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媳掌灯护青山无弹窗试读_阿柒赵桂芳章节免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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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媳掌灯护青山

已完结 免费

漾濞鸡街乡达村的彝族姑娘妮子,因脸颊胎记被视为“不祥”,嫁入赵家后饱受婆婆赵桂芳刁难和村民排挤,却凭一手精湛采药术和竹编技艺在山村立足。石坪山突发诡异事件:老林草药成片枯败、村口井口夜夜冒白雾、夜半孩童哭声萦绕山谷,村民直指妮子是“灾星”。为自证清白、守护赖以生存的山林,妮子顶着压力深入老林追查,意外发现采石场老板李坤为盗采深埋山底的稀有矿脉,用邪术伪装灵异现象、破坏生态。过程中,妮子与丈夫阿柒从最初的貌合神离渐生深情,联合老猎人岩叔、觉醒彝族祭司血脉的闺蜜阿朵等村民,历经山洞探险、矿道惊魂、彝寨祭祀解谜等冒险,不仅收集到李坤盗矿的铁证,还揭开了阿柒爷爷三十年前失踪的真相(实为阻止盗矿被李坤父辈灭口)。最终,妮子揭穿阴谋、关停采石场,以竹编合作社带动村民致富,婆媳关系破冰为亲如母女,诞下儿子山子,同时促成阿朵与地质工程师陈阳、岩叔孙女小雅与返乡创业青年阿明等多段爱情佳话,让石坪山在绿水青山中实现生态与民生共赢,妮子也从“丑媳妇”蜕变为守护山村的主心骨。新作品出炉,欢迎大家前往番茄小说阅读我的作品,希望大家能够喜欢,你们的关注是我写作的动力,我会努力讲好每个故事!

漾濞的秋晨带着山尖的凉意,露水把达村的土路浸得发软,踩上去“噗嗤”一声,沾得裤脚湿漉漉的。妮子天不亮就醒了,趁着婆婆赵桂芳还没起身,悄悄摸进厨房烧了壶热水,就着冷掉的疙瘩饭扒了两口,背上母亲留给她的竹编背篓,攥着把磨得发亮的小锄头,往石坪山深处去了。

背篓里垫着一层干松针,放着油纸包好的几个烤洋芋,还有一小捆麻线——这是彝族采药人的老规矩,松针吸潮能护着草药,麻线用来捆扎枝条,洋芋则是路上的干粮。妮子的左脸颊贴着块薄纱布,昨晚被赵桂芳推搡时蹭到了门框,破了道小口子,她怕婆婆看见又要骂她“晦气”,特意遮了遮。

“妮子,克哪点?”院门口的老核桃树下,王婆婆正蹲在那里择菜,见她背着背篓往外走,抬头喊了一声。老人的帕子上绣着细小的彝纹,眼角的皱纹里积着晨光。

“王婆婆,进山挖点血见愁,”妮子停下脚步,声音放得轻柔,“阿柒前几天砍柴崴了脚,敷点血见愁好得快。”

这话半真半假。阿柒的脚确实崴了,可赵桂芳根本不让她靠近照顾,只说“别让你这灾星再克得他好不了”。她真正想进山,是因为前几天听岩叔说,老林里的草药最近不大对劲,她心里揣着个疙瘩,想去看看究竟。

王婆婆叹了口气,放下手里的菜,从围裙兜里摸出个用红布包着的东西,塞到妮子手里:“这是我家小子从县城带回来的创可贴,你脸上的伤贴上,别沾了露水发炎。进山仔细点,最近老林里不太平,听说……听说后山的草药枯了好些,还有人听见山风里有哭声呢。”

妮子捏着温热的红布包,鼻子一酸,低声道:“谢谢王婆婆,我晓得分寸。”

“格要阿柒跟你一起去?”王婆婆往屋里望了一眼,“年轻人腿脚快,也好有个照应。”

提到阿柒,妮子的眼神暗了暗。自从那天晚饭时他为她多说了一句话,赵桂芳就闹了半宿,说儿子“被丑媳妇迷了心窍”,阿柒后来便又恢复了沉默,见了她要么低头躲开,要么干脆外出放牛,一整天都不照面。“不用了,他脚还疼着,我自己能行。”

妮子转身往山上去,背篓上的竹编纹路在晨光里泛着浅黄的光,那是她出嫁前连夜编的,竹条劈得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编出的马樱花图案栩栩如生。走了没几步,就听见身后传来赵桂芳尖利的嗓门:“死丫头片子,大清早的往外跑,是想偷懒还是想给赵家招灾?挖不回草药别回来吃饭!”

