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偏心夫君他疯了小说节选推荐_柳如眉李宛容后续大结局更新+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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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眼睛很像她,还给她吧。」宋延卿说这话时,正温柔地握着白月光的手。而我这个明媒正娶的王妃,被剜去双目,废弃武功,扔在柴房等死。后来敌军破城,为护他心上人周全,他亲手将我推出去挡箭。万箭穿心那日,我笑着捏碎了定情玉佩。再睁眼,我

时间:2025-12-31 13:20:16

章节目录

章节试读

「你的眼睛很像她,还给她吧。」

宋延卿说这话时,正温柔地握着白月光的手。

而我这个明媒正娶的王妃,被剜去双目,废弃武功,扔在柴房等死。

后来敌军破城,为护他心上人周全,他亲手将我推出去挡箭。

万箭穿心那日,我笑着捏碎了定情玉佩。

再睁眼,我成了敌国最受宠的公主。

宫宴上,他疯了一样冲过来想抓住我:「宛容,我的宛容还活着!」

新帝却将我护在身后,轻笑:「宋王认错人了,这是朕刚立的后。」

(一)导语

京中人人都道,宋王宋延卿与王妃李宛容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一个是大周最年轻的战神王爷,一个是镇国公府嫡女,青梅竹马,帝后赐婚,羡煞旁人。

可只有李宛容知道,这场姻缘,从一开始就是她一个人的痴心妄想。宋延卿心里,自始至终都只装着一个柳如眉——那个在他微末时赠他一饭之恩,却因家世低微无法成为正妃的“白月光”。

她曾天真以为,金石为开,人心可化。直到柳如眉“病重”需要她的眼睛,宋延卿冰冷地下令剜去她双目,废掉她苦练多年的武功,像丢弃破布一样将她扔进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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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敌军兵临城下,他为护柳如眉安然撤退,亲手将她这个早已无用的弃妃推向漫天箭雨。

万箭穿心,彻骨冰寒。原来,她燃烧自己暖了十年的人,心里从未有过她半分位置。

也好,黄泉路冷,总算不必再痴望。

可她没想到,再次睁眼,命运给了她全新的身份,也给了她俯瞰那对“璧人”的机会。

而那个曾经弃她如敝履的男人,却在见到“死而复生”的她时,彻底疯了。

(二)正文

腊月二十,北风卷着雪粒子,砸在宋王府朱红的廊柱上,发出簌簌的轻响。

李宛容跪在沉香苑冰冷坚硬的青石地上,单薄的素白中衣早已被雪水浸透,寒气针一般扎进骨头缝里。她脊背却挺得笔直,如同院中那株历经风雪依旧不肯折腰的老梅。

面前暖阁的门帘厚重,仍挡不住里面溢出的融融暖意和女子娇弱的啜泣。

“延卿哥哥,如眉真的好怕……若是再也看不见你,我宁愿死了算了……”柳如眉的声音带着江南水乡特有的软糯,此刻因哽咽更添几分我见犹怜。

“别胡说。”宋延卿的嗓音是她从未听过的温柔,带着小心翼翼的安抚,“有我在,定不会让你有事。太医说了,只需找到合适的眼瞳移植,你的眼疾便能痊愈。”

“可是……哪里去找呢?这眼睛的事,终究是损了旁人……”柳如眉欲言又止。

帘外,李宛容嘴角扯出一个极淡的弧度,满是嘲讽。合适的眼瞳?满京城都知道,镇国公府嫡女李宛容,生就一双酷似已故先皇后的凤眸,明媚清澈,顾盼生辉。而柳如眉,恰好在一次“意外”落水后,伤了眼睛,视力日渐模糊。

“王妃李氏,”宋延卿的声音陡然转冷,隔着帘子传来,清晰得残忍,“进来。”

李宛容深吸一口凛冽的寒气,撑着冻得麻木的膝盖起身,掀帘而入。暖流扑面,夹杂着熟悉的龙涎香和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却让她胃里一阵翻腾。

室内暖如春昼,宋延卿坐在榻边,将只着中衣、面色苍白的柳如眉半拥在怀里,手掌轻拍她的背,动作是李宛容做梦都不敢想象的轻柔。柳如眉依偎在他胸前,眼角余光扫过进来的李宛容,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得意。

李宛容垂下眼,屈膝行礼:“妾身见过王爷。”

“抬起头来。”宋延卿命令道,目光落在她脸上,却仿佛穿透她,看向别的什么。

李宛容依言抬头,对上他的视线。那双她曾深深眷恋、以为终有一天会盛满自己倒影的深邃眼眸,此刻只有一片冰冷的审视,像在评估一件物品的价值。

“你的眼睛,”他开口,字句清晰,砸在地上仿佛能凝出冰碴,“太医说,与如眉的体质最为相合。”

尽管早有预料,亲耳听见时,李宛容的心还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骤然缩紧,痛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她望着他,望着这个她爱了十年,嫁了三年的男人,声音干涩:“王爷……是要妾身的眼睛?”

