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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债未偿,朝野最危险的人看我演戏

已完结 免费

烈火焚身,骨肉成灰!将军府嫡女宋墨染临死才知,她倾尽所有爱着的状元郎沈修言,竟是害她全族覆灭的刽子手!与庶妹的嘲讽交织,是她泣血立下的重生誓言。一睁眼,她回到及笄礼上,面对沈修言虚伪的定情玉佩。宋墨染冷笑反手,当众将其摔个粉碎!“沈公子与我庶妹的私情,可还快活?”这一世,她不再恋爱脑,她是索命的修罗!揭穿庶妹阴谋,截胡渣男仕途,她以先知先觉步步为营,将仇敌玩弄于股掌。她的狠厉果决,意外引起了权倾朝野的摄政王萧玦的注意。当她身中奇毒命悬一线时,这位传闻中冷酷嗜血的王爷,竟当众以自身精血为引,沉声宣告:“将军府嫡女,本王护了。”从此,她执将军府兵权,与他结盟,共弈天下棋局。渣男与外戚联手构陷?她便手持铁证,在金銮殿上字字泣血,将他彻底踩入地狱!大仇得报,荣光加身,那个始终站在她身后的男人却执起她的手,在她耳边低语:“仇已报,接下来,该换你嫁与本王,共掌这万里江山了。”

宋墨染在春晓的搀扶下,一步步离开那片令人作呕的池塘。身后是死一般的寂静,以及宋月柔那压抑不住的、细微却尖锐的抽泣声。她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黏在自己的背上,惊疑、探究、难以置信。

但她毫不在意。

湿冷的衣物贴在皮肤上,带来阵阵寒意,却远不及她心中冰封的万分之一。萧玦的出现是个意外,他轻描淡写的几句话,却如同最锋利的刀刃,精准地剖开了宋月柔伪善的皮囊,也让沈修言那点小心思无所遁形。

这份“人情”,她记下了。但复仇之路,她只能靠自己一步步走出来。

回到自己的院落“锦墨轩”,早有得了消息的管事嬷嬷带着丫鬟备好了热水和干净衣物。热水氤氲的热气驱散了体表的寒冷,却化不开她眼底的冰霜。

春晓一边手脚麻利地帮她擦拭更衣,一边红着眼眶,又是后怕又是气愤:“小姐,您刚才真是吓死奴婢了!二小姐她分明就是故意的!还有那沈世子,他、他怎么可以那样说您!”

宋墨染透过铜镜,看着镜中那张尚带稚气,却已初现绝色轮廓的脸庞。十五岁的自己,眼神本该清澈明亮,如今却沉淀了太多不属于这个年纪的沧桑与冷厉。

“故意?” 她轻轻重复,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她当然是故意的。至于沈修言……”

她顿了顿,语气平淡无波,却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嘲讽:“他不过是做出了符合他利益的选择罢了。”

前世她看不清,这一世,她心如明镜。沈修言需要的是一个能被他掌控、能给他带来助力的妻子,而宋月柔那种看似柔弱、实则工于心计的女人,更能满足他虚伪的大男子心态和永宁侯府的利益考量。

“可是……” 春晓还想说什么,却被宋墨染抬手打断。

“不必多言。” 她站起身,换上一身崭新的藕荷色襦裙,虽素净,却更衬得她肤白如玉,气质清冷,“前厅的及笄礼,还未完呢。”

她怎么能错过这场“好戏”的高潮?

当宋墨染重新出现在及笄礼宴客厅时,原本喧闹的场面有了一瞬间的凝滞。所有目光再次聚焦在她身上,带着各种复杂的情绪——好奇、同情、审视,甚至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忌惮。

她神色平静,步履从容,仿佛刚才在后花园那场惊心动魄的冲突从未发生过。只有细心之人,才能从她那双过于沉静的眼眸深处,窥见一丝凛冽的寒光。

宋大将军宋毅此刻正坐在主位,脸色铁青,浓眉紧锁。他显然已经听说了后花园发生的事,看向宋墨染的目光中带着担忧,而扫向跟在后面进来的、眼睛红肿的宋月柔时,则充满了压抑的怒火。

沈修言站在一旁,脸色依旧不太好看,但努力维持着镇定。宋月柔则低垂着头,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却强自隐忍的模样,时不时用帕子拭一下眼角,引得一些不明真相或别有用心的夫人露出怜悯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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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礼的赞者唱礼完毕,本该是宾客献上祝福的环节。然而,一股暗流却在厅中涌动。

一位与永宁侯府交好的夫人,似是忍不住,笑着开口打圆场:“小孩子家玩闹,磕磕碰碰总是难免的。墨染和月柔都是好孩子,姐妹间有些误会,说开了便好。说起来,墨染和沈世子的婚事也快定下了吧?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这话看似调和,实则是在提醒众人宋、沈两家的婚约,试图将刚才的不愉快轻轻揭过,并将焦点重新引到“佳偶天成”上。

沈修言闻言,神色稍霁,正准备顺势说几句场面话。

就在这时,宋墨染却轻轻笑了一声。

那笑声很轻,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让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她身上。

她抬起眼眸,目光清澈,却带着一种直刺人心的力量,缓缓扫过那位夫人,最后落在沈修言脸上。

“李夫人说得是,” 她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遍整个大厅,“姐妹间有些误会,确实不必小题大做。”

她话锋一转,语气依旧平淡,却抛下了一颗巨石:“只是,墨染有一事不明,还想请教沈世子。”

沈修言心中莫名一紧,有种不祥的预感:“墨染,你想问什么?”