妮子没回头,只是攥紧了手里的小锄头,脚步更快了。山路蜿蜒向上,两旁的灌木挂着露水,打湿了她的袖口,凉丝丝的。石坪山是彝家人的根,山上的一草一木妮子都熟得不能再熟——哪片坡长血见愁,哪块石缝里藏着灯心草,哪条小溪边的薄荷最提神,她闭着眼睛都能摸到。

小时候,外婆总带着她进山,教她认草药:“妮子你看,这血见愁是止血的宝贝,叶子像小巴掌,根是红的,遇到摔伤割伤,嚼碎了敷上,立马就不流血了;还有这灯心草,能清心火,小孩哭闹不睡觉,煮水喝就管用。”外婆还说,石坪山是有灵性的,你对它好,它就给你报偿,要是有人敢糟践它,山灵是要发怒的。

那时候,妮子脸上的胎记还没这么显眼,外婆总爱用帕子轻轻擦她的脸,说:“我们妮子这不是胎记,是山灵给的印记,以后能护着你呢。”可自从外婆走了,再也没人这么跟她说过话,人人都嫌她的胎记丑,说她是灾星。

想着想着,妮子的眼睛就湿了。她抬手抹了把,却不小心蹭掉了脸上的纱布,伤口碰到凉风,疼得她吸了口气。她停下脚步,坐在一块大青石上,打开王婆婆给的创可贴,小心翼翼地贴在伤口上。青石旁长着几丛蒲公英,绒球般的花絮沾着露水,风一吹,飘得漫天都是。

“妮子?”身后传来一声迟疑的呼唤。

妮子回头,看见阿柒站在不远处,穿着那件灰色夹克,裤脚卷到膝盖,露出的脚踝上还缠着布条,显然是刚从牛圈那边过来。他的头发被晨雾打湿,贴在额头上,眼神有些复杂地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妮子心里咯噔一下,连忙把脸转向一边,不想让他看见自己泛红的眼眶。

“妈让我来看看你,”阿柒的声音有些干涩,顿了顿又补充道,“山上不安全,我……我陪你一起去。”

妮子愣住了。她没想到赵桂芳会让他来,更没想到他会真的跟上来。她沉默了片刻,摇了摇头:“不用了,你脚还疼,快回去吧,我挖完药就下山。”

“没事,”阿柒往前走了两步,站到她身边,低头看着青石上的蒲公英,“我已经好多了,山里最近不太平,你一个女人家,万一遇到危险怎么办?”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坚持。妮子看着他脚踝上的布条,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其实阿柒本性并不坏,只是太听母亲的话,又在意村里人的眼光。她没再拒绝,站起身说:“那走吧,咱们快点挖,早点下山。”

两人一前一后地往老林深处走,一路上没怎么说话,只有脚步声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妮子走在前面,熟悉地避开路上的荆棘和碎石,时不时回头看看阿柒,怕他脚疼走不快。阿柒则跟在后面,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看着她单薄的肩膀背着竹篓,脚步轻快却带着一股韧劲,心里隐隐有些不是滋味。

他想起那天在乡集上,妮子被游客围住买竹篮时,脸上那种明亮的笑容,那是他从未见过的样子。他也想起母亲对妮子的刻薄,想起村里人的指指点点,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堵着似的。其实他知道,妮子是个好姑娘,勤快、能干,还心善,可他就是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他怕别人笑话他娶了个“丑媳妇”,怕母亲生气。

“阿柒,你慢点,这里有块石头滑。”妮子的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阿柒抬头,看见妮子站在前面的陡坡上,伸手想拉他。他犹豫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握住了她的手。妮子的手很凉,却很有力,指尖带着一层薄茧,那是常年编竹篮、挖草药磨出来的。他心里一动,下意识地握紧了些。

妮子感觉到他的力道,脸颊微微发烫,连忙松开手,转过身继续往前走:“前面就是血见愁生长的坡了,往年这个时候,这里的血见愁长得可茂盛了。”

可等他们走到那片坡前,两人都愣住了。

眼前的景象让妮子浑身发冷。原本该郁郁葱葱的血见愁,此刻竟成片成片地枯败了,叶子发黄发黑,蜷缩成一团,用手一碰就碎成了粉末。更奇怪的是,这些草药的根部都是黑褐色的,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过,散发着一股淡淡的刺鼻气味,和她那天在井口闻到的白雾气味有几分相似。

“这……这是怎么回事?”阿柒也惊呆了,他虽然不怎么懂草药,但也知道血见愁是耐旱耐涝的植物,从来没见过这样成片枯败的景象。

妮子蹲下身,小心翼翼地拨开一株枯败的血见愁,手指碰到发黑的根部,一股凉意顺着指尖传来。她皱着眉头,心里满是疑惑和不安:“不对劲,血见愁生命力极强,就算天旱也不会枯成这样,而且根部怎么会是黑的?”

