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布局清河与再遇良缘
第一节 清晨积分到账与基业规划
主世界(宋末)时间:政和五年,春,次日
晨光透过新换的窗纸,柔和地洒进房间。陆尘是被窗外的鸟鸣声吵醒的,刚睁开眼,就感觉到身边有轻微的动静——赵小月正轻手轻脚地起身,生怕打扰到他休息。
“官人,再睡会儿吧,还早呢。”赵小月见他醒了,连忙压低声音,语气温柔。这些日子,她知道陆尘忙着跑生意、看房子,格外辛苦,总想让他多休息一会儿。
陆尘笑着握住她的手:“不睡了,已经醒透了。对了,今日的积分应该到账了,我看看。”
他在脑海中唤出系统面板,果然,面板顶端弹出了一条新的提示:【叮!后宫成员赵小月(好感度90/100 - 真心)为您提供今日积分:+1点。当前总积分:155 + 1 = 156点。】
看着“156点”这个数字,陆尘心中十分踏实。1点积分看似微薄,但这是每天都会自动到账的“稳定现金流”,彻底打破了之前“积分用完就面临抹杀”的困境。156点积分,不仅能兑换一些急需的物资,还能在关键时刻用100积分延长1天抹杀时间,为他谋划长远提供了缓冲空间。
“官人,积分是什么呀?”赵小月见他盯着空气笑,好奇地问道。她只知道陆尘偶尔会说“积分很重要”,却不知道具体是何物。
陆尘没有直接解释系统的存在,而是笑着说道:“是一种能帮我解决麻烦、让咱们日子过得更好的东西。现在每天都能有一点,以后咱们的日子会越来越安稳。”
赵小月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却也没有多问——在她心里,陆尘说的话都是对的,只要能跟着陆尘,日子安稳就好。
两人起床后,赵小月去厨房准备早饭,陆尘则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梳理着接下来的计划。如今有了121.5两白银、55点初始积分(加上昨日1点共56点,此处修正前文积分计算逻辑:新手礼包100点+《功夫》世界25点+初始30点=155点,加今日1点共156点),还有赵小月这个稳定的积分来源,但“坐吃山空”终究不是长久之计。
他需要在清河县建立真正属于自己的基业:一方面,要有稳定的收入来源,支撑日常开销和后续的穿越、攻略计划;另一方面,要积累一定的势力和人脉,避免日后被西门庆这样的恶霸欺压,甚至能在乱世中保护自己和身边的人。
“第一步,先解决产业问题。”陆尘很快有了思路。之前给狮子楼供应的火锅底料,反响极好,这是一个绝佳的切入点。单纯供应调料,只能赚点“小钱”,而且主动权掌握在对方手里;若是能入股狮子楼,用配方、技术和资金换股份,不仅能获得长期分红,还能借助酒楼的平台,进一步拓展人脉。
“第二步,解决房产问题。”陆尘继续思考。现在租住的小院,不仅空间小,而且不够私密,不利于存放系统空间里的现代物资,也不方便后续接待客人、谋划事情。必须尽快买下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作为稳定的据点。
“第三步,继续推进后宫扩充计划。”陆尘最后想到。赵小月虽然温柔体贴,但仅凭她一人,每日只能提供1点积分,想要尽快还清10000点的积分负债,远远不够。而且,多攻略优质目标,不仅能增加积分来源,还能借助目标的身份、人脉,加速自己的崛起。
早饭很快准备好了,一碗小米粥、两个肉包子、一碟凉拌黄瓜,还有一个煮鸡蛋。吃饭时,陆尘跟赵小月说了自己的计划:“小月,今日我要去狮子楼一趟,跟王掌柜谈合作的事情,可能要晚些回来。你在家好好照顾自己,不要随便出门。”
“嗯,官人放心,奴家会在家等你回来的。”赵小月点点头,把剥好的鸡蛋递到他面前,“官人路上注意安全,记得按时吃饭。”
陆尘接过鸡蛋,笑着点头。吃过早饭,他整理了一下衣冠,带上二十两银子(作为谈判时的“诚意”,也方便路上用),便出门了。
第二节 钱庄存银与狮子楼谈判
陆尘出门后的第一站,是清河县的“恒通钱庄”。他现在手里有121.5两白银,若是全部带在身上,不仅不安全,也不方便管理。将大部分银子存进钱庄,只留少量现金备用,是最稳妥的选择。
恒通钱庄是清河县最大的钱庄,门面气派,门口有两个身材魁梧的护卫守着,进出的多是衣着体面的商人。陆尘走进钱庄,立刻有伙计热情地迎上来:“客官,您是要存银,还是要兑银?”
“存银。”陆尘说道,从怀里拿出一个沉甸甸的布包,放在柜台上,“这里面是100两白银,我想存成‘活期’,方便日后取用;另外1.5两碎银,我自己留着用。”
伙计打开布包,仔细清点了一番,确认是100两纹银后,便转身请来了钱庄的掌柜。掌柜是个留着山羊胡的老者,十分精明,他对着陆尘拱手行礼:“这位公子,不知贵姓?想怎么存这100两银子?”
“在下陆尘,就按活期存,利息按钱庄的规矩来即可。”陆尘说道。
掌柜点了点头,拿出一张纸,写下存银凭证,上面注明了存银人、存银数量、存银日期和利息计算方式,然后盖上钱庄的印章,递给陆尘:“陆公子,这是您的存银凭证,日后取用银子,凭此凭证即可。若是凭证丢失,需携带身份证明,前来挂失。”
“多谢掌柜。”陆尘接过存银凭证,仔细收好,又将剩下的1.5两碎银和原本准备的20两银子,一起放进怀里的钱袋里,便转身离开了钱庄。
离开钱庄后,陆尘径直朝着狮子楼走去。此时正是上午巳时,狮子楼里已经有了不少客人,店小二忙前忙后,十分热闹。
陆尘刚走进酒楼,就被店小二认了出来:“陆公子!您来了!王掌柜昨天还念叨您呢,说您要是来了,就让我立刻去叫他!”
“麻烦小哥通报一声,就说陆尘来了。”陆尘笑着说道。
店小二连忙应了一声,转身跑进后院的掌柜房。没过多久,王掌柜就快步走了出来,脸上满是笑容:“陆公子!您可算来了!快请坐!快请坐!”
王掌柜领着陆尘走进二楼的雅间,吩咐店小二泡上一壶上好的龙井,才迫不及待地问道:“陆公子,您今日来,是不是为了后续调料供应的事情?不瞒您说,这几日,店里的客人都快把门槛踏破了,就为了吃一口加了您那调料的菜!尤其是那‘麻辣火锅’,每天都要提前预定,晚了根本吃不上!”
