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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觉醒维修天赋,已惊动国科院

连载中 免费

我叫林墨,一个在城中村开维修铺的普通青年。本以为这辈子最大的单子,就是给邻居王寡妇修好那台总罢工的老旧冰箱。直到那天,我觉醒了SSS级「神级维修」天赋,世间万物在我眼中都化为了可解析、可重构的代码。随手修好的旧手机,运算速度超越了天河三号;闲来改装的小电驴,百公里加速干翻了方程式赛车。就在我以为自己只是稍微“特殊”了那么一点点时。国家安全总署的直升机悬停在了我的维修铺上空。国科院的院士颤抖着握住我的手:“林师傅,那架‘故障’了三十年的空天战机……您看能修吗?”而我的维修日志上,最新的待办事项赫然是:【任务等级:绝密。修复目标:熄灭的太阳。】

清河市的夏天,总是来得又急又猛。

不过六月初,午后的阳光已经毒辣得像是要把柏油路面烤化。“幸福里”城中村狭窄的巷道里,老式空调外机此起彼伏地轰鸣,排出的热浪让空气都扭曲起来。

墨守维修铺就这么挤在两家小吃店中间,门面不过四米宽,深蓝色的招牌已经褪色发白,边角卷起。玻璃门上贴满了“专业维修”、“手机电脑”、“家电快修”的红色贴纸,字迹斑驳。

铺子里,一台老式吊扇在头顶吱呀吱呀地转着,勉强搅动一室闷热。

林墨蹲在一台拆开的华生牌电扇前,手里的螺丝刀灵巧地旋开最后一颗固定螺丝。他穿着件洗得发灰的黑色T恤,额前碎发被汗水浸湿,黏在白皙的额头。

“小墨啊,你说你一个重点大学毕业生,还是学计算机的,回来弄这个……”

王婶站在一旁,手里攥着把瓜子,一边嗑一边絮叨。她五十出头,穿着碎花汗衫,说话时唾沫星子混着瓜子壳一起喷出来。

“你爸走得早,你也得为自己打算啊。我儿子他们公司,前阵子还招人呢,起薪就八千!要不婶给你说说?”

林墨没抬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他把拆下的扇叶放在旁边的报纸上,露出底下发黑的电机。

“你看看,这都什么年代了,谁还修这种老古董?”王婶凑近看了看,“要我说,直接扔了买新的,现在网上那种小风扇,才几十块——”

“修得好。”

林墨终于开口,声音不大,但很清晰。他从工具箱里取出一个小瓶子,用棉签蘸了些透明液体,开始清理电机线圈上的积碳。

动作很稳,手指修长,指甲修剪得干干净净,掌心和指腹却覆着一层薄茧——那是常年摆弄工具留下的痕迹。

王婶张了张嘴,到底没再说什么,只是叹了口气。她知道林家人的脾气,都是犟种。

铺子不大,二十平不到,三面墙都钉着木架子,密密麻麻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电器零件:从老式收音机的真空管,到智能手机的排线;从黑白电视机的显像管,到笔记本电脑的主板。地上堆着几个纸箱,分别贴着“待修”、“修好待取”、“配件”的标签。

最里面的角落,立着一个半人高的铁皮柜,柜门上挂着一把老式铜锁。

那是父亲林建国留下的。

林墨清理完线圈,从架子上翻出一个油纸包,里面是一卷新的漆包线。他用卡尺量了量直径,确认匹配,然后开始重新绕制。

阳光从门外斜斜照进来,在他手指上跳跃。王婶看着这个二十二岁年轻人的侧脸,忽然觉得有点恍惚——太像了,和他爸年轻时候一模一样,连专注时微微抿嘴的动作都如出一辙。

去年这个时候,老林还在。

也是这样的下午,也是在这小铺子里,老林刚修好一台十九寸的旧彩电,站起来时突然晃了晃,然后就再也没能站起来。

脑出血。发现的时候,人已经不行了。

林墨当时在省城读大三,接到电话赶回来时,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处理完丧事后,他就办了休学,回来接手了这个铺子。

邻居们都说这孩子傻——985大学,学的是当时最热门的计算机,眼瞅着明年毕业就能进大厂,年薪二三十万起步,怎么就……

但林墨没解释过。

只有他自己知道为什么。

“……守住铺子,等我回来。”

那是父亲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不是遗言,而是在他大一离家时说的。当时林建国站在车站送他,拍了拍他的肩,声音很低:“有些东西,得有人守着。”

当时林墨不懂,以为只是一句普通的叮嘱。

直到整理遗物时,他在父亲的枕头底下发现了一个牛皮笔记本。里面密密麻麻记着各种奇怪的符号、草图,还有几页像是某种机械结构的剖面图,画得极其精密,旁边标注着看不懂的参数。

笔记本最后一页,只有一行字:

【他们以为藏起来了,其实还在转。】

字迹潦草,像是匆忙写下的。

“小墨?小墨!”

