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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沌灵根:从凡女到仙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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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当空之夜,顶级仙门云梦林氏满门被屠。尚在襁褓的林晚,被母亲用禁术封印灵根与记忆,抛入凡尘。十二年后,山村孤女林晚只知道自己是灾星,活不过十六。直到她血溅祖传玉佩,一道冰冷的声音在脑海响起:“混沌灵根,封印解除。”她这才知道,自己每一次无意识令枯木逢春,都是惊天秘密在呼吸。踏入仙门,她是最劣等的“四灵杂根”,受尽鄙夷。却无人知晓,她丹田内盘踞的是可吞噬万法的混沌灵根;无人知晓,她贴身佩戴的破烂玉佩,竟是连上界都为之疯狂的轮回镜碎片;更无人知晓,那夜灭门的幕后黑手,从未停止在三千世界搜寻她的踪迹……从卑微凡女,到剑指九霄。林晚的仙途,始于一场湮灭一切的劫火,而她将执此火,焚尽诸天,照见轮回。

桃源村的冬天来得又早又硬。北风像刀子一样刮过山坳,从茅草屋每一个修缮过的缝隙里钻进来,呜咽作响。土炕烧得再热,也驱不散那股子沁入骨髓的阴冷。林伯的咳嗽越来越频繁,咳出的暗红色血沫里,那股阴寒的鬼气似乎也愈发顽固。

林晚就在这样一个严寒的冬天里,安静地长大。

她不像别的婴孩那样爱哭闹,大多数时候只是睁着一双过于漆黑清澈的眼睛,安静地看——看漏风的屋顶上晃动的蛛网影子,看林伯佝偻着咳嗽的背影,看偶尔从缝隙射入的一缕微光中飞舞的尘埃。饿了或不适时,也只是发出小猫似的细细哼唧,从不嚎啕。这种异常的安静,起初让林伯心惊胆战,生怕是“九幽锁灵封”对孩子造成了什么不可知的损害。他日夜提心吊胆,用所剩无几的温和灵力小心翼翼地探查,却只得到更加困惑的结果:孩子脉搏虽然细弱,但很平稳;气息虽微,却悠长;除了比寻常婴儿更畏寒、更瘦小些,竟真的没有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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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林伯暗自惊疑的是,他逐渐察觉到了一丝极其微妙、几乎无法捕捉的“异常”。

这异常与环境有关。他们这处山脚旧屋,本是村里灵气最稀薄、土地最贫瘠的角落,连耐寒的野草都长得蔫头耷脑。可自从林晚住进来,尽管是在万物凋敝的深冬,屋内的空气似乎……不那么“死寂”了。不是变得灵气浓郁——那不可能,凡俗界本就没有灵气——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生机感”。比如,墙角那盆林伯随手插下、本已半枯的野兰,根茎竟然没有继续腐烂,反而维持着一点微弱的青意;漏风最严重的窗台下,积着的灰尘里,不知何时冒出了几星绒绒的、翠绿到不合时宜的青苔。

最明显的一次,是在一个雪后初霁的午后。阳光罕见地穿透寒冷的空气,从破窗斜斜照进屋里,正好落在炕上林晚的小手边。林伯当时正忍着咳嗽,在灶边熬煮苦涩的草药,一回头,瞥见了那一幕:光柱中,女儿(他早已在心里如此视她)那只小小的、瘦弱的手无意识地动了动,指尖似乎漫无目的地拂过炕沿粗糙的木纹。就在那指尖掠过之处,紧贴着木头缝隙里,一粒不知何时掉落、早已干瘪的草籽,竟以肉眼难以察觉的速度,微微鼓胀了一下,仿佛久旱逢霖般,顶开了一丁点几乎看不见的、嫩到极致的黄绿色芽尖!

林伯瞬间僵住,药罐在火上咕嘟作响也浑然不觉。他屏住呼吸,揉了揉昏花的眼睛,再凑近细看。那芽尖依旧在那里,微小却真实,在冬日惨淡的阳光下,脆弱得如同一个幻觉。而林晚已经翻了个身,继续沉沉睡去,呼吸均匀,小脸安宁,仿佛刚才那微不足道的动静,不过是梦中无意识的呓语。

自然灵气自发汇聚?

林伯心脏狂跳,猛地退开几步,背靠冰冷的土墙,才勉强稳住身形。他想起夫人施展禁术时的告诫——封印期间,灵根特质将完全隐没,与凡人无异。可眼前这……这引动枯草籽萌发的迹象,分明是极其精纯的木系生机之力!虽然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且完全是无意识、不受控的逸散,但这足以证明,那霸道的“九幽锁灵封”,并没能将小小姐与生俱来的天赋完全锁死!或者说,混沌灵根的本质层次太高,即便是苏氏禁术,也只能封印其“形”与“显”,无法完全隔绝其与天地万物生机的本源感应!

这是福,还是祸?福在于,小小姐的天资恐怕远超想象,即便在封印中,其本源仍在缓慢滋养自身,这或许是她体弱却无大病的根源。祸在于……这微不可察的波动,是否会引来冥冥中的窥探?尤其是当小小姐逐渐长大,这种无意识的“泄露”会不会增多?

