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凌 、 沈逸 是一本非常火的现代言情风格小说,它的书名是 重生七零 , 商途逆袭人生 ,这本书语言朴实,文笔清新,纪凌、沈逸的主要内容是:第1章“哎,听说了吗?纪家那事!”石溪村头,一群妇人下工后兴奋地聚在一起谈论着纪家的八卦。“啧啧,你是说纪家的和桃树村那跛子钻小树林的事儿?”妇女一边说着还一边鄙夷道,“还小学老师呢,这作风就该拉出去批斗、游街,再让大家踏上一万只脚。
《重生七零,商途逆袭人生》精彩章节试读
第1章
“哎,听说了吗?纪家那事!”石溪村头,一群妇人下工后兴奋地聚在一起谈论着纪家的八卦。
“啧啧,你是说纪家的和桃树村那跛子钻小树林的事儿?”妇女一边说着还一边鄙夷道,“还小学老师呢,这作风就该拉出去批斗、游街,再让大家踏上一万只脚。”
“那纪凌平日里看上去可清高了,都不怎么在村儿里走动,那眼光可高了,怎么可能看得上桃树村的跛子,你可别胡说,小心纪老三跟你拼命。”
“哼,说了你们还不信,我亲眼瞧见的,两人从树林里一前一后跑出来的,不是那啥是啥?”妇人见有人不信不乐意了,顿时把自己的猜想一股脑儿说了出来,“那丫头虽然条件不错,可是人家跛子有钱呐。”
妇人拿着一根针往自己头上划了两下,呸了一口又一边纳鞋底一边继续道:“当时纪凌衣衫不整,孙二郎还跟在后头追呢。”
周围的人听着妇人的话,暧昧地对视一眼,又低下头痴痴地笑着,意味深长。
纪凌面无表情地听着屋子外头吵闹的声音,院落里张媒婆眼里闪着算计,唾沫星子直飞地劝着自己爹娘。
呵,她好不容易重生了,这辈子,她再也不想后悔。
上辈子,她在屋里听着她娘一方面为了自己的名声考虑,将自己跟孙家定了亲,另一方面换了大哥的医药费,她心里呕着一口气,离家出走后就再也没有回来。
大哥因为内疚自缢了,娘因为外出寻找自己落水死了,而爹,郁郁两年也走了。
想到这里,纪凌端着一盆凉水,冷着脸,推开了自己屋破旧的茅草门,“滚!”
张媒婆整个人被冻得一个哆嗦,尖声大叫起来,“你干啥?你干啥!纪丫头,我张媒婆的大名十里八村的,谁不知道,我说第二谁敢说第一。”
“我好心好肺地给你说亲,你看看,这些,这些,都是孙家的聘礼,说是只要你嫁过去就行,人家不图你家啥,就稀罕你,你还这态度,像话吗?”
张媒婆骂骂咧咧的,一边翻了个白眼,嘴角的媒婆痣随着说话一上一下,“再说了,你都跟他那个了,你不嫁他嫁谁?”
纪父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下去了,拿起大扫帚就打了出去,吓得张媒婆像兔子似的蹦得飞快,顿时院子里鸡飞狗跳。
纪凌听着张媒婆的道行,干脆大开了门,站到了门槛上,“你亲眼看到我和他躺一起了?”纪凌扫视了一眼围在门口看热闹的人,提了音儿,“各位大爷大娘,叔叔伯伯们,想必这两天大家对我的事儿都挺好奇的,这样,今天一次性说开了好。”
“凌凌。”纪母有些不赞同,又有些担心地拉了纪凌一把,“别胡闹,这事儿对你的名声不好。”
“妈,你要是我亲妈就别拦我。”纪凌再一次扫向人群,一眼就看到了那村头唾沫横飞的妇人,“花二婶儿,听说,是你亲眼所见,我从小树林儿里跑出来的?来,你到我这里来给大家讲讲。”
第2章
花二婶儿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还有些尴尬,毕竟背后说人被抓到了,多少有些不自然。但转念一想,又觉得当事人都没羞,她替她臊什么,挺了挺胸脯道,“是啊,那孙二郎还跟在你后面呢。”
“那敢问二婶儿,你是什么时候见到我的?”