看着王掌柜激动的模样,陆尘心中了然——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才缓缓说道:“王掌柜,调料供应自然没问题。不过,今日我来,是有一个新的想法,想与您商议,或许能让狮子楼的生意更上一层楼。”
“哦?陆公子有什么好想法?快说说!”王掌柜立刻坐直身体,眼中满是期待。经过上次调料的事情,他对陆尘的“奇思妙想”已经十分信任。
“我想与贵店合作,不是单纯供应调料。”陆尘放下茶杯,语气认真,“我出三样东西:一是火锅底料、麻辣香锅料等调料的独家配方;二是几道在清河县从未出现过的新菜式做法;三是五十两银子作为入股资金。我希望能入股狮子楼,占三成干股,日后酒楼的利润,我们按股份分成。”
“入股?三成干股?”王掌柜闻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陷入了沉思。他心里清楚,陆尘的调料和新菜式,确实能让狮子楼的生意更火,但分出去三成利润,对他来说,还是有些舍不得。
陆尘看出了王掌柜的犹豫,没有催促,而是继续说道:“王掌柜,您先别急着拒绝。我知道三成干股听起来不少,但您仔细想想,若是没有我的配方和新菜式,狮子楼最多只能维持现状,甚至可能被其他酒楼超越;而与我合作,您不仅能独家拥有这些资源,我还能给您提一些经营策略,比如推出‘会员制度’(消费满一定金额,下次消费打折)、‘特色套餐’(针对不同客人推出不同价位的套餐),保证让狮子楼成为清河县的‘头一份’,到时候,您赚的钱,只会比现在多得多。”
他顿了顿,又抛出了一个重磅条件:“而且,我可以保证,这些调料的配方,只会供应给狮子楼一家,绝不会给其他酒楼。王掌柜是明白人,应该知道‘独食难肥,合作共赢’的道理。”
王掌柜沉默了许久,在心里反复权衡利弊——一边是眼前的三成利润,一边是狮子楼长远的发展和独家资源。最终,他咬了咬牙,下定决心:“好!陆公子,我信你!就按你说的办!三成干股,我们立字为据!”
陆尘心中一喜,连忙说道:“王掌柜果然爽快!我们现在就找个保人,签订契约,免得日后产生纠纷。”
王掌柜点了点头,立刻让人去请了清河县有名的乡绅张老爷作为保人。张老爷听说两人要合作经营狮子楼,也十分乐意做这个保人。
很快,契约就写好了,上面详细注明了双方的出资方式、股份占比、利润分成方式、合作期限(暂定三年)以及违约责任。陆尘和王掌柜分别在契约上签字画押,张老爷作为保人,也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签订契约后,陆尘当场从怀里拿出五十两银子,递给王掌柜:“这是五十两入股资金,王掌柜清点一下。”
王掌柜接过银子,仔细清点了一番,确认无误后,才笑着说道:“陆公子果然言出必行!从今日起,咱们就是合伙人了!”
“合作愉快!”陆尘伸出手,与王掌柜握了握手。
随后,陆尘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张纸和一支毛笔,当场写下了鱼香肉丝、宫保鸡丁、麻婆豆腐三道新菜式的核心做法,详细注明了食材选择、调料用量和烹饪步骤。又拿出一个精致的木盒,里面装着足够狮子楼使用一个月的火锅底料粉末——他特意将块状底料研磨成粉,不仅便于储存,还能让酒楼主厨更容易掌控用量,保证每一次做出的味道都一致。
“王掌柜,这三道新菜式,您可以先让后厨试试,若是觉得味道好,就推出‘陆氏秘制’系列,定能吸引更多客人。”陆尘将菜谱和底料粉末递给王掌柜,“至于经营策略,我后续再慢慢跟您细说。”
“好!好!好!”王掌柜接过菜谱和底料粉末,如获至宝,“陆公子放心,我今日就安排后厨试做,明日就推出‘陆氏秘制’系列!”
第三节 寻访房产与城西小院
搞定狮子楼的入股事宜后,陆尘看了看天色,已经是中午时分。他在狮子楼简单吃了一碗面,便起身前往牙行——他接下来的目标,是买下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清河县的牙行集中在东街,里面有不少牙人,专门帮人介绍买卖房产、田地、奴婢等生意,从中赚取佣金。陆尘走进一家名为“诚信牙行”的店铺,里面坐着几个牙人,正在闲聊。
一个身穿灰色长衫、看起来十分精明的中年牙人,看到陆尘进来,立刻起身迎上来:“这位公子,您是想买房,还是想卖房?或是想找其他生意?”
“我想买房。”陆尘说道,“我想要一套一进或两进的小院,位置最好偏僻一些,安静、私密,带水井和后院,方便打理。价格方面,只要房子合适,六十两以内都可以接受。”
牙人闻言,眼中一亮——六十两银子,在清河县已经能买到一套不错的一进小院了,这可是一笔不小的生意,佣金也能赚不少。他连忙说道:“公子,您的要求我记下了!正好,城西有一套一进小院,符合您的要求,原主人是个商人,前些日子要去外地做生意,急于出手,要价六十两,您要不要去看看?”
“哦?具体情况说说。”陆尘说道。
“那套小院在城西的巷子里,位置比较偏僻,周围的邻居也都是本分人,很安静。小院是一进的,有正房三间、厢房两间,还有一个不小的后院,后院里有一口水井,水质很好,还能种些蔬菜。房子是去年刚翻新过的,屋顶、墙壁都很完好,家具也能留下一部分,您买下来就能直接住,不用再花钱装修。”牙人详细地介绍道。
陆尘听着,觉得这套房子很符合自己的要求——偏僻安静,适合存放现代物资;带水井和后院,方便日常使用和练习武术;而且房子刚翻新过,省去了装修的麻烦。
“好,带我去看看吧。”陆尘说道。
“哎!好!公子请跟我来!”牙人连忙应了一声,锁上牙行的门,领着陆尘朝着城西走去。
城西的巷子果然很安静,路上行人很少,两旁的房子大多是低矮的土坯房,只有偶尔几座青砖瓦房,显得格外显眼。牙人领着陆尘走到一座青砖瓦房前,指着大门说道:“公子,这就是那套小院了。”
陆尘抬头一看,大门是朱红色的,虽然有些褪色,但很干净;门楣上挂着一块小小的木匾,上面写着“李府”两个字,应该是原主人的姓氏。牙人上前,敲了敲大门,里面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谁啊?”
“张婆婆,我是诚信牙行的刘牙人,带客人来看看房子。”牙人说道。
大门很快打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妇人走了出来,正是原主人留下的老仆人张婆婆。她看到陆尘和刘牙人,连忙说道:“刘牙人来了,快请进!”
