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剧本不对呀!」章节免费试读_苏衍徐铮后续完整大结局

「陛下,这剧本不对呀!」章节免费试读_苏衍徐铮后续完整大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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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苏衍,来到这个平行世界,便为扭转乾坤。这里,华国积弱,列强环伺。但既然天命予我以先知,我便还天下一个全新的秩序。钢铁洪流将碾碎一切旧时代的霸权,星辰大海才是文明的终途。这不是侵略,这是将全人类从纷争与分裂中拯救出来的统一之战。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国灭种。(平行世界,历史轨迹与现实不一致,请勿代入

时间:2025-12-14 19:08:49

章节试读

勤政殿里静得能听见铜壶滴漏的水声。

穿越过来一个星期的苏衍坐在御案后,手里那份御前侍卫第一旅的组建情况报告已经看了第三遍。每看一遍,眉头就锁紧一分。

窗外是顺天一月的寒风,殿内炭火烧得正旺,徐铮、陈默、郑山河三人垂手站在下方,军靴上的泥点还没干透——都是接到紧急召见后从各自衙门一路赶来的。

“五千人。”

苏衍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像锤子敲在青砖上。

“三个月时间,五千人的架子搭起来了,朕该夸你们办事利索?”

徐铮喉结动了动,没敢接话。

苏衍把报告往案上一拍,纸张哗啦作响。

“原宫廷卫队一千六百人,新募士兵两千四百人,从各部队抽调一千人——徐部长,这锅大杂烩,是你想出来的主意?”

徐铮额头冒汗:“陛下,时间紧迫,日本人在朝鲜边境一日演习三次,上月还有两次越界挑衅。臣以为当务之急是先成建制,再慢慢整顿……”

“慢慢整顿?”

苏衍站起身,绕过御案走到三人面前。这位年轻的皇帝穿着简朴的军便服,肩章上连颗星都没有,可眼神扫过来时,徐铮只觉得背脊发凉。

“陈局长,你来说说。”苏衍转向陈默,“保密局查到了什么?”

陈默从公文包里取出另一份文件,纸张更厚,还贴着照片。

“陛下,臣调阅了全旅所有连级以上军官档案,共八十七人。其中三十六人,占比超四成,与各地旧军阀有明确关联——要么是亲戚,要么是旧部,要么收过好处。”

“七人贪污军饷有实据。最严重的是二营营副,三个月吃了三十个空额,折合银元四百二十块。”

“十五名军官训练记录不全,十天里有六天不在营。问起来,不是说家里有事,就是说去城里‘联络感情’。”

陈默每报一条,徐铮的脸色就白一分。

郑山河这时忍不住开口:“陛下,装备上的问题更大。臣昨日去西郊营地看过,单是步枪就有四种制式——德造毛瑟二百支,日造三八式三百支,英造李-恩菲尔德一百五十支,剩下的全是汉阳造。”

“这还只是步枪。”郑山河越说越气,“机枪更乱,捷克式、马克沁、大正十一式混着用,子弹口径都不一样!真打起仗来,后勤怎么补给?让士兵背着三四种子弹上战场?”

苏衍走回窗前,望着宫墙外灰蒙蒙的天空。

日本外务省那份照会,此刻就压在御案最下面。措辞强硬,要求华国承认日本在朝鲜的“特殊权益”——说白了,就是要华国当哑巴,眼睁睁看着日本把朝鲜吞了,下一步就是东北。

林文忠为首的主战派已经在朝会上拍了桌子,可那些亲日官僚呢?嘴上说着“大局为重”“不宜轻启战端”,背地里收了多少日本商社的银子?

“你们知道最可怕的是什么吗?”

苏衍转过身,目光扫过三人。

“不是装备杂乱,不是训练懈怠——这些都能改。最可怕的是,这支名义上效忠于朕的亲军,骨子里还是前清那套旧营伍的做派!”

“克扣伙食费,喝兵血,把士兵当牲口使唤。军官脑子里想的不是练兵打仗,是怎么捞钱,怎么攀关系,怎么在日本人那边留条后路!”

苏衍的声音陡然拔高:

“这样的军队,拉出去干什么?给日本人当活靶子?给各国使馆当笑话看?”

