安排没?是复员吧?分哪儿了?”

周桂枝手上动作不停,语气淡淡:“转业,分轧钢厂了。”

“轧钢厂?”一大妈眼睛更亮了,声音也提高了些,“好事儿啊!轧钢厂可是大厂,万人大厂!

干啥工种?钳工?锻工?还是学徒工?我跟你说,我家老易在钳工车间,八级工,说话好使。

要是分到钳工车间,让老易带带他,保准三年出师,五年考级!”

“不用。”周桂枝说,拧干一件衣服,抖开,晾在绳上,“分保卫科了。”

“保卫科?”一大妈愣了一下,随即笑道,“保卫科也好啊!清闲,不累,就是工资低了点。

一个月也就三十来块吧?不过也行,总比没有强。往后有啥困难,跟易师傅说,他是一大爷,能帮肯定帮……”

“不用。”周桂枝又说一遍,这回抬起头,看着一大妈,眼神平静但坚定,“我家卫民说了,

往后家里的事儿,他自己能解决,不麻烦旁人。”

一大妈脸上的笑挂不住了。她听出来了,周桂枝这是记仇呢。

前两年苏家困难,苏建国腿疼下不了炕,苏安在建筑队没活干,家里揭不开锅,

周桂枝来找易中海,想请他帮忙在轧钢厂找个临时工。

易中海推三阻四,说厂里没指标,又说苏安没技术,最后也没办成。

为这事儿,周桂枝在背后没少掉眼泪。现在苏卫民回来了,有工作了,周桂枝这是摆明了不领情。

“那……那也行。”一大妈干笑两声,端起痰盂,转身走了,脚步有点匆忙。

三大妈端着盆过来接水,看着一大妈的背影,撇撇嘴。

“桂枝,别理她。易中海家那口子,就会说漂亮话,真办事儿,屁都没有。

前年你说想让她家老易帮忙,给苏安找个临时工,她说得多好听?‘包在我身上’、‘老易一句话的事’。结果呢?屁都没放一个!”

周桂枝笑了笑,没接话。有些事儿,心里明白就行,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三大妈凑近点,压低声音:“听说你家卫民,在轧钢厂当干部?”

周桂枝手上动作一顿,心里“咯噔”一下。这谁传的?卫民的工作证,就昨天家里人看了,没往外说啊。

“没有的事。”她否认,语气尽量自然,“就是普通工人,保卫科看大门的。”

“得了吧,还瞒我。”三大妈不信,眼睛往周桂枝身上那件打了七八个补丁的褂子上瞟,

又看看盆里那件军装上的新补丁,撇撇嘴,“昨儿晚上,你家吃肉了吧?我闻着味了,红烧肉,香着呢。

还有白面馒头,是吧?普通工人,能吃上肉?能买得起白面?”

周桂枝不说话了,低头使劲搓衣服。心里却直打鼓。

是了,昨天卫民买回来十斤肉,二十斤白面,她没忍住,晚上就炖了肉,蒸了馒头。

香味飘出去,院里人肯定闻见了。

“还有,”三大妈声音压得更低,神神秘秘的,“我听说,西跨院那房子,你家买了?”

周桂枝手上又一停,心里更慌了。这消息传得更快。昨天才办的手续,今天全院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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