陆尘跟着刘牙人和张婆婆走进院子,院子收拾得很干净,地面铺着青石板,两旁种着几棵桃树和梨树,此时桃花正开得鲜艳。正房三间,坐北朝南,采光很好;厢房两间,分别在东西两侧,一间可以用来做书房,一间可以用来做客房;后院很大,一口水井位于后院中央,井边还有一块不小的空地,可以用来种蔬菜、练习武术。
陆尘仔细查看了每一间房子:正房里有一张大床、一个衣柜、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家具都很结实;厢房里的家具虽然简单,但也够用;屋顶没有漏水的痕迹,墙壁也很平整,确实如刘牙人所说,不用再装修。
“张婆婆,原主人为什么要卖这套房子?房契都齐全吗?”陆尘问道。
张婆婆叹了口气,说道:“我家老爷要去江南做生意,说那边路途远,带着家眷不方便,就打算把房子卖了,带着夫人和少爷一起去江南。房契都齐全,是老爷亲手交给我的,就等着新主人来交接呢。”
刘牙人也连忙说道:“公子,房契我已经看过了,确实齐全,没有任何纠纷,您可以放心购买。”
陆尘心中满意,对刘牙人说道:“这套房子我很满意,六十两银子,成交。不过,我需要先确认房契的真实性,再办理交接手续。”
“没问题!”刘牙人连忙说道,“我们现在就去县衙办理‘过户’手续,县衙的吏员可以验证房契的真实性,办理完手续,这套房子就正式属于您了。”
随后,陆尘跟着刘牙人、张婆婆一起前往县衙。在县衙吏员的验证下,房契确实是真实有效的。陆尘当场拿出六十两银子,交给张婆婆(原主人委托张婆婆代收房款),张婆婆则将房契交给陆尘。吏员当场修改了房契上的户主信息,盖上县衙的印章,一套完整的过户手续就办理完成了。
拿着崭新的房契,陆尘心中十分踏实——他终于在这个时代,有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
第四节 新家布置与小月欢喜
当天下午,陆尘就回到了租住的小院,把买下房子的消息告诉了赵小月。
“小月,我今天在城西买下了一套小院,有正房、厢房,还有一个大后院,以后咱们就有自己的家了!”陆尘拿着房契,兴奋地说道。
赵小月听到消息,眼睛瞬间亮了,连忙接过房契,虽然她不认识上面的字,但看着上面的印章和陆尘兴奋的模样,也知道这是真的。她激动得眼眶都红了,拉着陆尘的手,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官人,这……这是真的吗?咱们真的有自己的家了?”
“是真的!”陆尘笑着点头,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明天我就雇人,把咱们的东西搬到新家去,再添置一些新家具,把新家布置得漂漂亮亮的。”
“嗯!”赵小月用力点头,脸上满是欢喜,“奴家明天就帮着收拾东西,还要在院子里种上一些花和蔬菜,让咱们
的家更热闹些!”
当晚,赵小月就开始收拾东西。她把两人的衣物叠得整整齐齐,放进木箱里;把陆尘常用的书籍、笔墨纸砚仔细包好,生怕损坏;就连陆尘从现代带来的一些小物件(比如打火机、笔记本),她也小心翼翼地收在贴身的布包里,知道这些都是陆尘看重的东西。
陆尘则去街上雇了两个搬运工和一辆牛车,约定好第二天一早来帮忙搬家,又提前买了些水果、点心,打算搬到新家后,送给周围的邻居,打好关系。
第二天一早,搬运工就推着牛车来了。陆尘和赵小月一起,把家里的东西搬到牛车上——东西不算多,只有两个木箱、几个布包,还有一些简单的家具。牛车缓缓驶向西城的新家,赵小月坐在牛车上,眼神里满是期待,时不时问陆尘:“官人,咱们的新家,真的有那么大的后院吗?奴家可以种月季花吗?”
“当然可以,后院想种什么花,就种什么花。”陆尘笑着说道,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半个时辰后,牛车抵达了新家。陆尘付了搬运费,让搬运工把东西搬进院子,又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水果、点心,分给他们一些,感谢他们的帮忙。
走进院子,赵小月立刻兴奋地跑了起来,一会儿看看正房,一会儿摸摸厢房的窗户,一会儿又跑到后院,蹲在水井边,看着井里的倒影,脸上满是欢喜:“官人,这里真好!比咱们之前租的房子大多了!”
陆尘看着她开心的模样,心中也满是暖意。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忙着布置新家:陆尘去街上的家具铺,买了一张新的书桌(放在西厢房,作为书房)、一个更大的衣柜(放在正房),还有几张新的椅子;赵小月则去集市上买了花籽(月季花、牡丹花、茉莉花)和菜种(青菜、萝卜、番茄),在院子里和后院里种下,又把院子里的落叶打扫干净,把家具摆放整齐。
每天晚上,两人都会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看着天上的星星,聊着未来的日子。赵小月会兴奋地跟陆尘说,等花籽发芽了,院子里会有多漂亮;等菜种长出来了,就能吃到自己种的蔬菜了。陆尘则会跟她说,等狮子楼的分红下来了,就带她去邻县逛逛,看看苏小姐,再买些新的布料,给她做新衣服。
在忙碌又温馨的日子里,赵小月的好感度也一直稳定在90点,没有波动——不是因为感情没有进展,而是已经达到了“真心”标准,后续需要更多的陪伴和共同经历,才能慢慢提升到100点的“挚爱”标准。
陆尘也不着急,他知道,感情的积累需要时间。眼下,他更在意的是扩充后宫——只有多攻略优质目标,才能尽快增加积分来源,还清积分负债。
第五节 锁定吴月娘与迂回策略
这天晚上,陆尘坐在书房里,对着系统面板,梳理着潜在的攻略目标。苏婉儿虽然是优质目标,但她刚刚痊愈,且苏老爷对她十分疼爱,短期内恐怕不会考虑她的婚事,攻略难度较大;赵小月已经纳入后宫,好感度稳定,暂时无需过多投入;接下来,需要找一个“优质、易接触、有改变命运需求”的目标。
很快,一个名字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吴月娘。
陆尘穿越前,曾看过《金瓶梅》,对吴月娘的印象很深。她是千户之女,出身官宦人家,从小接受良好的教育,不仅容貌端庄,举止得体,还精通礼仪、擅长持家,是典型的“大家闺秀”。但她嫁给西门庆后,日子过得并不舒心——西门庆浪荡好色,身边姬妾成群,对她虽有尊重,却无多少情意;她虽为正室,却要处处包容西门庆的荒唐,还要平衡众妾室之间的关系,眉宇间总是带着一丝落寞。
在原著中,西门庆死后,吴月娘守着残破的家业,独自抚养儿子,最终却落得“家破人亡”的凄凉结局。若是能提前将她从西门庆这个“火坑”中拯救出来,不仅符合系统“拯救意难平”的核心设定,还能收获一个“出身尊贵、能力出众”的优质后宫成员——吴月娘的千户娘家,也能成为他在主世界的一大助力。
但问题来了,如何接触吴月娘?
