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夏苏俪然祁慕司的小说名字是 伺候瘫痪婆婆20年 ,特战队老公诈尸回来了,这是一本非常精彩的现代言情书籍,由作者祁慕司编写,这本书观念明确,无懈可击,本文主要讲述了:这一次,我看着从部队赶来的年轻士兵淡淡道:“我要跟你们去部队,亲自接他的遗体回家。”“嫂子,请节哀……祁慕司队长他,在执行一次跨国联合反恐任务中,为掩护队友,英勇牺牲了。”穿着笔挺军装、神情肃穆的年轻士兵站在我面前,声音沉痛地宣布了这个如同晴天霹雳的消息。我,姜南夏,呆呆地看着他,耳边一阵嗡鸣。

《伺候瘫痪婆婆20年,特战队老公诈尸回来了》精彩章节试读
这一次,我看着从部队赶来的年轻士兵淡淡道:“我要跟你们去部队,亲自接他的遗体回家。”
“嫂子,请节哀……祁慕司队长他,在执行一次跨国联合反恐任务中,为掩护队友,英勇牺牲了。”
穿着笔挺军装、神情肃穆的年轻士兵站在我面前,声音沉痛地宣布了这个如同晴天霹雳的消息。
我,姜南夏,呆呆地看着他,耳边一阵嗡鸣。
牺牲?
又是这句话。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淬了毒的匕首,精准地刺入我心脏最疼的地方,与我前世临死前那不甘、怨恨的灵魂剧烈共鸣。
但,这不是终点。
我重生了。
我回到了二十五岁这一年,回到了这个彻底改变我上一世命运的节点。
巨大的震惊过后,是如同潮水般涌来的、属于前世的记忆。
上一世,听到这个消息的我,当场晕厥。
醒来后,面对的是所有人“你还年轻,趁早改嫁”的劝诫。
只有我,死死记着新婚夜对祁慕司的承诺。
“慕司,我姜南夏既嫁了你,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无论贫富贵贱,生死祸福,绝不相负。”
我守着这个承诺,拒绝了所有说媒。
彼时,祁慕司的父亲早已去世,家中只有一位因中风瘫痪在床多年的婆婆。
我强忍丧夫之痛,擦干眼泪,用并不宽厚的肩膀扛起了这个残破的家。
二十年。
整整二十年。
我从一个眉眼清秀、身段窈窕的年轻妇人,熬成了头发花白、皮肤粗糙、腰背佝偻的沧桑老妪。
日夜不休地伺候瘫痪的婆婆,端屎端尿,按摩翻身,熬药喂饭,长期的劳累和营养不良拖垮了我的身体,我积劳成疾,得了严重的肝病和腰肌劳损。
才四十五岁,就已经如同风中残烛。
而我死的时候,那个我伺候了二十年的婆婆,还好好地躺在床上,虽然虚弱,但绝对比我活得久。
我以为我这一生,虽然凄苦,但至少问心无愧,对得起天地,对得起祁慕司。
第2章
直到我死后,灵魂飘荡,看到了真相。
祁慕司,他根本没有死。
他当年借口在那次任务中头部受伤“失忆”,顺理成章地留在了部队所在的东南亚某国边境的军事基地附近,和他曾经的初恋、文工团的台柱子苏俪然生活在了一起。
他们甚至早就有了一个儿子,在我死的时候,那个儿子已经二十多岁,大学都毕业了。
我看着他们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看着祁慕司用着部队发放的、本该属于“烈士遗属”的丰厚抚恤金,给苏俪然买漂亮裙子,送他们的儿子出国留学。
而我,这个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在他和他母亲眼中,不过是一个免费的、用来伺候他瘫痪老娘的保姆。
一个用完了就可以被无情抛弃、甚至至死都被蒙在鼓里的傻瓜。
二十多年的青春、健康、所有的付出,全都喂了狗!
“南夏?南夏你没事吧?”
旁边床上,传来婆婆带着哭腔的呼唤,将我从冰冷的回忆里拉扯回来。
我转过头,看着那个躺在床上,此刻正泪流满面、看似悲痛欲绝的老人。
前世,我就是被她这副“失去独子”的可怜模样欺骗,心生无尽怜悯,才铁了心要替祁慕司尽孝。
此刻,她的表演在我眼中,虚伪得令人作呕。
“我苦命的儿啊!你怎么就这么走了……留下我们这老的老,小的小可怎么活啊!”
