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沫脸上的笑,愈发张扬。
主办方连滚带爬地瘫软在地上,额头磕得砰砰响:
“江……江小姐!是我们的疏忽,我们一定彻查!”
“求您高抬贵手……”
我抬手,止住他语无伦次的求饶:“无妨。”
一个连生死都不在乎的人,怎会在乎这点脸面。
但,主动招惹我的人,没有好下场。
我侧头交代俞虹:
“24小时内,把苏沫沫在暗网上的所有资料挖出来。”
“我要她死得明明白白。”
商业晚宴在一种诡异的平静中继续。
我举杯示意,宴会才逐渐恢复声响。
但众人都正襟危坐,丝毫没了刚才的喧闹。
苏沫沫甜笑着,眼神却像淬了毒,显然不满意才闹出这点动静。
第二天,我收到了她发来的视频。
背景是个农场,刺耳的笑声比画面先传出,带着病态的亢奋。
镜头晃动,苏沫沫对准了一只腿被折断的老母鸡:
“你看这畜生多像你。”
说着,她猛地一扯,伴随嘶啦一声,鸡毛连皮带肉被拔下。
母鸡凄厉的尖叫,让她更加兴奋:
“该死的野鸡,也不看看自己什么破烂货色?
敢跟凤凰抢东西,我让你叫!”
很快,鸡身被她拔的光秃秃,拎起来炫耀:
“江予,你看它像不像某个贱人?
全身上下都被人看光了,还有脸喘气?不如死了算了!”
她飞起一脚踢开老母鸡,转而掐起嫩黄的小鸡崽,在在掌心把玩。
“这么可爱,要是被按水里淹死,就太可惜啦。”
那抹黄,像烧红的烙铁烫在我的胸口,心脏传来撕裂般的痛。
女儿小小的身子,就是裹在鹅黄的毯子里,渐渐冰冷。
她笑嘻嘻把小家伙,整个按在脏水里,看着它挣扎:
“江予,你女儿死的时候,是不是也像这样……
哇哇叫着,喝着水,然后慢慢就不动了?”
她提起小鸡,再一次快更狠地再次按下去,玩弄,拉长这场折磨。
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
“贱货!死货!”
直到两只鸡彻底没了声息,她仍不解气,又发疯似的连跺数脚:
“哈哈哈!”
“老的小的,最后还不是都被我踩在脚底!”
最后把那血肉模糊的两团,一脚踢进了臭水沟。
视频结束,死寂的别墅里,只有我粗重的呼吸。
想要毁灭一切的暴戾冲动在胸口剧烈翻涌。
以至于我都没发现,指甲不知什么时候已抠断,鲜血淋漓。
俞虹把最新新闻拿给我看:
“老板,贺厉安要给苏沫沫办一场盛大的生日宴,她邀请了全城名流。”
“就在那栋百层大楼里,时间是三天后。”
八卦新闻上,他们俩的亲吻照占据了整个头条。
头条标题:神仙眷侣,终成眷属。
俞虹咬牙切齿:
“您别怪我多嘴,我实在忍不下去了。”
“您为贺厉安付出那么多,他凭什么这么对您?”
“不如我直接做了他们干净,绝不让他们好过。”
我抬手制止,用消毒湿巾慢条斯理地擦拭指尖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