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嫁给姐姐的未婚夫以后,我过得生不如死。
未婚夫楚遇从生来就被当作天煞孤星,人人都怕他却也不得不敬重他。
为了博得未婚夫一笑,我在极寒之地被迫吃冰,在极暑之地被迫光脚跳舞不停。
可他却也只是居高临下,淡漠地看着我:“替代品永远是替代品,只配当最低等的畜牲。”
楚遇找了许多和姐姐八分像的女伴,任她们对我进行侮辱打骂。
后来,我真的离开后。
他身边的那些人,个个的脸都变成了我。
又一曲毕,楚遇终于叫了停。
今天是姐姐的生日,楚遇为给姐姐庆生,让我专门戴上面具,不停歇的跳舞,只因为我除了脸,身段和姐姐几乎一样。
身体不受控制的倒下去,脚心因为前段时日被楚遇带到沙漠去跳舞,烫出一片又一片的水泡。

还未等伤好,今天又不停的跳舞,早已把伤口磨得溃烂。
我望向坐在沙发上的楚遇,伸手想让他放过我,救救我。
楚遇也只是慢慢的走过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冷漠像个疯子,“学了这么久,才跳成这个鬼样子,真是脏了我的眼。”
他曲了几下食指,门口冲进来几个保镖直接把我拖了出去。
我看着门内,一个和姐姐长的有八分像的女生坐在了楚遇的身旁,自嘲的笑了。
再一次被楚遇关进了密室,密室中堆满了杂物,没有光,密不透风,只有夜里偶尔的几声老鼠的叫声。
我习惯性的爬到那堆杂物中翻找之前藏起来的药膏,一点一点摸索着给伤口上药。
“是你们来了吗,我又来陪你们了。”
“吱吱。”
“你们应该也觉得我可怜吧,永远都是个见不得光的替代品,就算想离开也没有办法。”
“吱吱。”
老鼠叫了几声便离开了,我望着门口的位置,不知道这一次出去又要等到多久。
靠着冰冷的墙壁蜷缩着,不知不觉中闭上了眼。
梦里,我梦见了许久未见的姐姐。
她温柔的揉着我的脑袋,“阿喃乖,姐姐很快就回来接你。”
“姐姐…”不自觉的呓语,感觉到身上一重,打断了梦里美好的一切。
我挣扎着睁开眼,发现密室的门不知何时打开,身上压了一件外套。
光从门口透了进来,这是在密室中第一次看到光。
“姜喃,谁允许你叫她的?”
是楚遇。
他有些冷淡的垂着眸,“你对不起她,占了她的位置,没资格叫她姐姐。”
是了。
在楚遇眼中,替嫁的人是我,抢夺姐姐婚姻的是我,我是万恶之人,无论怎么解释,楚遇从来不会听,也不会去相信我说的任何话。
他早已不是当初在冬天为了救我一命,不顾寒冷的湖水,不顾惜自己身体也要下去救我的那个少年。
楚遇离开后,密室的门还没有关上。
我知道,我可以出去了。
从来没想过,自己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能离开密室。
走出密室以后,最先撞到的是昨天的那个女生倪秋,看着她总是恍视认成姐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