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回过神，赶紧收起表情。
"在呢在呢，瞧我这记性，这就去做饭，待会儿哥送你上学。"
何雨柱急忙爬起来。
何雨水笑着说："哥，粥我都煮好了，早上有窝头、昨晚剩的红烧肉和咸菜。"
何雨柱惊讶道："行啊雨水，没想到你还会做饭。"
桌上摆着两碗白粥、一盘红烧肉和一碟咸菜。
何雨柱笑着看向妹妹。
何雨水虽然才九岁，但昨天哥哥说父亲何大清去保定办事没回来。
可从街坊邻居那儿，
何雨水多少猜到了——
父亲何大清怕是不要他们兄妹了。所以何雨水特别懂事，
一大早就起来做饭。
"哥，爸不在家，我也长大了，以后有事我们一起扛。"
何雨水给何雨柱夹了块红烧肉和咸菜，
露出两颗小虎牙。
看着可爱的妹妹，
何雨柱心里一阵发酸。
他们母亲很早因心脏病去世了。
前世他这个当哥哥的没照顾好妹妹，越想从前的记忆，
何雨柱心里就越害怕。
他不想再回到过去，
只想好好把握现在。
瞧着妹妹可爱的模样，何雨柱心疼地刮了下她鼻子："行了，吃饭吧。有哥在，天塌下来也轮不到你操心。你呀，好好读书，将来考上大学，哥脸上也有光不是？"
“哥，我记下了，往后一定用功念书，争取考上大学。”
“这才像话。”
兄妹俩在屋里吃过早饭，何雨柱便拎着书包送何雨水去红星小学。
从四合院到学校约莫十分钟脚程，没辆自行车实在不方便。
“柱子，送妹妹上学啊？”
刚到校门口，就撞见抱着教案的阎阜贵。瞧见何家兄妹，这位三大爷表情僵了僵，生怕何雨柱是来找校长告状的，笑得有些勉强。
“阎老师早，雨水今后在您手底下读书，还请您多关照。”何雨柱递了根烟，“咱们同住一个院，孩子有什么不是，您尽管管教。”
阎阜贵闻言松了口气，褶子脸立刻舒展开：“这话见外了！有我老阎在，保管没人敢欺负雨水。”
“得嘞，改天请您喝酒。”
“那可说定了！”阎阜贵一听有酒喝，眼睛眯成缝，连教案都抱得更紧了些。
安顿好妹妹，何雨柱拐进条僻静胡同。
古玉空间里，那口神秘古井又蓄满了五桶清水。他舀起一瓢灌下，浑身毛孔都透着舒坦。
拎着水桶来到红薯地，井水浇下去，嫩苗眨眼窜成藤蔓。扒开土块，底下躺着六七个胖乎乎的红薯，个个都有碗口粗。
“要是养鱼也有这效果......”何雨柱抹了把汗，抡起锄头继续挖。八十株苗子总共收了五百来斤红薯，摞在地上像座小山包。
何雨柱心里没个准数。
眼前堆成小山的红薯让他浑身来劲儿。
他掏出化肥袋子，
装了满满一麻袋红薯。
这袋少说也有百八十斤。
换作寻常十六岁少年，
扛起来怕是够呛。
可何雨柱轻轻松松就把这袋红薯甩上了肩头。
心念一转，
他闪身出了空间。
没多会儿，
东直门菜市场就到了。
"小伙子又来买红薯啦？"
昨天卖红薯的老农王铁根还在摆摊。
这年头红薯不算紧俏货，
毕竟没闹**。
见着回头客，
老汉笑得满脸褶子。
"大爷，今儿我是来卖的。"
何雨柱对老汉挺有好感。
"咚"地撂下麻袋，
解开袋口露出里头红薯。
王铁根一听愣住了——
这穿戴整齐的城里娃，
咋还倒腾起红薯了？
探头往袋里一瞅，
嚯！
个个都有两三斤重，
表皮光滑饱满。
老汉眼睛顿时直了。
"这品相绝了！啥价？给我称十斤！"
正说着，
穿中山装戴眼镜的干部模样男子凑过来，
公文包往腋下一夹：
"同志，这红薯怎么卖？"
"五百块一斤。"
何雨柱话音刚落，
旁边王铁根手里的烟杆差点掉地上——
他卖的才三百！
可瞅着那些油光水滑的红薯，
老汉咽了口唾沫没吱声。
"整袋过秤吧，我包圆了。"
眼镜男蹲下身，
捧起个红薯细细端详，
越看眼睛越亮。
何雨柱反倒迟疑了：
"这一袋可不少，您真要全买？"
心里直嘀咕——
这人是打算开红薯宴么？
"没错，有多少要多少。"
眼镜男压低声音，
"方便借一步说话？"
他激动得手指都在发颤。
"成，先称分量。"
何雨柱转头招呼王铁根，
"劳驾借秤使使。"
何雨柱瞅着王老根，突然一拍大腿——坏了，出门卖红薯居然没带秤！
王老根也傻眼了，心想这小伙子可真够愣的，连秤都不带就来做买卖。
"总共一百六十斤，小伙子力气不小啊。"称完红薯，陈文东领着何雨柱到面摊坐下。
"从小干农活练出来的，这点分量不算啥。"何雨柱吸溜着阳春面，"您找我到底啥事？"
陈文东眼睛发亮："小兄弟，你这红薯品种改良过吧？普通红薯顶多一斤一个，你这足足三斤！我是京华大学农学院的，想认识培育这红薯的人。介绍成功，给你一百万酬谢！"
一百万？！何雨柱筷子差点掉桌上。要知道这会儿京华教授的月薪也就一百六十万，这人出手真阔绰。
"三百万！"陈文东见他不吭声，急得加价，"只要引荐，立马给钱！"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他没想到用古玉空间井水种的红薯能引起这么大轰动——单株产量三十斤，搁这缺衣少食的年月，简直是农业奇迹。
"陈教授真不好意思，这红薯也是别人转卖给我的。我想着能赚点差价，就拿出来卖了。那人现在去哪儿了，我也不清楚。"
"原来如此，那确实可惜。这样吧，160斤红薯我全要了，给你100万。要是打听到那位先生的消息，立刻联系我。这是我在京华大学农学院的住址。"
若九七
水五六
小三二
说四一
群零
陈文东打量着年轻的面孔，完全没把眼前人和红薯改良者联系起来。他略作思索，点头应允，取出厚厚一叠万元钞票。
"这钱我不能多收。说好500块一斤，160斤该收8万，您给10万就行。有消息我一定马上通知。"何雨柱只抽了十张钞票，又抽出张万元钞递给面摊老板："劳烦结账，两碗面2600，找零7400。"
结清面钱，何雨柱收好余款，与陈文东寒暄几句便转身离开。
"这年轻人不简单啊！"陈文东望着远去的身影暗自感叹，"若能找到改良红薯的高人，在全国推广种植，必将引发农业**。这可是载入史册的创举！"
他突然拍腿惊呼："糟了！竟忘了问姓名住址！"懊恼之余，只得先带着红薯回去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