“下,下午大概太阳落山的时候。”花二婶儿有些疑惑纪凌为什么问她这个问题。
“哦,呵。”纪凌嗤笑一声,“大家都知道,我从学校到家里最起码两个时辰,我下午放学本就晚,请问我是长翅膀飞了吗?花二婶儿,你信誓旦旦地说亲眼所见,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冤枉我?你是收了孙家多少东西,让你来这么祸害我的名声?”
纪凌说着,顿时喉头哽咽,眼眶泛红,泪珠子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掉,让人看着不禁心生怜惜。
“我,我没有收!”花二婶儿被纪凌说到心虚,结结巴巴地反驳,“我,我就是看见你了,你当时是被他拖进去的,然后过了一会儿,你出来了,他还跟在后面追。”
“大婶儿,那你能说说,我是怎么在太阳落山之前到家的?若是你没有证据,这空口白牙的,我是不是能说,是你自己跟他钻了小树林,又拿了他的好处,被我发现了,所以现在才先下手为强?”
“你胡说!我没有!”花二婶儿被纪凌说得恼羞成怒就要扑上去。
纪凌迅速往旁边退去,低下头擦了一把脸上终于掉下来的泪珠子,“花二婶儿,刚刚我说的话,你可别往心里去。可是,你看,这就是被造谣的痛苦。”
“花二婶儿,各位叔叔伯伯们,如果今儿个是别人说嘴,我一定会说去警察局,但是花二婶儿也是看着我长大的,知道我品性。我相信今天花二婶儿一定是听信了别人胡言。花二婶儿你说对吗?”
“老二家的,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姑娘家的名声有多重要,你不清楚是不是?还是你最近欠老二收拾了?”就在这时,花村长抽搭着烟杆儿,分开了人群,古铜色的脸上带着愠怒,“今天这事儿,我做个主,老二家的给凌丫头道歉,补贴10元,从此以后,这件事儿谁都不准再提,再有这种事发生,逐出村去,严重者,祖坟也给老子迁走!”
一天天的,都吃饱了撑的没事干是不是?他就上了个茅房,就闹这么大!真是一群瘪犊子玩意儿!
随着花村长的威吓,刚刚还看热闹的人群顿时作鸟兽散。
花大婶儿一听10元钱,本来还张着嘴想闹的,但却被花村长一个眼神给瞪了回去。这娘儿们,真当这小姑娘是怕了她,连警察局都说出来了,还听不出来,个傻不愣登的,人家这叫以退为进。
花村长抽了一口旱烟,又有些抱歉地看向纪凌:“丫头,你别往心里去,那娘儿们就是嘴上挂了粪桶。”说着,花村长又看向一旁早就气得说不出话来的纪老头儿,“老三呐,丫头是个啥性子,咱们大家伙儿心里有数,不是她一两句就能惹出事儿来的。你赶紧把她娘扶进去,可不要气坏了身子。”
纪老三看了眼纪凌,这才扶起纪妈进屋,嘴角还嗫嚅,“村长,我家小凌说了报警,那就报警。我家丫头,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花村长被噎了一下,看向话事人纪凌:“你爹最近身子骨也不好,那记分员的事儿还缺人,你看,你现在也放假了,有意向吗?”
花村长没提李茂的事儿,他虽然没觉得那李小子好在哪里,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会。但是,万一这文化人指不定就喜欢着皮白嘴红的?
第3章
“啪、啪”纪凌同留在最后的村长说完话,刚回到房间,就听到窗户被人从外面用什么东西敲响。想到什么,纪凌的心情立马雀跃起来,快步冲了过去。
“呃,我,我”沈逸没想到纪凌会这么快打开窗子,连措辞都没想好,红着耳朵,结结巴巴地,“我,我听说,不,我,你别担心孙二郎的事,我替你摆平。”
纪凌看着沈逸挠着脑袋的硬茬儿,一副大狼狗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笑着笑着,就哭了。
这次,她是真的哭。
她啊,上辈子还真是糊涂,为了面子,放弃了这么好的男人。
好在,一切还来得及。
沈逸紧张地手足无措,长腿一跨,就从窗户翻进了纪凌的房间,“你,你别哭了。我又没吃了你,你哭什么?还是说那狗东西真欺负你了?我去剁了他!你别哭了好不好?谁敢说你,我去收拾他去!”
