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自己听错了话。
他竟为了一个AI，让亲生女儿不要唤他爸爸？
“没关系的，江总。”周清颜在他身旁，笑盈盈地开口，“小翰很懂事的，他不会介意的。”
手机屏幕上的小翰也跟着点点头：“爸爸，我知道小暖姐姐也很爱你，我不会吃醋的。”
江钰露出满意的笑容：“小翰，你真是最懂事的。”
女儿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地消失了。
我深吸一口气，将江钰拉到一旁无人的角落：“江钰，你还记得自己的女儿是谁吗？”
“清棠，”江钰一脸严肃，“你别小题大做，这只是工作需要。小翰的成长，需要一个完整的家庭环境。”
家庭？
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原来在他的心里，早已有了另一个家。而那个家里，没有我和女儿的位置。
看我的表情，他似是妥协般叹了口气：“你作为江太太，更应该理解支持我的工作。”
“小翰代表着未来。他完美、听话，永远不会让我失望。”
说完，他转身离去，留我一人在原地愣住。
第二天，女儿放学回来，手里拿着95分的试卷，兴高采烈地跑上车向我展示。
我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真棒！今晚想吃什么？妈妈带你去吃大餐。”
“我想让爸爸看看。”女儿眼睛里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推开家门，却见周清颜和江钰紧挨着坐在客厅，俨然一副主人的姿态。
“江太太和小暖回来啦。”周清颜笑着打招呼。
“爸爸！”女儿欢快地跑过去，“你看，我考了95分！”
江钰扫了一眼试卷，眉头微微皱起：“才95分？”
女儿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小暖还要继续努力呀，”周清颜轻声说道，“小翰上周做了一套高数模拟题，轻轻松松就拿了满分呢。”
这时，他们摆在桌上的手机响起，屏幕上的小人兴高采烈地说：“爸爸，我又学会微积分啦！要不要考考我？”
“你看看小翰，”江钰语气里带着几分责备，“小暖，你要学会精益求精，怎么能满足于95分呢？”
“对啊，”小翰奶声奶气地附和，“姐姐，你要加油哦！不然爸爸会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