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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灵根:从凡女到仙尊」精彩节选试读_苏清林伯小说节选推荐

混沌灵根:从凡女到仙尊

连载中 免费

血月当空之夜,顶级仙门云梦林氏满门被屠。尚在襁褓的林晚,被母亲用禁术封印灵根与记忆,抛入凡尘。十二年后,山村孤女林晚只知道自己是灾星,活不过十六。直到她血溅祖传玉佩,一道冰冷的声音在脑海响起:“混沌灵根,封印解除。”她这才知道,自己每一次无意识令枯木逢春,都是惊天秘密在呼吸。踏入仙门,她是最劣等的“四灵杂根”,受尽鄙夷。却无人知晓,她丹田内盘踞的是可吞噬万法的混沌灵根;无人知晓,她贴身佩戴的破烂玉佩,竟是连上界都为之疯狂的轮回镜碎片;更无人知晓,那夜灭门的幕后黑手,从未停止在三千世界搜寻她的踪迹……从卑微凡女,到剑指九霄。林晚的仙途,始于一场湮灭一切的劫火,而她将执此火,焚尽诸天,照见轮回。

日子在识字声中缓慢流淌。林伯用烧黑的木炭,在刮平的旧木板上,写下最简单的“天地人,日月星”。林晚学得极快,乌黑的眼睛盯着那些歪斜的笔画,看几遍便能伸出小手,在空中笨拙地比划。林伯心中那根弦,却随着她每一次专注的凝视而越绷越紧。他教的,远不止是凡童的蒙学。

山雨欲来前,往往有短暂的、过分的宁静。

桃源村的春天贫瘠却安稳。林晚已能摇摇晃晃地走上几步,咿咿呀呀地吐出“爷”、“水”、“光”等含糊的音节。林伯的咳嗽似乎被春日暖阳熨帖得稍微轻了些,但他心中的警钟,却在那次抓周之后,敲得一声比一声急促。他开始有意识地将一些极其简单的、扭曲的笔画,混杂在正常的文字教学中。那些笔画看似孩童无意识的涂鸦,或像山石的纹路、藤蔓的缠绕,但若真有符道大家在此,或能隐约辨出,那是一些早已失传、或被各大宗门视为禁忌的上古基础符文之“形”的亿万分之一的简化摹写。没有灵力灌注,它们就只是奇怪的图案。但林伯赌的是,将这些“形”深深烙印在林晚的意识底层,将来若有朝一日封印松动,她接触真正的符文大道时,能产生一丝玄妙的“熟悉感”,或能更快领悟其中真意。

这天午后,阳光正好。林伯带着林晚在屋后一小片他开垦出的菜畦边,指着刚冒出两片嫩叶的菜苗,用木棍在松软的泥地上画下一个扭曲的、仿佛嫩芽破土而出的符号,口中却念着:“苗,禾苗的苗。”林晚蹲在一边,小手沾着泥巴,努力模仿着,小脸上满是专注。

突然,林伯正在画符号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僵滞了一瞬。

一股极其微弱、却与这凡俗山村格格不入的“气息”,如同投入静水的一粒细沙,在他远超当前修为境界的残存灵觉中,漾开了一丝涟漪。那气息很淡,带着风尘仆仆的痕迹和一丝属于低阶修士特有的、略显驳杂的灵力波动,正从村口的方向,不紧不慢地朝村子内部扫来。

不是那种阴冷诡谲、追魂索命的神识,更像是一种随意的、带着审视意味的探查。就像路过一片荒地,习惯性地用脚拨开草丛看看下面有没有藏着什么有用的药草或矿石。但再随意,那也是修真者的探查!

林伯浑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冻住,又骤然沸腾。他几乎要本能地调动起最后那点护身灵力,将林晚和自己彻底隐匿起来。但他立刻死死压住了这股冲动——不行!任何灵力的异常波动,在此刻都无异于黑夜中的明火!他必须是个纯粹的、毫无力量的凡人。

电光石火间,他脸上属于教书老爷爷的那点平和瞬间褪去,换上的是属于“林老根”的、略带茫然和疲态的麻木。他手中的木棍“啪嗒”掉在地上,仿佛只是年老力衰没拿稳。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弯下腰去,顺势将正仰头看他的林晚一把揽入怀中,用自己佝偻的身体和宽大的破旧衣袍,将她整个儿遮住。这个动作,既可以解释为老人疼爱孙女,也最大限度地阻隔了那可能扫过的探查。

“晚、晚儿……咳咳……风大,咱们回屋……”他声音断断续续,满是痰音和虚弱。

就在他搂紧林晚、转身欲往屋里走的刹那,那股探查的气息,如同掠过水面的微风,轻轻地、不着痕迹地扫过了这片山脚菜畦,扫过了他的后背,也扫过了他怀中的林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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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伯的脊背肌肉绷紧如铁,冷汗瞬间浸透了内衫。他调动起毕生的经验和意志,将自己的心跳、呼吸、乃至血液流动的速度,都强行压制到最符合一个久病孱弱老者的状态。思绪放空,不敢有任何强烈的情绪波动,连对怀中孩子的担忧都要死死压下去,只剩下纯粹的、对寒冷和疾病的生理性不适感。

同时,他全部的残存灵觉,都化作最隐晦的感应,死死“盯”着那股探查气息。

那气息在他们身上停留的时间,似乎比掠过别处要长那么极其细微的一瞬。

是因为他们离村聚居点较远?是因为林晚幼童那相对纯净的生机?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林伯不知道。他只觉得那短短一瞬,漫长得像一个世纪。他甚至能“感觉”到,那股气息的主人的目光,似乎隔空投注在了自己佝偻的背影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审视和……疑惑?

