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待会儿若有剩下的饭菜,就让马华帮着收拾,您看行吗?"
陈秘书自然应允,但他心里明白,等会儿杨厂长兴头上来,多半会叫何师傅过去。
便提醒道:"何师傅先别急着走,您这手艺实在太好,估计厂长很快就要请您过去。
不如稍等片刻?"
何雨柱笑着点头:"那您先过去,我正好收拾一下这些。
"
他指着备菜时剩下的食材:"陈秘书,这些边角料我打算带些回去。
今儿我妹妹回家,想给她加个菜。
也给您留了一份,要是没喝多,走时带上给家里人尝尝,热一热就能吃。
"
陈秘书先是一怔,随即朗声笑道:"何师傅真够意思!换别人这么说我可能不乐意,但您这手艺确实没得挑,那我就不客气了。
"
"改天得空一起喝两杯。
"
何雨柱觉得这陈秘书挺有意思。
"酒我包了,菜可得劳烦何师傅。
"陈秘书笑着接话。
"成啊!"
陈秘书端着菜过去,在杨厂长耳边低语几句。
不多时,杨厂长满面红光地问众人:"各位觉得今天这菜如何?"
"老杨你不厚道啊!上回来怎么不请这位大厨露一手?"
"这手艺绝了!十二道菜道道正宗,就说这刀工,说是国宴大厨做的我都信!"
在座领导纷纷称赞,连最挑剔的那位都赞不绝口。
杨厂长脸上有光,提议道:"要不把何师傅请来,让他讲讲这些菜的门道?"
"早该请了!我正想见识见识这位大厨呢!"一位领导立即附和。
陈秘书会意,起身去请人。
片刻后,何雨柱随陈秘书进来,向众人问好。
杨厂长坐在主位,笑呵呵地说:"何师傅,请你来是想讨教这些菜的妙处。
今儿个可给我老杨长脸了!"
何雨柱从容介绍起菜品渊源和做法。
知道在座多是本地人,他着重讲解了几道改良的京帮菜。
听完讲解,众人连连赞叹。
杨厂长让陈秘书给何雨柱斟酒,笑道:"何师傅这手艺真是绝了!听说今天是您兴致好我们才有这口福。
往后可得保持啊!"
“哈哈,好,厂长,各位领导,我敬大家。
”何雨柱笑着举杯,看出杨厂长得意,便配合着没拆台。
他一饮而尽,随后起身告辞。
这时,杨厂长身旁一位领导开口挽留:“何师傅,稍等一下。
周六晚上我想请客,不知能否请您掌勺?人不多,不会耽误太久。
”
“周六可以,您让人把地址给我,我自己过去。
”何雨柱爽快应下。
虽未提报酬,但他心里有数。
“痛快!那我派车接您。
”
“好,各位慢用,我先走了。
”
离开后,何雨柱拎起饭盒,对马华交代:“今天菜够,应该会有剩余。
我跟陈秘书打过招呼,你收拾时带些回去。
另外,两份装好的饭盒,陈秘书取一份,另一份你拿走,给家里添点油水。
”
“明白,师傅,您放心。
”马华满脸欢喜,刚拜师就受照顾,心里乐开了花。
见徒弟靠谱,何雨柱点点头,转身回家。
四合院内,邻居们纷纷打招呼,他一一回应,走到中院。
秦淮茹正在洗衣,目光不时瞟向院门。
一见何雨柱,立刻放下衣服迎上去,伸手就要拿饭盒。
何雨柱侧身避开,笑道:“秦姐,今天菜少,雨水回来还得吃。
改天再说吧。
”
秦淮茹故作委屈:“家里都快揭不开锅了……”
以往这招百试百灵,可如今的何雨柱不再心软,只摇头道:“大家都不容易。
雨水等着呢,先回了。
”
说完径直进屋,不再理会她的表情。
他特意没带鸡肉,只热了鸭肉和馒头,简单备好晚饭。
贾家屋内,贾张氏见秦淮茹空手而归,顿时拉下脸:“傻柱明明带了饭盒,你怎么没要?棒梗多久没吃肉了,饿坏我孙子怎么办?”
四合院,秦淮茹家。
贾张氏絮絮叨叨地说着,秦淮茹沉默不语。
“妈,先吃饭吧。
”
秦淮茹压下心里的委屈,不愿多生事端。
她还没弄明白傻柱为何突然变了态度。
听说他已经通知财务科,以后工资只能由他亲自领取。
再加上今天拒绝了自己的请求,秦淮茹心里越发不安。
可贾张氏却不依不饶,猛地摔下筷子,怒道:“吃什么吃?连片肉都没有,饿瘦了我大孙子,你对得起东旭吗?”
秦淮茹也恼了,回嘴道:“想吃肉您自己去弄!以后怕是连饭都吃不上了!”
贾张氏见她发火,立刻软了语气:“淮茹啊,大人饿着没事,可棒梗正长身体,不吃肉哪行?”
秦淮茹叹了口气。
家里条件有限,哪能顿顿吃肉?