纪凌看着沈逸严肃的样子,边哭边打趣,“没人欺负我,只是,我现在名声不好了,没人敢娶我了。”
“谁说的,我娶你。”沈逸目光灼灼地看向纪凌,却又在纪凌的对视中败下阵来,“我,我,我是说,要是真没人娶你,我娶。”
沈逸一边说着,似乎还怕纪凌不信,又从兜里掏出一沓钱来,“这是我前阵子出去赚的钱,你先拿着给你哥哥看病用,不够的话,我再去想办法。你别为了这些耽误自己。”
纪凌愣愣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还记得上辈子他也给自己送钱过来,她以为他是故意来看自己笑话的,恨恨地关了窗子,没再搭理。这个认死理的男人,却找了自己一辈子。
“那,这是聘礼吗?”纪凌接过钱。
“不,不是”沈逸红了耳朵,“要,要是你真的嫁给我,我一定会八抬大轿,风风光光迎娶你。”
纪凌笑了,月光下的沈逸呲着大牙,纪凌想,大概老天爷也怜惜她,不叫她这辈子再遗憾。
纪凌枕着沈逸送来的钱,沉沉的睡了一觉。或许,他在,她才安。
第二天,早早的,纪凌去农具收放的地方。远远的,就见一群人围着村长吵闹。
“村长,你家那老二媳妇儿可说你直接把记分员的活儿给了纪家丫头,这事儿可真?”
“什么呀,他家丫头年纪轻轻,这记分员的活儿就不该她来。”
“对啊,凭啥好事儿都让他家占着,昨天刚拿了了花二婶儿10块,今天又想占轻省的活儿。她一放假,就又要来抢我们记分员的活儿。”
“我们不同意!”
“对,不同意!”
村长气得跳脚,恨不能把人群中的花二婶儿这个欠捶的暴打一顿。他甩了甩手中的几张纸,“谁说老子偏心?这是什么?要做这记分员,当然得凭硬本事来。这是老会计和记分员共同出的试卷,但凡想竞争上岗的,就来参加考试。其他人干活去,工分不想要了?”
花村长这时候才深觉得纪凌是个有远见的。昨儿他见纪凌吃了亏,纪家又穷成那样,处处要花钱,本想私心拉拔一把,没想到却被纪凌拒绝了,当时他还以为这丫头傲,现在可好。
“考试?还要考试?这不是为难人吗?”村民中有人不乐意了。毕竟这年代农村里能识字的又有几个。
“不会做题,那怎么算分?把你家的工分算错了,你可答应?”村长瞪了一眼说话的人。
涉及到工分,没人再敢开头。这年头,工分就是大家的命。
第4章
考试地点就定在农具仓库。
纪凌和几个竞争者一人一个长条桌,握着短得不能再短的铅笔头作答。
试卷的开头写着一段话,再往下才是题目。
“穷凶极恶的富户家。。。列式表示他得到的土地面积?”
纪凌迅速地审题,简单的一元一次不等式和二元一次方程组她还是轻轻松松,手到擒来的。
卷子上还有一些粮食作物的收入支出等等,让列表格整理的。纪凌在后世见识过先进的会计做账,此时更是容易。
其他人还在咬着笔头抓耳挠腮的时候,纪凌早就做完交卷了。
卷面分出来的时候,纪凌毫无疑问地以满分获得记分员的职位。其他人也只好恹恹不甘地回去继续下地。
纪凌跟原先的记分员做了交接,就准备回去。
“嫂子”
“嫂子好”
“嫂子,朝这儿看!”
“沈哥,嫂子来了。”
纪凌顺着几声嬉笑看去,人群中,正好对上那人深邃的眸子。蓦地,纪凌顿时想起上一世,他为国捐躯时,他的战友将他的遗物交给自己,并告诉她,他找了她一辈子。抚摸着那些熟悉的物件儿,纪凌不知道自己哭晕了多少次。
她再次庆幸,还好,这次不晚。
“别闹。”沈逸瞟了一眼沉默的纪凌,以为她是在生气,用脚踹了一下身边起哄的人。
被踹的人不敢反驳,只好委屈巴巴地拿眼瞅着纪凌,小声嘀咕,“还不是怕老大你天天抓心挠肝?”
他的声音虽小,但是纪凌和沈逸却都听了个准儿。沈逸提起脚,正准备再踹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等等”,纪凌脚步一顿,面上微微浮起笑容,在众人诧异的目光中站定在沈逸的面前。
纪凌抽走沈逸嘴里的狗尾巴草,头微微昂着,沈逸甚至能感受到纪凌轻微的呼吸,骚动着他下巴上的绒毛,沈逸咽了一下口水,身体有些紧绷。
“他们刚刚叫我嫂子?”
