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请和亲后 , 世子表哥悔疯了 是知名作家佚名写的,它的内容气贯长虹,学富五车,自请和亲后,世子表哥悔疯了的主角是暂无,本书全文描写的是:第一章上一世,我舞衣破损,在新帝寿宴大大出丑。龙颜震怒,我被杖刑二十。同时钦定被衬得宛若仙女的同父异母的嫡妹前去石国和亲。青梅竹马的世子表哥担任和亲送行官,他回来后立即娶我为妻,倾心呵护。直到两国战乱,嫡妹首当其冲,被吊死在皇城门前。世子表哥红着眼,疯了一样把我这个当家主母扒光了拖出门外,将我剁碎了喂狗。
《自请和亲后,世子表哥悔疯了》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上一世,我舞衣破损,在新帝寿宴大大出丑。
龙颜震怒,我被杖刑二十。
同时钦定被衬得宛若仙女的同父异母的嫡妹前去石国和亲。
青梅竹马的世子表哥担任和亲送行官,他回来后立即娶我为妻,倾心呵护。
直到两国战乱,嫡妹首当其冲,被吊死在皇城门前。
世子表哥红着眼,疯了一样把我这个当家主母扒光了拖出门外,将我剁碎了喂狗。
“如果不是你故意在圣上面前出丑!不愿意用丹书铁券救她!她又怎么会嫁给石国那个暴君?!又怎么会有这两国战争?!我的父亲也不会战死沙场!这一切都是你导致的!我要你给他们陪葬!”
再睁眼,我回到了寿宴上。
世子表哥恶狠狠地瞪着我,
“这辈子你别再想害语诗!不然,我不介意再杀你一次!”
01
“我不会再嫁给你了。”
瑞宇文一愣,明白我也是重生的。
他将手藏在桌下,怨怼地掐住了我。
我的整只手臂都变得麻痹刺痛。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说的话吗?!有我在,你别想搞什么小动作欺负语诗!”
在旁人看不见的地方,
他伸手直接拽断了我被做了手脚的舞衣。
喝下一口烈酒,装作醉醺醺地冲皇帝跪败。
“陛下,臣惶恐不安罪该万死!不慎将安莲舞衣撕破,可否容许她换一套衣裳,再与语诗同为圣上献舞?”
介语诗看到瑞宇文为我在皇帝面前故意出糗,气得咬牙,扭曲了面孔。
“姐姐没事吧?怎么这么不小心啊?怕不是故意穿得风骚勾引宇文表哥?真是贱人贱样!”
我捂着破损的舞衣,垂眸不语。
这碎衣的小把戏,不用想,我也知道是她的手段。
我的父亲曾是新科状元。
被介语诗的母亲弋阳长公主一眼看中,
仗着宠爱让先皇赐婚,娶她做了平妻。
母亲郁郁而终,却被人造谣是嫉妒而死。
父亲对我不冷不热。
介语诗和弋阳长公主为了打压我,什么下作手段都使得出来。
但因我手里的那个东西,也不敢真的弄死我。
皇帝并未不悦,反而揶揄地笑了。
“介安莲与你是青梅竹马,两家早有婚约,不必如此。石国使者不日便到,两国和平就在眼前。介语诗是朕亲妹弋阳长公主的女儿,知书达礼秀外慧中!真真是双喜临门,朕……”
瑞宇文冷汗淋淋,唯恐皇帝的下一句就是给介语诗赐婚,让她远嫁。
随即装作不胜酒力而失态打断了皇帝的话,瘫倒在地。
“臣御前失仪,请陛下责罚!”
介语诗着急地上前想要扶起瑞宇文。
“宇文哥哥!”
又生怕皇帝真的责罚,一同跪下求情。
“皇帝舅舅!你不要责罚他!”
瑞宇文甜蜜地用宽大的袖袍包裹住介语诗的手,惹得她脸颊绯红。
皇帝脸上表情一变,不悦地蹙眉。
怎么会看不出这其中的情愫和小动作?
皇后放下酒杯,柔声细语出来打圆场。
“安莲,快快将世子扶起,嫡姐怎么能总是让妹妹替自己做这些事情啊?让人传了去,语诗还怎么做人?被人骂觊觎妻妹,世子爷心中恐也不悦吧?”
瑞宇文明白了皇后话中的含义,不甘地咬牙。
介语诗则像是听不懂人话一样,赖皮地撅起嘴。
“皇后娘娘!这是语诗该做的!干姐姐什么事!她一个商贾之女怎么配得上宇文哥哥?!”
我们心里都清楚。
皇帝和亲首要的人选必定不是自己的亲女。
上辈子由于我的失误。
衬得介语诗宛如仙女下凡。
令皇帝当即赐婚。
瑞宇文坚信是我提前知道了内情而故意用了计策。
我死前对他说:
“介语诗身为公主和二品大员的女儿,册封常和公主,为两国安好和亲!陛下又怎么可能选我一个贱商之女?!”
