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豪门男友破产后,竟在公开转让我。
满堂哄笑。
唯独角落里的谢九爷掀眸:“一亿,买断。”
当夜,前男友踹门而入,逼我用福尔马林清洗身体。
我笑着接通谢九爷的视频:
“谢先生,有人骚扰您的合法妻子。”
“他说……您碰过的东西,脏。”
电话那头沉默片刻,传来冷硬的三个字:“知道了。”
十分钟后,黑衣人包围了酒店。前男友被判入狱十五年。
水晶吊灯的光芒刺得我皮肤生疼。宴会厅里衣香鬓影,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得体的笑,像一具具精美的面具。
谢九安,那个京市真正的上位者,端坐在主位的太师椅上。他甚至没有看我身边的萧绎,只用指节轻轻叩了叩桌面。
“那个女人,我要了。”
他指的人是我。
整个宴会厅瞬间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像无数根细密的针。

我身旁的萧绎,京圈炙手可热的新贵,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他下意识的将我身后的陆楚楚护得更紧了。
陆楚楚,他刚从国外接回来的白月光。她穿着一身圣洁的白色纱裙,此刻怯怯的拉着萧绎的衣角。
“阿绎,谢九爷他……这是什么意思?我有点怕。”
萧绎拍了拍她的手,然后转向谢九安,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九爷,您开玩笑了。惠惠她不懂事,您别跟她一般见识。”
谢九安终于抬起头,却依旧没有看萧绎。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不带任何温度。
“过来,或者我让他破产。”
这句话轻飘飘的,却像一颗炸雷在萧绎耳边炸响。他与陆楚楚家族合作的那个百亿项目,命脉就握在谢九安手里。
萧绎的身体绷紧了。
我能感觉到他内心的天人交战。一边是他的自尊和名义上的女友,另一边是他的前途和心尖上的白月光。
陆楚楚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阿绎,都是我的错,要不……要不我去跟九爷求求情?”
“你求什么情!”萧绎厉声打断她,随即又放柔了声调,“楚楚,这不关你的事。”
他终于回头看我,那双我曾迷恋了五年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冰冷的算计。
他松开了我的手,轻轻一推。
“周惠,你去陪谢九爷玩玩。”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瞬间停止了跳动。
陪他……玩玩?
他把我当成了什么?一个可以为了利益随时推出去的玩物?
我看着他,想从他脸上找到一丝愧疚,一丝不忍。
什么都没有。
只有一片冷漠。
谢九安的人已经走了过来,恭敬的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被他们半推半就的带向谢九安。经过萧绎身边时,我最后一次回头看他。
他没有看我。他正低头安慰着怀里“受了惊吓”的陆楚楚,那副温柔的样子,仿佛刚才那个亲手将我推入深渊的人不是他。
我被带离了宴会厅,送到了酒店顶层的总统套房。
谢九安没有跟来。
我一个人坐在空旷的房间里,身上的昂贵礼服像一个笑话。
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萧绎带着一身酒气冲了进来,双眼通红。
“他碰你没有?”
他冲过来,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我不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他。
我的沉默彻底激怒了他。
“我问你话!他碰你哪里了?周惠,你现在真脏!”
“脏”这个字,像一把淬了毒的刀,扎进我的心口。
他开始发疯一样的撕扯我的礼服。昂贵的布料发出刺耳的撕裂声,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
“我来帮你检查检查,你到底有没有守我的规矩!”
很快,我被剥得一丝不挂,狼狈的暴露在空气中。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巨大的落地窗前。窗外是璀璨的京市夜景,每一盏灯火都像一只嘲笑我的眼睛。
他拿起刚才他闯进来扔到地上的福尔马林,从我的头顶一滴不剩的浇了下来。
“给你办个净化仪式。你身上的味道太恶心了,得洗洗。”
冰冷的酒液顺着我的头发、脸颊、身体滑落,黏腻又屈辱。
他还不满足,拿起一个摔碎的酒杯,用锋利的碎片划破自己的手掌。鲜血涌了出来,他抓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头,将血滴在我的脸上。
“说。”他命令我,“说,我只属于萧绎一个人。”
我紧紧咬着牙,一个字都不肯说。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屏幕上跳动着“楚楚”两个字。
萧绎接通了视频,然后,他把镜头对准了我。
“阿绎,周小姐没事吧?我好担心她,都怪我……”电话那头传来陆楚楚娇弱又故作善良的声音。
“没事。”萧绎一只手抚摸着我沾满酒液的头发,动作像是安抚宠物,“我在教不听话的小狗规矩。”
他的话温柔得能滴出水,却是对着陆楚楚说的。
“周惠。”他突然捏住我的脸,逼我看向镜头,“跟楚楚道歉。”
“为什么?”我终于开口,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
“为你的不知廉耻,惊扰了楚楚。道歉。”
我看着镜头里,陆楚楚那张挂着胜利者微笑的脸,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屈辱和恶心,将我彻底淹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