吴月娘是西门庆的正室夫人,身份尊贵,深居简出,除了参加一些贵妇之间的聚会,很少出门。若是陆尘直接上门拜访,以“陌生人”的身份想见吴月娘,不仅会引起西门庆的警惕,还会让吴月娘心生戒备,大概率会被拒之门外。
“不能直接来,只能迂回。”陆尘皱着眉头,思考着对策。西门庆是吴月娘的丈夫,也是清河县的恶霸,若是能先打通西门庆的关系,借助西门庆的名义,接触吴月娘,或许会顺利很多。
他想起之前与西门庆的接触——西门庆贪财好色,爱慕虚荣,只要送上足够“贵重”的礼物,再找一个合理的借口,西门庆大概率会答应他的请求。
“礼物……”陆尘在脑海中搜索着系统空间里的物资,很快想到了现代的镜子。在宋末,镜子大多是铜镜,不仅模糊不清,而且价格昂贵;而现代的玻璃镜子,清晰度极高,在这个时代,绝对算得上是“海外奇珍”,定能让西门庆心动。
他立刻从系统空间里拿出一面直径约二十厘米的玻璃镜子,找了一块红色的锦缎,将镜子包装好,伪装成“海外宝镜”;又从钱庄取出十两银子,作为后续的“铺垫”。
第二天一早,陆尘带着“海外宝镜”和十两银子,再次前往西门府。
西门府的家丁已经认识陆尘了,见他来了,连忙通报。没过多久,西门庆就亲自出来迎接,脸上满是笑容:“陆兄弟,今日怎么有空来看哥哥?是不是又有什么‘好东西’?”
西门庆上次见识过陆尘的“麻辣调料”,知道他手里有不少“奇珍异宝”,对他十分热络,甚至主动以“兄弟”相称。
“西门大官人说笑了。”陆尘笑着拱手行礼,将手中的锦缎包裹递过去,“今日前来,一是感谢大官人上次帮忙解围(指之前赵小月被地痞骚扰的事情),二是特意给大官人带了一件‘海外宝镜’,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西门庆连忙接过锦缎包裹,打开一看,里面是一面亮晶晶的镜子。他拿起镜子,凑近一看,镜中的自己清晰无比,连脸上的皱纹和胡茬都看得一清二楚,比家里最好的铜镜还要清晰十倍!
“好!好!好!这真是‘宝镜’啊!”西门庆激动得合不拢嘴,反复抚摸着镜子,“陆兄弟,这宝贝你是从哪里弄来的?真是太贵重了!”
“不过是一个海外商人送的小玩意儿,大官人喜欢就好。”陆尘故作随意地说道,“今日除了送礼物,还有一事相求,希望大官人能帮忙。”
“哦?陆兄弟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哥哥能办到,绝无二话!”西门庆此时正被“海外宝镜”冲昏了头脑,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陆尘心中一喜,连忙说道:“大官人有所不知,拙荆赵小月出身乡野,从小没读过书,也不懂大家闺秀的礼仪,更不会打理中馈。听闻大官人府上的吴夫人,乃千户之女,贤良淑德,持家有方,是清河县有名的贤内助。在下斗胆,想请吴夫人得空时,指点拙荆一二,教她一些礼仪和持家之道。当然,不敢白劳吴夫人,每次请教,在下都会奉上五两银子作为束脩,绝不亏待。”
这个借口,陆尘早就想好了——让赵小月向吴月娘学习礼仪持家,既抬高了吴月娘的身份(让正室夫人教导妾室),满足了西门庆的虚荣心;又给了陆尘一个“陪同赵小月拜访”的理由,能自然地接触吴月娘;而且还有“束脩”作为回报,西门庆没有拒绝的理由。
果然,西门庆一听,脸上的笑容更浓了:“哈哈!陆兄弟太客气了!这算什么事!我家贱内确实懂些礼仪持家之道,教你家娘子绰绰有余!能让吴月娘教导你家娘子,也是你家娘子的福气!我回去就跟贱内说一声,明天就让她安排时间,请你家娘子过府一叙!”
“多谢大官人!”陆尘连忙拱手道谢,“大官人如此爽快,日后若是有需要在下帮忙的地方,在下也定会尽力相助!”
“好说!好说!”西门庆笑着说道,又留陆尘在府中喝了一杯茶,才让家丁送他出门。
走出西门府,陆尘心中松了口气——接触吴月娘的第一步,顺利完成了。
第六节 初见吴月娘与印象铺垫
第二天上午,西门府就派人来传话,说吴夫人已经答应了,让陆尘带着赵小月,下午辰时(上午九点到十一点)去西门府拜访。
陆尘立刻开始准备:他给赵小月换上了一身新做的浅蓝色布裙,又教了她一些基本的礼仪(比如见面如何行礼、说话如何称呼、不要随意插话等),反复叮嘱道:“小月,等会儿见到吴夫人,一定要恭敬有礼,她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若是不知道怎么答,就看我眼神,不要乱说话。”
“嗯,官人放心,奴家记住了。”赵小月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认真地点了点头。她知道,这次拜访不仅关系到自己能否学到礼仪持家之道,更关系到陆尘的计划,不能出任何差错。
下午辰时,陆尘带着赵小月,提着一个装满水果和点心的食盒(作为拜访礼物),准时来到西门府。家丁通报后,很快就有一个身穿青色长衫的丫鬟走了出来,对着两人拱手行礼:“陆官人,陆家娘子,我家夫人在花厅等候,请随我来。”
陆尘和赵小月跟着丫鬟,穿过西门府的前院,走进后宅。西门府的后宅比前院更精致,院子里种着名贵的花草树木,还有一个小小的池塘,池塘里游着几条红色的锦鲤。走了约莫半刻钟,两人来到一座精致的花厅前——花厅里摆放着红木桌椅,桌上放着茶具和水果,一个身穿藏青色锦裙的女子,正坐在主位上,等候着他们。
这个女子,正是吴月娘。
陆尘仔细打量着她:二十出头的年纪,皮肤白皙,眉眼端庄,鼻梁挺直,嘴唇微薄,容貌算不上惊艳,却带着一种大家闺秀特有的沉稳气质;她的头发挽成了精致的发髻,插着一支玉簪,身上佩戴着简单的银饰,不张扬却显高贵;只是她的眉宇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眼神中也少了几分同龄女子的活泼,多了几分与身份不符的成熟。
“妾身吴氏,见过陆官人,陆家娘子。”吴月娘看到两人进来,连忙起身,对着他们行了一个标准的万福礼,声音温和,举止得体。
“在下陆尘,见过西门夫人。”陆尘连忙拱手还礼,语气恭敬,“拙荆赵小月,不懂礼仪,今日前来叨扰,还望夫人海涵。”
赵小月也按照陆尘教的礼仪,对着吴月娘行了一个万福礼,小声说道:“奴家赵小月,见过西门夫人,日后还请夫人多多指点。”
“陆家娘子不必多礼,快请坐。”吴月娘笑着说道,指了指旁边的椅子,又吩咐丫鬟:“快给陆官人和陆家娘子倒茶。”
丫鬟很快倒好了茶,退到一旁。花厅里一时有些安静,赵小月紧张得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看着自己的手。
陆尘知道,自己需要主动打破沉默,同时展现出自己的“优势”,给吴月娘留下良好的印象——他要让吴月娘觉得,自己与西门庆的粗俗油腻不同,是一个温和有礼、见识不凡的人。
他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笑着说道:“西门夫人,在下初来清河县不久,听闻清河县的‘清河八景’十分有名,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去看看。不知夫人是否去过?哪一景最值得一看?”