她捶打着床沿,哭得撕心裂肺,然后,如同前世一样,她颤巍巍地抓住我的手,声音哽咽,“南夏,我的好孩子,慕司没了,你还年轻,不能被他耽误了……听妈的话,改嫁吧,找个好人家……”
前世,我听到这话,立刻跪在她床前,发誓绝不改嫁,会一辈子照顾她。
这一次,我抬起眼,脸上还挂着刚刚因回忆而流下的泪痕,眼神却平静得出奇,轻声反问:“妈,我要是改嫁了,您怎么办?慕司是您唯一的儿子,他现在不在了,我也走了,您一个人……”
婆婆的哭声戛然而止,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问,她愣了一下,随即更加悲切地说:“儿子都没了,我……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我……我跟着他去算了!”
果然,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台词。
我心底冷笑一声,面上却露出为难和思索的神情,片刻后,仿佛下了很大决心般,开口道:“妈,您别这么说。您要是真觉得一个人活不下去……”
“要不,我把您送到城西那家条件好点的养老院去?听说那里照顾得挺周到,您在那里,至少有人专门看护,我也能放心改嫁。”
话音刚落,我清晰地看到,婆婆脸上那悲恸的表情瞬间僵住,眼角细微的抽搐没能逃过我的眼睛。
第3章
那是一种计划被打乱的愕然,以及一丝极力掩饰的慌乱。
她似乎完全没想过我会提出这个方案。
“养……养老院?”
她重复了一遍,声音有些干涩,“那怎么行?那地方……我听说那里……”
她“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但那份不情愿和抵触,几乎写在了脸上。
一个“不想活了”的人,会在意去不去养老院吗?
一个瞬间,前世的许多疑点涌上心头。
为什么每次部队来人慰问,婆婆都表现得异常紧张?
为什么有时我提起想去部队看看慕司牺牲的地方,她总是以各种理由阻拦,说什么怕我触景生情,路途遥远我身体受不了……
一个荒谬又合理的猜测在我脑中形成。
婆婆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祁慕司没死?
他们母子,是合起伙来骗我。
一个骗我守活寡,一个骗我当免费保姆。
这个念头如同冰锥,刺得我四肢百骸都发冷。
我猛地转过头,看向那位来报信的士兵,声音带着一种故作坚强的颤抖,眼神却异常坚定:“同志,谢谢你来通知我们。我……我想好了,慕司是为国捐躯的英雄,我不能让他孤零零地留在外面。我要跟你们去部队,亲自接他回家。”
“什么?”
婆婆失声惊呼,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比刚才听到“牺牲”消息时还要难看,“南夏,你去干什么?那边那么远,你又没出过远门,路上出事怎么办?部队会处理好慕司的后事的,你不用去添乱!”
她语气里的急切和阻止,几乎是不打自招。
我心中冷笑更甚,面上却泫然欲泣:“妈,我是慕司的妻子,接丈夫回家,是天经地义的事,怎么会是添乱?难道您不想最后再见儿子一面吗?”
婆婆被我噎得说不出话,嘴唇哆嗦着,眼神躲闪。
我不再看她,转向同样有些愕然的士兵,语气坚决:“同志,请一定带我去。我必须去。”
士兵看着我这副不畏艰难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动容,终于点了点头:“好的,嫂子,我向上级汇报,安排您跟我们回去。”
婆婆瘫在床上,面如死灰,那双浑浊的老眼里,第一次对我露出了近乎惊恐的神色。
我知道,我赌对了。
祁慕司,苏俪然,你们等着。
这一世,我姜南夏从地狱归来,不是来继续当你们棋子的。
一路颠簸,换乘了几种交通工具,我终于来到了位于东南亚湿热雨林边缘的军事基地。
这里的气氛严肃而紧张,空气中弥漫着泥土、汗水和钢铁的味道。
我的到来,显然在营地引起了一些小小的骚动。
祁慕司队长那位从乡下赶来的“遗孀”,成了不少人私下议论的对象。
第4章
我穿着朴素,甚至可以说有些土气的衣裳,与这里那些即使穿着军装也难掩靓丽的女兵、文工团员们格格不入。
我被暂时安置在一间招待所里,等待安排去见祁慕司的“遗体”。
就在我整理行李时,门被敲响了。
打开门,门外站着一个穿着文工团演出服,身段婀娜、容貌娇媚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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