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装穷要我剖心 , 我坠入西海 是一本经典短篇小说,是佚名倾心所创,剧情主要随着暂无发展,这本书一波三折,精彩纷呈,帝王装穷要我剖心,我坠入西海主要讲述了:第一章我是鲛人公主,于两国混战中救下落水帝王。他在亡国之际封我为后,深情无比地对我说道:“阿瑶,求你助我,我定不负你。”那时的我无比感动,心甘情愿地每日割肉取血产出千金难求的粉珠,助他兴国。却没想到,在我染血的宫装之下,兴起的却是楚轩的后宫。在我因过度产珠意识混乱的那天,贵妃叫人把我绑到了她的寝宫。
《帝王装穷要我剖心,我坠入西海》精彩章节试读
第一章
我是鲛人公主,于两国混战中救下落水帝王。
他在亡国之际封我为后,深情无比地对我说道:“阿瑶,求你助我,我定不负你。”
那时的我无比感动,心甘情愿地每日割肉取血产出千金难求的粉珠,助他兴国。
却没想到,在我染血的宫装之下,兴起的却是楚轩的后宫。
在我因过度产珠意识混乱的那天,贵妃叫人把我绑到了她的寝宫。
楚轩将各种价值不菲的首饰摆在贵妃面前,任她挑选。
两人的华服纠缠在一起,他满眼宠溺:
“多亏了那鲛人,我才能让最爱的女子此生富贵无极。”
贵妃美眸轻佻,得意看我。
泪水凝结成的鲛珠砸在我破旧的布衣上,伤痕累累的身子甚至跑不起来。
十年了,恩情也该报完了。
1.
贵妃林间月抬起描绘精致的眼,目光轻佻地落在我身上。
“陛下~这红宝石簪子颜色太艳,臣妾不喜欢。”
她随手一扔,那支嵌着鸽血红宝石的金簪便“铛”一声落在光洁如镜的金砖地上。
楚轩毫不在意,只纵容地笑。
“来人,去把新进的祖母绿头面拿来。”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凝结成硕大的鲛珠。
它们砸在我打满补丁的粗布衣上,又滚过我遍布新旧伤痕的手,最后落在伤痕累累的脚边。
我想跑,可身子虚弱得连挪动都困难。
原来,我不过是他的摇钱工具。
我不知自己是如何回到景仁宫的。
抬眼望去,房梁朽坏,桌面坑洼,茶杯边缘甚至还有缺口。
整个宫殿,唯一的“装饰”,是墙上的一幅画。
粗布配着廉价的草木染料。
这是十年前,楚轩为我画的西海落日。
那时,他握着我的手,郑重承诺:“阿瑶,此战若胜,定许你凤冠霞帔,母仪天下。”
我将这画视若珍宝,不敢多碰。
如今再看,只觉无比讽刺。
我失神碰掉几颗粉珠。
只因他说,粉色鲛珠价更高,更能充盈国库。
我便割肉放血十年。
直至到了重华台,我才醒悟。
他并非国库空虚,只是不愿意为我花费分毫。
那些金银珠宝,绫罗绸缎,都给了他心尖上的人。
他不让我出景仁宫,是不怕我受迫害,是怕我戳破他“国库空虚”的谎言。
殿门被推开。
楚轩换了一身旧衣进来。
“阿瑶,今日怎产了这么多珠子?”
他快步走来,想要查看我的伤口。
“一定很疼吧,快让我看看。”
他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扫过那些晶莹剔透的珠。
我默默避开他的手。
他不恼,从怀中取出一支红宝石金簪
“多亏有你、南齐才有今日。”
“这是朕特意为你寻来的。”
是贵妃随手丢弃的那一支。
若是从前,他送我东西,我都会欢喜雀跃,然后嗔怪他破费。
可现在,我什么也没说,也没有伸手去接。
楚轩笑容僵了一下。
“可是累了?脸色这般差。”
他伸手探向我的额头,语气急切:“莫不是产珠伤了身子?快传太医!”
我看着他眼中真切的担忧,心中一片冰凉。
他此刻的担忧,究竟是为我,还是为他以后鲛珠的来源?
我年幼时被捕,他在祈福仪式上将我放生。
为了报恩,我化出双腿追随他。
第一次割伤自己时,他心疼得落泪,亲自为我包扎伤口,守在我床边熬药,衣不解带。
可不知从何时起,他的关注点不再是我的痛,而是问:“今日得了多少珠?”
我将桌上的鲛珠拢在一起,推到他面前。
“陛下,今日的珠子。”
楚轩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
“怎有白的?”
我的心,又冷了几分。
“累了,不想放血。”
他还要再说些什么,我直接打断。
“陛下,还记得你我的婚书吗?”
楚轩一愣,随即点头。
“自然记得,十年之期。”
“三日后,朕会亲自陪你回西海神庙续约。”
他握住我的手,眼神真挚:“绝不会让你受万刃穿身之苦。”
万刃穿身是鲛人族对毁约者的惩罚。
若非我现在这副破败身子根本承受不住,我不会让他跟我回去。
毕竟,我要的是解约。
2.