宋墨染的目光掠过他,看向他腰间悬挂的一枚看似普通的如意结丝绦,又状似无意地扫过宋月柔发间一枚新添的、并不起眼的珍珠发簪。

“方才在后花园,情况混乱,我依稀听得月柔妹妹情急之下,似乎唤了世子一声‘修言哥哥’?” 她微微歪头,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几分困惑的表情,“这称呼,似乎比我这正牌未婚妻,还要亲近熟稔几分?”

轰——!

此言一出,满堂皆惊!

世家贵族最重规矩礼法,未婚男女之间,尤其需要避嫌。宋月柔一个未出阁的庶女,在那种情况下脱口而出如此亲昵的称呼,其背后的意味,不言而喻!

沈修言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宋月柔更是浑身一颤,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慌乱,下意识地尖声道:“你胡说!我没有!”

“没有吗?” 宋墨染的目光骤然变得锐利,如同出鞘的利剑,直直射向宋月柔,“那或许是我听错了。毕竟当时水声、人声嘈杂。”

她顿了顿,不给那两人喘息的机会,目光重新回到沈修言身上,语气带着一种天真的残忍:“不过,沈世子,我倒是想起另一件事。前几日我去珍宝斋,似乎瞧见世子也在,当时你身边陪着一位戴着帷帽的女子,那身形……倒与月柔妹妹有八九分相似。而且,我似乎看见那女子手中拿着一枚新打的珍珠发簪,与月柔妹妹头上这枚,颇为神似呢。”

她每说一句,沈修言和宋月柔的脸色就白上一分。

珍宝斋是京城有名的首饰铺子,多是女客光顾。沈修言一个男子,陪着一位身形酷似宋月柔、还戴着帷帽的女子前去,这意味着什么?

私相授受!暗通款曲!

这可比落水、玉佩严重多了!这是足以毁掉两人名声,甚至牵连家族清誉的丑事!

“你、你血口喷人!” 沈修言气得浑身发抖,指着宋墨染,却因为心虚,气势不足。

宋月柔更是摇摇欲坠,眼泪汹涌而出,这次却不是装的,是真正的恐惧:“姐姐,你为何要如此污蔑我与世子?我们、我们是清白的!”

“清白?” 宋墨染冷笑一声,那笑容冰冷刺骨,“我只是将所见所闻说出来而已,是否为污蔑,世子与妹妹心中自然清楚。还是说,世子敢当着诸位宾客的面,发誓你从未私下与月柔妹妹相见,从未赠她任何物件?”

她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沈修言。

沈修言嘴唇哆嗦着,那个“敢”字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众目睽睽之下,他若发誓,便是将把柄送到宋墨染手上!谁知道这个突然变得牙尖嘴利的女人,还会拿出什么“证据”?

他的迟疑,他的慌乱,落在众人眼中,几乎等同于默认!

一时间,厅内哗然!

窃窃私语声如同潮水般涌起,看向沈修言和宋月柔的目光充满了鄙夷、震惊和唾弃。

“天啊!竟然是真的!”

“永宁侯世子竟是这种人!”

“宋二小姐看着柔弱,没想到……”

“这将军府的嫡女也太可怜了,未婚夫和庶妹……”

宋毅猛地一拍桌子,霍然起身,虎目圆睁,怒视着沈修言和宋月柔,胸膛剧烈起伏:“好!好得很!沈世子!这就是你永宁侯府求娶我女儿的诚意?宋月柔!这就是你学的规矩?!”

“父亲!不是的!您听我解释!” 宋月柔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

沈修言也是面无人色,急忙拱手:“宋将军,此事绝非……”

“够了!” 宋毅暴喝一声,声音震得梁柱似乎都在发抖,他目光如刀,刮过沈修言,“今日之事,我将军府记下了!来人!送客!”

这是直接下了逐客令!连表面的客气都懒得维持了!

沈修言颜面尽失,在众人或嘲讽或怜悯的目光中,几乎是落荒而逃。宋月柔也被两个婆子“搀扶”了下去,等待她的,绝不会是什么好下场。

一场本该喜庆祥和的及笄礼,最终以这样一场惊心动魄的闹剧收场。

宋墨染站在厅中,承受着各方投来的复杂目光,背脊依旧挺得笔直。

她知道,这只是开始。撕破了这对狗男女伪善的面皮,不过是复仇的第一步。

她缓缓抬起手,轻轻抚过鬓角,那里仿佛还残留着前世烈焰灼烧的幻痛。

沈修言,宋月柔,你们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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