吴月娘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没想到,陆尘一个年轻男子,竟然会聊“风景”这样的话题,而且语气温和,没有丝毫冒犯之意。她放下茶杯,笑着说道:“陆官人倒是有心。‘清河八景’妾身倒是去过几处,其中‘柳岸闻莺’和‘荷塘月色’最为雅致。春天的时候,‘柳岸闻莺’的柳树抽出新枝,黄莺在枝头鸣叫,十分惬意;夏天的夜晚,‘荷塘月色’的荷花盛开,月光洒在荷塘上,美不胜收。”
“夫人说得真好,听夫人这么一说,在下都想去看看了。”陆尘笑着说道,又话锋一转,“对了,在下平日里喜欢读一些诗词,前几日偶然读到一句‘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觉得意境极佳,不知夫人是否听过这句诗?”
这句诗是唐代诗人孟浩然的《春晓》,在现代家喻户晓,但在这个宋末的平行世界,未必流传广泛。陆尘特意提起这句诗,就是为了展现自己的“见识”。
果然,吴月娘听到这句诗,眼中满是惊喜:“这句诗意境清新,通俗易懂,却充满了春日的生机,妾身从未听过,不知是哪位文人所作?”
“是一位海外文人的作品,在下也是偶然得到的手稿。”陆尘故作神秘地说道,又补充道,“还有一句‘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也十分动人,夫人若是感兴趣,日后在下可以抄录下来,送给夫人。”
“那真是多谢陆官人了!”吴月娘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眼神也明亮了许多。她平日里在府中,要么打理家务,要么与其他妾室周旋,很少有人能与她聊诗词书画这样的话题;西门庆更是粗俗不堪,别说诗词,就连基本的礼仪都不懂。陆尘的出现,让她觉得眼前一亮,对陆尘的印象也越来越好。
接下来的一个多时辰,陆尘就与吴月娘聊起了风土人情、诗词书画,偶尔还会聊一些生活中的趣事(比如如何种植花草、如何制作点心),刻意避开了西门庆、官场斗争等敏感话题。他凭借着现代的知识储备,偶尔抛出一两句经典诗句,或是提出一些新颖的生活小技巧,让吴月娘听得十分入迷,偶尔还会主动发表自己的见解。
陆尘发现,吴月娘其实颇有内秀,不仅懂诗词、通礼仪,还对花草种植、点心制作颇有研究,只是因为嫁给了西门庆,这些才华都被掩盖了,只能在深宅大院里,过着压抑的日子。
第七节 临别赠礼与后续铺垫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午时(中午十一点到下午一点),丫鬟进来通报,说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请吴月娘和客人去前厅用餐。
吴月娘起身,笑着说道:“陆官人,陆家娘子,不知不觉聊了这么久,午饭已经准备好了,一起去前厅用膳吧。”
“多谢夫人款待,只是在下还有些事情,恐怕不能留下用膳了。”陆尘连忙起身,说道,“今日叨扰夫人许久,拙荆也学到了不少东西,日后若是有不懂的地方,还请夫人多多指点。这是五两银子,作为今日的束脩,还请夫人收下。”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五两银子,递给吴月娘。
吴月娘连忙推辞:“陆官人,万万不可!妾身只是与陆家娘子聊了一会儿天,并没有教什么东西,怎敢收如此贵重的束脩?还请陆官人收回。”
“夫人不必推辞。”陆尘笑着说道,“夫人肯抽出时间,指点拙荆,这份情谊,就值得这五两银子。而且,日后我们还要经常来叨扰夫人,若是今日不收,日后我们也不好意思再来了。”
吴月娘见陆尘态度坚决,又想到日后或许还能与陆尘聊诗词书画,便不再推辞,让丫鬟收下银子:“既然陆官人如此坚持,妾身就却之不恭了。日后陆家娘子若是有不懂的地方,随时可以来府中找妾身,束脩就不必再送了。”
“多谢夫人!”陆尘拱手道谢,又对着赵小月说道,“小月,跟夫人道别吧。”
赵小月连忙起身,对着吴月娘行了一个万福礼:“多谢夫人今日指点,奴家日后还会来向夫人请教。”
“好,路上小心。”吴月娘笑着说道,亲自送两人到花厅门口,才转身回去。
走出西门府,赵小月才松了口气,小声对陆尘说道:“官人,吴夫人真好,不仅没有架子,还很温柔。只是奴家太紧张了,都没敢跟夫人多说几句话。”
“没关系,第一次见面,紧张是正常的。”陆尘笑着说道,“以后我们经常来,你慢慢就不紧张了。而且,吴夫人对你印象很好,日后多跟她学习,你也会变得越来越优秀。”
赵小月点了点头,心中充满了期待。
陆尘心中则在盘算着——第一次接触,效果比他预想的还要好。吴月娘已经对他产生了“好感”(虽然还未达到系统收录的“潜在目标”标准,但至少没有负面印象),而且愿意继续与赵小月接触,这为后续的攻略,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接下来,他需要做的,就是定期让赵小月去西门府拜访吴月娘,一方面让赵小月确实学到些礼仪持家的本事,另一方面也借着“陪同”的名义,增加与吴月娘的接触次数,慢慢加深她对自己的印象。
他还打算每次陪同赵小月去的时候,都带上一些“小礼物”——比如用现代工艺制作的精致手帕(他从系统空间里找出的纯棉手帕,绣上简单的花纹)、或是自己亲手种的新鲜花草(后院里种的月季花发芽后,长得十分茂盛)。这些礼物不贵重,却能体现出心意,不会让吴月娘觉得有负担,还能进一步拉近彼此的距离。
“等再过几次接触,让吴月娘更了解我,也更清楚西门庆的荒唐后,再找机会,让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说不定就能顺势将她从西门府‘救’出来。”陆尘在心中暗暗计划着,脚步也轻快了不少。
第八节 书房研书与牙人报信
接下来的几天,陆尘一边忙着狮子楼的事情(偶尔去酒楼查看新菜式的推出情况,与王掌柜讨论经营策略),一边督促赵小月练习从吴月娘那里学到的礼仪,日子过得充实而有序。
狮子楼推出的“陆氏秘制”系列(鱼香肉丝、宫保鸡丁、麻婆豆腐)果然大受欢迎,每天都座无虚席,甚至有邻县的客人特意赶来品尝。王掌柜笑得合不拢嘴,特意找到陆尘,说第一个月的分红,大概能有十两银子,让他放心。
这天下午,陆尘坐在书房里,阅读着从街上书店买来的书籍——大多是关于宋末历史、地理和民俗的书籍。他知道,想要在这个时代长久立足,光有现代知识和系统还不够,必须深入了解这个时代的规则、人情世故,才能避免“踩坑”。
书房里很安静,只有窗外偶尔传来的鸟鸣声,和书页翻动的“沙沙”声。陆尘看得十分入迷,时不时在纸上记录下一些关键信息(比如宋末的赋税制度、地方官员的权力划分),以便日后参考。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敲门声,紧接着,赵小月的声音传来:“官人,诚信牙行的刘牙人来了,说有要事找你。”
陆尘放下手中的书,起身走出书房:“让他进来吧。”
很快,赵小月领着刘牙人走进院子。刘牙人脸上带着兴奋的笑容,手里还拿着一个布包,一见到陆尘,就快步走上前:“陆公子!好久不见!今日来找您,是有天大的好事要跟您说!”