勤政殿里回荡着皇帝的声音。殿外值守的侍卫下意识挺直腰杆,连呼吸都放轻了。

徐铮深深低下头:“臣失职,请陛下治罪。”

“治你的罪有什么用?”

苏衍摆摆手,重新坐回御案后。年轻的脸上闪过与年龄不符的疲惫,但眼神更坚定了。

“徐铮,你从国防部选一个人。要少将,要作风强硬,要背景干净——祖上三代都查清楚,不能跟任何旧派系有牵连。最重要的是,这人心里只能有皇室,有华国。”

“朕给他实职旅长,全权整顿这支队伍。”

徐铮猛地抬头:“陛下,若是端王那边……”

“端王怎么了?”苏衍盯着徐铮,“苏峰是朕的皇叔,但他的远房亲戚犯了事,该杀照样杀!你去告诉那些还想着攀关系、讲情面的人——御前侍卫第一旅是朕的亲军,不是他们捞油水的后花园!”

这话说得极重。

陈默和郑山河交换了个眼神,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陛下这是要动真格了,不惜跟皇亲国戚撕破脸。

“陈默。”苏衍转向保密局长。

“臣在。”

“你的人手够不够?”

“禀陛下,保密局现有行动人员二百四十名,若集中力量调查一个旅……”

“朕给你加人。”苏衍打断陈默,“从内务府特别经费里拨银元五万,你再招募一百名精干人员。两个月内,给朕把御前侍卫第一旅从旅长到伙夫,查个底朝天!”

苏衍顿了顿,一字一句道:

“重点查跟日本商社有往来的人。三井、三菱、住友……这些日本公司在顺天开了多少分社,朕心里有数。谁收过他们的礼,谁跟他们吃过饭,谁家里有日本货——一桩一件,全部记档!”

陈默深吸一口气:“臣遵旨。若查出实据……”

“证据确凿的,该抓抓,该杀杀。”苏衍的声音冷得像冰,“非常时期用非常手段。若连一支忠诚可靠的亲军都练不出来,朕还谈什么重整山河?干脆把龙椅让给日本人坐算了!”

这话太重了。

三人齐刷刷跪倒:“陛下息怒!”

苏衍没让他们起来,继续部署:

“郑山河。”

“臣在!”

“陆军仓库里还有多少德式装备?”

“步枪约两千支,主要是毛瑟1924式。机枪一百二十挺,轻机枪居多。迫击炮四十门,子弹库存……”郑山河脑子飞快转着,“若只供给一个旅,够打三个月高强度战斗。”

“全部调出来,优先配给御前侍卫第一旅。”苏衍下令,“两个月内,朕要看到这支队伍清一色德式装备——从步枪到钢盔,全部统一!”

郑山河有些迟疑:“陛下,其他部队恐怕会有意见……”

“有意见让他们来找朕!”苏衍拍案而起,“告诉他们,御前侍卫第一旅是样板,是试点!整顿好了,全军照着改!整顿不好——”

皇帝没说下去,但三人都听懂了后半句。

整顿不好,华国的军改就是笑话,面对日本步步紧逼,华国连还手之力都没有。

“都听明白了吗?”苏衍看着跪着的三人。

“臣等明白!”

“徐铮,人选三天内报上来。陈默,调查明天就开始。郑山河,装备一周内运抵西郊营地。”

苏衍走到三人面前,一个个扶起来。

扶到徐铮时,皇帝的手在国防部长肩上按了按:

“朕知道难。旧势力盘根错节,亲日派在朝中声音不小,连朕的皇叔都可能出来说话。”

“但正因为难,才必须做成。日本人在边境线上跃跃欲试,国内还有人在做‘中日亲善’的梦——咱们得用这支新军,把他们打醒。”

徐铮眼眶有点热,重重点头:“陛下放心,臣就是拼了这顶乌纱帽,也一定把事办成!”

