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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空降汉东,先斩赵家在灭汉大帮」节选试读

我空降汉东,先斩赵家在灭汉大帮

已完结 免费

陆正鸿空降汉东,不是来当孙子的,是来当爷的。盘踞多年的赵家,真以为汉东是他们的后花园?打招呼?给下马威?玩阴的?对不起,老子不吃这一套。你们在汉东一手遮天是吧?行,那我就把这片天,捅个窟窿,换个太阳。老子手握尚方宝剑,就是来掀桌子的。你们不是派系盘根错节,不是喜欢玩官场太极吗?我偏要从你们最自负的经济问题下手,一查到底,釜底抽薪。顺我者,未必昌;逆我者,必须亡!这是一场没有退路的战争。赵家以为能像碾死前任一样碾死我?我陆正鸿就站在这儿,倒要看看,最后被连根拔起、扫进历史垃圾堆的,到底是谁。汉东的天,从今天起,老子说了算。这局棋,该换规矩了。

窗外,京州的夜色正浓。

主干道上的车灯已经稀疏了不少。

像一条疲惫的、缓缓流动的光河。

远处商业区的霓虹还在闪烁,但活力明显减弱了。

这座城市正在入睡,或者说,假装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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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

桌上的红色专线电话响了。

不是普通座机那种清脆的铃声,而是专线特有的、穿透力极强的蜂鸣声。

急促,尖锐,像警报。在寂静的深夜里,在空旷的办公室里,这声音突兀得让人心脏一紧。

陆正鸿笔尖一顿,在纸上留下一个小小的红点。他抬起头,看了一眼来电显示——S政府总值班室。

深蓝色的液晶屏上,那串号码他背得出来。

他没有立刻去接。

而是先放下红笔,笔杆轻轻搁在笔架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然后,他伸手,拿起话筒,动作不紧不慢,甚至有些过分从容。

“我是陆正鸿。”

声音平稳,清朗,听不出是深夜被吵醒的人。

“陆C委!出事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又急又颤,语速快得几乎连成一片,

“京州市光明区,大风服装厂!就是光明峰项目那个最大的拆迁点!

刚刚,就在十分钟前,爆发大规模群体事件!上百名工人,不知道从哪儿弄来了火把,把厂门口堵死了!

拆迁队那边也来了几十号人,开着三台挖掘机,两边已经对峙起来了!”

陆正鸿眼睛眯了一下,很细微的动作,但整个人的气场瞬间变了。

刚才那种深夜办公的沉静被一种锐利的专注取代。他没有打断,听着。

“现场什么情况?有没有人受伤?”他问,语气依然平稳,但每个字都像经过精确测量。

“暂时还没有!但情绪太激动了!工人那边举着火把,喊着口号,说‘誓与工厂共存亡’!

拆迁队那边带头的也是个硬茬子,两拨人已经推推搡搡的,有人扔砖头了!随时可能打起来!

李达康市长和祁同伟厅长已经接到报告,正在赶过去!”

“李市长和祁厅长到现场了吗?”陆正鸿追问,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无意识地轻轻敲击。

一下,两下。节奏稳定。

“李市长的车刚出shi政府,祁厅长的车应该快到了!他离得更近!”

“知道了。”陆正鸿说,声音没有任何波澜,“保持联系,有情况随时报我。

另外,通知市委值班室,我要现场实时画面,接我办公室专线。”

“是!”

电话挂了。

“咔哒”一声轻响。听筒放回座机。

陆正鸿没有马上动作。他靠在真皮座椅里,目光落在面前那份国企改革方案上,但显然没在看。

办公室里只剩下空调低鸣,和他自己平稳的呼吸声。

三秒。

他拿起手机,黑色外壳,屏幕冰凉。拇指划过,解锁,通讯录,翻到“祁同伟”,拨出。

铃声响了五声才接通。这个延迟本身就有信息量——祁同伟要么在忙乱,要么在犹豫。

背景音潮水般涌来:混乱的喊叫声,尖锐的警笛声,远处模糊的喇叭喊话,还有……

噼啪作响的声音,那是火把在燃烧。

“陆C委!”祁同伟的声音很大,几乎是吼出来的,背景嘈杂让他不得不提高音量,

“我在大风厂现场!情况有点……有点失控!”

