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道中落?我柳湘莲可不答应完章版阅读_柳湘莲金陵新篇章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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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道中落?我柳湘莲可不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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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冬寒风刺骨,北海覆着坚冰,我栖身的简朴宅院深处,梅树竟在厚雪下绽出新绿。东窗旁合上古籍,望着那抹新绿,我心中轻叹——来这世间已三个多月。从最初的惶恐无措,到如今慢慢适应,我总算弄清,自己竟穿越到了类似《红楼梦》的世界,还成了柳湘莲,那个戏份不多却让人难忘的冷面郎君。我也查清柳家底细,祖上是大周开国功臣,祖父柳英与理国公柳彪还是远房兄弟,只是一人从文、一人从武。往后在这陌生世界,我不知会经历怎样的故事。“

昨日,神京城。

隆冬雪霁,荣国府朱红大门外两列石狮子披着冰甲,金漆在日光下晃得人睁不开眼。门楼飞檐上挂的鎏金匾额“敕造荣国府”五个大字写得筋骨虬劲,远观便觉威压。

绕过影壁,一条玉石铺就的甬道延伸入内,道旁雪松用红绸缠枝,枝丫坠着碎玉般的冰凌。穿堂里炭火烧得旺,暖香混着龙涎,熏得人骨头发软,廊下两溜穿绫裹缎的小厮垂手侍立,鸦雀无声。

后宅正房,地龙蒸得春意融融。

贾母歪在紫檀榻上,膝上搭一条牡丹锦被。李纨与王夫人、邢夫人正在陪着说笑。迎春神色呆呆,低头打量着黑白棋盘,探春执黑对弈,白皙腕上翠镯轻响,小惜春则捧着茶盏,目光落在棋盘上,不知神游何处。

一面若中秋之月的少年,名唤宝玉,正趴在贾母腿边淘气。堂内好一派其乐融融,富贵逼人的景象。

忽然锦上添花,喜上加喜。丫鬟鸳鸯打起猩猩毡帘,雪光扑了进来,清声道:“老祖宗,王家的老爷和姑娘到了。”

贾母喜不自禁,手一抬,腕上金镯撞得叮当:“快请。”

话音未落,一阵香风先至。王熙凤带着丫鬟平儿进来,大红羽缎斗篷下露出银红撒花裙角,行动间环佩叮咚。众人仰头,只见她眉挑春山,目凝秋水,唇不点而朱,肌肤在雪色里透出暖玉光。

贾母早笑得见牙不见眼:“来,都见识见识,这就是我常说的心肝凤丫头。”转头向王熙凤介绍,“这是你纨嫂子,二妹妹迎春,三妹妹探春,四妹妹惜春,这是你宝弟弟。”

王熙凤挨着贾母坐下,顺手把斗篷解了递给丫鬟,露出里头窄裉银鼠短袄,越发衬得腰肢纤纤。她先规规矩矩朝王夫人叫了声“姑妈”,后握着迎春的手笑道:“怨不得老祖宗喜爱诸位妹妹,二妹妹这双手柔荑似的,我见了都想藏匣子里。”迎春涨红脸,憋出一句“凤姐姐谬赞”。

探春放下指尖棋子,笑着喊了声:“凤姐姐。”王熙凤指尖点点她额头:“三妹妹这嘴真甜,将来定是个女状元。”说到惜春,她蹲下平视:“四妹妹静静坐着,活脱脱观音座前的龙女,我都不敢高声。”最后转向宝玉,拿帕子笑道:“不怪老祖宗偏疼,宝兄弟真似几分小国公老爷,将来定大有作为。”

一番言语显然早有准备,逗得贾母被哄得合不拢嘴,连连拍着她的手背道:“猴儿,灌了蜜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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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熙凤抿嘴笑,耳坠晃出细碎金光:“来时叔父还训我,说老太太福寿双全,让我多讨个吉利。”说罢从袖中摸出个赤金点翠镶玉“寿”字簪,亲手插到贾母发间。

贾母摩挲着簪子,话锋一转:“非年非节的,你叔父巴巴的带你进京,怕不是单为给我磕头?”