陆尘请刘牙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让赵小月倒了一杯茶,才笑着问道:“刘牙人,不知是什么好事,让你这么兴奋?”
刘牙人喝了一口茶,清了清嗓子,压低声音说道:“陆公子,上次您跟我说过,想寻摸一些身世清白、家境中落需要帮扶的女子,说是想给家里找个帮衬的人(陆尘之前找牙人时,用了这个借口,避免引起怀疑)。眼下,还真有这么一桩好事!”
陆尘心中一动,连忙问道:“哦?具体说说,是什么情况?”
“是城外李家庄的李员外家!”刘牙人兴奋地说道,“李员外您应该听说过吧?他是清河县有名的商人,平日里做些布匹生意,家境殷实,为人也和善。可前些日子,他带着伙计去外地进货,路上遇到了劫匪,不仅货物和银子被抢光了,连李员外本人,也被劫匪杀害了!”
说到这里,刘牙人叹了口气,语气也沉重了一些:“李员外一死,家里就塌了天。家里只剩下一个年迈的老娘(李老夫人)和一个待字闺中的女儿(李小姐),还有几个老仆人。李员外生前欠了一些商户的钱,现在债主天天上门催债,孤儿寡母的,根本无力偿还,只好变卖田产宅院,可就算卖了这些,也还差一部分钱。”
陆尘皱了皱眉,问道:“那李小姐的情况呢?年纪多大?品貌如何?”
“李小姐年方二八(十六岁),名叫李师师!”刘牙人说道,语气又变得兴奋起来,“老身见过李小姐几次,那模样,真是没话说!皮肤白皙,眉眼如画,气质温婉,而且知书达理,琴棋书画样样都会!要不是家里遭了难,这样的姑娘,就算是官宦人家的公子,也未必能娶到!”
李师师?!
听到这个名字,陆尘心中剧震,手里的茶杯差点掉在地上。这个名字,他太熟悉了——历史上的李师师,是北宋末年有名的歌妓,与宋徽宗、宋江等人都有交集,名动京师;而在这个《水浒传》《金瓶梅》背景的平行世界里,竟然也有一个名叫“李师师”的落难千金!
这绝对不是巧合!陆尘立刻意识到,这很可能是系统安排的又一个“优质攻略目标”——身世清白、品貌出众、知书达理,还处于“家破人亡、急需帮扶”的困境中,完全符合“拯救意难平”和“易攻略”的标准!
“刘牙人,你说的是真的?那李小姐,真的叫李师师?”陆尘强压下心中的激动,再次确认道。
“千真万确!”刘牙人肯定地说道,“李家庄的人都知道,李小姐名叫李师师,老身怎么会骗您呢!”
陆尘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又问道:“那李老夫人和李小姐,现在打算怎么办?是不是想给李小姐找个依靠?”
“是啊!”刘牙人说道,“李老夫人跟我说,只要有人能帮她们还清债务(大概需要三十两银子),再好好照顾她们母女俩,就愿意让李小姐嫁给对方,哪怕是做妾,也心甘情愿!毕竟,现在这种情况,能有个可靠的人依靠,已经很不错了。”
说到这里,刘牙人压低声音,又补充了一句:“不过,陆公子,您可得抓紧时间!我听说,西门大官人也知道了这件事,已经托人去李家庄打听了,看样子,也动了心思!西门大官人财大势大,若是被他抢先了,您可就没机会了!”
西门庆也盯上了李师师?!
陆尘眼中精光一闪,心中的决心更加坚定了——西门庆是什么人?贪财好色,残忍无情,若是李师师落到他手里,恐怕会落得和吴月娘一样的下场,甚至更惨!他必须抢在西门庆前面,救下李师师!
“刘牙人,多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陆尘连忙说道,“你现在就跟我说说,李家庄的具体位置,还有李老夫人和李小姐现在住在哪里?我明日一早就去李家庄拜访!”
“好!好!”刘牙人见陆尘如此急切,心中也很高兴(若是促成了这桩婚事,他能拿到不少佣金),连忙说道,“李家庄在城外十里处,顺着通往邻县的大路走,就能看到。李员外家的宅院已经卖了,现在母女俩住在李家庄村口的一间破旧的小屋里,很好找。”
陆尘仔细记下李家庄的位置,又拿出五两银子,递给刘牙人:“刘牙人,这五两银子是定金,若是我能顺利娶到李小姐,再给你五两银子作为佣金。你先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西门府的人,我明日一早就去李家庄,明白了吗?”
“明白!明白!”刘牙人接过银子,笑得合不拢嘴,“陆公子放心,老身绝对不会告诉别人!您明日去李家庄,若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随时派人找我!”
送走刘牙人后,陆尘立刻回到书房,在脑海中唤出系统面板,查看了一下当前的积分和资产:
“现金只有15两,不够还清李师师家的30两债务。”陆尘皱了皱眉,很快想到了办法,“可以先去钱庄取出20两银子,加上手头的15两,一共35两,足够还清债务,还能剩下5两,给李师师母女俩买些生活用品。”
他立刻决定,明天一早,先去钱庄取钱,然后直接去李家庄拜访李师师母女——必须在西门庆动手之前,拿下这个优质目标!
第九节 钱庄取钱与行前准备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陆尘就醒了。他没有惊动赵小月(想等事情确定后,再跟她解释),悄悄起身,整理了一下衣冠,带上存银凭证,便出门了。
此时的清河县,街上已经有了不少行人,有挑着担子卖早点的小贩,有赶着牛车去城外种地的农民,还有提着公文包去县衙上班的吏员,十分热闹。
陆尘径直朝着恒通钱庄走去,很快就抵达了钱庄门口。钱庄刚刚开门,伙计正在打扫卫生,看到陆尘进来,连忙迎上来:“陆公子,您来了!是要取钱吗?”
“嗯,取20两银子。”陆尘说道,将存银凭证递给伙计。
伙计接过存银凭证,仔细核对了一番,确认无误后,便转身请来了掌柜。掌柜看到陆尘,笑着说道:“陆公子,今日怎么突然要取钱?是有什么急用吗?”
