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屿画廊完结版阅读_修复师在画展揭穿丈夫背叛,他身败名裂未删节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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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复师在画展揭穿丈夫背叛,他身败名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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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纱照影楼的空调开得很足,我却觉得后背在冒汗。电脑屏幕上,我和周屿的合照一张张滑过,他搂着我的姿势标准得像量角器卡出来的。影楼小妹还在旁边夸:“姐,您先生看您的眼神真好,多深情啊。”深情。我胃里轻轻抽了一下。“能让我自己看看原片吗?有些

公对公的合作,合情合理。师兄答应了。

一周后,周屿兴奋地告诉我,潋滟同意捐赠两幅作品给国博,用于“研究和收藏”。“晚晚,多亏了你!这可是打开主流学术圈的大门!”

我看着他眉飞色舞的脸,胃里像塞了一块浸透冰水的棉花。“那约个时间,我带我们部门的主任和鉴定专家去看看作品,走个流程。”

见面的日子定在周五下午。潋滟画廊为了这次会面,特意清场布置。我陪着部门主任和师兄——他现在是我们的“特聘材料顾问”——走进画廊时,周屿和一个女人迎了上来。

她比照片里更年轻,大概二十五六岁,穿着剪裁得体的改良旗袍,长发挽起,露出纤细的脖颈和那块醒目的腕表。她伸出手,笑容得体:“林老师,久仰。我是江潋滟,这家画廊的主理人,也是创作者。周老师经常提起您,说您在文物修复领域是顶尖专家。”

我握住她的手,力道平稳。“江小姐客气了。这位是我们部门的李主任,这位是合作机构的材料学专家,陈工。”

我们看画。江潋滟的作品尺寸很大,色彩浓烈,主题多是扭曲的人体和抽象的风景。主任客气地称赞“有视觉冲击力”。师兄则拿着便携式光谱仪和放大镜,凑近画面仔细查看。

“颜料涂层很厚啊。”师兄说,“江小姐创作一幅画大概多久?”

“看状态,有时候一两周,有时候要一两个月。”江潋滟答得流畅,“我追求即时的情绪表达,所以不喜欢拖沓。”

师兄点点头,没再说话。检查持续了一个多小时。结束时,主任表示初步认可,但需要带回实验室做更全面的分析,才能走捐赠流程。江潋滟的笑容有点僵,看向周屿。

周屿立刻打圆场:“应该的,国博收藏,严谨是必须的。潋滟,这是好事。”

送走主任和师兄,周屿让我等一会儿,他和江潋滟要谈点“捐赠后续的细节”。我坐在画廊的休息区,拿起一本展览画册翻看。耳朵却捕捉着不远处压低的声音。

“……她会不会看出什么?”是江潋滟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焦躁。

“放心,晚晚是做古画修复的,不懂当代这些。她那个师兄也就是走个过场。”周屿的声音很稳,“这两幅画一旦进了国博,你的市场价至少翻三倍。到时候,我们之前那些‘投资’,就都洗白了。”

“我还是担心……”

“没什么好担心的。画是你亲手画的,谁能说不是?”

我翻动画册的手指停了下来。

亲手画的?

师兄的初步检测报告在三天后发到了我的加密邮箱。报告很专业,列出了颜料成分、载体材质、涂层结构等数据。结论也写得含蓄:“作品A与作品B在颜料使用习惯、笔触力度分布、底层打稿方式上存在高度一致性,但与艺术家提供的创作时间记录(相差八个月)所应表现的技法演变,存在一定矛盾。另,作品A的局部底层发现微量非该艺术家常用品牌的丙烯颜料残留,疑为后期覆盖痕迹。”

报告最后附了几张高清微距照片。其中一张,是画面角落里一片厚重的蓝色色块边缘,在特殊光源下,能看到极细微的、被覆盖的旧笔触痕迹,那痕迹的风格,与江潋滟目前公开的所有作品都不同,更稚嫩,更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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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照片打印出来,带到师父的工作室。

师父对着灯光看了很久,又拿出放大镜。“这是覆盖层下面的旧画痕迹。用的颜料和上面这层不一样,时间应该更早。覆盖的人手艺不错,但没处理干净底色,时间长了,收缩率不同,边缘就露出来了。”

“能判断大概被覆盖了多久吗?”

