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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破天道剧本,我改定了!

已完结 免费

沈序穿成玄幻世界的病弱炮灰,睁眼就见头顶悬着血色倒计时:【家族满门抄斩,剩余89天】。世界是缝合怪,天道是剧本杀。而他,成了唯一能阅读这破剧本的“读者”。灵力、儒道、血气三系冲突?那是底层代码不兼容。必死剧情节点?是逻辑漏洞可篡改。从修改自身一行死局代码开始,他用架构师的思维拆解世界。权谋旋涡中,他是病弱公子;规则漏洞里,他是幕后执棋人。当高维“观测者”最终裁定此界为失败品,启动格式化协议——沈序提交了一份名为“自由”的文明补丁。“如果一切都是预设,请解释我们正在创造的知识。”从将死蝼蚁到文明执笔人,他改写的不是命运,而是万物运行的底层法则。

沈重山将那张浸湿的纸笺置于书案,烛火噼啪,映得狼首血月徽忽明忽暗。

书房内再无旁人。这位镇北侯卸下了在人前的沉静,眉宇间凝着化不开的寒霜。他指尖拂过纸笺边缘——纸质坚韧,是北境雪原特有的“寒云麻”;印泥掺有金砂与某种兽血,腥气被水渍晕开后愈发明显。这是真东西,绝非伪造。

二弟沈擎袖中掉出此物,说是“不慎夹带”,鬼才信。

沈重山推开北窗,夜风裹挟着初春寒意涌入。他望向侯府深处,二房院落灯火尚明。这个自幼聪慧却心思深沉的二弟,近半年来确有些不同。往吏部走动勤了,与几位清流御史过从甚密,对北境军务也总似无意间探问……

“侯爷。”阴影中,一道低沉声音响起,如石子摩擦。

“查。”沈重山未回头,只吐一字。

“何处着手?”

“三个方向。”沈重山声音冷硬,“其一,沈擎近三月所有往来书信、接触之人,明暗皆要。其二,北城衙门仓库,他今日是否真去过,去做什么。其三……”他顿了顿,“查查北境最近有无异常信使潜入京畿,尤其是能与金帐王庭搭上线路的。”

“是。”阴影微动。

“等等。”沈重山转身,烛光将他半边脸照得棱角分明,“派人盯着序儿的院子,隐秘些。若有异动,即刻报我。”

“三公子?”阴影中声音略显诧异。

“今日之事,太巧。”沈重山目光深邃,“序儿体弱是真,打碎花瓶或属意外。但那纸笺掉出的时机……巧得让人生疑。”他虽不信自己那病弱儿子能有此心机,但多年沙场养成的直觉告诉他,任何“巧合”都值得审视。

“属下明白。”

阴影无声消退。

沈重山重新看向案上纸笺,眸色如渊。山雨欲来,这侯府的平静,怕是维持不了多久了。

---

同一轮月色下,沈序未眠。

他披衣坐在窗边,面前素笺已画满纵横线格与时辰标记。根据白日所见那“规则冲突”的描述,他推算出明日宴席期间,碧波池水面三尺处,将至少发生七次“间歇性湍流”。

最早一次,在午时初刻,宴席甫开之时。

最晚一次,在未时三刻,宴至酣处。

而其中第三次,恰在午时三刻——按常理,那正是宾客往来敬酒、最易走动也最易“出事”的时辰。

天道剧本只言“失足落水”,未言具体时辰。但沈序凭逻辑推断,设局者既要害他“病势转沉”,必不会选在宴席刚开始或临近结束之时。午时三刻,最为可能。

他需要在那之前,做好两件事。

第一,确定自己绝不会靠近池畔危险区域。

第二,给那位赵元启公子,准备一个“不得不”去那里,且心神不宁、步履虚浮的理由。

窗外传来极轻微的窸窣声。

沈序抬眼,只见回廊转角处,沈青正与一个端着托盘的小丫鬟低声说话。那小丫鬟头顶,淡金文字浮现:

【命数:洒扫丫鬟萍儿,三日后随众仆遣散,归家途中遇匪,惊悸成疾,年末病故。】

又是三日后。

沈序心中一沉。侯府满门抄斩在八十九天后,但许多下人的“命数”终结之日,却近在眼前。这萍儿之死,恐怕也与侯府将倾、秩序崩坏有关。乱世蝼蚁,命如飘萍。

他正欲移开目光,却见萍儿头顶文字微微波动,在其下竟又浮现一行更浅、更细的小字,仿佛墨迹未干:

【变数涟漪波及:因‘印鉴暴露’事件,镇北侯府内部警戒提升,三日后仆役遣散计划或生变动。萍儿命数走向:迷雾。】

沈序瞳孔微缩。

命数迷雾?因为自己改变了沈擎的“剧情”,引发了连锁反应,导致这丫鬟原本清晰的“命数”出现了不确定性?

