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无的书名是 梨花染血 , 再无归期 ,是最近非常受书迷喜欢的作家佚名精心打磨而成的,它的内容跌宕起伏,纷繁复杂,它是一本古代言情类型的书籍,本书的全文简介是:第一章公主病危,谁能治愈从此就能名扬天下。江元揭下皇榜指给我看时,全然没发觉我过分惨白的面色:“卿卿,公主果然如我所愿得了别人治不好的病。”我刚要质问他何时利用我许下这么伤天害理的愿望。他却按住我的唇,像过去那样,郑重地重复愿望。“如今只要许愿让公主康复如初,我就能成为人人眼里的神医。
《梨花染血,再无归期》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公主病危,谁能治愈从此就能名扬天下。
江元揭下皇榜指给我看时,
全然没发觉我过分惨白的面色:
“卿卿,公主果然如我所愿得了别人治不好的病。”
我刚要质问他何时利用我许下这么伤天害理的愿望。
他却按住我的唇,像过去那样,郑重地重复愿望。
“如今只要许愿让公主康复如初,我就能成为人人眼里的神医。如此,神不知鬼不觉且人人欢喜的好事,你怎么不笑呢?”
我几乎来不及拒绝,就被江元强行刺破手指。
沾了血的手指在空中划一道圆弧。
屋里金光闪闪,这代表他所求已然达成。
江元大喜,含着我被扎破的手指,发誓这是最后一次。
其实就算他不发誓,也没有以后了。
因为,替他实现愿望,早就透支了我的生命。
我要死了。
金光一闪,许愿达成。
我打翻了床边的药碗,浑身力竭倒在榻上。
腥苦的药汁撒了一地,江元终于察觉我的异样,柔声将我抱怀里。
“可是这些日子许愿太频繁,身子受不住了?”
我不语,只盯着他手里缺了一角的皇榜出神。
“江元,你说过要靠家传的医术扬名。怎能利用我害人?”
我想起上月为了治疗丞相家小妾天生的不孕症,江元许下助孕的愿望。
实现那个愿望耗尽我全部心血,让我昏睡了五日。
醒来后,眼尾多添了几条细纹,指尖也多了一处刺破的痕迹。
那时,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全然没想过是江元竟趁我昏睡,许下这样害人的心愿。
“我本就是为了救人,只有这样我才能更成功,才能给你更好的生活。”
“你放心,我定会寻来最好的滋补药材给你养身。”
他眼里闪过心虚,刚要搭上我的腕诊脉,就被外面喧闹声打断。
“江医官,公主醒了!”
江元欣喜抱起我,吻在我的唇角:“卿卿,我就知道你能做到!”
他迫不及待就想离开,我小腹一阵绞痛,生出几分不安。
紧紧拉住他的衣袖不放:“江元,今日陪陪我吧。我怕……”
江元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却还是柔声哄着我:“卿卿乖,若这时我不在公主身边,只怕日后追究起来会有人起疑。”
“过去许愿的不适我都陪着你。只有今日不行。”
他指着一旁我绣了多年的嫁衣,抚摸着我的发。
“等赏赐下来,你我成亲后,日日都有机会陪你,又何必只看眼前,卿卿,难道你不希望我出人头地吗?”
出人头地一直是他的愿望,我的愿望只有一个,就是让他欢喜。
我和江元都是没爹娘的乞丐。
当年为抢夺掉在水沟的包子,我被几个年纪大的乞儿围着打,是他冲出来挡在我身上替我挨了打。
那次,他被打断了三根肋骨,还是风轻云淡从怀里把护着的包子塞给我,笑着让我快吃。
从那之后,我们两人便形影不离。
他总把最好的让给我,宁愿自己苦着,饿着,冷着,也不让我受一点苦。
他说,我不要再觉得孤独,因为他就是我的家人。
第二章
也是那时起我就认定,今生非江元不嫁。
他和其他没家的孩子不同,哪怕穿着破衣烂衫也会日日洗的干净。
不管每日生活多么艰辛也要捧着一本泛黄的医书研读半日才会休息。
十二岁生辰那日,巫女血脉就能激活。
喝着捡来的半瓶酒,我刺破手指,催着他许下愿望。
他推脱不了,终于开口说出自己祖上三代行医,最大的愿望就是攒了钱买套笔墨纸砚去医馆做学徒。
话音落下,他就醉酒昏睡,没瞧见屋里金光闪烁。
第二日,医馆挑选学徒,破格录取了江元,还赠给他一套上好的笔墨。
那是我第一次见他真心实意的笑。
后来,从一顿新鲜的吃食。
到一套崭新的医书,或是冬日里买不起的炭火。
只要江元所想,在我面前随口而出,总能实现。
