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刘海中，你们什么意思？是赞成私了，还是报警解决？”
“别跟我扯什么大院团结、五好大院、道德 ** 那一套，对我没用！你们就说同不同意！”
易中海嘴角抽动，听到李建明这话，顿时哑口无言，脸色黑如锅底。
他现在后悔莫及，早知李建明这么难缠， ** 他也不会帮贾张氏霸占李建明的房子。
“出什么事了？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听到这声音，易中海松了口气。
在一大妈的搀扶下，四合院的幕后大佬——人称“老祖宗”的聋老太太缓缓走来。
“老祖宗！您来了！”易中海满脸堆笑，亲自上前搀扶聋老太太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李建明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早就料定事情不会这么简单收场。果不其然，又冒出来一个举足轻重的人物。
提到聋老太，李建明心里尽是讽刺。从前父母在世时，家里做了好吃的总不忘给这老太太送一份。
可当初母亲生病，秦淮如悔婚，连贾张氏都在背后造谣中伤他时，这位老太太却始终一言不发。
简直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眼狼，正愁找不到机会收拾这个老东西，如今她倒自己跳出来了。
"建明，事情我都听你一大妈说了。这次确实是中海他们做得不对。"
"看在我这个老祖宗的份上，这件事就算了吧。你还得在院里住下去，别闹得太难看！"
"呵呵！"李建明冷笑一声，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聋老太，你知道什么叫祖宗吗？祖宗该是什么样的？"
"让我告诉你，祖宗要么是父系母系的血脉至亲，要么是族中先辈。请问您贵姓？是我家先祖吗？"
不等聋老太答话，李建明环视众人，高声说道："不！不是！是我们搬来时，易中海硬安给您的名分！"
"易中海既是院里的管事大爷，又是轧钢厂的八级技工。这院里住的都是厂里家属。"
"大家不敢得罪他，才勉强认下您这个老祖宗。"
"当然，我们知道您丈夫和儿子都为国捐躯，孤苦无依想要些孙子孙女承欢膝下，大家也都理解。"
"就冲您牺牲的亲人这份情义，我们也该照应。"
"可您自己说说，您尽到一个老祖宗的本分了吗？"
"我爹娘在世时待您如何？家里但凡有好吃的必定先给您送一碗，比对亲儿子还孝顺！"
"建明说得在理！你爹妈对老太太真是没话说。我常看见你娘端着香喷喷的猪肉炖白菜往老太太屋里送。"
"我也见过。记得有回你娘还说，为这事儿你还跟她闹过脾气呢。"
邻居们纷纷附和，显然李建明的母亲在院里人缘极好。另一方面也说明，大家早就对聋老太这帮人积怨已深。
聋老太太望着众人，心头微沉。李建明那句话一出口，她便明白今日事态已偏离预期。
李建明抱拳："感谢大伙儿为我母亲发声，现在说正事。"
"不！您从没帮过！当年我娘病重，求您照看片刻好让我去抓药，您推说身子不适，最后是李大婶伸的援手。"
"秦淮如悔婚时，我娘拖着病体求您主持公道，您可曾露面？没有！"
"当秦淮如婆媳满院败坏我名声时，您又在哪？照样不闻不问！"
"既然您选择作壁上观，我们只当您年事已高不愿理事。可为何偏在此时跳出来和稀泥？为何不继续装聋作哑？"
李建明目光如电逼视老太太，每个字都裹着积压多年的愤懑。
稍顿，他面色渐冷："在您心里，怕只有易中海算儿子，傻柱才算孙儿吧？"
"知道我家为何待您这般好？"人群中有人喊："因为你爷和她家男人都是殉国的英雄！"
"没错！我们全家把对爷爷的敬爱都给了您！可您的所作所为，实在令人心寒！"
"今儿就把话撂这儿——您在我这儿没半分颜面！易中海他们要么照价赔偿，要么警局见！"
老太太对上李建明决绝的眼神，颤声唤道："翠娥，扶我回去。这院里的浑水......我不趟了。"
一大妈连忙搀起尚未坐稳的老太太匆匆离去。
易中海，你还能找来帮手吗？李建明冷笑着看向易中海一行人，没钱就赶紧交出来。
远处传来贾张氏的尖声咒骂：“小畜生！老娘饶不了你！老贾！你快显灵吧，有人欺负我们孤儿寡母了！”
李建明高声回应：“贾张氏！光凭这句话，我就能告你侮辱烈士家属、宣扬迷信！每家赔偿涨到250元，你尽管骂！”
听到这番话，贾张氏浑身肥肉一颤，立刻噤声。她虽不识字，却明白这两项罪名有多严重。
李建明不再多言，面无表情地盯着易中海，场中一片死寂。
易中海脸色铁青：“建明，真没商量？”
李建明怒目圆睁：“少废话！我的原则是人若犯我，百倍奉还！就问你们同不同意！”
易中海攥紧拳头，牙关紧咬：“好！翠娥，回家取钱！”他懊悔低估了李建明的强硬。
刘海中见状，也低声下气求情：“建明，能不能减点？我家刚办完喜事，实在拿不出这么多……”
李建明冷冷道：“二大爷写欠条吧，每月还50，留26块生活费。”刘海中只得咬牙按上手印。
处理完这两人，李建明一把揪住傻柱：“傻柱，选赔钱还是坐牢？”
傻柱狠狠啐了一口：“呸！想让老子掏钱？做梦！”
今天饿着肚子，下回非好好教训他不可！”傻柱气哼哼地嚷着。
“易中海，你什么意思？”
这傻柱既是易中海的跟班，又是他预备的养老依靠，李建明盯着脸色铁青的易中海。
“傻柱！给他钱！快给！”易中海拧着眉头催促。
“但一大爷……”
傻柱心里不服，这些年攒的四百多块，150可不是小数目，他还指望着拿这钱娶媳妇呢。
“赶紧给！想蹲大牢是不是？”听这话，傻柱立马蔫了。
他摇摇晃晃起身回屋，不一会儿沉着脸拿出一沓钞票塞给李建明。
李建明面不改色收下钱，转头盯住正要溜走的贾张氏。
“贾张氏，往哪儿跑？”那肥硕的身子一僵，下一秒便窜进屋里锁上门，动作快得连儿媳和孙子都顾不上。
这厚颜 ** 的老婆子，简直比傻柱还难缠。
“秦淮如！你婆婆跑了，是赔钱还是去吃牢饭？”
“建明，家里真拿不出钱！”秦淮如眼圈泛红，眼泪说来就来。
那张俏脸挂满泪痕，我见犹怜的模样看得傻柱揪心。
“没钱？那就准备坐牢吧！别装糊涂，你婆婆抢我房子你能不知道？”
“知道又怎样？我一个农村媳妇能做主？婆婆根本不听我的呀！”
她哭得梨花带雨，活脱脱一朵白莲花。
别说，还真有人吃这套，比如傻柱！
“行，既然不想赔钱，咱们派出所说话！”李建明懒得再耗。
为应付这场闹剧，他只简单垫了肚子，这会儿早饿得慌。
正好去填饱肚子！
见李建明转身要走，秦淮如的脸唰地没了血色。
心里直犯嘀咕，不对劲，之前李建明明明被她迷得七荤八素，怎么这会儿......