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变数”直接影响他人命轨的具体呈现!天道剧本并非铁板一块,它的推演会因关键节点的扰动而产生涟漪,扩散开来,影响更多边缘角色的命运走向!

一个大胆的念头,如星火溅入干草。

如果……如果他不断制造“变数”,这些涟漪是否会层层叠加,最终汇聚成冲击主干命运的巨浪?若他能让足够多人的命数陷入“迷雾”,让天道剧本的推演复杂度超出某个阈值,是否就能……撑裂这既定的叙事框架?

“公子。”沈青走进来,低声禀报,“萍儿说,她方才路过二房那边,瞧见烈公子院里的兴儿,偷偷往赵府下人住的客院方向去了,手里好像还拿着个锦盒。”

沈序眼神一凝。沈烈的人,宴前私会赵元启的下人……

“知道了。”沈序不动声色,“明日宴席,我的席位在何处?”

“在流芳亭西侧靠水第二席,首位是侯爷与大公子,您旁边是三小姐,再往右隔两个位置,便是烈公子和赵公子的席位。”沈青早已打听清楚。

靠水第二席……离池边不过三丈。好位置。

“我要你明日做一件事。”沈序看向沈青,声音压得极低,“宴至中途,你去寻萍儿,让她……”

月色渐沉,东方泛起鱼肚白。

春日宴,将至。

---

次日,天公作美,晴空如洗。

镇北侯府流芳园内,百花初绽,彩绸高悬。碧波池水光潋滟,倒映着亭台人影,笙箫笑语随风飘散,一派锦绣繁华。

沈序穿着一身月白锦袍,外罩青狐裘,脸色依旧苍白,由沈青搀着,缓步入园。所过之处,宾客们目光各异,有怜悯,有疏离,也有不屑。谁都知道,这位侯府三公子,不过是个靠着药罐子吊命的病秧子。

他的视线平静扫过。

园中众人头顶,淡金文字浮动如星。

【礼部侍郎赵崇,正三品,倾向:清流,对镇北侯军权过重存疑。】

【兵部郎中李达,从五品,倾向:侯府旧部,忠心。】

【翰林院编修周文渊,从七品,倾向:中立,慕才名。】

……

大多是身份官职与立场倾向,偶有简略命数。而那位众星捧月般的赵元启公子,头顶文字则稍显不同:

【赵元启,礼部侍郎嫡子,年十九。命数轨迹:三十七岁外放知府,任内因亏空案罢黜,郁郁而终。当前状态:意气风发,有意借今日宴席扬名,对沈序心存轻慢,受沈烈鼓动。】

沈序目光微移,落在不远处正与几位世家子弟谈笑的沈烈身上。

【沈烈,镇北侯府二房次子,年十七。命数轨迹:依附赵元启,侯府覆灭后流落江湖,四十岁死于仇杀。当前状态:嫉恨沈序嫡子身份,欲借赵元启之手羞辱之。】

果然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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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序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在沈青搀扶下,于自己的席位坐下。他位置临水,能清晰看到池面波光。他看似闭目养神,实则全神贯注,在心中默数着时辰。

宴开,宾主尽欢。

酒过三巡,气氛渐酣。几位公子已开始吟诗作对,赵元启果然按捺不住,起身朗声道:“今日春和景明,诸位佳作频出,元启不才,近日偶得一首《咏春》,愿抛砖引玉——”

众人叫好。赵元启志得意满,瞥了一眼角落病弱的沈序,眼底掠过一丝轻蔑,清了清嗓子,便要开口。

就在这时——

“哎呀!”一声清脆惊呼,从席间传来。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洒扫丫鬟打扮的少女,不知怎地脚下一滑,手中托盘倾倒,盘中几盏温热的桂花甜酿,不偏不倚,正泼在赵元启那身崭新的云锦袍服下摆!

酒渍迅速晕开,深红一片,甚是刺眼。

赵元启的诗兴卡在喉头,脸色瞬间铁青。

那丫鬟吓得扑通跪地,连连磕头:“奴婢该死!奴婢该死!方才、方才地上不知怎地滑了一下……”

正是萍儿。

席间一时寂静。沈烈见状,忙起身打圆场:“元启兄莫恼,下人粗手笨脚……”他狠狠瞪向萍儿,“还不滚下去!”

