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复师在画展揭穿丈夫背叛,他身败名裂]完结版免费阅读_「周屿画廊」精彩节选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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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纱照影楼的空调开得很足,我却觉得后背在冒汗。电脑屏幕上,我和周屿的合照一张张滑过,他搂着我的姿势标准得像量角器卡出来的。影楼小妹还在旁边夸:“姐,您先生看您的眼神真好,多深情啊。”深情。我胃里轻轻抽了一下。“能让我自己看看原片吗?有些

时间:2025-12-26 19:2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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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婚纱照影楼的空调开得很足,我却觉得后背在冒汗。电脑屏幕上,我和周屿的合照一张张滑过,他搂着我的姿势标准得像量角器卡出来的。影楼小妹还在旁边夸:“姐,您先生看您的眼神真好,多深情啊。”

深情。我胃里轻轻抽了一下。

“能让我自己看看原片吗?有些细节我想确认。”我的声音平静得自己都惊讶。

小妹把鼠标交给我,转身去倒水。我点开存放原始文件的文件夹,手指在触控板上滑动。修图师的工作习惯让我下意识地按修改日期排序——最晚修改的文件排在最上面。一张命名为“废片_待删”的图片引起了我的注意。

双击打开。

照片还是我和周屿,在教堂布景前。但修图软件的图层窗口开着,最上面一层被半透明化了。我把透明度滑块拉回百分之百。

那一瞬间,我听见自己耳朵里嗡的一声。

图层上是一张嵌入的照片,拍摄角度明显是偷拍。周屿和一个女人在餐厅包厢里,他正俯身亲吻她的脖颈。女人的脸我看不清,但她手腕上那块宝玑那不勒斯王后系列腕表,我上周刚在周屿的副驾缝隙里摸到过保修卡。

日期水印显示,这张照片拍摄于我们拍婚纱照的前一天。

影楼小妹端着水回来:“姐,选好了吗?”

我关掉图层窗口,那张温馨的婚纱照重新覆盖屏幕。“这张挺好的。”我指着屏幕,听见自己的声音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教堂这张,就要这个背景。不过我觉得我裙摆的褶皱修复得不够自然,能让我看看修图步骤吗?”

小妹有点为难:“这……原图涉及客户隐私……”

“我也是客户。”我抬起眼看她,从包里抽出名片推过去,“巧了,我也是做修复的。国家博物馆,书画修复部,林晚。”

名片上的单位名称让她态度立刻转变。五分钟后,我坐在修图师的工作站前,拥有了查看所有工程文件的权限。

我不是来看裙摆褶皱的。

我点开历史记录,追踪那张嵌入照片的来源。修图师的操作路径显示,照片是从一个云端存储链接导入的,链接已经失效。但我在缓存文件里找到了缩略图序列——不止一张。周屿和那个女人在酒店大堂、在车库、在看似是某个画廊开幕式上的合影。时间跨度长达七个月。

我们订婚后的第三周就开始了。

我拿起手机,给周屿发消息:“影楼说教堂背景那张修得最好,我选了那张当迎宾海报,你觉得呢?”

几乎秒回:“老婆喜欢就行。晚上画廊有开幕酒会,我可能晚点回,你别等我吃饭。”

我盯着“画廊”两个字,太阳穴开始突突地跳。缓存照片里那张开幕式背景板,放大后能勉强辨认出“新锐艺术计划”的字样。周屿是这家画廊的签约艺术顾问。

“好,少喝点酒。”我回复,然后关掉屏幕。

走出影楼时,午后的阳光白得刺眼。我站在路边,打开手机里那个几乎没怎么用过的追踪软件——去年周屿出差频繁,总说信号不好,我半开玩笑地装了这个,说要是失联了至少知道去哪儿收尸。他当时笑着揉我的头发,说我这脑子整天想些什么。

定位显示,他在城东的“潋滟画廊”。不是他说的那个开幕酒会的地点。

我拦了辆出租车。“去潋滟画廊。”我说。司机从后视镜看了我一眼,大概是我脸色太难看。

车开到一半,我改了主意。“师傅,掉头,回国家博物馆。”

我不能现在去。去了能做什么?冲进去扇那个女人耳光?揪着周屿的领子质问?那是输家的做法。

我是修复师。我的工作不是砸碎破败的古画,是分析纸张纤维的断裂规律,研究颜料层剥落的机理,制定最小干预的修复方案,然后让那些伤痕成为历史的一部分,而不是毁灭的借口。

我的婚姻也是一件需要修复的作品。只是现在,我得先判断,它还有没有修复的价值。

回到实验室时,同事小乔正对着显微镜唉声叹气。“晚姐,你回来得正好,这幅清代花鸟的命纸脆化得太厉害了,我不敢下手。”

我洗了手,戴上手套,凑到显微镜前。画面上的绢本已经发黑酥脆,轻轻一碰就可能碎成齑粉。“先做纤维强度测试,确定加固剂的浓度。别急着动手,分析比操作更重要。”

这话是说给她听的,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下班后我没回家,去了师父的工作室。师父退休前是修复界的泰斗,现在在郊区弄了个小院子,专门修复一些私人藏品。我进门时,他正对着灯光检查一幅山水画的透光效果。

“脸色这么差,被哪幅古画气着了?”师父头也没抬。

我在他对面的凳子上坐下,沉默了很久。然后拿出手机,点开那张我偷偷保存下来的、带图层信息的婚纱照文件。

师父接过手机,眯着眼看了半晌,放下手机,摘下老花镜。“周屿?”