三人退出勤政殿时,已是正午。

殿外的寒风刮在脸上生疼,徐铮却觉得浑身发热。他回头看了眼紧闭的殿门,压低声音对陈默和郑山河说:

“两位,陛下这是要动真格的了。咱们各自那份差事,都得往死里干。”

陈默点头:“我这就回局里调人,今晚就进驻西郊营地。”

郑山河更直接:“我现在就去仓库点货。他娘的,那些德造家伙放库里生锈,也该拉出来见见光了。”

三人匆匆分手,各自奔向衙门。

勤政殿内,苏衍还站在窗前。

贴身侍卫官轻手轻脚进来添茶,看见皇帝望着西边出神——那是西郊军营的方向。

“陛下,该用午膳了。”

“不饿。”苏衍摇摇头,“你说,这五千人里,有多少是真心想跟着朕,把华国撑起来的?”

侍卫官不知怎么接话。

苏衍也不需要回答,自顾自说下去:

“朕知道,很多人当兵就是为了混口饭吃。前清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

“可日本人不会给咱们混饭吃的时间了。朝鲜一旦全丢,下一步就是东北,再下一步就是华北——到时候,别说混饭吃,怕是连站着吃饭的资格都没了。”

侍卫官低声说:“陛下励精图治,将士们会明白的。”

“光明白不够,得真敢拼命。”

苏衍转过身,眼里有了血丝:

“传旨御膳房,午膳送到这儿来。再把国防部送来的军官候选档案拿来——朕今天不睡了,也得把那个旅长人选敲定。”

侍卫官欲言又止,最终还是躬身退下。

殿门关上,铜壶滴漏的水声又清晰起来。

苏衍坐回御案后,翻开第一份档案。

照片上是个四十岁左右的军官,面容刚毅,眼神里带着股不服输的劲。姓名栏写着:赵刚,原国防部作战处处长,少将军衔。

档案第一行就用红笔标注:保定军校三期步兵科第一名毕业,曾参与津浦路战役,率一个团击溃敌军两个旅。背景清白,三代务农,无旧派系牵连。

苏衍的手指在“赵刚”这个名字上敲了敲。

徐铮回到国防部时,已是下午两点。

部长办公室外,三个参谋捧着文件夹等着,都是关于御前侍卫第一旅的事——兵员名册、装备清单、训练计划,问题多如牛毛。

“都进来。”

徐铮扯开军装领口,抓起桌上的凉茶灌了一大口。

“第一件事:从全军范围内筛选少将级军官,条件就三条——作风强硬、背景干净、绝对忠诚。明天中午前,我要看到至少十份候选档案。”

“第二件事:通知总后勤部,陆军仓库所有德式装备即日起封存,没有我的手令,一粒子弹都不准动。”

“第三件事……”徐铮揉了揉太阳穴,“给端王府递个帖子,就说我晚上去拜访。”

参谋们面面相觑。

端王苏峰,陛下的亲皇叔,在宗室里威望不低。他那个远房亲戚就在御前侍卫第一旅当差,据说还是个营长。

“部长,端王那边要是说情……”

“说情?”徐铮冷笑,“陛下今天在勤政殿说了,该杀照样杀。我今晚去,不是听他说情的,是告诉他——管好自家亲戚,别往枪口上撞。”

参谋们倒吸一口凉气,这才真正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这不是普通的整顿,这是要见血的改革。

同一时间,保密局大楼地下一层。

陈默站在整面墙的地图前,手里的红铅笔在西郊军营位置画了个圈。

“一组二组,今晚十点进驻,便装进去,不要惊动任何人。”

“三组负责外围,把军营周边三公里内所有茶馆、酒楼、客栈全部布控,尤其是日本人常去的地方。”

“四组跟我去查档案——八十七个军官,三百二十个士官,我要知道他们每一个人过去三年都跟谁吃过饭,收过谁的钱,去过哪些不该去的地方。”

十几个精干特务肃立听着,没人说话,但眼神里的锐利藏不住。

陈默把铅笔往桌上一扔:

“陛下给了五万银元的特别经费,也给了两个月的时间。但我告诉你们,咱们只有一个月——一个月内,必须把该挖的人都挖出来。”

“为什么?”

陈默转过身,墙上的地图标注着整个东亚。

朝鲜半岛上密密麻麻插满了代表日本驻军的小旗,而华国东北边境,那些小旗已经越界了。

“因为日本人不会等咱们整顿好了再来。”

陈默的声音在地下室里回荡:

“咱们快一天,华国就多一分胜算。听明白了吗?”

“明白!”