可他只是横眉冷对,眼睁睁看着我被猎犬撕裂咬死。
殊不知,不管我有没有当众出丑。
和亲的人都一定是她!
瑞宇文像是下了决心,带着介语诗在地上行大礼,五体投地跪拜,毫不在意众人眼光地牵住了她的手。
引得旁人倒吸一口凉气。
在御前做出这样孟浪的行为简直就是在蔑视皇权。
“臣瑞宇文,心悦表妹语诗数年,但又不能违逆父亲许下的婚约。今恳求陛下赐婚,愿娶介氏两姐妹为平妻,以报亲恩!”
众臣哗然。
我拖着破碎的舞衣跪倒在地,重重磕头,字字泣血,压倒他的声音。
“陛下!臣女自请前去石国和亲!为两国和平,臣女忠贞不渝!”
02
介语诗脸上是没来急掩盖的不甘,听到我这样说后立刻变得得意。
“不行!”
瑞宇文震惊地抬起头,难以置信地盯着我,满目惊异。
”介安莲!你是不是疯了?!你是我的未婚妻!”
介语诗不高兴地拉着他的胳膊,挽起袖子露出伤疤,红着眼流泪,
“宇文哥哥,你是不是忘记她欺负我的事情了?!”
介语诗的及笄宴上本想将我推下水。
由于我躲闪及时,她不慎撞到石头跌落,被救起后污蔑我推她入水,我被罚在二月冷水中站了一夜,
当时甚至还在来月事。
瑞宇文眼神闪躲,咬牙切齿地质问我:
“我已经愿意娶你为妻了!你到底想怎样?!你就这么容不下语诗吗?!”
皇帝原本难看的脸色微微缓和。
”没想到一个商贾之女也能这样识大体。你们竟然还在这里儿女私情!真是不知所谓!”
瑞宇文不安地跪地请求,满目慌乱,
“陛下,安莲只是嫉妒语诗,请陛下不要相信她的胡话!她自小就仗着宠爱而欺辱语诗!”
皇帝眉毛一扬,酒杯直接砸在了瑞宇文的头上。
勃然大怒。
“放肆!难道你是在说她在欺君吗?!”
众人吓得瑟瑟发抖,当即伏地跪倒。
皇后捂着嘴微微皱眉,看上去是想与皇帝耳语。
可那声音却正好让在场的人刚好听清。
“说是语诗被欺负,我看也不尽然吧?安莲母亲也不过二十五就香消玉损……世子在外都不护着自己的亲表妹,在家恐怕……”
瑞宇文的父亲是我母亲的亲哥哥。
却对着没有血缘关系的介语诗一口一个表妹叫得亲热。
瑞宇文脸色青白。
“请陛下明察,是介安莲……”
皇帝紧拧眉毛,看着跪在地上头都不抬一下的我,沉声下旨:
“拟旨册封介安莲为常安公主,为两国和平远嫁石国路途辛劳,特许乘坐皇后銮驾。封永安王世子瑞宇文为和亲送行官,一路保障公主安全,不得有误!”
我跪在地上重重磕头:
“臣女接旨,谢主隆恩!”
瑞宇文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面如纸色,如丧考批。
被一个看不惯他的武将一脚踹在了背上,被太监硬生生按着头接了旨。
介语诗沾沾自喜地小声咒骂:
“嫁给石国的暴君不是死就是残,介安莲!你这个贱人完蛋了!”
皇后扬起一个笑,亲自走下来将我扶起,
“自今日起,常安公主就是本宫亲女,谁若是欺负她,那就是在打本宫的脸!”
我跪在地上谢皇后懿旨。
寿宴散后。
皇后将我留下,说了一会儿话。
最后还许我一个诺言。
掌灯时分,我随着宫女太监走出了宫门。
刚上马车,就被一只冰冷无比的手捂住了口鼻。
瑞宇文恼怒的声音响起:
“这就是你争宠的手段?!把自己当物件儿一样献出去,你是不是以为我这样就会心疼你?!哭求你不要离开?!”
他充满酒气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颊处。
我握拳打在了他的腋下。
他吃痛,松开了手掌。
我拍了拍马车,让车夫回府,随后坐在了离瑞宇文最远的地方。
瑞宇文冷漠地扫视我,眼中透出隐隐的悔意。
似乎是在看一件他即将要失去的珠宝。
“我承认,对你还是有几分情谊的!但这不是你能在我面前耍手段的底气!你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那石国暴君上辈子将语诗折磨得不成人形,又将她悬于城门前吊死!你是不是也想落得这样一个下场?!”
我勾起一个冷笑。
“难道还能比被猎犬撕咬还要痛苦吗?那我可真要庆幸,妹妹死得比我还要难堪。”
瑞宇文怒不可遏地将我推撞在马车上,发出了咚地一声。
“那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你害她远嫁!她一单纯女子怎么能应付那暴君?!引得暴君震怒!才挑起了两国战争!害得我父亲战死沙场!我恨你!”
我从阴暗处睁开双眸,眼中划过血色。
一字一顿地说:
“挑起两国战争的不是我!而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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