“呃,他,他们开玩笑的。”这个时候的沈逸天不怕,地不怕,村里的人都说他是个心狠手辣的狼崽子,但他,就是怕眼前的这个姑娘。
“哦?那就是你不想?”纪凌眼神儿带勾,似乎只要沈逸说一句否定的话,她就要他好看,她想着。
沈逸擦了擦手心的汗,说想不对,说不想违心,顿时变得有些笨嘴拙舌。
沈逸设想过种种,就是没料到纪凌会这样说话。他知道自己的心思,可是眼前的这个姑娘,是石溪村有名的才女,在小学教书,受人尊敬。而自己却是个黑五类,人人唾骂,低到尘埃。
他挺矛盾的,却又有些不甘。
纪凌看着沈逸犹豫的样子,心中为他的小心翼翼发酸。
纪凌咬了下下唇,目光重又定定地盯着沈逸,她感恩上苍,“昨晚的聘礼我收下了,你还犹豫,你还想娶别的姑娘不成?”
“没有,哪有别人,一直都是你。”沈逸急得一下子把心里的话脱口而出。
“哦,那就行了。”纪凌转头对上旁边好事儿的几人,手指头转了转,“麻烦,转个身。”
周围的几人顿时一边贼兮兮地低声笑着,一边挨沈逸的踹。
纪凌双手掰正沈逸的红脸,快准地印了上去。
“呐,你现在被我盖章了,就是我的人了。以后,你要是敢出去拈花惹草,我就让你跟我做姐妹!”纪凌一脸强占良家民男不自知的模样。
沈逸的喉结动了动,呼吸急促却又隐忍,浑身僵硬着,她,她,纪凌亲自己了?他现在恨不得原地蹦起来,只是,纪凌还在,他得装稳重。
压不下嘴角怎么也压不下的笑容,沈逸小鸡啄米地点头,“嗯嗯,不会。”
和沈逸互相确认了心意,纪凌感觉压在自己身上的那道无形的束缚好像消失不见了,看来,自己是真的回来了。不过,她又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可是想不起来,肯定就是不重要的,那就算了吧。
第5章
花村长觉得,自己最近只要见到纪凌,麻烦就来了。
这不,下工时间,纪凌等大家都归还了农具,一锁门,拐了脚去了村长家。
“凌丫头,你怎么这个时间点来了?”村长站在一棵大树下,抱着一碗稀粥呼啦呼啦地喝着。
“村长,我接手工作已经有段时间了,这不来向你汇报工作的。”纪凌扬了扬自己手中的纸,呲着一嘴小白牙。
“什么工作?”村长有些摸不着头脑。她不就是个记分员吗?难道那些家伙不按规矩交农具?还是说农具弄坏了?
短短一个照面,村长的想法已经越来越偏。
“不是。我是想说,我这段时间仔细整理了仓库里的用具,以及它们使用频率,使用地点,使用损耗等,再结合我的实地考察。村长,我发现我们村里西北边的那块沙地种粮食实在是收获远小于付出啊。”
提到西北边那块地,村长就头疼地想抓头发,可是一想到自己所剩无几的毛,又放下了手,碗里的稀粥喝着也不香了。
“可那又有什么办法。沙地不种粮食,我们又吃什么啊?”村长叹了口气。
“我听说红旗村养了不少牲畜,这总要吃草料吧。我们可以种草卖给他们,然后获得的钱分给大家买粮。”
村长听了一耳朵,只觉得是天方夜谭,刚想要发表意见,又听纪凌接着说,“不是一般的草,我研究过了,我们可以种植碱草,它在干燥地区生长比较好,能提供较多的青饲料。气味芬芳,适口性好,是牲口的细粮,又耐贮藏。”
“这样王家庄的牲口吃了我们的草,牲口长得比以往好,那这笔生意不就做成了?我们说不定还能买点他们的牲口回来,这过年过节的又是一道菜。最主要的是还能补贴村民。毕竟,大家实在太穷了,平时买点啥都舍不得。村长,你说对吗?”