特务们齐声应答,随后四散离开,像水滴汇入夜色。

顺天西郊,御前侍卫第一旅的营地里,士兵们刚刚结束上午的操练。

说是操练,其实也就是走走队列,喊喊口号。不少军官揣着手在屋檐下看着,偶尔骂两句“快点”“没吃饭吗”,自己却连军装扣子都没系整齐。

二营营部门口,王振彪刚送走一个商人打扮的客人,手里掂量着个沉甸甸的布包,脸上挂着笑。

他是端王的远房亲戚,靠着这层关系在军营里混得如鱼得水。什么训练、什么整顿,都是走走过场——这年头,有关系有钱才是真的。

“营长,刚才那人谁啊?”一个排长凑过来。

王振彪把布包揣进怀里:“做生意的朋友。怎么,你有事?”

“没,就是听说上头要来检查……”

“检查?”王振彪嗤笑,“哪年不来检查?哪次不是吃顿饭喝顿酒就过去了?你小子别瞎操心,该捞捞,该玩玩——这兵荒马乱的年头,说不定明天日本人就打过来了,不趁现在弄点钱,等死啊?”

排长讪笑着退开了。

王振彪哼着小曲往屋里走,完全没注意到,营区外新来了几个卖烧饼的小贩,还有两个修补匠,眼神时不时往营区里瞟。

更没注意到,顺天城里,一场针对他和这支军队的风暴,已经开始了。

夜幕降临时,徐铮的汽车停在了端王府门口。

老王爷苏峰已经等在花厅,茶沏好了,脸上却没什么笑容。

“徐部长深夜来访,是为我那个不成器的远房侄子吧?”

徐铮脱下大衣,也不绕弯子:“王爷明鉴。陛下今日下了严旨,要彻底整顿御前侍卫第一旅。令侄王振彪在旅中任职,有些事,下官得先知会王爷一声。”

苏峰端起茶盏,吹了吹浮沫:

“我那侄子是不成器,但终究是宗亲。陛下年轻气盛,要整顿军务,老夫理解。可这整顿,总不能整到自己人头上吧?”

“王爷。”徐铮坐直身子,“陛下说了,御前侍卫第一旅是亲军,亲军就要有亲军的样子。谁坏了规矩,谁就是陛下和整个华国的敌人——这话,是陛下亲口说的。”

苏峰的手顿了顿。

茶盏轻轻放回桌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花厅里静了片刻,老王爷终于叹了口气:

“徐部长,你实话告诉老夫——陛下这次,是要见血吗?”

徐铮没有直接回答:

“王爷,日本人已经在朝鲜边境演习三十七次了,上月越界两次,打死打伤我边防士兵五人。日本外务省的照会,您也看到了。”

“陛下今年才二十五岁,可每天只睡三个时辰。为什么?因为华国弱,军队乱,再不改,日本人真打过来的时候,咱们拿什么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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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峰闭上眼,许久才睁开:

“我那侄子……若只是贪点钱,老夫这张老脸,还能不能保住他一条命?”

徐铮摇头:

“王爷,陈默的保密局已经进驻军营了。令侄做过什么,没做过什么,一周内都会查清楚。”

“若只是贪钱,革职查办,或许还能留条活路。”

“但若查出来跟日本人有牵扯……”

徐铮没说完,但意思已经到位了。

苏峰靠在椅背上,一瞬间像是老了十岁。窗外雪越下越大,覆盖了王府的飞檐斗拱,也覆盖着这座千年古都。

“徐部长,你回去吧。”

老王爷摆摆手:

“告诉陛下,苏峰虽是宗亲,更是华国人。若我那侄子真做了对不起祖宗的事……该杀,就杀吧。”

徐铮起身,深深一揖:

“王爷深明大义,下官代陛下谢过。”

离开端王府时,雪已经积了寸许厚。

汽车缓缓驶过顺天寂静的街道,徐铮看着窗外,忽然想起陛下今天在勤政殿说的那句话:

“若连一支忠诚可靠的亲军都练不出来,朕还谈什么重整山河?”

是啊。

五千人的新军,八十七个军官,背后是盘根错节的旧势力,是虎视眈眈的日本人,是摇摇欲坠的国运。

可再难,也得做。

因为这是华国最后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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