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言靳言什么时候完结_老婆让白月光住进婚房我选择离婚小说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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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让白月光住进婚房我选择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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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掏心掏肺宠她五年,她却为白月光渣男,一次次抛弃我和女儿。母亲病危她不管,女儿高烧她不理,甚至让奸夫登堂入室。当她第N次为了那个男人弃我于不顾,我彻底清醒,收回所有资产,让她净身出户。她以为我迟早会求她回来,却不知我的报复才刚刚开始。当她被渣男骗光一切,跪求我原谅时……

凌晨两点半,A市仿佛陷入了沉睡,只剩下路灯在空旷的街道上投下昏黄的光晕。沈靳言的黑色迈巴赫平稳地驶入位于市中心的“观澜邸”别墅区,车轮碾过湿漉漉的路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夜雨初歇,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清冷潮湿的气息。

医院里混乱而漫长的一夜几乎耗尽了沈靳言所有的心力。母亲柳玉茹虽然暂时脱离了生命危险,但仍旧昏迷不醒,被送进了重症监护室观察。父亲沈振邦年纪大了,经此打击,精神萎靡不振,沈靳言好说歹说,才让助理周明宇陪着他在医院附近的酒店暂时住下,休息几个小时。

而他,在确认母亲情况暂时稳定后,第一时间想到的是回家取点必需品。母亲有认床的习惯,尤其是她用了十几年的那个荞麦皮枕头,枕着才能睡得稍微安稳些。医生也说,熟悉的物品或许能对唤醒病人起到一点辅助作用。更何况,父亲也需要换洗的衣物。

车子停在雕花的铁艺大门外,沈靳言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推门下车。深夜的别墅区万籁俱寂,只有他皮鞋踩在石板路上的清脆声响,显得格外清晰。他走到入户门前,习惯性地去按指纹锁,指尖还未触及,动作却微微一顿。

厚重的实木门扉,竟然没有完全闭合,留下了一道细微的缝隙。里面隐约透出客厅昏暗的暖黄灯光。

沈靳言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起。若曦在家?这个时间,她不是应该在医院,或者至少也该是在去医院的路上了吗?他离家前明明交代过,让她忙完“朋友”的事情就去医院替换父亲。而且,她平时没有不关紧门的习惯,尤其是在深夜。

一丝疑虑掠过心头,被他强行压下。或许是她太累了,回来取东西,一时疏忽了。

他伸手,轻轻推开了那道虚掩的门。

玄关处感应灯应声亮起,光线却似乎比平时黯淡。沈靳言弯腰准备换鞋,目光所及,动作瞬间僵住。

在他惯常放置皮鞋的位置旁边,随意地丢着一件陌生的男士西装外套。深蓝色,面料普通,剪裁也并非高端定制,绝不是他衣帽间里的任何一件。那外套就那样皱巴巴地团在地上,像是被人随手脱下扔在那里,与周围整洁昂贵的环境格格不入。

一股冰冷的气息瞬间从脚底窜上脊背。沈靳言直起身,视线锐利地扫过寂静的客厅。巨大的水晶吊灯没有开,只亮着几盏壁灯和角落的落地灯,在昂贵的大理石地板上投下大片大片的阴影。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不属于这个家、也不属于温若曦的陌生古龙水气味。

他的心脏一点点沉下去,某种不好的预感如同冰冷的潮水般蔓延开来。

就在这时,一阵压低的、模糊的交谈声,从二楼的主卧方向隐隐传来。

是温若曦的声音,似乎还夹杂着一个……男人的声音?

沈靳言只觉得浑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凝滞了。他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像一尊骤然被冻结的雕像。几秒钟后,他迈开脚步,没有换鞋,直接踩着室内光洁的地板,一步一步,无声却沉重地踏上旋转楼梯。

越靠近主卧,那交谈声便越发清晰。确实是温若曦,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他许久未曾听到过的、近乎娇嗔的轻柔。而那个男声,低沉,带着笑意,语气亲昵。

主卧的房门,和他刚才进来的入户门一样,也没有关严,留着一条缝隙,温暖的灯光从里面流淌出来。

沈靳言站在门外,隔着一道门缝,能看到里面大床的一角,以及投射在地毯上两道靠得极近的影子。他甚至能闻到从那缝隙里飘出的、属于温若曦常用的那款玫瑰香薰的味道,混合着那陌生的古龙水气味,形成一种极其怪异又刺鼻的组合。

他没有敲门,也没有出声。只是抬起手,用指尖,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冷静,轻轻推开了那扇虚掩的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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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轴转动,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房间内的景象,毫无遮掩地撞入了他的眼底。