花村长都快被纪凌忽悠瘸了,但最终还是稳了自己一把,“我,我考虑考虑。这事儿事关粮食,不是闹着玩的。”
“村长,不如我带几个人在西北边再开垦些地出来。我们下工后去做,既不耽误下地,也能看看纪凌的计划是否可行。若是可行,那利益多多,若是不行,也不耽误啥。”
沈逸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他本是看纪凌天黑了还没回家,怕她有危险,所以暗中跟着。虽然二人互表心意,但是他还是不想纪凌因为自己遭到别人的指指点点。可是,现在得知她的计划在胆小谨慎的村长面前不太可能得到实施,他又怎能不站出来力挺她。
纪凌嘴角含笑,挑了一眼沈逸,二人一起默默地看向村长。
村长在他俩的注视下身子一下子僵直,掩饰性地喝了一口稀粥,差点没把自己呛死,“既然另外开垦,那就随你们吧。不过,我可说好啊,可不能耽误下地啊!否则就扣工分。”
“好。”沈逸点头,他们几个平日里干活本身也分不到好地儿,离西北那里不远,倒也方便。
告别村长出来,纪凌和沈逸就着朦胧的月光,星子并肩而行。
“刚刚,谢谢你。”纪凌转身,仰着头,月光下的沈逸,少了白日的煞气,多了一分俊朗。
“不用。你是养牲口吧。”沈逸目光灼灼地看向纪凌,她的眼中星光闪烁,这个他一直心仪的女孩儿总是带给他不一样的惊喜。
“嗯,我想过上想吃就吃,想玩就玩的生活,那就得先奋斗啊。”纪凌似真非真地回。“当然,我的幸福生活,还得有你啊。”
沈逸一个踉跄,差点没稳住脚步,以拳挡嘴,“咳咳,别,别胡说。这种话哪能说出来。”
“不能说?那,能做吗?”纪凌好笑地看着沈逸。
沈逸大脑顿时当机,能做?做?做什么?
纪凌逗完沈逸,徒留他一人面红耳赤地傻站在原地,掐着小腰溜了。
第6章
一切步上正轨,纪凌看完这些天经过沈逸和兄弟们精心料理的疯长的碱草,刚走到家门口就听到院里传来纪父的怒吼。
“你给我滚!滚!”纪父喘着粗气,手里拿着的扫把掉在了地上,纪母坐在门口抹着眼泪。她的姑娘啊,怎能任由这些人再一再二地糟践?
“纪大伯,虽然我很欣赏纪凌,但是纪凌前段时间的事闹得沸沸扬扬,那我也不能当做不知道。所以今天,这婚必须退。”李茂低着头,故作悲伤。
纪凌听着似曾熟悉的口音,打开门,死去的记忆狠狠地攻击着她。她终于想起自己忘记了什么了,这不是她那手不能提,肩不能扛,却能撩得动女孩,睡得动妹子的渣男前未婚夫李茂吗?
李茂生得有几分模样,浓眉大眼的,却是个不着调的主儿。
上一世因为孙家的半强迫半威胁,所以她娘退了李茂。李茂当时就是以受害人的面貌出现的。不过,这一世竟然提前了吗?
纪凌双手抱胸,倚在门槛上,目光清冷,嘴角讥讽,“我当是谁呢?李茂,前两年你说你年龄到了,想在村里找个姑娘成家。但是以后怕回城,落户了又不好回,所以就先定亲。我爹娘觉得你也是个体面的文化人,所以就同意了。”
“怎么,李茂,这两年你的活儿我爸瞒着我替你干了,你从我家捞上身的衣服裤子一套又一套,就连脚上这双鞋也是我哥新买,你说你要出门没有鞋,我哥给你的。”
“便宜占了没够,现在眼见着又有别的高枝儿了,就恨不得马上把这门亲事退干净了。李茂,你想屁吃呢!”纪凌跨步上面,直逼李茂,“你这个大傻叉,你嫌弃我,你当我稀罕你?”