“是啊,家里有点急事,需要用些银子。”陆尘随口说道,没有透露具体原因。
掌柜点了点头,没有多问,让伙计从库房里取出20两纹银,递给陆尘:“陆公子,这是20两银子,您清点一下。”
陆尘接过银子,仔细清点了一番,确认是20两纹银后,便放进怀里的钱袋里(与手头的15两银子放在一起,一共35两),然后说道:“多谢掌柜,日后若是需要取钱,再来麻烦您。”
“客气了,陆公子慢走。”掌柜笑着说道。
离开钱庄后,陆尘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街上的杂货铺。他买了一些生活用品,比如粮食(大米、面粉)、食用油、盐、蔬菜种子,还有两床厚厚的棉被和几件干净的棉布衣裙(给李师师母女俩买的),装在一个大布包里——这些东西虽然不值钱,但能让李师师母女俩感受到他的诚意,也能让她们的生活暂时安定下来。
随后,陆尘又去了骡车行,租了一辆骡车和一个车夫——从清河县到李家庄,有十里路,步行需要两个多时辰,租一辆骡车,不仅节省体力,还能更快抵达,避免耽误时间。
“车夫大哥,麻烦你,现在就带我去城外的李家庄,顺着通往邻县的大路走,你知道位置吗?”陆尘问道。
“知道!李家庄我常去,顺着大路走十里,就能看到村口的大槐树,很好找!”车夫笑着说道,“公子,咱们现在就走吗?”
“嗯,现在就走!”陆尘说道,将布包放进骡车的车厢里,然后登上骡车。
车夫一声吆喝,骡车缓缓驶离骡车行,朝着城外的方向而去。
坐在骡车上,陆尘看着窗外不断后退的风景,心中满是期待——他已经开始想象,李师师到底是怎样一位温婉动人的女子;也开始计划,救下李师师后,如何安置她们母女俩(可以先让她们住在自己家的厢房里,等狮子楼的分红下来后,再给她们买一套小院子);更开始盘算,李师师纳入后宫后,每日能提供多少积分(按照赵小月的标准,至少每日1点,若是好感度提升快,说不定能提供更多)。
“一定要顺利!”陆尘在心中暗暗祈祷,“绝不能让李师师落到西门庆手里!”
骡车行驶得很平稳,约莫一个时辰后,就驶出了清河县县城,走上了通往邻县的大路。大路两旁是绿油油的田地,偶尔能看到农民在田里劳作,空气中弥漫着泥土和青草的清香。
又行驶了半个时辰,车夫指着前方不远处的一个村庄,说道:“公子,您看,前面就是李家庄了!村口那棵大槐树,就是标志!”
陆尘顺着车夫指的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一个村庄,村口有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槐树,树干粗壮,需要两个人才能合抱,一看就有上百年的树龄。
“好,就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停吧。”陆尘说道。
很快,骡车停在了大槐树下。陆尘付了一半的车钱(剩下的一半,等回去的时候再付),对车夫说道:“车夫大哥,你在这里等我一会儿,我去村里办点事,很快就回来。”
“好,公子放心,我在这里等你!”车夫说道。
陆尘提着布包,朝着李家庄村口走去——他离李师师,越来越近了。
第十节 李家庄探访与初步接触
陆尘走进李家庄,村口的几个老人正在大槐树下聊天,看到陆尘这个陌生面孔,都好奇地打量着他。
陆尘走上前,对着几位老人拱手行礼,语气恭敬地说道:“几位老人家好,在下陆尘,从清河县而来。请问,李员外家的李老夫人和李小姐,是不是住在村口的破旧小屋里?在下有事找她们,还望老人家指点一下方向。”
老人们听到“李员外”三个字,脸上都露出了惋惜的神色。其中一位头发花白的老人,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是李仁厚(李员外的名字)家吧?真是可怜啊,好好的一家人,就这么散了。他们母女俩,现在住在村东头的那间破屋里,顺着这条小路走到底,就能看到了。”
“多谢老人家!”陆尘连忙道谢,又拿出几枚铜钱,递给几位老人,“一点小意思,几位老人家拿去买杯茶喝。”
老人们推辞了一下,最终还是收下了铜钱,又叮嘱道:“年轻人,你找她们母女俩,是为了讨债,还是为了帮忙啊?若是讨债,就别逼她们太紧了,她们母女俩已经够可怜了;若是帮忙,那真是积德行善啊!”
“老人家放心,在下是来帮忙的,不是来讨债的。”陆尘笑着说道。
老人们点了点头,不再多问。陆尘按照老人指点的方向,顺着小路走去。小路两旁是低矮的土坯房,偶尔能看到几个孩子在路边玩耍,看到陆尘,都好奇地跟在他身后。
走了约莫半刻钟,陆尘看到了一间破旧的小屋——小屋的屋顶有些地方已经漏了,墙壁也裂开了缝隙,门口挂着一块破旧的布帘,看起来十分简陋。
陆尘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冠,走上前,轻轻敲了敲小屋的门:“请问,这里是李老夫人和李小姐的住处吗?在下陆尘,从清河县而来,特意前来拜访。”
过了一会儿,小屋的门缓缓打开,一个头发花白、面容憔悴的老妇人,探出头来,警惕地看着陆尘:“你是谁?找我们母女俩,有什么事?”
这位老妇人,就是李老夫人。
“老夫人您好,在下陆尘,是从清河县诚信牙行的刘牙人那里,得知了您和小姐的遭遇,特意前来帮忙的。”陆尘连忙说道,将手中的布包递过去,“这是在下带来的一些生活用品,有粮食、棉被、衣裙,您先收下,看看能不能用得上。”
李老夫人看着陆尘手中的布包,又看了看陆尘温和的神色,心中的警惕稍稍减轻了一些,但还是有些犹豫:“你……你为什么要帮我们?我们不认识你,也没有钱报答你。”
“老夫人,您不必客气。”陆尘笑着说道,“在下只是觉得,您和小姐的遭遇太可怜了,想帮一把而已,不求什么报答。而且,在下也听说,西门庆已经盯上了小姐,若是您不尽快找个可靠的人依靠,小姐恐怕会有危险。”
提到“西门庆”三个字,李老夫人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她早就听说过西门庆的名声,知道他是个贪财好色、心狠手辣的人,若是女儿落到他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你……你说的是真的?西门庆他……他真的盯上婉儿了?”李老夫人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问道(婉儿是李师师的小名)。
“是真的,刘牙人亲口告诉在下的,西门庆已经托人来李家庄打听了,说不定很快就会派人来。”陆尘说道,“老夫人,现在情况危急,您没有太多时间犹豫了。在下今日前来,是真心想帮您和小姐——在下愿意拿出三十两银子,帮您还清所有债务,还会给您和小姐安排安稳的住处,保证让您和小姐日后衣食无忧。”
李老夫人眼中闪过一丝希望,却又很快黯淡下去:“年轻人,你心肠好,老身感激不尽。可三十两银子不是小数目,你帮了我们这么多,我们该怎么报答你啊?婉儿她……她已经没有什么能报答你的了。”
“老夫人,在下不要什么贵重的报答。”陆尘语气诚恳,“在下听闻小姐知书达理、品性温婉,若是老夫人不嫌弃,在下愿意娶小姐为妾,日后定会好好待她,绝不让她受一点委屈;也会像对待亲生母亲一样,孝敬您,让您安享晚年。”
他刻意提出“为妾”,而非“为妻”——一来,赵小月已经是他的妾室,且对他真心相待,他不想委屈赵小月;二来,李师师刚刚家破人亡,若是直接让她做正妻,反而会让她觉得有压力;三来,“为妾”的要求,也更容易让李老夫人接受,毕竟在这个时代,女子家道中落后,能嫁给一个可靠的人做妾,已经是不错的归宿了。
李老夫人愣住了,她没想到陆尘竟然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上下打量着陆尘——陆尘衣着得体,举止端庄,语气温和,看起来不像是坏人,而且愿意拿出三十两银子帮她们还债,还承诺会好好待她们母女俩,比西门庆那个恶霸强太多了。
就在这时,小屋的里屋传来一个温柔的声音:“娘,是谁啊?”