她又往坡上走了几步,发现不仅是血见愁,旁边的灯心草、薄荷也都出现了同样的枯败迹象,甚至连几棵半大的松树都叶子发黄,像是被抽走了养分。整个山坡死气沉沉的,和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

“格是被人打了农药?”阿柒蹲在她身边,小声猜测道。

妮子摇了摇头:“不像。农药打了会叶子枯萎,但根部不会这么黑,而且这里人迹罕至,谁会特意来这里打农药?”

她站起身,往山坡深处望去。这片坡是老林的边缘,再往里走,就是很少有人去的密林,听说里面有野猪、毒蛇,还有人说见过不明不白的影子。此刻,密林深处弥漫着一层薄薄的雾气,灰蒙蒙的,看不透里面的景象。

就在这时,一阵山风吹过,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吹得树叶“哗哗”作响。奇怪的是,这风里夹杂着一种奇怪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声呜咽,又像是野兽的哀嚎,隐隐约约的,在山谷里回荡,听得人头皮发麻。

“你听见了吗?”妮子的声音有些发颤,下意识地往阿柒身边靠了靠。

阿柒也听见了,他脸色凝重地点了点头,伸手把妮子往身后拉了拉:“好像是……哭声?”

那呜咽声越来越清晰,像是个孩子在哭,又像是个女人在低声啜泣,带着无尽的悲伤和怨愤,在寂静的老林里格外刺耳。妮子的心怦怦直跳,她想起王婆婆说的“山风里有哭声”的传闻,又想起村口井口冒白雾的怪事,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我们……我们还是先下山吧。”妮子有些害怕了,她不怕蛇虫猛兽,可这种未知的诡异景象,让她心里发毛。

阿柒也觉得不对劲,这山林太安静了,安静得只剩下那诡异的呜咽声和风吹树叶的声音,连鸟叫虫鸣都没有。他点了点头:“好,我们先回去,把这事告诉村里的人。”

两人转身往山下走,脚步比来时快了不少,谁都没有说话,心里都沉甸甸的。那呜咽声一直跟在他们身后,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跟着他们,让他们脊背发凉。

走到半山腰时,迎面遇到了老猎人岩叔。岩叔背着猎枪,手里提着一只野兔,看样子是刚打猎回来。他看到妮子和阿柒神色慌张的样子,皱了皱眉头:“你们俩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格是在山上遇到啥了?”

“岩叔,”妮子停下脚步,喘着气说,“后山的血见愁都枯了,根部全是黑的,还听到山风里有哭声,怪吓人的。”

岩叔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放下手里的野兔,盯着妮子问道:“你说的是真的?血见愁都枯了?”

“是真的,岩叔,我们刚从那边回来,看得清清楚楚。”阿柒接口道。

岩叔沉默了片刻,脸上露出了凝重的神色:“难怪前几天我去山里打猎,就觉得不对劲,山里的鸟雀少了很多,连平时常见的野鸡都没碰到几只。没想到……没想到草药也枯了。”

他抬头望向老林深处,眼神复杂:“这石坪山怕是真的出问题了。妮子,你再跟我说说,那枯掉的草药,根部是不是发黑发臭?风里的哭声,是不是像是从密林那边传来的?”

妮子点了点头:“是啊,根部又黑又硬,还有点刺鼻的气味,哭声好像就是从密林里来的。”

“糟了。”岩叔低低地说了一声,眉头皱得更紧了,“三十年前,阿柒爷爷失踪的时候,也发生过类似的事,山里的草药成片枯败,夜里还有奇怪的哭声。当时村里的老人都说,是有人触怒了山灵,山灵要降罪了。”

“三十年前?”阿柒愣住了,“我爷爷失踪,和这草药枯败有关?”

