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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和妹妹死后,我成战场修罗

已完结 免费

我在战火与风霜里颠沛多年,早已以为至亲皆散,直到那个夜晚,我在奔逃的人群中瞥见熟悉的身影。当我颤抖着喊出妹妹,那“少年兵”浑身剧震,缓缓回头——月色下,她满脸血污与尘土,瘦削得只剩凸起的颧骨,可那双骤然睁大的眼睛里,映着我的模样,也映着刻在骨血里的羁绊。她迟疑着吐出“兄长”,血脉的呼唤刚唤醒沉睡的记忆,一支冰冷的箭矢却从背后洞穿她的胸膛。血花在月光下绽开,她像破败的布偶倒下,我发出撕心裂肺的嘶吼,可时间早已凝固,只剩绝望在空旷山谷里一遍遍回响。

医官还未到还,一阵阵马蹄声却先传来,仅剩城墙上的人,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声“敌袭——!第二波敌袭!剩下还能动的人继续上城墙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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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瑾没有丝毫犹豫重新将李茂放回土墙之下并对他说:“茂哥,撑住,等我杀尽这次来的胡虏我们哥俩去喝点酒。”话毕他右手横刀没有丝毫迟滞,借着身体侧转的力道,划出一道森冷的半弧!

刀光迅疾如电,目标是那名狼骑因手腕被赵怀瑾制住、身体前倾而暴露无遗的咽喉侧颈!冰冷的刃锋切开沾染油彩的粗糙皮肤,割断筋腱与血管,深深嵌入颈骨。滚烫的血液如同开闸的粘稠熔岩,“嗤”地一声喷溅而出,在赵怀瑾布满血污的脸上又添一层灼热与滑腻。他甚至能感受到那股腥甜气息直冲鼻腔。狼骑的咆哮变成了“嗬嗬”的漏气声,眼神瞬间涣散,沉重的身躯软倒在赵怀瑾脚下。

他没有停顿一秒。左脚猛地蹬踏在倒下的尸体肩甲上,身体借力如离弦之箭,冲向三个正联手围攻一名唐军校尉的狼骑。那校尉左支右绌,肩甲碎裂,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豁开在肋下,每一次格挡都摇摇欲坠。赵怀瑾的突入打破了围攻的节奏。他选择的目标是左侧那个试图绕后偷袭的狼骑。刀锋自下而上,并非劈砍,而是带着一股阴狠的钻劲,直刺对方毫无甲叶防护的腹股沟深处!

“嗷——!”截然不同的惨叫声响起,尖锐刺耳,带着无法言喻的痛苦和恐惧。那狼骑如同被滚油烫到的虾米,猛地弓起身子,手中弯刀脱手。赵怀瑾抽刀,带出大蓬污浊的血块和碎肉,看也不看,顺势一个旋身,横刀如鞭,狠狠抽在中间狼骑的膝关节侧面。清脆的骨裂声被淹没在喧嚣中,但狼骑的腿立刻扭曲变形,轰然跪倒。

第三个狼骑被这突如其来的杀戮惊得动作一滞,校尉抓住了这千钧一发的机会,用尽最后力气,发出一声困兽般的嘶吼,手中满是缺口的横刀狠狠捅进了敌人的腰腹!狼骑的惨叫与校尉脱力的喘息混杂在一起。

赵怀瑾的身影已经扑向了下一个战团。他像一道裹挟着血腥风暴的影子,在混乱的人潮与火光交织的阴影中急速穿梭。横刀成了他肢体的延伸,每一次挥动都简洁、高效,带着令人胆寒的精准。劈砍关节韧带,刺入甲胄缝隙,撩断脚筋……他的招式彻底脱离了任何套路,只剩下最原始、最致命的杀戮本能。每一击都追求在最短时间内废掉或杀死对手,动作狠辣、刁钻,甚至带着一丝令人作呕的阴毒。

‌燎原冰焰。‌

这四字在他脑中疯狂燃烧。冰,是浸透骨髓的、对死亡的无视与利用,是计算对方要害与自身轨迹时的绝对冷静。焰,则是胸腔里几乎要炸裂的狂怒,是对眼前这片地狱景象的极致憎恶,是必须用敌人鲜血才能稍稍平息的毁灭冲动!两种截然相反的特质在他身上融为一体,迸发出令人胆寒的煞气。

他身上每增添一道伤口(肩头被弯刀划开一道血槽,后背被擦过的狼牙锤刮去一片皮肉),都仿佛只为那冰焰增添燃料。血污和汗水模糊了他的视线,但他不需要看清细节。敌人的嘶吼、沉重的喘息、兵刃破风的轨迹、空气中浓郁得化不开的铁锈腥甜……这一切构成了他感知战场的全部脉络。他甚至能预判到一支从侧面阴暗处掷来的短矛。

没有躲避的空间。赵怀瑾猛地将刚刚格开一刀的狼骑朝短矛方向一拽!噗!短矛带着沉闷的力道,穿透了狼骑厚实的皮甲,将其钉了个对穿!狼骑的惨叫戛然而止。赵怀瑾在那具尚在抽搐的尸体倒下前,用力拔出嵌在敌人肩骨中的横刀(之前一次格挡时卡住),带出一缕骨屑。

“杀!!!”

