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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邀,刚重生,正带娃建宗门后续全文免费阅读_谢燃林婉大结局

谢邀,刚重生,正带娃建宗门

已完结 免费

道尊谢燃渡劫失败,本以为魂飞魄散,睁眼却成落魄少年。面对灵气稀薄的故乡,他本想先低调修炼,却发现这时代连引气入体都成传说。随手点拨的小妹竟一夜聚气,捡来的流浪儿觉醒先天道体。谢燃看着身后一群嗷嗷待哺的小豆丁,无奈叹气:“罢了,那就……开宗立派吧。”当他开始布下第一座聚灵阵时,整个世界的灵气,突然疯狂涌动起来——

谢尘。

这个名字像一颗投入古井的石子,在少年死寂的心湖里,漾开了一圈微不可察的涟漪。尘土,卑微,不起眼,却又无处不在。他不懂这名字背后是否有什么深意,只是本能地觉得,比“阿土”好。至少,像个正经名字。

他站在那里,浑身脏污,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胸口那团灼烧了他不知多少年的“火”,因那隔空一点而带来的短暂平息,让他对这个赐予他新名字的少年,产生了一种混杂着恐惧、敬畏和一丝微弱期盼的复杂情绪。

“进去,洗干净。”谢燃指了指谢芸端来的那盆清水和放在旁边的旧衣服,语气没有任何波澜,仿佛只是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谢尘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低着头,默默端起水盆,走到阳台角落,背对着客厅,开始笨拙地清洗。冰冷的水触碰到伤口,带来一阵刺痛,他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吭。

谢芸有些害怕地偷瞄着阳台的方向,又看看面无表情的哥哥,小声问:“哥,他真的……要住在我们家吗?妈回来……”

“我会处理。”谢燃打断她,目光落在妹妹身上,带着审视,“引灵诀运行可还顺畅?”

提到这个,谢芸立刻忘了对流浪少年的恐惧,兴奋地点头,大眼睛亮晶晶的:“嗯!很舒服!哥,我感觉浑身都有劲儿,看东西特别清楚!就是……就是有时候那气走到这里,”她指了指自己小腿某处,“会有点堵堵的,不太过得去。”

谢燃微微颔首。末法时代,即便是天生近道的体质,经脉也难免被浊气淤塞。“那是足厥阴肝经的一处窍穴,浊气沉积所致。晚间我再为你疏导一次。”

“谢谢哥!”谢芸甜甜地笑了,只觉得现在的哥哥虽然还是话少,却让她无比安心。

这时,谢尘已经勉强擦洗完毕,换上了谢燃那件略显宽大的旧T恤和长裤。衣服依旧陈旧,但穿在洗干净后的少年身上,竟隐隐显出了几分挺拔的骨架。他脸上的污垢被洗去,露出略显苍白但五官清晰的脸庞,眉眼深邃,鼻梁挺直,只是长期的营养不良和体内痛苦折磨,让他看起来十分瘦削,眼神依旧带着狼崽般的警惕与凶狠。

他站在客厅中央,手脚似乎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与这个虽然简陋却整洁温馨的小家格格不入。

谢燃没有看他,而是走到窗边,望着楼下灰扑扑的街道和远处林立的钢筋水泥森林。他的神念如同无形的蛛网,以这间小屋为中心,缓缓向外蔓延。

十米,五十米,一百米……

感知范围内,尽是沉滞的浊气,灵机微弱得近乎于无。偶尔能感应到几缕稍显活跃的“气”,但那并非纯净的天地灵气,更像是凡人情绪剧烈波动时散逸的精神能量,或是某些古旧器物上残留的微弱磁场,驳杂不纯,难以利用。

这方天地,果然是一潭死水。

他收回神念,转身,目光第一次真正落在谢尘身上。

“你体内的‘火’,从何时开始?”他问得直接。

谢尘身体一僵,黑眸中闪过一丝痛苦,沉默了几秒,才沙哑开口:“记不清了……好像一直都有。小时候没那么厉害,这几年……越来越旺,像要把我从里面烧光。”

“发作时有何感觉?”

“胸口烫得像揣了块烧红的炭,浑身骨头缝里都像有针在扎,力气好像被抽干,但又……憋得难受。”他描述得有些混乱,但谢燃听懂了。

这是先天血脉之力在绝灵环境下的反噬。无有灵气滋养,这霸道的力量便成了无根之火,只能燃烧宿主自身的精血生机。长此以往,不需外力,他自己就会油尽灯枯。

“伸手。”谢燃命令道。

谢尘迟疑了一下,伸出手臂。他的手臂瘦削,但肌肉线条紧实,蕴含着与他外表不符的力量。

谢燃并指,这次直接点在了他手腕内侧的某个穴位上。指尖微凉,一股奇异的震动顺着接触点传入谢尘体内。

谢尘浑身猛地一颤!