岩叔叹了口气:“具体的我也不清楚,那时候我还年轻,只记得你爷爷是个护林员,天天往山里跑,后来就突然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没过多久,山里就出现了草药枯败、哭声不断的怪事,村里人心惶惶的,后来还是祭司阿婆举行了祭山仪式,怪事才慢慢消失。”

妮子心里一动,想起那天在井口看到的奇怪脚印,还有岩叔之前说的“采石场的人常往老林深处跑”,一个模糊的念头在她脑海里闪过:“岩叔,你说这事,会不会和采石场有关?”

岩叔眼神一凛:“采石场?李坤那个采石场?”

“嗯,”妮子点了点头,“前几天我去井口,看到地上有采石场工装鞋的脚印,而且枯掉的草药根部有刺鼻气味,和采石场那边飘来的气味有点像。”

岩叔沉默了,他摸了摸下巴上的胡茬,眼神变得深邃起来:“李坤那个采石场,手续一直不全,早就有人举报过他乱采乱挖,破坏山林,可不知道为啥,一直没人管。如果真是他搞的鬼,那他可真是胆大包天,不仅破坏山林,还敢装神弄鬼!”

“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阿柒疑惑地问道。

“还能为啥?为了钱呗!”岩叔冷哼一声,“石坪山底下藏着啥宝贝,谁也说不准。我听说李坤一直在找什么矿脉,要是让他找到了,肯定会不顾一切地挖,到时候这石坪山可就真的毁了。”

妮子心里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她想起外婆说的“山灵发怒”,或许根本不是什么山灵,而是有人在背后搞鬼,破坏山林,还装神弄鬼吓唬村民。而她这个被村民视为“灾星”的人,很可能会成为第一个被推出来顶罪的人。

“岩叔,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妮子看着岩叔,眼神里带着一丝恳求。她知道岩叔是个正直的人,而且熟悉山里的情况,只有他能帮自己。

岩叔想了想,说道:“这事不能声张,现在村里的人本来就迷信,要是让他们知道草药枯败、哭声不断,肯定会说是你这个‘灾星’惹的祸,到时候赵桂芳怕是要闹翻天。这样,你们先回去,别跟任何人提起这事,我今晚再去山里看看,查探一下情况。”

“岩叔,我跟你一起去!”妮子连忙说。她不想让岩叔一个人冒险,而且她也想亲自查明真相,洗清自己“灾星”的名声。

“不行,山里太危险了,你一个姑娘家,不能去。”岩叔摇了摇头,“你放心,我在山里打猎几十年,啥大风大浪没见过,不会有事的。你回去后,好好看着阿柒,别让他到处乱说,也别让赵桂芳知道太多,免得她又找你麻烦。”

妮子还想说什么,却被阿柒拉住了:“妮子,听岩叔的,我们先回去吧,岩叔经验丰富,不会有事的。”

妮子看着岩叔坚定的眼神,只好点了点头:“岩叔,那你一定要小心,要是有什么情况,赶紧回来。”

“放心吧。”岩叔拍了拍她的肩膀,提起野兔,转身往老林深处走去,身影很快就消失在雾气中。

妮子和阿柒继续往山下走,一路上,两人都心事重重。那诡异的呜咽声已经消失了,可心里的寒意却越来越浓。

“妮子,”阿柒突然开口,声音有些沙哑,“对不起。”

妮子愣住了,转头看着他:“你说啥?”

“以前……以前我不该对你那么冷淡,”阿柒低着头,不敢看她的眼睛,“妈对你不好,村里的人也欺负你,我不仅没保护你,还跟着他们一起冷落你,我……我对不起你。”

妮子的心里猛地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她从来没指望过阿柒会跟她道歉,这一刻,所有的委屈和心酸都涌了上来,却又被一丝暖流冲淡了。她摇了摇头:“没事,我知道你为难。”

“不为难,”阿柒抬起头,眼神坚定地看着她,“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了。岩叔说得对,这事可能和采石场有关,不是你的错,我不会再让妈和村里的人冤枉你了。”

看着阿柒真诚的眼神,妮子的心里泛起一阵暖意。她知道,阿柒是真的想通了,也是真的想保护她了。她笑了笑,那笑容像山间的野花,带着一丝羞涩,却又无比明亮:“谢谢你,阿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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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村里时,已经快中午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把达村照得暖洋洋的,可村里的气氛却有些不对劲。村民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窃窃私语着,眼神时不时地瞟向赵家的方向,带着一种异样的神色。

妮子和阿柒刚走到家门口,就被赵桂芳堵了个正着。赵桂芳双手叉腰,脸色铁青,看到妮子就破口大骂:“你这个灾星!我说你大清早的往山里跑,没安好心!现在好了,全村人都知道了,山里的草药枯了,井口冒白雾,都是你搞的鬼!你是不是想把我们赵家,把整个达村都害了才甘心?”