“嗯。”

“打算怎么办?”

“不知道。”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工作台的边缘,“师父,您记得您教我的第一课是什么吗?”

“当然记得。”师父重新戴上眼镜,开始调配糨糊,“修复的第一原则:可逆性。任何修复步骤都不能堵死未来的路。”

“但如果这件东西本身就不值得留呢?”

修复师在画展揭穿丈夫背叛,他身败名裂第一章阅读_周屿画廊完整文阅读

师父停下动作,看向我。“那就做记录。详尽的、客观的、不留感情色彩的记录。分析它的材质、工艺、损坏原因、曾经的价值。然后——”他用排笔轻轻扫过宣纸,“把它放进仓库,或者移交它该去的地方。但你不能因为生气,就把它砸了。砸了,你就和破坏它的人没什么区别了。”

那天晚上,我在师父的工作室待到深夜。回家时,周屿已经回来了,躺在沙发上睡着了,手机滑落在地毯上。我捡起手机,屏幕亮起,需要指纹或密码。

我拉起他的右手,用大拇指轻轻按住home键。屏幕解锁了。

微信置顶的对话框叫“潋滟”。最后一条消息是二十分钟前:“她没怀疑吧?明天老地方,我想你了。”

头像是一张手的特写,手腕上戴着那块宝玑表。指甲做过精致的美甲,食指戴着一枚造型独特的戒指——我认得那枚戒指,是独立设计师品牌“墟”的限量款,上周周屿拿回家一份产品画册,说画廊可能要代理这个品牌。

我点开对方的朋友圈。非好友,只能看十条。最新一条是今天下午,定位在潋滟画廊,照片里是一只握着画笔的手,背景是画架和半成品油画。配文:“新系列进行中,感谢周老师的专业指导。”

周老师在下面评论:“天才的笔触。”

我没有截图。截图的提示音会惊醒他。我只是用我的手机,对着他的屏幕,一张一张拍照。然后退出微信,清理后台,把手机放回原位。

周屿翻了个身,嘟囔了一句:“晚晚,怎么才回来?”

“加班。”我说,“你继续睡。”

我走进浴室,打开水龙头,让水声掩盖我的干呕。镜子里的女人眼睛通红,但没流泪。林晚,你不能哭。哭是情绪,情绪会干扰判断。你现在需要的是分析。

我开始分析。

第一,对手是谁?显然不是无知少女。她有自己的画廊(潋滟画廊),有艺术家人设(会画画),有经济实力(宝玑表),有审美品味(“墟”的戒指)。她和周屿是同行,甚至是合作伙伴。

第二,动机是什么?爱情?或许有。但更可能是利益捆绑。周屿在艺术圈的人脉和眼光,能帮她抬升画廊和自身作品的价值。而她能为周屿提供什么?除了年轻的身体,还有可能是——一条脱离我的退路。

第三,我有什么?我有这段婚姻中共同积累的财产(虽然大部分是周屿在管),我有我的职业声誉(这无法分割),我有七年的感情(这已变成债务)。还有,我有一颗被训练得极度精密、擅长发现细微裂痕和伪造痕迹的大脑。

周屿,你出轨谁不好,非要出轨一个混艺术圈的。

你忘了你的妻子,是专门鉴定真伪、修复历史、让谎言无处遁形的人。

从那天起,我变成了一个演员。

我继续选婚纱照,和周屿讨论婚礼细节,甚至和他一起去试菜。当他搂着我的腰,对酒店经理说“我太太喜欢安静,包厢要隔音好一点”时,我的小腹肌肉绷得发硬,但脸上笑得温柔。

同时,我开始系统性地收集信息。

我用修复书画的耐心,梳理周屿的财务状况。他以投资名义转出的几笔钱,最终流向都指向一些模糊的艺术品交易公司,而这些公司的注册地址,潋滟画廊都在其列。我装作对艺术投资感兴趣,让他教我:“老公,你们画廊最近有什么值得入手的年轻画家吗?”

他兴致勃勃地介绍了几位,其中就包括“潋滟”。我点开她的作品集,看着那些模仿当代大师却形似神不似的画作,点了点头:“色彩很大胆。不过,这种风格的画面,如果用到矿物颜料,保存性会不会有问题?你知道的,我们修复时最怕近代那些化学颜料,几十年就褪色开裂了。”

周屿愣了一下,显然没从这个角度想过。“应该……没问题吧。潋滟很注重材料。”

“那就好。”我微笑,“对了,我们单位最近在征集当代艺术捐赠,充实馆藏。要不要推荐一下你画廊的艺术家?如果能被国博收藏,身价可就不一样了。”

我看见他眼睛里闪过一道光。那是贪婪和兴奋混合的光。

“我问问潋滟,她应该有兴趣。”

机会来了。

我通过师父的关系,联系了一位在司法鉴定中心工作的师兄,借口请教一些关于现代绘画材料鉴定的技术问题。饭桌上,我“无意中”提到周屿画廊的这位新锐画家。

“作品挺有意思,就是不知道经不经得起时间检验。师兄,你们那边有没有做过类似当代艺术品的材质分析?比如,有没有人用廉价化学颜料冒充高级矿物颜料,或者画布基底以次充好?”

师兄推了推眼镜:“当然有。去年还有个案子,一个画廊老板用学生的习作冒充已故大师的草稿,就是靠纤维分析和颜料层光谱检测揭穿的。怎么,你们馆想收当代作品?得小心,这行水太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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