“从颜料老化程度和覆盖层的结合情况看……”师父沉吟,“不会超过一年。”

也就是说,江潋滟可能用旧画——甚至可能不是她自己的画——覆盖后,充当新作。而周屿,在知情的情况下,试图用我的职业背景和人脉,为这批作品背书,抬价洗钱。

我的婚姻,我视若珍宝的专业声誉,都成了他们利益棋盘上的棋子。

那天晚上,我抱着膝盖坐在阳台的地板上,看着城市的灯火。手机屏幕亮着,是我和师兄的对话框。他问:“晚晚,这两幅画的捐赠,你们馆还推进吗?需要我出正式鉴定意见吗?”

我打字,删掉,再打字。

最终,我回复:“师兄,正式意见请稍晚一点出。另外,能不能帮我一个私人忙?我想系统地学习一下当代艺术品司法鉴定的完整流程,包括如何调查一幅画的完整流传记录。”

师兄发来一个问号。

“没什么,就是觉得,这行当的知识,以后可能用得上。”我顿了顿,补充道,“以备不时之需。”

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变成了一个贪婪的学生。除了完成本职工作,所有时间都泡在了司法鉴定中心的资料室里,跟着师兄参与了几次非公开的鉴定案例。我学习如何追踪一幅画的展览历史、出版记录、交易流转;如何通过画框背板、标签、甚至画布背面的印章和笔记,拼凑它的身世;如何识别各种作伪手段。

同时,我对江潋滟和周屿的调查,也从线上转入线下。我利用周末,以艺术爱好者的身份,走访了江潋滟早期作品展出过的一些小型画廊和艺术空间。和一些老员工闲聊,翻看旧的展览资料。

在一个即将关闭的社区艺术中心,我找到了突破口。负责打扫的阿姨听说我想找几年前一个青年画展的资料,嘟囔着:“都没人要了,在仓库里堆着呢。”

我在落满灰尘的纸箱里,找到了那份简陋的宣传折页。参展艺术家名单里有“江潋滟”,作品是一幅静物油画,印成了模糊的黑白图片。但我认出了那个构图和色调。

就是师兄检测报告中,那被覆盖的旧画痕迹。

我拍下折页,又继续翻找。在一个丢弃的登记本上,找到了当年的作品出售记录。江潋滟的那幅静物,标注“已售”,买家签名是一个花体英文名,认不太清,但电话号码的后四位,我太熟悉了。

是周屿母亲的老号码。

周屿早就认识江潋滟。远早于他对我说的“今年才合作”。他甚至可能是她最早的买家,或者说,投资者。

回家的地铁上,我戴着耳机,里面却没有任何音乐。我的大脑在高速运转,把所有碎片拼凑起来:周屿利用艺术顾问的身份,低价购入或直接投资有潜力的年轻艺术家(包括江潋滟),然后通过操纵展览、评论、虚假交易,抬升其作品价格,最终将“艺术品”作为资产转移或洗钱的工具。而我们的婚姻,我的职业背景,是他计划中用来增加可信度、甚至打通主流机构渠道的一环。

他背叛的不仅仅是感情,还有我们之间最基本的诚信,以及对我专业领域的亵渎。

我不能再等了。

时机很快到来。周屿告诉我,潋滟画廊要举办一场大型个展,推出江潋滟的“突破性”新系列,不少评论家和藏家都会到场。“晚晚,你那天一定要来,穿上我送你的那条裙子,帮我镇镇场子。”他的语气温柔,仿佛我们还是最亲密的伴侣。

“好。”我说,“需要我邀请我们馆里的一些老师吗?学术界的认可,对艺术家很重要。”

“当然!越多越好!”