不同于之前隔空一点的舒缓,这次是直接的接触,那震动如同一条灵活的小蛇,钻入他汹涌奔腾的气血暗河之中,所过之处,原本狂躁灼热的气血竟像是被无形之力梳理、安抚,变得温顺了许多。胸口那团灼热的精元,也似乎沉寂了一丝。

但这种“安抚”带来的并非全是舒适。伴随着躁动的平息,是一种更深层次的、源自生命本源的疲惫感涌了上来。他常年依靠这股狂暴力量支撑的身体,仿佛一下子被抽去了某种支柱,腿脚发软,眼前阵阵发黑。

“感受到了吗?”谢燃收回手指,声音平淡,“你所谓的力量,是在透支你的命。若无疏导化解,三年之内,必被焚尽五脏而亡。”

谢尘脸色煞白,额头渗出冷汗,他扶住旁边的墙壁才勉强站稳。谢燃的话如同冰水浇头,将他心中那点因为获得力量(哪怕是痛苦的力量)而产生的隐秘骄傲,彻底击碎。

原来……这让他能挨过无数毒打、让他比普通流浪儿更能熬的“火”,竟然是催命符?

“求……求您救我。”他抬起头,黑眸中第一次露出了近乎绝望的恳求。什么警惕,什么凶狠,在死亡逼近的真相面前,都不堪一击。

谢燃看着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走到那盆刚刚焕发生机的茉莉前,轻轻碰了碰那洁白的花苞。

“救你,非是易事。需重塑根基,导引血脉,所需资源,此界难寻。”他顿了顿,回头看向谢尘,“而我,为何要救你?”

谢尘愣住了。

是啊,对方凭什么救自己?一个来历不明、浑身麻烦的流浪儿。

他张了张嘴,想说自己可以干活,可以卖命,可以……但他一无所有,连这条命都朝不保夕,又能拿出什么作为交换?

看着少年眼中升起的茫然与绝望,谢燃话锋却是一转:“不过,你之血脉,于此末法之世,也算异数。若引导得当,或可成为一分助力。”

他目光扫过谢尘,又看向一旁紧张关注的谢芸。

“我欲在此界,立一道统。你二人,可为起始。”

“入我门下,需守我规矩,尊我号令,勤修不辍。他日若叛,纵隔千山万水,我亦取你性命。”

“现在,告诉我你的选择。”

他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直透灵魂的威严,仿佛亘古存在的法则在低语。

谢芸早已听得心潮澎湃,虽然很多词不太明白,但“立一道统”、“入我门下”听起来就无比厉害!她立刻用力点头,脆生生道:“哥!我愿意!我一定听话,努力修炼!”

谢尘看着谢燃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又感受了一下体内那暂时被压制、却依旧如潜流般涌动的痛苦。他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

他深吸一口气,忍着身体的虚弱,挺直脊梁,学着记忆中偶尔看到的、庙里拜师的人的样子,双膝一弯,就要跪下去。

“不必。”谢燃衣袖微拂,一股无形之力托住了他,“我这一脉,不兴俗礼。心诚即可。”

谢尘被那股力量托住,跪不下去,心中更是凛然。他站直身体,黑眸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沙哑却清晰地说道:“谢尘,愿意!此生绝不背叛!”

谢燃微微颔首。“记住你们今日之言。”

他走到客厅中央,示意两人坐下。

“既然入我门下,今日便传你二人根本之法。”谢燃声音低沉,却字字清晰,如同烙印般传入两人识海,“此界灵气枯竭,按常理,道途已绝。然,天无绝人之路,万物皆有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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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芸,你体质近道,于灵机感应敏锐。我传你的‘引灵诀’,便是要你以身为引,于这万丈红尘浊气之中,捕捉那微末灵光,聚沙成塔,淬炼己身。此为‘纳灵’之路。”

“谢尘,你血脉特殊,气血雄浑却成枷锁。常规吐纳于你事倍功倍。我授你‘熔炉诀’,反其道而行,以身为炉,以气血为柴,炼化那血脉精元反噬之力,化毒药为资粮,锻体强魄。此为‘炼体’之路。”

他寥寥数语,便为两人指明了截然不同,却又贴合各自特质的前路。这并非他记忆中任何已知宗门的功法,而是他凭借渡劫期的境界见识,为此界、为此二人量身开创的筑基法门!

谢芸听得似懂非懂,但“纳灵”、“聚沙成塔”这些词让她感觉很厉害,用心记下。

谢尘则是心神剧震!“以身为炉”、“化毒药为资粮”,这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做!困扰他多年的痛苦,竟然可以转化为修炼的力量?