王子腾为何入京,老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京营自开国始,就是贾家的地盘,如不是后代子弟实在烂泥扶不上墙,也不会轮到王家王子腾来顶京营节度副使这个缺。好在金陵四大家族同气连枝,老太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甚至暗许大儿子贾赦帮王子腾去军中运作。

王熙凤垂眼,指尖绕着帕子打转:“叔父只说到京营叙职,顺道带我来见世面。别的……我一个小辈,真没敢问。”说着,一抹绯色不可察觉的从耳根漫到面颊。

。。。。。。

贾府前厅,荣庆堂。

水晶帘内,贾赦的笑声震得杯盏轻颤:“节度副使的缺,非亲家舅莫属!”

“不敢不敢,全靠兄长帮持。”王子腾含笑附和几句。

“琏儿……”贾赦举起杯,用眼神示意身旁的儿子贾琏,贾琏立刻躬身,双手捧盏过头:“侄儿敬世叔一杯。”

王子腾捏着酒盏,目光掠过贾琏的杯底,笑了笑:“贤侄好酒量。”

贾政坐在下首,见贾琏举止有度,再想起自己儿子宝玉此时不知在哪个丫鬟堆里打滚,胸口不觉发闷。他唤来小厮,低声道:“去内宅把二爷叫来。”小厮回话:“老爷,宝二爷在暖阁陪老太太吃茶。”贾政只觉眼前一黑,暗骂一声孽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荣庆堂内,炭火正旺,鎏金烛台上赤色的火舌舔着空气,酒香混着龙涎,将寒意锁在窗外。王子腾与贾赦、贾政对坐,案上鎏银暖锅咕嘟咕嘟滚着鹿尾。

贾赦举杯,笑意更盛,开门见山道:“亲家舅,节度使一位已然板上钉钉,将来必是步步高升。我这儿子已到了年岁,家世自是不必多说,相貌、人品,在神京城都是数得着的。”

“听说亲家舅有位内侄女,闺名凤姐,貌若仙姝,又擅理家。若能玉成此事,你我王贾两家岂不是亲上加亲,喜上添喜?”

王子腾神色顿了顿,指腹捻着酒盏,眼底沉静,表情却露出一点为难。

“不瞒兄长,弟这趟携凤丫头进京,原也是为她的婚事。不过——”他轻叩杯沿,声音低却清晰,“早年先父与柳家有过指腹之约,如今两家孩子俱已长成,少不得要践诺。”

贾赦笑容微僵,杯沿停在唇畔:“柳家?可是理国公一脉?”

“是也不是。”王子腾抬眼,目光掠过贾赦微松的肩膀,“是城西柳家的独子,名唤柳湘莲。”

贾赦旋即朗声:“嗐!除却理国公府,神京还有第二个柳家值得说道?既非显爵,这门亲事不提也罢!”

贾政在旁轻咳,眉心折出浅纹:“兄长,琏儿的婚事,母亲可曾过问?”

贾赦连忙打断他的话,继续对王子腾问:“亲家舅,这城西柳家……”

“祖上倒也出过一位礼部侍郎,是我朝开国功臣,到其父那辈只做了个王府属官。”王子腾淡淡补充,“听说那孩子不爱读书,终日只爱舞枪弄剑。”

开国功臣之家?

贾赦皱了皱眉,低声唤了个小厮过来:“去打听打听,柳家现居何处,其族人身居何职,尤其是那个叫柳湘莲的,仔细点!”

小厮低头领命而去。

——

隔日午后,王熙凤随王子腾离了荣府。车帘未落,她侧首问:“叔父,那柳湘莲到底什么模样?”

王子腾阖目养神:“明日带你去瞧,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王熙凤垂眸,指尖绕着腰间杏色宫绦,打出一个死结,又慢慢解开。她秀眉微蹙,凤眸中藏着傲气,“若真是个只会舞枪弄棒的纨绔,我……”

王子腾声音淡淡:“若是烂泥扶不上墙,恶人自有叔父来做。”

“可若他是璞玉,你又当如何?”

王熙凤抬眼,眸子亮得像侵了雪光:“璞玉也得看我肯不肯雕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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