“失控?”陆正鸿语气一冷,那冷意透过电波清晰传递过去,“祁厅长,公安队伍是干什么的?

维稳处突的能力呢?预案呢?上百名工人,举着火把,和拆迁队对峙,你就跟我说‘有点失控’?”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秒。只有背景的嘈杂在持续。

“陆C委,工人情绪很激动,”祁同伟的声音压低了些,但语速很快,透着焦灼,

“厂子是他们的命根子,现在拆迁补偿谈不拢,丁义珍跑了,新来的领导不认旧账,他们怕……”

“那是李达康的事!”陆正鸿打断他,声音陡然提高,像刀锋出鞘,

“你的任务只有一个:绝对!不能发生流血事件!听清楚了吗?祁同伟,绝对!不能!”

每一个字都像淬火的钉子,带着灼热的力度,钉进空气里,钉进电话那头的耳朵里。

祁同伟那边又安静了,只剩下背景里工人的怒吼和火把燃烧的噼啪声。

“汽油库,”陆正鸿突然问,语速放缓,但压迫感更强,“清空了,对吧?今天下午的事。”

“清空了,今天下午消防总队亲自处理的,我盯着……”

“那你就没有后顾之忧了。”陆正鸿再次打断,语速加快,但每个字都像锤子砸下,清晰无比,

“没有那二十吨汽油,火把烧不起大火,闹不出大爆炸。现场治安责任在你,祁同伟,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

谈判、震慑、分割人群、强制带离——我只要结果:控制住事态!防暴警察可以上,警戒线可以拉,但绝不能轻易使用警械!

更不能发生大规模肢体冲突!如果有人受伤,哪怕只是擦破一点皮,我唯你是问!这个责任,你背不起!”

“是!我明白!”祁同伟的声音带着喘。

“还有,”陆正鸿放缓语气,但每个字的分量更重了,“告诉李达康,今晚强拆绝对不可能。

工人有情绪,就让他们喊,让他们举火把,天塌不下来。

但底线就三条:不能出人命,不能有重伤,不能演变成大规模打砸抢烧。

这个底线守不住,他李达康这个市长,明天就不用去办公室了,直接去省J委喝茶!”

“是!我马上去和李市长协调……”

“不是协调!”陆正鸿厉声纠正,“是传达命令!现场最高指挥权现在在你手里,祁厅长。

我要在明天天亮前,看到事态平息,看到工人散去,看到大风厂恢复平静。做得到吗?”

最后四个字,问得很轻,但重若千钧。

电话那头,祁同伟深吸一口气的声音都透过话筒传了过来。

“做得到!”

“好,”陆正鸿语气恢复平静,“我等你好消息。记住,我要的是结果。”

电话挂了。

“嘟——嘟——嘟——”

忙音在寂静的办公室里回响。

陆正鸿放下手机,屏幕朝下扣在桌面上。他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办公室里只剩下空调出风的低鸣,和他自己平稳得近乎刻意的呼吸声。

三秒钟。

他睁开眼睛,眼里没有任何深夜被惊醒的疲惫或烦躁,只有冷冽的、像手术刀一样锋利的光。

他重新坐直身体,没有去查看可能接入的现场视频信号,而是拉开了右手边的抽屉。

抽屉很深。他取出一个牛皮纸档案袋,很旧,边角有些磨损。袋子上印着“大风服装厂职工安置情况调查报告”,落款是“京州shi政府政策研究室”,

日期是半个月前。正是他空降汉东的前几天。

翻开,第一页就是厂长蔡成功的免冠登记照。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头发稀疏,眼袋很深,法令纹像刀刻,

但眼神里有一种小生意人特有的精明和……疲惫。照片旁边是基本信息:

蔡成功,男,46岁,原大风印染厂职工,2008年买断工龄,集资接手改制后的大风服装厂……

“蔡成功……”陆正鸿低声念出这个名字,手指在照片上那个疲惫而精明的脸上点了点,力道不轻,

“你是真走投无路,狗急跳墙?还是……有人让你跳?”