王婶的声音把林墨从回忆里拽回来。他抬起头。

“想什么呢?线圈都快绕满了!”

林墨低头一看,果然,手里的电机线圈已经绕得鼓鼓囊囊。他赶紧停手,剪断线头,用绝缘胶带缠好。

“想我爸了。”他实话实说。

王婶的表情软了下来,把剩下的瓜子塞进围裙口袋:“老林手艺是好……唉,就是命短。你也别太钻牛角尖,日子还得过。”

林墨没接话,把绕好的线圈装回去,重新组装扇叶。动作行云流水,每一个螺丝拧到什么程度、该用多大力道,都像是刻在肌肉记忆里。

这是父亲从小教他的。

林建国是八级钳工——那个年代技术工人的最高级别。在国企改制前,他在市里的红星机械厂干了二十多年,后来厂子倒了,才开了这个小维修铺。

从小,林墨的玩具就不是积木或汽车,而是父亲从厂里捡回来的废弃零件。齿轮、轴承、弹簧……林建国能用一个下午,把这些“破烂”变成会动的小机器人、能走的小钟表。

“墨啊,你看,”父亲总是一边摆弄零件,一边跟他讲,“这世上没有没用的东西,只有不会用的人。每一个零件,都有它该在的位置。修东西,就是帮它找到位置。”

那时的林墨听不懂,只是觉得那些咔哒咔哒转动的齿轮很神奇。

装好最后一颗螺丝,林墨接上电源。

按下开关。

嗡——

电扇平稳地转了起来,扇叶划出三道光弧,带起的风量比之前大了至少一倍,噪音却小了很多。

“哎哟!真修好了!”王婶眼睛一亮,“这风够劲!”

林墨拔掉电源,用抹布擦了擦机身上的灰尘:“轴承有点老化了,我上了点油。线圈重新绕过,应该还能用两三年。”

“两三年?够了够了!”王婶喜滋滋地付了二十块钱,“比买新的划算!”

她抱着电扇正要走,又想起什么,回头说:“对了,晚上包饺子,韭菜猪肉馅的。我等会儿给你送一碗过来,你妈最近身体怎么样?”

“老样子,按时吃药。”林墨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蹲得发麻的腿。

“那行,我多包点。”王婶摆摆手,抱着电扇钻进闷热的巷道。

铺子里又安静下来,只剩下吊扇的吱呀声。

林墨坐回那张老旧的木凳上,从口袋里掏出手机。一部屏幕碎裂的大米Note 9 Pro,边角磕得掉漆。

他划开屏幕,点开短信。

最新一条是银行发来的余额提醒:【您尾号3478的账户余额为1127.36元。】

上一条是房东的催租:【小林,下季度房租该交了,三个月一共5400。方便的话这周末转我?】

再上一条是医院的缴费通知:【苏慧女士7月份药费及复诊费用共计2380元……】

林墨盯着屏幕看了几秒,然后锁屏,把手机倒扣在桌上。

他转头看向墙上挂着的日历——六月份那一页,在15号那天用红笔画了个圈。旁边标注:【妈复诊】。

还有十天。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硬皮本子,翻开。上面记录着最近的收支:

5月收入:修手机3台(480)、修电脑2台(600)、小家电维修若干(320)、配件销售(150)——总计1550。

5月支出:房租(1800)、水电(230)、买菜及日用品(600)、母亲药费(2100)——总计4730。

赤字:3180。

本子往前翻,几乎每个月都是赤字。父亲的积蓄在治病时已经花得差不多了,他现在是靠信用卡和几个同学借的钱在撑着。

也不是没想过找别的工作。

上个月,大学室友李涛还给他发消息,说他们公司在招实习生,转正后年薪二十五万起步。

“墨哥,你来吧!以你的能力,笔试肯定过!面试我帮你打点!”李涛在电话里很热情。

林墨当时盯着铺子里那面挂满工具的墙,沉默了很久,最后说:“我再想想。”

