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说得对!李建明,我们一家实在住不下了,你就一个人,赶紧把房子让出来!”贾张氏扯着沙哑的嗓子,用恶毒的眼神瞪着李建明,仿佛占他房子是施舍一般。
“建明,你就把房子让出来吧,我们全家都会感激你的!”秦淮如边抹眼泪边低声抽泣。
“李建明,秦淮如一家确实不容易,你一个人住,工资又高,就让一让吧!”刘海中也趁机帮腔。
众人七嘴八舌地起哄,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的样子。
“是,建明,把房子让出来吧!”
“你可别做院里的坏人!”
“你还年轻,别选错了路!”
易中海满意地看着这一幕,心里想着院子多么团结,要是村委会黄主任看到就好了。他抬手示意,议论声立刻停止,刘海中嫉妒地瞥了一眼。
“建明,你怎么想?”
李建明没吭声,反而疑惑地看向阎埠贵,这位一直没说话。他直接问道:“三大爷,你觉得我该不该腾房子?”
“这事儿我不管,我就是来看热闹的!”阎埠贵连忙摆手。他心里打着算盘:李建明三年就从一级工升到五级工,潜力比易中海大得多,得罪谁都不划算。再说李建明单身,工资又高,他还想捞点好处呢。
“阎老西,照你这么说,我们就不该要李建明的房子?”贾张氏不满地嚷嚷。她心想这老东西之前收了好处,现在想反悔,门儿都没有!
“阎埠贵,要不咱们别争李建明的房子了,干脆占你的吧!”
“贾张氏,你简直不讲道理!”阎埠贵气得满脸通红。
“呸!”贾张氏狠狠啐了一口浓痰,眼里尽是轻蔑。
“李建明!从头到尾你连个屁都不放,既然你不吭声就是同意了!赶紧回去收拾东西!”
贾张氏趾高气扬地命令道。
“建明,那就说定了!明天搬出来吧!这事儿多亏了你,我回头得好好跟居委会黄主任表扬你!”
易中海笑眯了眼,心里暗骂这窝囊废果然好拿捏,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手了。
“行了,事儿就这么定了,都散了吧!”易中海挥挥手准备收场。
李建明突然冷笑一声,起身就往门外走。
“李建明你上哪儿去?”傻柱挤眉弄眼地嚷道。
“报警!告诉警察有人在这私设公堂,明抢民宅!”
这话吓得易中海脸都绿了:“傻柱快拦住他!”
阎埠贵暗自松了口气,早就知道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傻柱一个箭步冲上去拽住李建明:“多大点儿事,院里的事儿院里解决,你非要闹到派出所?”
“咱们四合院百十年的规矩,你小子是想 ** 吗?”易中海压着嗓子质问。
“规矩?哪条规矩?谁定的规矩?”
“我倒要问问你易中海,居委会选你们仨大爷是干什么吃的?”
“谁给你们的权力开公堂?三句话就想抢人房子?”
“你们可真能耐,比公安局还威风!”
李建明吼得整条胡同都在震动,根本没给易中海插嘴的机会。
“选你们三位当大爷是为了处理邻里矛盾,记住只是调解,不是让你们私自霸占别人财产!”
他无视易中海等人难看的表情,从包里取出一本法律书放在桌上,对阎埠贵说:
“三大爷,认识这是什么书吗?”
阎埠贵眼神一紧,暗自庆幸之前没插手这事,赔着笑回答:
“这是法律准绳,咱们国家的法规都按这个执行。”
“就是说,这里写的都是国法!”
听阎埠贵这么说,易中海顿感不妙,赶紧上前讨好:
“建明,这点小事何必较真?这样吧,你要不愿意搬,我让贾家每月付你一块钱房租!”
“就当是租你家的房!”
“你做主?你凭啥做主?”李建明冷笑,
“谁给你的权力强占民宅?居委会?我再说一遍,选你们当大爷只是调解纠纷。”
“说白了你们屁都不是,叫你声大爷是客气。”
“不乐意了,你们算什么东西?开个会就想霸占房子?”
“这么能耐怎么不去当厂长?在厂里不照样当孙子?”
李建明毫不留情地怼得易中海脸色发青。
傻柱立刻冲上来护主:
“小 ** !怎么跟一大爷说话呢?找死是吧?”
“秦姐住你屋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
“马上道歉!否则要你好看!”
李建明从容地对阎埠贵示意:
“三大爷,麻烦给大家念念书上写的什么。”
阎埠贵心中猛地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难道李建明把整部法律条文都背下来了?
他立刻按照李建明的要求行动起来。
“建明!还是你来说吧!”阎埠贵略带同情地瞥了易中海一眼,同时也想验证自己的猜测是否准确。
“不必!我自己来!上面明确写着,强行侵占他人房屋,判处一至三年徒刑!”
“情节恶劣者,加重至三至五年!”
“再翻……三大爷!”
阎埠贵依言照办。
“侵占他人房屋的共犯,判处六个月至一年徒刑,情节严重者可判一至三年不等!”
