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婉四十二,我二十四,身体状况怎么可能一样。”
“是啊顾先生,中年人的身体机能怎么会和年轻人一样呢,况且每个人过敏反应都不一样。”
“先生还算了吧,我都这个年纪了,说不定再几年人都没了,还做什么测试。”
顾川急了,挽起刘婉碎发,亲吻她额头,安慰她,“婉婉别瞎想,你还年轻,月经准时来量还大,一来就七天打底,说不定还能再生一个。”
刘婉睨了一眼,娇羞捶打顾川。
中年人月经多,不一定是好事。
医生想要劝阻,被顾川冷眼顶回去。
“刘医生你拿钱办事,别废话。”
医生无奈,夹起小块毛桃准备送我嘴里。
这样的进度,不能快速达到效果。
顾川不满,满抓一把毛桃,掰开我嘴送了进来,直到喉间口里全部塞满毛桃,他看我迅速泛起红点,拦下为我救治的医生说:“不用打针,她自己能好。”
当初,我刚身体刚恢复,吃一小口最爱的毛桃,浑身泛起红点,无法呼吸导致昏迷。
顾川面无表情,直接把我丢在门外,大雨冲刷中我奇迹般好了。
现在就没这么幸运了。
昏迷前,耳边是顾川的嫌弃。
“又装?居然还拉上了?这么恶心,那就睡排泄物上吧。”
再次醒来三天后,空荡荡的医院病房,我摸索着接起唤醒我的电话。
“沈意,专家说伯父这种情况很好,只要用上国外特效药很快就能醒来,我会想办法弄到药的,你不用担心。”
“真的吗?陆枭,谢谢你。”
我喉咙干得冒烟,感谢的话一句不落,脸上笑意根本止不住。
“沈意,看见我就这么高兴?还真是好久都没见你这么笑了。”
顾川望着我满含笑意的眸子,心里难掩的激动,脚步不自觉加快。
男人难得一见的和颜悦色,我却愣在原地。
空气静的可怕。
“好好休息。”
陆枭声音回荡整个病房。
顾川原本柔和的脸瞬间褶皱扭曲,塑料水杯在暴力揉搓下呲呲作响。
“是谁?沈意我问你是谁?”
顾川掐我脖子的手一点点收力,怒不可遏质问,好像我就背叛了他。
可明明他才是那个人。
我控制不住挣扎,忍受着窒息的侵袭,扯着沙哑的喉咙张了张嘴,却什么都说不出,死亡恐惧下,我手上用力反抗,成功在顾川脖子脸上留下几道血痕。
看我濒临死亡,顾川才终于放手。
我瞬间脱力向身后病床砸去,大口大口汲取失而复得的空气,鼻间泛起浓重的铁锈味,喉咙干得冒烟。
“水……”
脸被人轻轻拍打,他眉眼轻佻,嘴角勾起,眼里尽是对我的戏谑。
“你沈家破产被人追债走投无路,你爸跳楼成植物人,你被逼去当舞女,你说要我救你,以后会好好当顾家太太,现在呢?”
“你把我顾川当什么了?用之即来挥之即去?”
顾川眉眼压的极低,我知道他气极了。
当年在A市最大舞厅见到我时,他也是这副模样,眉眼压的极低,死死盯着被人揩油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