就在林伯几乎要控制不住,考虑是否要动用最后保命、亦是自毁的手段,制造一场意外的“老人突发急病”来转移注意时,那股探查的气息,移开了。

它似乎并未发现什么特别值得关注之处,继续以一种均匀而缓慢的速度,向村子另一头扫去,然后渐渐收敛,最终停留在村子中央、大概是村长家附近的位置。

危机……暂时过去了?

林伯不敢有丝毫放松。他保持着咳嗽和虚弱的姿态,半抱半拖地将懵懂的林晚带回屋内,迅速关上那扇破门。他瘫坐在冰冷的土炕边,大口喘着气,不是伪装,是真的虚脱。怀里的林晚似乎被爷爷前所未有的紧张和急促的心跳吓到了,扁了扁嘴,但没有哭,只是伸出小手,摸了摸林伯满是冷汗的、冰凉的脸颊。

林伯握住她的小手,冰凉的温度让他稍微冷静下来。他侧耳倾听,将残存灵觉提升到极限。

村中隐约传来对话声。是李村长的声音,带着惯有的谨慎和一丝讨好:“……仙师光临,小村蓬荜生辉……实在没有您说的那种会发光的石头……后山倒是有些老坑,可那都是些不中用的铁矿……”

另一个声音响起,语调平淡,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疏离感,正是那探查气息的主人:“无妨。本座途经此地,感应略有异常,故而下界查看。既无灵物,便罢。此地方圆百里,近日可有何不寻常之事?或有无陌生面孔出现?”

林伯的心再次提起。

李村长似乎想了想,才道:“不寻常?没啥不寻常啊,还是老样子,穷山恶水……陌生面孔嘛,去年秋末,倒是有个逃荒的老汉带着个小孙女,租了陈三爷的老屋住下了,就是西头山脚那家,怪可怜的……”

来了!林伯屏住呼吸。

“哦?”那修士的声音听不出情绪,“逃荒而来……从何处来?祖孙二人,可有特异之处?”

“说是北边遭了兵灾,具体哪儿也说不上来。就是个快病死的糟老头子,带着个黄毛丫头,丫头还不足两岁,瘦得跟猫崽似的……能有什么特异?就是那丫头,忒安静了些,不大哭闹,倒是省心。”李村长实话实说,语气里甚至带着点对“林老根”不易的同情。

那修士沉默了片刻。林伯仿佛能感觉到,一道无形的目光,再次遥遥投向自己这间破屋的方向。他搂紧林晚,身体僵硬。

好在,那目光并未再次凝聚成实质的探查。

“既如此,罢了。”修士的声音重新响起,似乎失去了兴趣,“此间灵气匮乏,浊气弥漫,并非久留之地。本座去也。”

话音刚落,一股比之前探查时强大数倍、但也更显粗糙的灵力波动猛然腾起,伴随着一声轻微的破空之音,迅速远去,消失在群山之外。

直到那波动彻底消失在感知尽头,林伯又僵硬地等待了足足半个时辰,确认再无任何异样,才缓缓地、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这口气仿佛带走了他全身的力气,他瘫软在炕上,胸口剧烈起伏,咳嗽再也压制不住,咳出好几口带着黑血的浓痰。

吓退敌人的,不是他的伪装,而是这山村的绝对贫瘠,是“林老根”极致的平凡与孱弱,或许,还有那么一丝丝运气。那修士显然只是路过,被某种极其模糊的感应吸引(是林晚无意识散发的微弱生机?还是浑天佩极其偶然的一丝波动?),下来查看一番,见无利可图,便也懒得深究两个蝼蚁般的凡人。

但这也敲响了最刺耳的警钟!

追杀并未停止,或者说,与那件至宝相关的关注,从未真正从这世间消失。 即便是在这修真界眼中的荒芜之地,也可能有眼睛偶然瞥过。今日来的只是一个不甚在意的低阶修士,若是下次呢?若是那些真正知晓内情、带着明确目的而来的仇家呢?

林晚似乎感觉到爷爷的恐惧与后怕,安静地偎在他怀里,小手无意识地抓紧了他破旧的衣襟。

林伯低下头,看着孩子清澈见底、全然依赖的眼睛,那里面映着自己苍老憔悴、惊魂未定的脸。一股深沉的悲凉和前所未有的急迫感攥住了他的心。

他剩下的时间,比他预估的还要少!他必须更快!

当夜,油灯如豆。林伯没有像往常一样早早歇息。他将林晚抱在膝上,面前放着那块旧木板和木炭。

他没有再写“天地人”,而是用炭笔,画下了一个更加复杂、更加扭曲的图案。那图案看起来像是一团纠结的藤蔓,又像是一只闭合的、充满戒备的眼睛。

“晚儿,”他的声音低沉而缓慢,带着一种郑重其事的意味,尽管他知道孩子未必能完全听懂,“看这个……这叫‘藏’。”

他用指尖,沿着那扭曲的笔画,一遍又一遍地描摹。

“藏起来……把自己,藏好。”

林晚仰着小脸,看看爷爷异常严肃的神情,又看看木板上那古怪的图案。昏黄的灯光下,她漆黑的瞳孔深处,仿佛也映入了那符文的倒影。她没有笑,也没有闹,只是伸出小小的食指,学着爷爷的样子,在空气中,认真地、一笔一划地,临摹起那个名为“藏”的符文。

屋外,春夜的山风格外寒凉,吹过屋后菜畦,吹过那些林伯刻意移栽的、生机过于“自然”茂盛的草木,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无数双耳朵在黑暗中翕动。

暗处的眼睛或许暂时移开了,但无形的网,仿佛从未真正消失。

林伯知道,从今夜起,他的“教学”,必须进入一个新的、更隐蔽也更危险的阶段。他要在这有限的、偷来的时光里,将更多“无用”的符文之形,刻进林晚的生命本能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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