个展那天,我穿上了那条昂贵的礼服裙,化了精致的妆。镜子里的女人端庄得体,嘴角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靠那点疼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展览现场衣香鬓影,周屿作为艺术顾问和“发现者”,穿梭在宾客间,谈笑风生。江潋滟被众星捧月,接受着采访和恭维。我看见她手上又换了一枚戒指,依然是“墟”的品牌,但款式更新,更昂贵。

我端着香槟,安静地站在一幅巨大的画作前。这幅画叫《蜕变》,是这次展览的核心作品,标价高达七位数。画面用浓烈的色彩描绘了一个破茧而出的过程。

周屿带着几位藏家模样的人走过来,看见我,自然地搂住我的腰。“各位,介绍一下,这是我太太林晚,国家博物馆的书画修复专家。晚晚,这几位是对潋滟作品很感兴趣的朋友。”

我微笑着点头致意。其中一位藏家指着《蜕变》问:“林老师是专家,您看这幅画,从艺术价值上看,值得收藏吗?”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我。

周屿捏了捏我的腰,那是一个暗示。

我轻轻吸了一口气,声音清晰,足以让周围几个人都听见:“从视觉构成和色彩张力上看,很有冲击力。不过,作为修复师,我可能更关注作品的保存前景。像这样大量使用非耐光性化学颜料,又在极短时间内完成多层厚涂的作品,内部应力很大,恐怕未来五年内,就会出现严重的开裂和褪色问题。当然,如果只是短期投资,不考虑传世,那另当别论。”

周围安静了一瞬。那位藏家的表情变得微妙。周屿的脸色沉了下来,但很快又换上笑容:“我太太是搞古画的,对当代材料不太了解。潋滟用的都是进口顶级颜料。”

“是吗?”我转向他,笑容不变,“可我记得,上次捐赠给我们的那两幅画,材料检测报告显示,颜料成分和宣称的品牌似乎有些出入呢。可能是检测误差吧。”

周屿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江潋滟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走了过来。

“林老师是对我的作品有什么疑问吗?”她的笑容有点勉强。

“疑问谈不上。”我放下酒杯,“只是出于职业习惯,对艺术品材料的真实性比较敏感。江小姐,我很好奇,《蜕变》这幅画的创作灵感来源是什么?或者说,它覆盖之下的‘茧’,又是什么呢?”

江潋滟的脸色瞬间白了。

周屿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很大。“晚晚,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我没喝酒。”我平静地抽回手,从手包里拿出一个U盘,“正好今天这么多业内人士和媒体朋友在,我有个小小的学术发现,想和大家分享一下。关于当代艺术品中,一种特殊的‘覆盖式创作’与市场价值操纵之间的关系。”

我走向展厅角落临时设置的演讲台——那里本来是为艺术家准备采访用的。周屿想拦住我,但几位被我的话吸引过来的媒体记者已经围了过来,他不敢动作太大。

我打开连接投影仪的电脑,插入U盘。第一张PPT出现在大屏幕上:一幅画的微距对比图,左边是表面效果,右边是特殊光源下暴露出的底层旧画痕迹。

“大家请看,这是同一幅画的两个层面。表层是艺术家宣称的新作,底层则是另一幅完成于数年前的旧作。通过材料分析和笔触比对,我们可以确定,这两层并非同一时期、同一创作意图下的产物。表层是对底层的完全覆盖和再利用。”

展厅里响起窃窃私语。有人举起了手机。

江潋滟尖声说:“你胡说!你这是伪造!周屿,你就看着她污蔑我?”

周屿冲上台,想要关掉电脑。我挡在他面前,提高了音量:“第二张图,是旧作当年的展览记录和出售记录。购买者,”我点击鼠标,放大那个模糊的签名和电话号码,“与艺术家的现任重要推手,有密切关联。”

周屿猛地僵住,难以置信地看着我。他大概没想到,我能挖到那么久远、那么隐秘的记录。

“这意味着什么?”我看着台下越来越多的人群,声音冷静得像在讲解修复方案,“这意味着,这可能不是单纯的创作,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将旧作包装成新作以获取超额利润的运作。而运作的核心,是利用信息不对等和学术背书,误导藏家,操纵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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