其实没什么好想的。

母亲需要人照顾,这铺子是父亲留下的唯一念想,还有那个铁皮柜的密码——父亲走得太突然,什么都没交代。

他必须守着。

窗外传来一阵喧闹声,是隔壁手机店老板的儿子小李回来了。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染着一头黄毛,穿着印满logo的潮牌T恤,手里拿着最新款的折叠屏手机,正大声讲电话:

“……对啊,刚买的,一万二!这才叫手机!比那些用破烂的强多了……”

说话时,视线有意无意地扫过维修铺。

林墨垂下眼,继续整理工具。

他不是没能力买,只是觉得没必要。手机能打电话、能发微信、能查资料就够了,屏幕碎了又不影响用。

工具擦到一半,手机震动了一下。

是班级群。

李涛发了几张照片,是他们在省城聚餐的合影。高档餐厅的水晶吊灯,桌上的龙虾刺身,同学们举着红酒杯的笑脸。

配文:[毕业一周年聚会!大家都混得不错啊!@全体成员]

下面瞬间刷出一排回复:

[涛哥威武!这地方人均得一千吧?]

[王倩现在在阿里,年薪四十万!牛逼!]

[赵明去了字节,听说马上要升team leader了!]

[话说林墨呢?好久没他消息了]

这条一出,群里安静了几秒。

然后李涛回复:[墨哥家里有事,回老家了。]

又有人问:[干啥呢现在?]

这次没人接话。

林墨看着屏幕,手指悬在键盘上,最终一个字也没打,默默退出微信。

他放下手机,走到铺子后面的小隔间——这里勉强算是厨房,有个单灶煤气炉和小水槽。他从冰箱里拿出早上剩的半碗粥,打开煤气热了热。

粥还没热好,外面又传来动静。

“有人吗?修东西!”

林墨关火走出去。

门口站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有点眼熟,好像是后面巷子租住的陈浩,在附近读大学。他抱着个笔记本电脑,一脸焦急。

“林师傅,我电脑进水了!开不了机!”陈浩把笔记本放在工作台上,“昨晚喝水不小心……”

林墨看了一眼。

是一台老款的外星人游戏本,机身上还贴着各种电竞战队贴纸。他按下电源键,果然没反应。

“需要拆机检测。”林墨说,“可能主板烧了。”

“那、那得多少钱?”陈浩紧张地问。

“检测费五十。如果是小问题,一两百能修。如果主板真烧了……”林墨顿了顿,“换板子很贵,可能要三四千。而且数据不一定能保住。”

陈浩脸都白了:“三四千?!我、我没那么多钱……这里面还有我毕业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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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重新插上电源适配器,又试了一次。指示灯完全不亮。

“先放这儿吧,我看看具体什么情况。”他说,“能不能修,修要多少钱,我检测完告诉你。”

“好好好!谢谢林师傅!”陈浩像是抓到救命稻草,“您一定得帮我看看!多少钱我都……我想想办法!”

送走陈浩,林墨看了眼时间,下午四点。

他在笔记本旁贴了张黄色便签,写上【进水,待检】,然后继续整理早上还没归位的配件。

货架最底层,有几个纸箱装着父亲留下的“存货”——都是些更老旧的零件,很多林墨自己都没见过用途。

他蹲下身,想把这些箱子挪到里面些。手刚碰到最边上一个箱子,突然——

啪!

角落里一个老旧的插线板冒出一串火花!

林墨下意识缩手,但已经晚了。插线板上缠着一根裸露的电线,应该是之前整理时不小心扯出来的。他的手指扫过裸露的铜丝。

220伏的电流瞬间穿透身体!

剧痛!

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针扎进每一寸皮肤,然后钻入骨髓。肌肉失控地痉挛,视野里爆开一片白光。

他听见自己后脑撞在货架上的闷响,听见零件哗啦啦散落的声音。

最后的意识里,父亲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是记忆,更像是幻听:

“……找到了……你找到了……”

然后是一个陌生的、非男非女的合成音,冰冷而宏大,像是从宇宙深处传来:

【……检测到适配灵魂……契合度97.3%……符合绑定条件……】

【……正在接入‘神之匠造’核心协议……】

【……绑定中……】

黑暗吞噬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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