没等阎埠贵出声,李建明已经抢先开口。
这番话一出,易中海等人脸色铁青,贾张氏和秦淮如则满脸惊恐。
李建明目光锐利如刃,逐一扫过院子里的人。众人要么别过脸去,要么低头不敢与他对视。

他们不过是来看热闹的,哪想到李建明如此较真,直接把法律条文搬了出来。
“私自设立公堂,根据情节轻重,最高可判处一至三年徒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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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海中,你作为院子里的管事大爷,竟敢私设公堂,联合众人强占我家房产!”
“两项罪名叠加虽为从犯,至少也要判三至五年!”
“贾张氏、秦淮如、易中海!你们是主谋,情节更为恶劣,跟刘海中不同,最少要判五年以上。”
“至于你傻柱!”李建明转头冷冷道。
“武力威胁是一桩罪,这条最多判你半年。但你助纣为虐,甘当易中海的打手,数你闹得最凶。”
“两罪并罚,足够判你一至三年。”
“李建明你个兔崽子!少在这儿吓唬人!老娘只是租你房子又没说赖着不给!”
贾张氏扯着嗓子叫骂起来。
秦淮如擦着泪水,“建明,你也太无情了,不让我们用就直说,何必这样吓唬我们……”
果真是全天下最会装无辜的人,她这一哭,旁人看了还以为李建明欺负她们孤儿寡母。
“李建明你这 ** !敢对一大爷和秦姐不敬,看我不收拾你!”
冲动的傻柱一见秦淮如掉眼泪就按捺不住了。
他抡起拳头朝李建明砸去。
易中海装作没看见,把头扭到一边。
正好让傻柱教训教训你,让你明白这院里到底谁说了算。
真以为拿法律说事就能唬住人?
嘭!
下一秒,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李建明稳稳抬手,一把攥住了傻柱的拳头。
接着抬腿猛地一踹,傻柱整个人飞出去三米远,重重摔在地上。
他脸色通红,蜷缩着身子,活像只煮熟的虾。
“傻柱!别人叫你声四合院战神,你还真当自己是个狠角色了?”
李建明远远望着他,眼里满是不屑。
“你们干什么?还有没有把我这个一大爷放在眼里!”
易中海脸黑得像锅底,抓起桌上的不锈钢茶杯狠狠一摔。
“李建明当着大伙儿的面动手,简直无法无天!以前怎么没看出你是这么个刺头,一点不把院里团结当回事?”
“团结?去你的吧!你们强占我房子还要我讲团结?”
“易中海,你这双标狗可真行!眼瞎了还是耳聋了?”
“没看见是傻柱先动的手?我这是正当防卫,光凭这条,告他个故意伤害未遂都够!”
要不是他手下留情,以他的本事,傻柱早没命了。
嘶——
够狠!打架都能扯上罪名,围观的群众心里直发毛。
“别这样!别这样!傻柱什么脾气你不知道吗?老易刚才也是话赶话说错了!”
阎埠贵笑着打起圆场:“建明,今天这事确实是老易他们不对,就这么散会不合适,你说该怎么处理?”
易中海瞥了阎埠贵一眼,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今天他们失策了,没料到李建明这么硬气。
想靠一大爷的威望强行结束大会,以李建明今晚的狠劲,肯定不会答应。
阎埠贵的话正合他意。
“行,既然三大爷发话了,我就给您个面子。”
“刚才我列了一大爷、二大爷、秦淮如、贾张氏和傻柱的罪状,这些都是事实,书上写的明明白白。”
“咱们就按罪名私下解决。二大爷按最低判三年,一个月工资76块,一年912,三年2736!我要10%,算300块!”
“秦淮如、贾张氏和易中海是主谋,至少判五年。一大爷一个月99,一年1200,五年6000!我也不多要,10%四舍五入600块!”
“贾家孤儿寡母的,我就不为难了,每人200块。”
不是他不想多要,实在是贾家跟易中海、刘海中比起来差远了。
这400块里,300还是贾张氏丈夫贾富贵的抚恤金。
“傻柱一个月35,一年420,三年1260,你给我150块!”
“条件就这些,不给的话,我立 ** 警!”
“别说是勒索,咱们这是在调解。”
嘶——
院里围观的人听了,又是一阵吸气声。
几个读过书的,看向李建明的眼神里满是佩服。
3600元的10%四舍五入应该是400,几句话的工夫就多要了40块,这算数真是够烂!
“我不同意!小兔崽子!敢欺负到我们贾家头上!也不看看我们贾家是什么人!”
“老娘跟你拼了!”贾张氏面目狰狞,尖声叫嚷着。
她张牙舞爪,像一团肉球般冲了过来。
李建明一脸嫌恶,抬脚一踹,正往前冲的贾张氏顿时和傻柱一个下场,倒飞出三米多远。
“哎哟!我不活了!老贾!你快来把李建明这个小畜生带走吧!”
“你走了以后,谁都来欺负我们孤儿寡母!老贾!你快显灵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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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贾张氏的身体素质真是异于常人,被李建明踹了一脚还能满地打滚,真应了那句祸害遗千年。
她那沙哑的嗓门加上撒泼的模样,让院里的住户纷纷皱眉。
这年头,大家最忌讳封建迷信。
贾张氏这番话,算是把全院人都得罪了。
李建明懒得搭理这老泼妇。他压根不信鬼神之说,就算真有鬼,老贾敢来,他也有办法让对方魂飞魄散。
实在不行,直接请英叔出马,谁怕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