他继续往后翻。职工名单,密密麻麻的名字、年龄、工龄、家庭情况。

补偿方案,区里给出的和工人要求的,数字差距像一道鸿沟。

拆迁协议草案,丁义珍签字的那一页被特别复印出来,那个龙飞凤舞的签名,此刻看来像某种讽刺。

最后几页,是附加材料。是工人们的联名信,不是打印的,是手写的,用各种信纸、作业本纸,字迹歪歪扭扭,

有的一看就是老人笔迹,有的像是孩子代笔。但每一页下面,都按满了红手印。密密麻麻,层层叠叠。

“我们要吃饭!”

“还我工厂!我们要活路!”

“反对强拆!保卫家园!”

“贪官跑了,我们的血汗钱不能没!”

每一个歪斜的字,都像用尽全身力气刻下的。每一个鲜红的手印,在灯光下都显得触目惊心,像一滴浓缩的血,又像一声沉默的呐喊。

陆正鸿合上档案袋,动作很轻。他起身,走到窗前。

从这个高度,从这个角度,看不到大风厂的方向,但能看到京州市区一大片璀璨又冰冷的灯火。

那片灯火之下,是无数个家庭,无数种人生,无数暗涌的悲欢和欲望。

繁华,安宁,秩序井然。

但都是表象。

手机又震了一下。是秘书陈海发来的短信:“陆C委,车已备好,司机在楼下。您要去现场吗?需通知李市长和祁厅长吗?”

陆正鸿看了一眼,没回。

他走回办公桌,拿起那B红色的内线电话,拨了陈海的分机号。只响了一声就接通了。

“陈海,让车回去。司机也回去休息。我不去了。”

电话那头,陈海显然愣住了,停顿了一秒才说:“可是陆C委,现场情况复杂,李市长和祁厅长虽然都在,但万一……”

“没有万一。”陆正鸿平静地打断他,声音里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一个市长,一个公安厅长,如果连一个厂子的群体事件都控制不住,都平息不了,那他们这个官,也别当了。汉东不养废物。”

“那您……”陈海的声音透着困惑和不安。

“我在这等着。”陆正鸿说,目光落在墙上的电子钟上,时针指向十一点五十二分

“等着看,他们怎么处理。等着听,他们怎么汇报。等着判断,这些人,到底能不能用,敢不敢用,值不值得用。”

说完,他挂了电话。

没有给陈海再问的机会。

他重新坐回椅子,竟然真的继续批阅那份关于国企改革的文件。红笔在纸上游走,圈出问题,写下批示:

“试点企业名单需增加汉东油气集团,混改是出路。”“员工持股比例过低,无法形成有效激励。

”“资产评估必须引入第三方,严防国资流失。”

冷静,专注,一丝不苟。

仿佛窗外那个正在沸腾的夜晚,那个举着火把、一触即发的现场,与他无关。

但每隔十分钟,他就会极其规律地抬头,看一眼墙上的钟。

十一点四十二分。笔尖在“净资产收益率”后面写下“引入战略投资者,提升管理”。

十一点五十三分。在“僵尸企业处置”条款旁批注:“需与社会稳定统筹考虑”。

凌晨零点零六分。圈出“债务重组”部分,写下:“银行与政府需联动”。

零点二十一分。笔尖停顿,他拿起旁边的冷水杯,喝了一口。水已凉透。

零点三十七分。他放下笔,揉了揉眉心。这个动作持续了三秒,然后继续。

手机一直安静地扣在桌面上,屏幕漆黑。

直到零点四十五分,屏幕亮了。幽蓝的光,在黑暗中格外醒目。

是祁同伟的短信,只有一行字:“事态已控制。

陈岩石突然出现,与工人对话后,李达康下令拆迁队撤退。工人正陆续散去,无人受伤。现场清理中。”

