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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圣夫君纵容白月光屡次伤我,我觉醒后他悔疯了小说节选试读

琴圣夫君纵容白月光屡次伤我,我觉醒后他悔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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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世人敬仰的琴圣,他的镇魂琴可一曲安魂,百病皆消。他被迫娶我,却气坏了精于魔音的师妹。每当师妹用魔音伤害我,夫君事后都会愧疚的替我疗伤。“阿若从小被宠惯了,孩子心性,你莫要跟她计较。”可一次在我迷迷糊糊中听到师妹娇滴滴的抱怨。“师哥,何必费这么大劲,死了不正好换一个?”夫君刮了刮她的鼻子,语气宠溺,“小淘气,像她这般能耐得住的可不多,正好可以给你当陪练。”我醒时,二人如往常一般斗琴,你侬我侬。可他却未曾留意镇魂琴的第七根弦已悄然松动。古籍载,镇魂琴若断一弦而未察,反成夺命之音,闻者病入膏肓,神医亦无回天之力。我吩咐侍立的弟子请回夫君,“这最后一次,就用我的生命来下注吧。”

我看着许鹤眠犹豫的神情,轻轻推他,

“去吧,她若离了你,又要闹自尽了。”

梨花瓣纷扬落进空庭,

“云岫,我去去就来,你等我!”

许鹤眠抱着琴站在光瀑里,

如多年前那个春日的初见,公子抚琴,落英满襟。

只是这次,琴弦尽断,曲终人散。

许鹤眠的身影消失在梨树林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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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中空余落花,寂静无声。

我艰难地喘息着,视线已有些模糊,

身旁弟子南星声音哽咽,

“师娘您撑住!先生一定会找到办法的!”

我勉力想对他笑笑,却引得一阵咳嗽,

“南星,”我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别哭。”

“师娘,我去找先生!我去求他回来!”

南星猛地起身,就要往外冲。

“不必了,”我用尽力气唤住他,“把我的琴拿来。”

若不是那张蒙尘的绿绮琴,我似乎也忘了,

我也曾是名动一方的才女,琴棋书画,无一不精。

《归去来》一曲终了,林芷若的《引魄曲》魔音也戛然而止。

我抬眼,看见许鹤眠慌慌张张地进来,

“云岫,我带你下江南去寻陆神医,他一定有办法。”

我不语,只听他继续道,“明日就启程,可好?”

我没做声,只点点头。

烛火噼啪作响,许鹤眠沉默片刻忽然开口,

“那日,我不该摔门而去。”

这是成婚三年来他第一次认错,

不过又是因为林芷若又无理取闹,

我气不过,便说了她几句,

若一个月前,我大概会红着眼眶扑进他怀里,

可如今只觉倦怠,连敷衍都嫌费力。

次日,马车摇摇晃晃驶出京城,

我们走了十里,林芷若的《折柳变》便追了十里。

魔音穿耳,拉车的马匹惊得扬起前蹄。

车帘被疾风掀起一角,

我看见许鹤眠白着脸勒紧缰绳,指尖因用力而泛青。

“师哥!”林芷若的凄厉的哭喊声混在琴声里,

“你说过永远不离开我的!”

他回头望了一眼,终究没有停留,

“继续走。”

这句话不知是对车夫还是对自己说。

越往南行,许鹤眠便越是焦躁,

每晚投宿时总要替我诊脉,眉间皱痕一日深过一日。

第五次重拟药方时,他忽然抓住我手腕,

“不对,镇魂琴的反噬不该如此剧烈。”

我抽回手,将咳血的帕子藏进袖中,

“或许是师妹的魔音余威未消。”

许鹤眠明知我毫无武功修为,

而林芷若每次用魔音攻我,都会使出十成十的功力,

我无力抵挡,只能全部受着,

就算有他耗大量内力为我奏曲疗愈,我也要遭一回罪,

可许鹤眠从不肯为此说她一句重话。

许鹤眠的眼底闪过痛色,“云岫,你可是在怨我?”

窗外江风浩荡,吹得船灯明灭不定。

我望着江面碎月轻声道,

“其实每次你和她斗琴时,都没有使出全部功力吧?”

许鹤眠骤然僵住,

“其实我早听出来了”,我笑了笑,

“若有一日我与林芷若只能活一个,你选谁?”

他嘴唇颤动,还未答话,船身突然剧烈摇晃。

岸上传来凄厉琴声,是十面埋伏的杀阵,

林芷若一身红衣站在礁石上,十指鲜血淋漓,

“师哥既弃我,不如与我同葬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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