李茂被纪凌竟然也会说脏话给惊讶到了,往后退了退,脸上红得像猴屁股,但还是努力辩解,“我,我没有。”
“没有什么?没有脸?还是没有皮?你要是有脸有皮的话,这两年我家总共给了你4件衣服,2条裤子,3双鞋,柴米油盐这些,还有我爸给你干活的工分,加起来不算你多,你给200吧。”
李茂本是想上门来退亲的同时再顺便讹点,结果却被纪凌这招狮子大开口气得差点喘不上气来。
“你怎能这样,李哥不是你说的这样的人。现在是人民当家做主的时代,是新社会。我们都是社会主义接班人,我们有自由恋爱的权利。你不能因为李哥退了你,你就要赔偿报复。”
“况且那些东西都是你俩定亲的时候給的,哪有往回要的道理?”和李茂一起过来的白娜娜走上前,温声软语却掷地有声。
“哈,你们这自由恋爱,可叫我这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开了眼界呢。自由恋爱是像你和李茂爬玉米垛子吗?那玉米垛子还是我爸担心李茂干坏了身体替他堆完的。你们爬玉米垛子的时候可有想过对不起我?不过无所谓了,垃圾你爱回收就收着吧。”
纪凌没有给白娜娜反驳的时间,立马又提高了声音,眼神里满是鄙夷地对向李茂:“你好歹也是城里来的知青。怎么,这点知错承担错误的勇气都没有吗?还是说你想否认?不过没关系,我可是有证人的,你总不至于脸皮厚得要我当众描述一下你们二人当时的激情对话吧?不是吧不是吧,你真的这么脸皮厚?宁可耍赖让我说也不还钱?”
李茂和白娜娜被气得脸色通红,转身就想走。
第7章
“站住!我让你们走了吗?你是想让我宽限你一点时间再还?还是去局子里?”纪凌跨步堵住了二人的路。
“你!你怎么能这样?”李茂多少还有点知识分子文人的架子在,最终梗着脖子支吾着:“过两天给你。”
纪凌点点头,但依然没有让开。
“你还想怎样?”李茂有些崩溃,刚刚纪凌打开门,吵架的声音早就吸引来了不少人。李茂看见邻人的眼神,真是恨不得把身边撺掇自己来的白娜娜骂死。
“我能想对你怎样?我只是想说我心地善良,同意了你的要求,但是你总得留点东西抵押对不对?”纪凌再次跨前一步,颇有些嫌弃地上下扫了一眼李茂,“你把身上的外衣外裤都脱了,还有这手表,给你三天时间,你要是没有钱,这手表就抵债了。”
李茂这下再也忍不了了:“纪凌,你是土匪吗?你知道我这手表有多值钱吗?”
纪凌点点头,心里却想着最好李茂三天内拿不出钱,然后她就可以把手表卖了,给沈逸买点东西。
“当然知道啊,不过我不知道的是为什么你有钱买手表,可却没钱买衣服,生活用品呢?”
白娜娜偷偷拉了拉李茂的手:“李哥,你还是赶紧把东西给她吧,万一她再说出什么难听的话呢?我不打紧,就是李哥可是文化人,可别脏了耳朵。”
李茂一面在心里咬牙切齿,一面也知道纪凌如今是狠了心了。他闭上眼睛,彷如壮士断腕一般,迅速脱了自己的衣服裤子,手表一摘,就急赤白脸地跑了,白娜娜在身上追赶不及。
“啧啧,还是你们会玩!”纪凌就看着狼狈而逃的李茂一点也不嘴下留情。李茂脚下一个趔趄,只恨不得四脚爬行。
纪凌收起手表,扫了一眼地上的脏污,正打算怎么办的时候,村长那粗狂的声音带着激昂的调调从老远的地方就传了过来,顿时把刚刚热闹没看够的邻人好奇心又吊了起来。
“纪凌,纪凌,凌丫头,大喜,大喜。”纪凌看着村长奋力地迈着两条短腿,一边擦着脸上的汗珠,一边挥舞着手上的东西,颇有喜感。
“呵呵,凌丫头,你上报了,你可真是人才啊!我们石溪村头一份儿,不,应该是我们古马公社第一份儿。”村长喘着气,笑得见牙不见眼。
“啥?上报?上啥报?”邻人听了村长话,跟着直往前凑。
“凌丫头写了一篇文章,叫,叫《石溪村——我的父老乡亲》,哈哈哈,我们村的名字也上报了,也有我的名字呢。”村长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有我吗?有我吗?我可也是石溪村的一份子啊。”周围人吵吵壤塘的,都试图从这些蝌蚪大的字中看见自己的名字。
纪凌倒是没有多大惊讶,当初她写这篇文章的时候,着手石溪村的乡情风貌,再穿插自身例子,感谢干部们的开明,支持。村民们勤劳能干,积极实验牧草养殖。
她想,一篇欣欣向荣的文章,怎么着也不会太差。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了消息。
“凌丫头啊,还有件事,我。。。”村长抹了一把自己激动的额头,又有些支支吾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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