萍儿瑟瑟发抖,慌乱间抬头,目光却似无意扫过赵元启腰间——那里佩着一枚羊脂白玉环,雕工精致。她眼神一愣,脱口低喃:“这、这玉环……”

赵元启本就恼怒,闻言更是不耐:“你这贱婢,还看什么!”

萍儿似被吓住,结结巴巴道:“奴婢、奴婢只是觉得……这玉环,有点像、像今早烈公子院里兴儿送去客院锦盒里的那枚……”

声音不大,但在骤然安静的席间,却清晰可闻。

沈烈的笑容僵在脸上。

赵元启眉头一皱,低头看向自己腰间玉环——这是沈烈昨日遣人送来的“小玩意”,说是前朝古玉,他瞧着喜欢便佩上了。此刻听这丫鬟一说……

沈序适时地虚弱咳嗽两声,声音不大,却引得近处几位宾客看来。他微微摆手,对沈青低声道:“去,扶那丫鬟起来,莫要冲撞了贵客。”一副息事宁人的病弱主子模样。

沈青依言上前,扶起萍儿。萍儿起身时,脚下又是一滑,沈青急忙搀稳,两人身形晃动间,沈青的袖子似无意带过赵元启案前酒盏——

“啪!”

酒盏落地,碎瓷四溅,酒水泼了赵元启一鞋。

“混账东西!”赵元启终于压不住火,猛地起身,指着沈青怒斥,“你们侯府的下人,都是这般没规矩的吗!”

他这一动怒起身,动作稍大,加之鞋袜被酒水浸湿滑腻,脚下不由得一个趔趄,朝旁边歪去——而他旁边,正是池边的栏杆!

“元启兄小心!”沈烈惊呼,伸手欲拉。

但赵元启此刻心神激荡,又恼又羞,挥臂想甩开沈烈的手:“不必!”

电光石火间。

午时三刻正。

碧波池水面三尺处,那道无人可见的“间歇性湍流”,准时涌现。

赵元启脚下湿滑,身形本就不稳,挥臂时重心已偏,栏杆近在咫尺——他本能地想抓住栏杆稳住,手掌触及木质,却陡然感到一股怪异的吸扯之力从水面方向传来!

“啊——!”

惊叫声中,赵元启整个人失去平衡,竟翻过栏杆,直直朝池中跌去!

噗通!

水花四溅。

满园哗然。

“快救人!”

“赵公子落水了!”

场面顿时大乱。沈烈脸色煞白,慌忙喊人。几个会水的仆役匆匆跳下池子,七手八脚将呛了好几口水的赵元启拖上岸。

赵元启浑身湿透,发冠歪斜,狼狈不堪,趴在岸边剧烈咳嗽,早没了方才吟诗作赋的翩翩风度。

沈序依旧坐在席上,裹紧了狐裘,静静看着这场混乱。他的目光,越过慌乱的人群,落在赵元启头顶。

那行淡金文字,正在剧烈波动,原本清晰的命数轨迹后,悄然增添了一行新的注脚:

【命数微调:因落水受惊,寒邪入体,将卧病半月。春日宴扬名之机失,与沈烈关系产生细微裂痕。】

而几乎同时,沈序自己视界中央,那行猩红的家族覆灭倒计时旁,浮现出一行全新的、淡金色的细小篆文:

【劫数节点‘春日宴失足落水’已逆转。】

【逆转方式:气运偏转,祸水东引。】

【天道反噬轻微。】

【命轨自主权微幅提升,于命运长卷之上,获朱批之权初显。】

沈序缓缓闭上眼,感受着胸膛间那股冰冷的、仿佛挣脱了某种无形枷锁的细微悸动。

朱批之权……于命运长卷之上落笔改易……

原来,这便是违逆天道剧本的反馈。不是俗套的“神笔”,而是一种更高层面的“权限”——仿佛他从一个只能阅读卷宗的旁观者,变成了能在边缘空白处批注、甚至涂抹字句的……审阅者。

虽然只是最微小的偏移,虽然付出的代价可能是更凶险的反噬。

但,这第一步,他终究是迈出去了。

园中喧嚣未止,春风依旧和暖。无人知晓,方才那场“意外”背后,是一场何等精密的计算与博弈。

沈序睁开眼,望向碧波池方向。水面已恢复平静,倒映着蓝天白云,仿佛什么都不曾发生。

只有他知道,有些东西,已经不一样了。

天道剧本的长卷之上,他留下了第一道属于自己的朱砂批注。

(第二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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