温若曦背对着门口,坐在他们那张价值不菲的欧式大床的边缘。而她身边,紧挨着她坐着的,是一个穿着睡袍的陌生男人。

那件睡袍……沈靳言的瞳孔骤然收缩。

那是他的睡袍!意大利品牌Loro Piana的定制款,柔软的浅灰色羊绒面料,领口内侧还用丝线绣着他名字的缩写。此刻,却穿在另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上,松松垮垮,显然并不完全合身。

那男人看起来三十岁上下,面容算得上清秀,带着一副金丝边眼镜,显得有几分斯文,但眉眼间却透着一股挥之不去的落魄和刻意营造的温和。他看到门口骤然出现的沈靳言,脸上瞬间掠过一丝显而易见的惊慌,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

温若曦听到动静,猛地回过头。当她的视线对上沈靳言那双深不见底、寒冰覆盖的眼眸时,脸上的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微微张着,写满了猝不及防的惊恐和慌乱。

“靳、靳言?!”她像被烫到一样猛地从床边弹起来,动作太大,差点带倒旁边的床头灯,“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妈、妈怎么样了?”

她语无伦次,眼神闪烁,不敢与他对视。

沈靳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的目光像两把淬了冰的刀子,先是死死地钉在温若曦那张惊慌失措的脸上,然后,缓慢地、极具压迫感地,移到了那个穿着他睡袍的男人身上。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沉重得让人喘不过气。

温若曦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这才像是猛然惊醒,慌忙挡在那个男人身前,急切地解释道:“靳言,你、你别误会!这是江亦辰,我高中同学,你……你可能不记得了。他、他最近创业失败,被合伙人坑了,欠了债,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实在走投无路了……我、我看他可怜,才让他暂时在家里借住一下,就今晚!真的,就今晚!”

她的话语又快又急,试图用音量来掩饰内心的心虚和恐惧。

那个叫江亦辰的男人也立刻站起身,脸上堆起谦卑又带着几分讨好的笑容,声音刻意放得柔和:“沈、沈先生是吧?您好您好,真是打扰了。若曦她就是心太软,看我落魄,不忍心……我明天,不,我天一亮就走,绝对不给您二位添麻烦!”

他嘴上说着客气话,但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温若曦,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依赖和……隐隐的得意?

沈靳言依旧没有说话。他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这一幕,看着他的妻子衣衫整齐却神情慌乱地维护着另一个穿着他睡袍、出现在他们主卧的男人。看着那个陌生男人,在他的家里,在他的卧室,穿着他的衣服,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

胸腔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轰然碎裂,发出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巨响。怒火、荒谬感、被践踏的耻辱,还有那从电话接通那一刻就开始堆积的冰冷失望,瞬间交织成一股毁灭性的风暴,在他体内疯狂冲撞。

他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下颌线绷得紧紧的。

温若曦见他久久不语,眼神恐怖,心里更加没底,上前一步想去拉他的手臂,声音带上了哭腔:“靳言,你说话呀?你真的别多想,我们就是普通朋友,他睡客房的!我就是看他可怜……”

在她指尖即将触碰到他衣袖的前一秒,沈靳言猛地侧身,避开了她的触碰。

这个动作,让温若曦的手僵在半空,也让她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他终于动了。他没有看温若曦,也没有再看那个江亦辰一眼,仿佛他们只是两团污浊的空气。他的目光转向床边,那里放着一个他进门时随手带来的便携行李袋。

他大步走过去,动作粗暴地拉开衣柜门,精准地找出母亲那个熟悉的荞麦皮枕头,又随手抓了几件父亲挂在里面的家居服,一股脑地塞进袋子里。拉链被猛地拉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整个过程,他始终沉默着,但那沉默却比任何咆哮和质问都更令人窒息。

然后,他拎起行李袋,转身,头也不回地向门外走去。

“靳言!”温若曦在他身后带着哭音喊道。

沈靳言的脚步在门口顿住了一瞬,却没有回头。他的背影挺拔却笼罩着一层化不开的寒冰,隔绝了所有的温度和声音。

下一秒,他径直走出主卧,沉重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荡,越来越远,直至楼下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砰!

那是别墅大门被狠狠摔上的声音。巨响在寂静的深夜里回荡,震得整栋房子仿佛都随之颤抖了一下,也彻底震碎了温若曦脸上最后一丝强装镇定的表情。她腿一软,瘫坐在冰冷的地毯上,脸上血色尽失。

而站在她身后的江亦辰,看着那扇空荡荡的房门,镜片后的眼睛里,却飞快地掠过一丝复杂难辨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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