强烈的忧虑与责任感,迫使林伯压下震惊,开始更周密、更隐蔽的观察与守护。他不敢再轻易用灵力探查,那可能产生干扰。他变成了一个真正沉默寡言、老眼昏花的山野老人,所有的心神却如最精细的蛛网,悄无声息地笼罩着这间破屋和屋内的孩子。

他注意到,每当林晚睡得很沉、或者情绪格外平静时,屋内那种微妙的“生机感”似乎会更明显一些。窗台上的青苔会悄悄蔓延一丝,那野兰的叶片会稍稍挺立一分。而当林晚因为饥饿、寒冷或不适而微微躁动时,这种感应便会消失,一切复归普通的贫瘠。

他还发现,系在林晚脚腕上的“浑天佩”,偶尔会变得比平时更温润一些,尤其是当林晚无意识引动那细微生机之后。玉佩中心的混沌暗色,仿佛会随之微微流转,如同呼吸,将那一丝外逸的、极其淡薄的生机波动,轻柔地吸纳、抚平,使之完全融于周围环境,不露半点痕迹。这玉佩,果然如夫人所说,在默默守护。

林伯稍稍心安,却又更加痛楚。心安于有宝物护持,痛楚于自己的无能。他的伤势在恶化。寒冬是阴毒灵力最活跃的时候,肩头和肋下的伤口虽然表面结痂,内里却如同冰窟,不断吞噬着他本已枯竭的生机和所剩无几的修为。筑基后期的境界早已跌落,如今勉强维持在筑基初期的边缘,且还在持续下滑。每次调动灵力镇压伤势或做些轻活后,虚弱感便如潮水涌来,咳出的血也越来越多。

他知道,自己可能等不到林晚长大成人的那一天了。

这个认知让他夜不能寐。他必须抓紧时间,在彻底倒下之前,尽可能多地铺路。他开始有意识地进行一些“准备”。

他不再仅仅满足于修补屋顶堵窗户。他利用每天外出拾柴、挖些野菜根茎的机会,看似随意,实则精心地,在屋子周围、山脚附近,移栽一些最普通不过的草木——带刺的野蔷薇、气味辛烈的艾蒿、藤蔓纠结的爬山虎。他按照一种极其粗浅、凡俗界可能用来防野兽的藩篱布局,实则暗合了某种最基础的、毫无灵气波动的“杂乱生机阵”理念。目的是让这一小片区域的植物生长得格外“自然”地茂盛一些,将来万一有极其细微的生机波动从这里散发,也会被这些茂盛的植物自身散发的、杂乱的生命气息所掩盖、混淆。

他也在悄悄“清理”痕迹。用最笨拙的物理方式,抹去林晚偶尔无意识影响过的微小痕迹——比如那草籽芽尖,被他小心地连同一小片木屑都刮下来,埋在远处;窗台青苔长得稍快的地方,他会轻轻刮掉一些,让其与周围保持差不多的生长速度。他像一个最耐心的园丁,却是在修剪着一株不能见光的绝域仙葩。

更多的时候,他是沉默的陪伴者。他将林晚裹得严严实实,抱着她坐在唯一能晒到太阳的门口破石墩上,一坐就是半天。他不说话,只是看着远山积雪,听着溪流冰层下的潺潺水声,粗糙的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怀中的襁褓。林晚便也安静地待着,黑葡萄似的眼睛跟着飞过的山雀转动,或者盯着屋檐下冰棱折射出的七彩光晕,不哭不闹。

有时,林伯会低声哼唱一些没有词句的、曲调古怪的古老歌谣,那是他幼时在林家听老仆人们唱过的、关于风调雨顺和山野精怪的俚曲,早已不成调,却有种苍凉的安抚力量。林晚听着,有时会慢慢阖上眼睛入睡,有时则会伸出小手,抓住他一根枯瘦的手指。

那一刻,老人眼中会闪过深沉的悲悯与决绝。他知道,自己能给这孩子的,除了这短暂而脆弱的安宁,和一个迟早会失去的庇护者身份,再无其他。真正的风雨,将来都需要她自己面对。

冬去春来,山涧的冰开始融化,草木抽出极其缓慢的新芽。林晚满周岁了。按照村里习俗,该“抓周”。林伯没有声张,只是在某个午后,将几样东西放在炕席上——一枚磨得光滑的寻常山石(代表安稳)、一小截他常用的旧木炭(代表炊火、生存)、一本他特意从村中货郎那里换来的、最粗浅的蒙学识字册(代表知识),以及……那枚从不离林晚身的浑天佩(他第一次将其短暂取下,混入其中)。

林晚被放在这几样东西中间。她好奇地爬动,乌黑的眼睛看看这个,摸摸那个。最后,她先抓住了那本蒙学册,抱在怀里,然后,另一只小手,毫不犹豫地、准确地,抓向了那枚浑天佩,紧紧攥住,仿佛那是与生俱来的东西。

林伯站在炕边,静静地看着,布满皱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底深处,掠过一丝复杂的、近乎宿命的了然。没有抓山石,没有抓木炭。抓住了知识,和那面注定不平凡的“镜子”。

他走上前,轻轻掰开林晚的小手,将玉佩重新系回她的脚腕,用裤腿盖好。然后拿起那本蒙学册,拍了拍并不存在的灰尘。

“晚儿,”他声音干涩,对着尚且听不懂复杂话语的孩子,却像立下誓言,“从明天起,爷爷教你认字。”

春天柔软的风,带着泥土解冻的气息,从门缝里钻进来。屋外,他移栽的野蔷薇,似乎比别处的同类,更早地鼓起了红褐色的芽苞。

无声的守护,在光阴的尘埃里,继续默默进行。衰老的守卫者与懵懂的被守护者,在这偏远的凡尘一隅,维系着一种脆弱的平衡,等待着一个未知的、必然会被打破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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