不知是谁再次发出了怒吼,或许是那个断了一只手臂,却依然用牙咬着刀柄,仅剩的右手挥舞着捡来弯刀的老兵。也可能是那个被赵怀瑾从第一刀下救出的少年兵,他此刻脸上再看不见惊恐,只有一种近乎麻木的、混杂着仇恨与狂热的狰狞,用一杆断矛狠狠捅进一个摔倒狼骑的眼窝。缺口处,残存的唐军士兵,在赵怀瑾这尊浴血杀神般的核心带动下,竟奇迹般地稳住了阵脚。他们三五成群,背靠着背,盾牌抵着残骸,长矛从缝隙中凶狠攒刺。那股被点燃的“燎原之火”,虽然微弱,却顽强地灼烧着不断涌来的“黑色沥青”。

赵怀瑾站在一小片由敌人尸体堆叠出的短暂空地上,剧烈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带着浓重的血腥和尘土味道灌入肺腑,火辣辣地疼。横刀刀尖滴落的血珠,在他脚下积成一个小小的暗红水洼。月光重新艰难地穿透弥漫的烟尘和血雾,落在他身上,映照着那张被血污彻底覆盖、只剩下野兽般冰冷双瞳的脸。他微微侧头,沾满血痂的耳朵捕捉到了——东南豁口之外,那如潮的蹄声中,一种更加沉重、更加缓慢,如同巨兽迈步般的震动正隆隆传来,带着一种碾压一切的毁灭气息。

真正的巨锤,就要落下。

赵怀瑾的身影刚消失在通往豁口的血腥烟尘中,那堆勉强提供遮蔽的坍塌土墙下,死亡的阴影便已迫不及待地收紧了绞索。

李茂躺在冰冷硌人的砾石地上,破烂披风下的身体几乎感觉不到起伏。失血带走了温度,也带走了意识,仅剩的一丝神智在剧痛和无边的黑暗中沉浮。阿芷、阿桐的影子在他涣散的瞳孔里碎成了点点光斑,遥远得像上辈子的一场梦。他喉咙里发出微弱得如同叹息的嗬嗬声,每一次吸气都带着血沫翻涌的粘腻。

“咻——噗!”

一支流矢,不知从哪个混乱的角落飞来,带着死神的低语,精准地钉入李茂毫无遮蔽的大腿!剧痛像烧红的烙铁猛地捅进混沌的意识,他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被血堵住的呜咽,随即彻底没了声息。鲜血迅速洇透了披风和身下的泥土,汇入早已冰冷的血泊。

但这并非结束。

几个被赵怀瑾杀破了胆的漠北溃兵,如同没头苍蝇般向营寨深处逃窜。沉重的皮靴践踏过这片尸体狼藉的角落。其中一人,慌不择路,一脚狠狠踏在了李茂低垂的、毫无反应的头上!靴底带着沙砾和黏腻的血浆,重重碾压过那张早已失去血色的脸。

“咔嚓!”

一声轻微却令人牙酸的骨裂声,被淹没在远处豁口处震天的喊杀与金属撞击声中。李茂的头颅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歪向一边,脖颈软塌塌地折断了。他那双曾经映着家乡亲人影子的眼睛,此刻空洞地睁着,瞳孔散大,倒映着上方被烟尘遮蔽、显得格外污浊冰冷的残月。血和泥浆涂抹了他半张脸,凝固了最后一丝因剧痛而扭曲的表情。披风被扯开一角,露出他胸前那道致命的、早已被血浸透的狰狞伤口。

土墙的夹角,这个赵怀瑾为他争取来的、片刻的“安全”洼地,最终成了他曝尸的浅坑。死亡的冰冷气息混杂着浓重的血腥和尘土味,彻底笼罩了他。远处,赵怀瑾那如同“燎原冰焰”般的狂暴怒吼依然在持续,而这里,一个微弱的生命之火,在无人知晓的角落,无声无息地彻底熄灭了。只有那汩汩流出的温热血液,还在慢慢渗透进漠北这片贪婪而冷酷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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