该不是自己魅力减退了？
正琢磨着，李建明抱着厚字典走到了前院。
"站住李建明！秦姐的债我替她还！"傻柱急得直跺脚。
易中海皱了皱眉，沉默不语。
院里人目光在傻柱和秦淮如之间打转，几个婆娘撇着嘴直撇嘴。
李建明猛地转身，大步流星走回人群 ** 。
"傻柱！你单替秦淮如还，还是俩人都管？"
"就秦姐一个！俩我可负担不起！"傻柱没好气地回答。
说着急匆匆跑回家，转眼又捧着一叠钞票回来。
秦淮如眼睛一亮，很快又装出可怜相，没料到傻柱还藏着这么多私房钱。
往后得对傻柱更好些才行。
李建明接过钱，看都没看秦淮如，锐利的目光扫过众人，大伙纷纷低头躲闪。
李建明扭头冲着贾家吼："贾张氏，这就去派出所！既然你不肯私了，那就吃牢饭去，甭谢我！"
话音刚落，贾家房门猛地打开，滚出个肉球似的贾张氏。
老太太哭丧着脸，哆哆嗦嗦递过来一沓钞票。
"可惜喽！怎么不硬气到底呢？老虔婆这么怕死！"李建明边数钱边奚落。
抽出一块钱甩给阎埠贵："三大爷，这是润笔费。"
"好好好！多谢建明！"阎埠贵笑眯眯地接住。
虽然这钱还不及李建明零头，但他格外满足——这可是靠真本事挣的。
平常的润笔费不过一两块，今天这一块钱抵得上往日十倍，阎埠贵这精打细算的老头怎不喜上眉梢？
李建明付完钱，哼着欢快的小调迈出门槛。
这场轰轰烈烈的全员大会落下帷幕，最终的赢家非李建明莫属。
而易中海等人不仅吃了大亏，更是在四合院的威信扫地，连聋老太也不能幸免。
"砰！"
易中海回到家，一把摔碎了手中的瓷杯。
"该死的李建明！没想到这小子如此伶牙俐齿！"他铁青着脸怒骂道。
"老易，听我一句劝，往后咱们别去招惹李建明的好。这人怕是不好对付。"一大妈忧心忡忡地说。
"哼！让我当众出丑，这事儿没完！"
"不让他见识见识我的厉害，我就不姓易！"易中海面色阴沉。
一大妈欲言又止，知道丈夫正在气头上，只得暗自叹气。
若不是自己没能为老易生下一儿半女，他也不至于与贾家搅和在一起。
......
"哎呦！爹！别打了！求您别打了！"
二大爷刘海中家里，正上演着一出"父慈子孝"的戏码。
刘海中喘着粗气，双眼通红，抄着木棍追打刘光天两兄弟，边打边骂：
"两个没用的东西！要是能有李建明一半的本事，咱们家也不至于落到这步田地！"
"爹！疼！别打了！"两兄弟被打得皮开肉绽，惨叫声不断。
一旁的二大妈不仅不劝阻，反而火上浇油："打得好！就该好好教训这两个废物！"
......
相较之下，三大爷阎埠贵一家倒显得和乐融融。
“往后咱们得多跟李建明亲近，今天这一块钱就是证明！”阎埠贵笑眯眯地说。
“爸！要说李建明是真厉害，那么厚的法律书背得滚瓜烂熟，我看他就是故意整治贾张氏！”
阎解放神情严肃，语气里满是钦佩。
“这叫君子 ** 十年不晚，等着瞧吧，事情没完。当初李建明他娘走的时候，贾张氏脱不了干系。”
“这大院要变天了，老易这次可栽大了，山雨欲来！”阎埠贵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
“天杀的小畜生！老娘饶不了你，等着！”贾张氏在屋里压着嗓子咒骂。
边骂边心疼她那两百五十块钱，这可是她的老本！
“没用的废物！屁事儿都指望不上！”贾张氏瞪着一双三角眼，满脸怨毒。
说着抡起肥手，狠狠拧了秦淮如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