“先吃饭吧,回头再说。
”她拿起窝头,却发现三个孩子连白面馒头都不愿碰。
“你们下午吃什么了?”秦淮茹疑惑地问。
棒梗和小当埋头啃馒头,小槐花天真地回答:“哥哥给我们做了叫花鸡,可香啦!”
秦淮茹心里一沉——叫花鸡?该不会是……
正想着,后院传来许大茂的喊声:“娥子,咱家的老母鸡怎么少了一只?”
娄晓娥从屋里出来:“我还以为你送人了呢。
”
“这可是给你坐月子留的!”许大茂急了,“笼子好好的,肯定是被人偷了!”
他闻着香味,直奔中院。
何雨柱正熬着鸭汤,门突然被踹开。
许大茂冲进来吼道:“傻柱,是不是你偷了我家的鸡?”
何雨柱不慌不忙,舀起一勺汤反问:“你疯了吧?我再怎么跟你不对付,也不至于偷你家的鸡!”
娄晓娥觉得有理,对许大茂说:"大茂,傻柱应该不会偷鸡,他不缺这口吃的。
"
许大茂意识到可能错怪了何雨柱,夺过他手中的勺子在锅里翻搅,发现只有鸭肉后,冷哼一声离开了。
娄晓娥歉疚地道了声歉,也跟着走了。
何雨柱并不在意,在他眼里,娄晓娥是院里难得的好人。
想到原著中她与许大茂离婚后,和自己生的儿子何晓,不禁露出笑容。
突然,院子里传来许大茂的喊声:"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咱们院进贼了!"
这三位大爷是居委会选出的管事人,负责调解邻里纠纷。
很快,中院聚集了不少人。
"许大茂,嚷嚷什么?"体态臃肿的二大爷刘海中快步走来。
这位官迷总想当领导,却缺乏真才实学。
戴着眼镜、衣着整洁的三大爷闫富贵皱眉道:"什么事这么吵?"这位小学老师精于算计,人称"闫老扣"。
沉稳的一大爷易中海发话:"有事好好说。
"这位高薪老人表面正直,实则处处为自己养老打算。
见三位大爷到场,许大茂连忙向刘海中诉苦:"二大爷,我下乡放电影时老乡送的两只老母鸡,今早发现少了一只。
这院里出贼了!"
"确实有这事。
"刘海中点头证实。
闫富贵趁机提高声音:"咱们院向来太平,如今竟出了偷鸡贼!谁干的赶紧认错,赔钱了事。
"
闫富贵觉得这想法太天真,眼下这么多人都在场,谁会主动认下这事?
大伙儿面面相觑,却始终无人站出来。
见僵持不下,易中海提高嗓门提议:“不如这样,偷鸡的事先别声张。
谁拿了许大茂家的鸡,晚上私下找他认错赔钱,行不?”
——
四合院中院里,众人觉得易中海的提议在理,况且也没人愿意当面驳这位一大爷的面子。
何雨柱却嗤笑一声,转身要走,懒得再掺和。
不料这神情被许大茂逮个正着。
他本就因食堂里被何雨柱怼过而窝火,更担心若就此散场,晚上没人认账,自己的鸡岂不白白丢了?
“傻柱,你给我站住!”许大茂指着他嚷道,“我看就是你偷的!全院就你一个厨子,偷了鸡随便往锅里一炖,神不知鬼不觉!”
这话引得众人齐刷刷看向何雨柱。
贾张氏立刻帮腔:“大茂说得对,傻柱在轧钢厂做菜,偷了鸡带过去煮了也没人发现。
”
“听见没?你现在可是头号嫌疑人!”许大茂得意洋洋。
他心知肚明何雨柱干不出这种事,但能借机整治死对头,何乐不为?何况连难缠的贾张氏都站在自己这边。
贾张氏继续煽风 :“傻柱啊,要是你拿的就认了吧,街坊邻居的,谁还能揪着不放?”秦淮茹连忙附和——她清楚是棒梗偷的,可家里哪有钱赔?若能让傻柱顶下这事,也算解了围。
何雨柱刚要开口,易中海又插话道:“傻柱,要不你就认了吧。
一两块钱对你来说不算啥,院里大家都不容易,你扛下来,偷鸡的人肯定记你的好。
”
何雨柱突然放声大笑。
他原本还琢磨着给易中海夫妇养老,横竖自己有系统,多养两张嘴不算事。
可此刻易中海这番话,让他彻底寒了心——他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你笑什么!”许大茂跳脚嚷道,“我告诉你,这鸡就是你偷的!”他兴奋得两眼放光。
钱是小事,能让傻柱吃瘪,就算再丢十只鸡也值!
何雨柱嘴角微扬,朝许大茂招了招手。
见他神色平静,许大茂便壮着胆子凑上前。
"我就要五块钱,这母鸡可是留着下蛋的,真没多要。
"许大茂搓着手笑道。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许大茂脸上立刻浮现出鲜红的掌印,整个人呆若木鸡。
"傻柱你......"
"还想再来一下?"何雨柱冷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