我想起以前见过的北虞皇后,心中酸意阵阵。
“听说北虞皇后穿的都是织金云锦。平日里,便与北虞王煎雪赏花,好不快活。”
楚轩流露出愧疚。
“国务繁重,没时间陪你,是朕的错。”
“阿瑶,再等等,等国库充裕了……”
没时间?
怕是都用来陪贵妃吧。
“你莫要羡慕旁人,往后,朕都会给你。”
他演技真好。
我卑劣地羡慕起林间月。
在他心里,我是穿布衣金钗的来财物件,她是金玉堆砌的娇贵爱人。
从前战场上,楚轩重伤昏迷,我落了泪,换来药材粮食。
破釜沉舟的败仗奇迹般反转,他在全军面前对我单膝下跪,许诺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后来他说为了巩固朝野不得不选秀纳妃。
他亲自将那支红宝石簪子插进我的发髻。
我立马将它取下。
楚轩笑意凝固。
“怎么了?”随即放柔声音,“阿瑶,你是皇后,理应拥有这世上最好的东西。”
“这簪子,衬你。”
说着,他又强硬地将簪子戴回头上。
我心底的寒意,一寸寸蔓延开来。
因为常年割肉放血,我看到红色就心悸。
这一点,楚轩是知道的。
他曾紧紧抱着我,一贯沉稳威严的帝王声音都在颤抖。
“从今往后宫中不得出现红色,若有发现,处死!”
如今,他却亲手将这刺目的红,戴在我的头上。
我垂下眼睫,第一次提出了要求。
“我想要一件皇后吉服。”
我与楚轩天地为媒,竹简为聘,未有过真正的婚礼。
自然也没有象征身份的皇后吉服。
那明黄的、绣着鸾凤的华服,是我藏在心底十年的渴望。
吉服做工繁琐,用料考究,非金银丝线不能显其华贵。
我将所有的鲛珠都给了楚轩,自己身无分文。
连想亲手为自己缝制一件,都成了奢望。
楚轩面露难色。
“待日后宽裕了,朕一定为你打造天下最华丽的吉服。”
又是国库空虚。
我心头泛起一阵酸楚。
那林间月身上价值千金的绫罗绸缎,难道是天上掉下来的?
见我神色黯然,楚轩连忙转换话题。
“不如明日,朕陪你去大观山骑马踏青?”
这是我刚入宫时,便央求过他的事。
那时他说,等天下太平,等政通人和,等百姓安乐……
后来,我再也没提过。
我犹豫片刻,终是点了点头。
也好,在我离开之前,了却一桩心愿,也算不留遗憾。
楚轩见我应允,脸上立刻露出笑容。
他拉起我的手,便要往外走。
“走,朕现在就带你去挑马!”
“我先换身衣服。”
我还有一身旧骑装,虽已洗得发白,却是最好的一身。
话未出口,殿门“砰”一声被撞开。
贵妃的贴身宫女金瓶连滚带爬地冲了进来,发髻散乱,满脸惊惶。
“陛下!不好了!贵妃娘娘心疾又犯了!”
楚轩脸色骤变,立刻甩开我的手。
3.
“阿瑶,我去去就回!”
他甚至没等我回应,便冲了出去。
我脚步顿了顿,我还是跟了上去。
门外。
林间月穿着一身簇新的粉色宫装,领口袖边镶着滚滚白狐裘,头上珠翠环绕,映衬得她小脸红润,神采飞扬。
楚轩为难蹙眉:“不是前日才去过吗?”
林间月轻轻晃着他的手臂,声音越发娇嗲。
“陛下就陪我去嘛,好不好嘛~”
楚轩轻咳一声,哄道:“今日事务繁忙,改日朕再陪你去。”
林间月撅起嘴。
“是不是因为皇后?那陛下陪姐姐去好了。”
楚轩立刻道:“胡说什么,朕是真的有事。”
林间月破涕为笑,又与他腻歪起来。
我默默退了回来,心口像是堵了一团棉絮。
也好,我就看看,他今日到底要陪谁。
我回到寝宫,再没有了换衣服的兴致。
等了许久,楚轩终于回来了。
“阿瑶,方才有大臣急召,今日怕是去不成了。”
“改日,改日朕一定陪你去。”
我转过身,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掉。
第二日,我坐在窗前,用小刀处理刚摘下的菜。
外面传来两个小宫女的低语。
“贵妃娘娘真是好福气,昨儿陛下又陪她去大观山策马扬鞭了呢!”
“可不是嘛,听说玩到傍晚才回来,陛下还亲自为娘娘摘了最大最红的山捻子……”
手里的乌木小刀无声掉落,划破了我手背上的一道旧疤,渗出新的血珠。
我看着自己布满狰狞伤痕的手臂,想起当年为了追随他,我用鲛人强大的自愈能力换了这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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