陆正鸿看着这条短信,看了足足半分钟。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没有松一口气,也没有喜悦。只是看着。

然后,他拿起手机,回了三个字,一个标点:“知道了。”

放下手机,他再次起身,走到窗前。这次,他从抽屉里摸出一盒烟,取出一支,点燃。

打火机“咔嗒”一声,火苗窜起,映亮他沉静的眼眸。这是他今晚的第一支烟,也可能是最后一支。

白色的烟雾在指尖缭绕升腾,模糊了窗外的夜色,也模糊了他镜片后的目光。

陈岩石。

他终于出现了。

这个退休多年的老检察长,以这样一种戏剧性的方式,重新站到了汉东舞台的上面。

他敢当众直呼“沙瑞金”的名字,还敢叫“小金子”。这不是倚老卖老,这是有恃无恐。

这说明什么?

说明沙瑞金这条“过江龙”,在汉东,是有根的。而且这根基,扎得很深,很稳。

陈岩石,就是那露出地面的一截老根,盘根错节,连着地下的庞大网络。

有意思。

陆正鸿弹了弹烟灰,白色的灰烬飘落。他嘴角勾起一丝极淡、极冷的笑意。

汉东这盘棋,沙瑞金落子了。而且,是一步暗棋,一步早就埋下的棋。

越来越有意思了。

同一时间,大风厂外。

闪烁的警灯已经不那么刺眼了,大部分警车的大灯都已关闭。防暴警察列成整齐的队形,沉默地撤离,盾牌和头盔在昏暗的路灯下反射着冷硬的光。

拆迁队那几台庞大的挖掘机,像沉默的钢铁巨兽,也轰鸣着调头,碾过一地狼藉,缓缓开走。

工人们举着的火把大多已熄灭,扔在地上,只剩下一滩滩融化后凝固的蜡油,和凌乱交叠的脚印,记录着刚才的激烈。

空气里还弥漫着燃烧过的焦味、尘土味,和一种紧绷过后虚脱的气息。

李达康站在自己的黑色奥迪专车旁,没上车。他脸色铁青,嘴唇紧抿成一条直线,

目光像刀子一样刮过正在清理的现场。秘书和司机远远站着,不敢靠近。

祁同伟正指挥着几个分J领导善后。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条理清晰:

“……留一个中队维持秩序,确保工人安全回宿舍。其他单位收队。通知分J,天亮前出一份详细报告……”

“祁厅长。”李达康突然开口,声音不大,但冰冷,带着压抑的怒火。

祁同伟身体几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然后转身,快步走过来,在距离李达康两步远的地方站定:“李市长。”

“今晚这事,”李达康盯着他,目光锐利得像要把他钉穿,“你怎么看?”

“群体性事件,已经平息了。”祁同伟答得很快,也很标准,“工人情绪激动可以理解,主要是对补偿方案不满,对丁义珍逃跑后的政策衔接有疑虑。

好在处置及时,没有发生冲突。明天……后天上午的协商会,我们可以继续沟通,争取……”

“我是说陈岩石!”李达康打断他,声音陡然压低,但那股怒火几乎要喷出来,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谁通知他的?啊?还有,他凭什么敢那么跟高育良书记打电话?

还‘小金子’?他以为他是谁?沙书记是他家子侄吗?!”

祁同伟沉默了几秒。夜风吹过,带着凉意,吹动他夹克的衣角。他缓缓说:

“李市长,陈老是老检察长了,在汉东政法系统工作了几十年,门生故旧多,有些消息渠道,也正常。

他关心工人,出面调解,也是出于公心……”

“公心?”李达康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冷笑,充满了嘲讽,“祁同伟,你跟我打官腔?他那是调解?

他那是指着我的鼻子骂!是拿着电话威胁高书记!还‘小金子’?

这叫法是他能叫的?这叫法一出口,今晚这事性质就变了!你懂不懂?!”

祁同伟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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