沦落烟柳,前世死对头为我痴狂【已完结】_颜独宜、时守鹤已完结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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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落烟柳,前世死对头为我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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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扮猪吃虎小白花丫鬟VS被吃干抹净的假狐狸少爷】独宜和时守鹤前世在风月场初遇。彼时的她是教坊司的花娘,而他则是厉王的爪牙利刃,他是她的恩客,也是她背后之人的政敌,他们最亲密,也最疏远。最终,她孤注一掷,敲登闻鼓告厉王的御状,却没抵住那要她命的三十仗,死在了通往金銮殿的宫道上。......今生,两人早早相遇,重生在一切还未开始前却都带着前世恩怨情仇,互相算计又防备唯独时宜红着眼,哭唧唧,无辜的双眸盯

崔静看回来的田妈妈,满脸笑意。

“咱家刺头第一次带姑娘回家,我瞧着这姑娘步态仪容大方得体,模样难得就罢了,周身还藏着股极难寻的书卷气,不愧是伺候笔墨的,刚刚我问是不是在京城见过,两个人那一模一样的否认,我看那指不定是认识的。”

时守鹤三年前跟着时固源去过次京城,呆了月余,回来倒是没提什么,只说京城不是好地方,人都没味道,寡淡得很。

崔静喝着茶,“一会儿她看得差不多了,就让他去把公子叫回来。”

田妈妈蹙眉诧异,觉得不妥,“这怕是难,公子出去闹腾,咱们老爷去了他都不给面子。”

崔静抖了抖衣袖,抓着瓜子磕,觉得田妈妈小瞧独宜,“穗穗能让守鹤大大方方从正门带回来,那就要有走正门回来的本事不是?”

时守鹤看着混账气人,涉及时家事,决计不会打一星火马虎眼。

家里的仆从进出皆从侧面亦或者小门,只有代替主子出去接人的丫鬟,才有机会过下正门。

今日,时守鹤那可是昂首阔步,抱着人进的正府门。

这处风俗,男子能抱着进府正门的,只有正妻。

时守鹤肯定记在骨子的。

崔静越想越可乐,和田妈妈笑眯眯说:“也不知道老爷多久回来,我可得去给他去信说说这事,他怕是要乐得睡不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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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妈妈着实无奈。

***

独宜揉着脖子活络筋骨才发现已经入夜,边上已有人替她点了灯,她竟然没发现。

看的她眼睛疼,账本七七八八看的差不多了,独宜心中大概了然不少情况。

起身走出去,田妈妈已等着她,单刀直入传话给她,“太太说夜里有些冷,让你去给公子送件斗篷,顺便让公子早点回来。”

独宜有些懵。

“马车已预备好,快些去。”田妈妈沉着声气,“婆子我的话你都不听,是要太太来和你商量吗?”

独宜忙双手抱叠胸前做个礼,“妈妈息怒,我这就去找公子。”

边塞入夜天戳骨头的冷,风雪交杂眯人目,独宜下马车就忍不住肩头瑟缩,抱着斗篷朝着酒楼去。

酒楼门口,小厮招财见着家里马车来了,直接上前,对着独宜不耐烦,“公子不是叫人回去送话了,今夜不回去吗?”

独宜努力赔着笑脸,柔声说:“太太让我来给公子送夜里回去的御寒衣物的,既是太太嘱托,我自然要亲自送到公子跟前。”

“穗穗姐不知道我们公子脾气,他玩得正起劲,拿着太太名义去说他,你怕是哪里来的,就要回哪里去了。”

独宜是领教过招财这嘴,看着狗腿子,说话实在扎人心。

“既如此,劳烦招财小哥进去瞧瞧,公子若是有空能搭理我,我就进去。”独宜扭头对着车夫吩咐,“你先回去,晚些我和公子一道回来。”

马夫出门专门被叮嘱过独宜说什么照办,当即一抽马屁股消失夜色中。

招财翻白眼,抱着手哼哼,“这地方进门就要二两银子,你以为这样冷夜找冻,咱们公子就怜惜你了?”

独宜走到边上不起眼的屋檐,静静望着飞雪,做好冷风吹打算,“你是公子的人,我是太太的人,我们都是听吩咐做事的,你听你的吩咐拦人,我听我命令做事,各为其主,何必剑拔弩张。”

招财被呛了句好,气鼓鼓扭头进去。

边塞入夜静谧非常,独宜摸着怀里唯一能带给她温暖的皮毛,忍不住抱紧了些。

她又想起崔静说时守鹤以前去过京城。

这事,她没听前世插科打诨的时守鹤提过。

很有可能,崔静是觉得,她和时守鹤在京城见过有过交集,这才救她。

崔静能成为主母太太,肯定有两把刷子,所以,是在考验她。

把时守鹤带回去,当面说清账,这就是她入时家门的考题。

只是......

独宜被风吹得打了个小喷嚏,仰起头看屋檐下挂着的灯笼不停飞晃。

若能见着人,她大约有法子让时守鹤听话。

二两银子入门费是真要她命。

时守鹤,我真要冷死了,快点出来带我回去了。

***

暖和的屋内,杯酒言欢差不多的时守鹤,借着放水出门,顿时两个喷嚏而出,他摸着鼻子嘀咕,“一个想两个骂,我是得罪谁了?”

看招财半个身子朝外看,他啧了声,“不怕滚下去?百鬼夜行了,看得怎么欢?”

招财回头看时守鹤,咽着喉指着屋檐下半张脸,弱弱地说:“太太让穗穗来叫你回去,她狠得厉害,直接让马车走了,说要等公子,我以为她在底下站站就走,谁知......”任凭风雪扑面岿然不动!

时守鹤走到窗边朝外望了眼,瞧着小小一团的人,顿时皱眉。

真的是才被卖,傻得气人。

感觉主子气场不对,招财立刻说:“小的去叫穗穗姐进来。”

时守鹤已扭头朝着楼下走。

酒楼外屋檐下的独宜,已经彻底做好站到天明,和出来的时守鹤一起回去的打算。

耳边传来声响,独宜左右四顾,见熟悉人影走了出来,她叫了声公子,要上前,却发觉时守鹤脸色有些沉。

她立刻警戒不再上前,紧盯时守鹤阴沉沉的脸,想从他神情判断他为何不悦。

行酒令输了?摇骰子输了?投壶输了?

都输了,这人也不会怎么大反应。

走上前的时守鹤冷声问独宜,“谁教你这样逼人的?”。

独宜眉眼轻弯,望着他,坦白极了,“奴婢没钱,进不去。”

“你让马车走那阔气去哪里了?”时守鹤看她发上都是点点白雪,不知冻了多久,倘若是前世的独宜,早就杀进去嘴里吐刀子扎他心窝子了。

独宜受了这句说,面上越发恭敬,“公子既出来了,想必事情办完了,太太说老爷出去久了,他想念得很,想公子您多陪陪她,只是怕你嫌她老了,不能陪您吃酒投壶呢。”

时守鹤最喜欢崔静,与其告诉他崔静让他回家睡觉,不如说想这顽皮儿子有用。

“我哪里嫌我娘了?”时守鹤切齿,“少败坏我在我娘心中的好儿子样。”

“那咱们就快回去,别让太太久等。”独宜边说,边抖了抖怀里斗篷,给他披在肩头,“太太亲自做的呢,既然老爷不在,公子就应该多陪陪太太。”

时守鹤长得高,下意识微微躬身,方便独宜给他顺肩头,嘴里还是乌烟瘴气,“我是买了个丫鬟还是买了个娘?说教我头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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