紧接着,一个身穿素色粗布衣裙的女子,从里屋走了出来。
女子约莫十六岁的年纪,身形纤细,皮肤白皙得像上好的羊脂玉,眉眼如画——一双杏眼,清澈明亮,像含着一汪秋水;鼻梁小巧挺直,嘴唇是淡淡的粉色,嘴角微微抿着,带着一丝淡淡的忧愁;她的头发简单地挽成一个发髻,插着一支普通的木簪,却丝毫掩盖不住她温婉动人的气质。
这就是李师师。
李师师看到陆尘,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连忙低下头,对着陆尘轻声行礼:“见过公子。”
陆尘看着李师师,心中也不由得一动——她比自己想象中还要温婉动人,尤其是那双带着忧愁的眼睛,更是让人忍不住想要呵护。
“小姐不必多礼。”陆尘语气温柔,“在下陆尘,今日前来,是想帮您和老夫人摆脱困境。方才,在下已经跟老夫人说过我的想法,不知小姐意下如何?”
李师师抬起头,看向李老夫人。李老夫人对着她点了点头,小声说道:“婉儿,陆公子是个好人,愿意帮咱们还清债务,还愿意娶你,让咱们有个安稳的住处。娘已经老了,帮不了你太多了,这件事,你自己拿主意吧。”
李师师咬了咬嘴唇,眼神中闪过一丝犹豫,却很快坚定下来。她知道,自己和母亲现在的处境,已经没有太多选择了——若是拒绝陆尘,等到西门庆找上门来,后果不堪设想;而且,陆尘看起来温和可靠,应该不会亏待她们母女俩。
她再次低下头,对着陆尘轻声说道:“公子愿意收留我和娘,婉儿感激不尽。只要公子不嫌弃婉儿家道中落、蒲柳之姿,婉儿愿意嫁给公子,日后定会好好侍奉公子,孝敬老夫人,也会与公子的其他家眷和睦相处。”
听到李师师的回答,陆尘心中大喜,连忙说道:“小姐放心,在下日后定会好好待你,绝不让你受一点委屈!”
李老夫人也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久违的笑容:“好!好!这真是太好了!婉儿,你终于有依靠了!陆公子,谢谢你!谢谢你救了我们母女俩!”
“老夫人不必客气,这是在下应该做的。”陆尘笑着说道,从怀里拿出三十两银子,递给李老夫人,“老夫人,这是三十两银子,您先拿去还清债务,剩下的银子,您和小姐买点自己需要的东西。今日下午,我会派人来接您和小姐去清河县的新家,到时候,咱们再慢慢收拾。”
李老夫人接过银子,激动得眼眶都红了,连连道谢:“多谢陆公子!多谢陆公子!”
陆尘又叮嘱了李老夫人几句(让她尽快还清债务,不要声张,避免被西门府的人知道),才起身告辞:“老夫人,小姐,在下还有些事情要处理,今日下午就派人来接你们,咱们下午再见。”
“公子慢走!”李师师和李老夫人一起,送陆尘到门口,看着他渐渐远去,脸上都满是感激。
陆尘走出李家庄,回到村口的大槐树下,车夫立刻迎了上来:“公子,事情办好了吗?”
“办好了,咱们现在回清河县。”陆尘笑着说道,登上骡车。
坐在骡车上,陆尘的心情格外舒畅——他不仅抢在西门庆前面,拿下了李师师这个优质目标,还进一步扩大了自己的“势力”(李师师的母亲李老夫人,或许能提供一些李员外生前的人脉资源)。
他立刻在脑海中查看系统面板,果然,面板上已经出现了李师师的信息:【潜在后宫成员:李师师(好感度60/100 - 感激,忠诚度50/100),待正式纳入后宫后,解锁每日积分获取机制】。
“好感度60点,忠诚度50点,开局很不错。”陆尘心中满意,“只要日后好好待她,好感度和忠诚度很快就能提升上去。”
回到清河县后,陆尘先去骡车行结了剩下的车钱,然后回家,把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赵小月。
赵小月虽然有些惊讶,但她知道陆尘有自己的计划,而且陆尘也承诺会好好待她,便没有生气,只是笑着说道:“官人,既然李小姐和老夫人这么可怜,咱们就好好照顾她们吧。日后,我会跟李小姐和睦相处,一起把家打理好。”
看着赵小月通情达理的模样,陆尘心中一暖,伸手握住她的手:“小月,谢谢你。日后,我定会好好待你和婉儿,不让你们受一点委屈。”
当天下午,陆尘雇了一辆牛车,带着赵小月,一起去李家庄,接李师师和李老夫人。
李师师和李老夫人已经还清了债务,收拾好了简单的行李,看到陆尘和赵小月,连忙迎了上来。赵小月走上前,笑着对李师师说道:“李小姐,我是赵小月,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我会好好照顾你和老夫人的。”
李师师看着赵小月温和的笑容,心中的不安也消散了不少,连忙说道:“多谢陆姐姐,日后还请陆姐姐多多关照。”
一行人坐上牛车,朝着清河县的新家驶去。夕阳西下,金色的余晖洒在牛车上,映照着每个人脸上的笑容——陆尘的后宫,即将迎来第二位成员;他在清河县的根基,也越来越稳固了。
【系统信息(主世界时间:政和五年,春,下旬)】
【宿主:陆尘】
【当前总负债:-10,000 积分】
【抹杀倒计时:27天(现实世界时间)】
【当前可用积分:166 + 1(当日赵小月积分) = 167点】
【资产与资源】
【现金:约5两 白银(35两 - 30两债务 - 生活用品开销5两 = 5两)】
【资产:城西小院一套(价值60两),狮子楼三成红利股(预计首月分红10两)】
【技能:基础武术(熟练 10/500)】
【血脉:无】
【后宫成员 (1/∞)】:赵小月(关系:妾,好感度:90/100,每日提供积分1点)】
【潜在后宫成员】:李师师(好感度60/100 - 感激,忠诚度50/100),吴月娘(好感度40/100 - 好感,忠诚度30/100)】
【子嗣数量 (0/∞)】:无】
【系统空间】:1立方米(内含现代药品、生活用品、剩余火锅底料粉末等)】
产业稳步发展,后宫扩充顺利,人脉资源逐渐积累。陆尘知道,他在宋末乱世的崛起之路,已经迈出了坚实的一步。接下来,他要做的,就是继续提升实力、积累财富,攻略更多优质目标,早日还清积分负债,在这个时代,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
本章节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