妮子愣住了,她没想到这事会传得这么快。“妈,不是我,这事跟我没关系,是采石场……”

“还敢狡辩!”赵桂芳根本不听她解释,伸手就想推她,“除了你这个灾星,还有谁能惹得山灵发怒?我看你就是个扫把星,自从你嫁进赵家,就没一件好事!今天我非要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叫规矩!”

“妈,你别动手!”阿柒连忙挡在妮子身前,拦住了赵桂芳,“这事真的跟妮子没关系,是山里出了问题,岩叔已经去查了,你别冤枉妮子。”

“阿柒!你这个不孝子!”赵桂芳气得浑身发抖,“你居然还护着这个灾星!她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忘了她脸上的胎记是不祥之兆吗?忘了村里人的议论吗?再护着她,我们赵家就真的要完了!”

“妈,那些都是迷信!”阿柒提高了声音,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大声地反驳母亲,“妮子是个好姑娘,她勤快、心善,还会编竹篮、挖草药,是我们赵家对不起她,不是她对不起我们!”

“你!你!”赵桂芳被气得说不出话来,捂着胸口直喘气。

周围的村民听到动静,都围了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阿柒这是被丑媳妇迷了心窍了,居然敢跟他妈顶嘴。”

“就是啊,这妮子肯定是个灾星,不然山里怎么会出这么多怪事?”

“我看啊,还是把她赶出达村算了,免得她再克我们。”

“对,赶出去!赶出去!”

一些村民开始跟着起哄,喊着要把妮子赶出村。妮子站在阿柒身后,听着村民们的谩骂和指责,心里像被刀割一样疼。她没想到,自己一心想守护的家园,想证明自己的清白,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阿柒紧紧地护着妮子,对着村民们大声说道:“你们别胡说八道!妮子不是灾星,山里的怪事跟她没关系!谁要是再敢冤枉她,就是跟我阿柒过不去!”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坚定的力量。村民们被他的气势震慑住了,一时之间没人敢再说话。

赵桂芳见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她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养了这么个不孝子,被个灾星迷了心窍,以后我可怎么活啊!”

妮子看着眼前的混乱局面,心里五味杂陈。她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村民们已经认定了她是灾星。她必须尽快查明真相,找到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不然不仅自己在达村待不下去,还会连累阿柒和赵家。

她抬头望向石坪山的方向,雾气越来越浓,已经笼罩了大半个山头,像是一张巨大的网,把整个石坪山都罩了起来。那片枯败的草药,那诡异的呜咽声,还有采石场的可疑行径,像一个个谜团,在她的心里盘旋。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变得坚定起来。不管前方有多危险,不管会遇到多少困难,她都要查下去。她不仅要洗清自己的冤屈,还要守护好石坪山这片绿水青山,守护好自己的家。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岩叔的孙子小岩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脸上带着惊慌的神色:“阿柒哥,妮子姐,不好了!我爷爷……我爷爷在山里出事了!”

妮子和阿柒脸色一变,异口同声地问道:“岩叔怎么了?”

“我爷爷去山里查情况,到现在还没回来,我去山里找他,发现他的猎枪掉在地上,旁边还有一滩血!”小岩的声音带着哭腔,“我害怕,就赶紧跑回来报信了!”

“什么?”妮子心里一沉,一股不好的预感涌上心头。岩叔出事了,难道是被采石场的人发现了?

“快,我们去山里找岩叔!”阿柒拉起妮子的手,转身就往山上跑。

村民们也炸开了锅,有人说要一起去,有人说山里太危险,不敢去。赵桂芳见状,也顾不上哭了,连忙站起来喊道:“阿柒,你别去!山里太危险了,万一出事怎么办?”

可阿柒根本没回头,他拉着妮子,脚步飞快地往老林深处跑去。妮子的心里又急又怕,她祈祷着岩叔平安无事,同时也暗暗下定决心,不管遇到什么危险,她都要和阿柒一起,找到岩叔,查明真相。

山风再次吹起,带着一股阴冷的气息,雾气越来越浓,把他们的身影吞没在茫茫山林中。石坪山的迷雾,才刚刚开始笼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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