“是。”宋延卿答得没有半分迟疑,甚至微微蹙眉,似嫌她多此一问,“如眉是为了救本王才落水伤了眼,本王不能看她失明。你是王妃,理当为王府、为本王分忧。”

分忧?李宛容想笑,喉咙却堵得发疼。她想起自己当年为救中毒的他,孤身闯入南疆瘴林,九死一生取回解药,落下终身体寒的毛病;想起战场上她为他挡下致命暗箭,肩胛骨上的疤痕至今狰狞;想起无数个他宿在书房或柳如眉院中的夜晚,她独守空房,却仍为他打理王府,周旋京中贵眷,累得形销骨立。

如今,他轻飘飘一句“分忧”,就要夺去她视若生命的眼睛,去照亮另一个女人的世界。

“王爷,”她听见自己的声音异常平静,平静得诡异,“妾身这双眼,也曾为您看过南疆毒瘴中的生路,看过西北战场上的敌军方位,看过这王府上下无数需要打点的琐事。如今,您确定要把它,给柳姑娘?”

宋延卿眼神微动,似有一丝极快的情绪掠过,但很快被更深的冰冷覆盖。“本王心意已决。”他顿了顿,补充道,像是施舍,“取眼之后,你仍是宋王妃,本王会保你后半生衣食无忧。”

衣食无忧?李宛容终于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嘶哑,带着无尽的悲凉。她看向柳如眉,那个缩在宋延卿怀里的女人,正用一种混合着怜悯、得意和隐秘快意的眼神回望着她。

“王爷,”柳如眉忽然怯生生开口,拉了拉宋延卿的衣袖,“姐姐好像不愿意……要不算了吧,如眉不想勉强姐姐,就算瞎了,只要能偶尔听到延卿哥哥的声音,也……也知足了。”说着,眼圈又红了。

“别怕,”宋延卿立刻温声安抚,再看向李宛容时,目光已是不容置喙的森寒,“李氏,莫要不知好歹。本王不是在跟你商量。”

不知好歹。好一个不知好歹。

李宛容最后看了一眼宋延卿,那眉眼依旧俊朗如昔,曾是她全部的光和暖。如今,只剩刺骨的寒。

她缓缓闭上眼,将所有翻涌的情绪死死压回心底最深处。“妾身,遵命。”

没有挣扎,没有哭求。她异常的顺从,反而让宋延卿怔了一下,心头莫名闪过一丝怪异的不安,但很快被柳如眉依赖的呜咽驱散。

剜目的过程,李宛容没有用麻沸散。她要清清楚楚地记住,这每一分痛楚,来自何人。

冰冷的器具贴上眼睑,极致的痛楚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黑暗降临前,她最后“看”到的,是宋延卿轮廓模糊的侧影,和他始终未曾离开柳如眉肩头的手。

世界陷入永夜。

但这还不够。柳如眉“虚弱”地提醒:“延卿哥哥,姐姐武功好像不错呢,万一她以后心里怨怼,对王府不利……”

于是,已痛得意识模糊的李宛容,又被灌下一碗化功散。丹田内力如沸水般蒸腾消散,经脉寸寸断裂的痛楚,比剜目更甚百倍。她像破败的玩偶被丢弃在柴房角落,身下只有潮湿的稻草。

黑暗与剧痛中,唯有听觉格外清晰。她听见远处主院隐约传来的丝竹声,听见丫鬟们低声议论王爷如何精心呵护刚刚换眼成功的柳侧妃,听见自己的血,一滴一滴,落在冰冷地面。

原来,人心可以偏至此,可以狠至此。

柴房的门偶尔被粗使婆子打开,扔进一点馊硬的冷食。她们议论着:

“听说了吗?王爷要把西郊最好的温泉别苑给柳侧妃养身子呢。”

“王爷亲自喂药,那眼神,啧,真是疼到心坎里了。”

“这王妃……哦不,这废人,也是活该,仗着家世霸占王爷那么久。”

“小声点,毕竟还没死呢……”

死?李宛容在黑暗中蜷缩。不,她还不能死。镇国公府满门忠烈,不能因她蒙羞。父亲年迈,母亲体弱,她得……撑着。

可怎么撑呢?眼睛没了,武功废了,这副残破的身子,在日益寒冷的天气里,迅速衰败下去。伤口感染,高烧不退,咳出的痰里带着血丝。

意识昏沉间,她仿佛又回到年少时,那个总爱跟在她身后,别扭地喊她“容姐姐”的锦衣少年。他说:“容姐姐,你眼睛真亮,像星星。”他说:“等我长大了,定娶你为妻,护你一世周全。”

星星……早已坠落了。而那个少年,也死在了遥远的时光里。

年关刚过,北境急报,戎狄大举南侵,连破三城,直逼潼关。朝廷震动,皇帝急命宋王宋延卿率军驰援。

王府上下顿时忙碌起来,准备王爷出征事宜。无人记得柴房里还有一个气息奄奄的王妃。

临行前夜,柴房的门忽然被推开。久违的光线刺激让李宛容下意识地偏头,虽然她什么也看不见。

一股熟悉的、属于柳如眉的甜腻香气飘了进来,伴随着环佩叮当的轻响。

“姐姐,别来无恙啊?”柳如眉的声音带着餍足的笑意,她在李宛容面前蹲下,伸出保养得宜、染着蔻丹的手指,轻轻拂过李宛容枯草般的头发,划过她缠着渗血纱布的眼眶。

李宛容浑身一颤,猛地避开,动作牵动伤口,又是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

“啧,真可怜。”柳如眉收回手,拿帕子擦了擦指尖,仿佛沾了什么脏东西,“昔日名满京城的镇国公府明珠,战神王爷的正妃,如今竟沦落到这般田地。姐姐,你可曾后悔?后悔抢了原本不属于你的位置?”

李宛容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好半晌才嘶哑道:“我从未抢过任何人的东西。”包括宋延卿的心,她抢了十年,也未曾真正触及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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