“法门已授,自行体会。若有不明,可来问我。”谢燃说完,便不再多言,走到书桌旁,拿起一本这个世界的数学课本,随意翻看起来,仿佛刚才传授无上法门的不是他一般。

谢芸和谢尘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激动与坚定。两人不再耽搁,立刻按照谢燃所授,尝试运行各自的法门。

谢芸盘膝坐下,五心向天,努力感知着空气中那稀薄得可怜的灵机。起初毫无头绪,但当她回想起昨夜那种“水洗世界”的感觉,静心凝神,渐渐地,又能感受到那些微小的、欢快的灵光微粒,开始向她缓缓汇聚,融入经脉,带来丝丝清凉与舒泰。

而谢尘则要痛苦得多。他按照“熔炉诀”的法门,尝试引导体内那狂暴的气血和灼热精元。这无异于在火山口跳舞,稍有不慎就可能引火烧身。剧烈的痛楚瞬间席卷全身,比以往任何一次反噬都要强烈,汗水瞬间浸透了他刚换上的衣服,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身体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

但他硬是凭着那股狼崽子般的狠劲,死死守住灵台一丝清明,引导着那股狂暴的力量,按照谢燃所授的路线,在体内艰难地运行。每一次冲击窍穴,都如同刀刮骨、火灼筋,但他能感觉到,在那极致的痛苦中,确实有一丝丝灼热的力量被剥离出来,融入了他的血肉筋骨之中,带来一种微弱的充实感。

这痛苦,是有回报的!

谢燃看似在看书,神念却时刻关注着两人的状态。见谢芸渐入佳境,谢尘虽痛苦却坚持不辍,眼中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满意。

璞玉需雕琢,苦难即磨刀石。

直到傍晚,林婉芝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家。一进门,她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若有若无的清香,像是茉莉,又比茉莉更清冽。然后,她看到了阳台上那几盆生机勃勃、甚至开出了花苞的植物,愣住了。

“这……这花……”她难以置信地揉了揉眼睛。早上出门时还半死不活的,怎么一天功夫就……

“妈,你回来啦!”谢芸从修炼中醒来,小脸红扑扑的,眼睛格外明亮,跑过来接过母亲手里的东西,“哥今天给花浇了浇水,它们就活过来啦!还开花了呢!”

林婉芝将信将疑,又看到客厅里多了一个陌生的少年,虽然穿着儿子的旧衣服,洗干净后模样周正,但那眼神和气质,一看就不是普通家庭的孩子,而且有些过于瘦弱了。

“小燃,这位是……”

“妈,他叫谢尘。”谢燃放下书,语气平静地开口,“是我远房表叔家的孩子,家里出了变故,来投奔我们。以后就住家里。”

他撒起谎来面不改色,语气自然得仿佛事实就是如此。甚至连“谢尘”这个名字,都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关联性。

林婉芝“啊”了一声,看着谢尘那瘦弱的样子和略显局促的神情,母性本能立刻压过了疑惑。远房表叔?她似乎听去世的丈夫提过有那么一门几乎不走动的穷亲戚……

“唉,可怜的孩子……”林婉芝叹了口气,拉起谢尘的手,触手一片冰凉,更是心疼,“来了就好,来了就好,以后就把这当自己家。就是家里条件不好,委屈你了。”

谢尘身体僵硬,不习惯这样的接触,但感受着妇人手上粗糙的温暖和话语中的善意,他黑眸中闪过一丝无措,最终低下头,笨拙地说了句:“谢……谢谢婶子。”

林婉芝见他这般,更是怜惜,忙道:“别客气,快坐。芸芸,帮妈做饭,多下点米。”

晚饭时,气氛有些微妙。林婉芝不断给谢尘夹菜,嘘寒问暖。谢尘埋头吃饭,吃得很快,但动作并不粗鲁,只是沉默。谢芸则叽叽喳喳说着学校里的趣事,比以前活泼了许多。谢燃依旧话少,但不再像以前那样阴沉。

林婉芝看着这一切,虽然对突然多出一个人口感到压力,但看着气色变好的女儿,不再阴郁的儿子,还有这个看似孤苦的“远房侄子”,心里莫名地觉得,这个家,好像多了点……人气?

深夜。

谢燃站在逼仄的阳台上,指尖在虚空中缓缓勾勒。一个比白天更为复杂、涵盖整个客厅范围的简易聚灵符纹悄然成型,微光一闪而逝。

顿时,方圆百米内那稀薄到极致的灵气,被一丝丝强行抽取、汇聚而来,虽然依旧微弱,但已能让屋内的谢芸修炼速度加快少许,也能略微缓解谢尘血脉反噬带来的痛苦。

做完这一切,他负手而立,望向夜空。都市的霓虹遮蔽了星辰,天空是一种沉闷的暗红色。

纳灵,炼体,都只是权宜之计。想要真正在此界重立道统,改变这末法格局,需要的,远不止于此。

他能感觉到,缠绕在这具身体脏腑间的那缕阴寒咒力,在聚灵符纹成型、微弱灵气滋养下,似乎被驱散了一丝。但这咒力的根源,这天地灵气枯竭的秘密,以及这具身体原主“想不开”背后的蹊跷……

迷雾重重。

而他现在所能依仗的,除了脑中超越此界的知识,便是身后屋里,那两个刚刚踏上非凡之路、前途未卜的少年少女。

“起点虽低,终是……迈出了第一步。”

夜风拂过他略显单薄的衣衫,带着都市特有的尘埃与喧嚣。

在这片被遗忘的修道荒漠里,一颗名为“希望”的种子,已悄然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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