江元总说我是他的福星,有我陪伴总有幸事,但渐渐地,也察觉到这不是简单的好运。
在他的逼问下,我才说说出自己是巫女的后代,体质特殊,心血能实现心上人的愿望。
手指连着心脏,每次许愿都要刺破挤血。
也因为这份特殊,这世上有许多男子豢养驯服巫女,想要巫女血脉实现愿望。
也有一部分将我们视为异类,屠城补杀。
如今世上只剩我一个巫女。
我躲躲藏藏,隐姓埋名才活下来。
我怕江元知道真相后也和其他人一样厌恶我,远离我。
好在,江元不仅不怕,反而揉着我的头,一遍遍低声道谢。
他说:
“这份恩情,我定会余生加倍回报。”
“我定会用自己的能力,给你一个安稳,幸福的生活。”
“江医师,公主醒来一直再找您。”
门外的小厮打断了我的思绪,江元掰开我的手,急匆匆转身。
仓皇间我想再次抓住他的手,但腹中的疼痛一寸寸加剧,让我蜷缩起了身子。
好似有什么东西从腹中剥离。
下坠。
江元一走就是一夜。
没等他回来,我们的孩子已经死了。
巫女体质特殊,终身只会怀孕一次。
这孩子在我还未察觉时悄悄的来,走时,也只有我一人相送。
我没惊动任何人,换下染血的裙摆,掩埋在我和江元亲手所种的梨树下。
正值梨花满树,随风而下的花瓣,温柔的盖住土堆上翻出的新土。
就像连老天都在陪我一起为这孩子举办奠礼。
“公主一夜都拉着咱们老爷的手不放,嘴上喊着元郎,眼底都要滴出蜜来。”
“可不是呢,皇榜上说了,谁治好的公主,谁就是未来的驸马。只是卿玉姑娘可怜,陪着老爷这么多年,嫁衣早早绣好,灰都落满了,也没等来一个名分……”
“得了吧,谁不往高处走。老爷和卿玉姑娘虽是青梅竹马,可身份早就大不相同,如今老爷平步青云,来往咱们医馆的都是京中响当当的人物,她要才没才,要家世没家世,前几年还容貌艳丽,如今苍老的,只看着让人恶心……”
府中下人行色匆匆,都没察觉话被我听了去。
我脚步踉跄,从后门冲上街。
第三章
穗安公主是陛下的掌心宝,寻遍良医的皇榜贴的满街都是,并不难找。
我从怀里拿出江元给我的那份,一字字的对比。
那被撕下缺失的部分,驸马二字深深刺进我的眼底。
我恨江元没心,利用我。
也笑他有心,为了骗我,费心瞒着。
我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焦点,拖着疲惫虚弱的身子在街上没有目的的游走。
刚下过两三日雨,地面湿滑,突然被一个孩童撞个满怀,双双倒在地上。
我低头瞧见那孩子如葡萄般明亮的双眸,想起我那不在的孩子。
下意识抬手想碰一碰他的脸颊。
可孩子却被我吓得大哭,一味躲避。
“婆婆对不起!”
我僵在原地。
地上的积水倒印出我的容貌,斑白的鬓角,眼角层叠的皱纹,塌陷的眼窝。
我惊恐的扯开发髻,一层层发丝如同飘雪落下。
那治好公主的愿望不仅带走了我的孩儿,也彻底掏干我最后一丝气血。
我强忍着全身的痛楚拐去半年前江元许愿所得的院子。
为了这个院子,我折了十年寿元。
他格外珍惜,一砖一瓦的挑选都亲力亲为,他说大婚后就和我住进来,每一处都要贴合我的心意。
他说这屋子最巧的一点,是他特意将窗户正对我梳妆的妆台。
说要让全府的下人日日都能看到他替我挽发,描眉。
他说:“我的卿卿堪称国色,不该被掩藏在屋舍。”
他说:屋外的梨花和竹影刚好替我遮挡日光灼热,说白色和绿色更能衬托的我肤色如雪。
此时,他抱着一个女子坐在那原本属于我的妆台前,用那支初次许愿得来的笔墨,在那女子胸前画满大片的海棠花。
“元郎……你太坏了……我刚病好,你就拖着我做这事,就这么急?”
女子的娇啼声划破整个院子。
江元急喘几声搂紧她,半散的绸缎堆积在他二人腰间,映衬着窗外的竹影花开的确如他所说,美艳如画。
我咬牙就要冲进去,却听见那女子继续开口:“若不是元郎想出这个办法,只怕父皇还不答应你我的婚事。今日元郎可要用些力,若让我怀上身孕,赶在我那几个皇姐前面生下孩子,父皇龙心大悦,说不定直接会选中我继位皇太女。”
江元突然沉默松开了她,穗安公主掐住他的下巴,厉声凝视:“元郎,你不愿?”
“莫不是你心里放不下那个卿玉?我的婢女可是告诉了我,她房里早早绣好了嫁衣,就等着嫁给你。你们二人青梅竹马的情意,我怕是比不过,不如,我去告诉父皇,驸马之事还是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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