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抖得差点站不稳。
幸好大哥及时扶我一把。
可陆彻却死死盯着他触碰我的地方,反手扇了我一个耳光。
“贱人,你敢给我戴绿帽子!”
“我们从小青梅竹马,你被我睡过几十次的事,有跟他说过吗?”
“陆彻!”
一股火热蹭地窜红满脸。
我咬紧下唇,刚要打回去,许悠就挽住陆彻,轻蔑地瞥过来。
“我早就说过,绿茶雌竞女不可信,这种贱货就是喜欢吃锅望盆,狗儿子现在相信你爹说的话了?”
“你......”
我才说一个字,心脏就咚咚咚响个不停,脑子像被火药炸开,太阳穴突突外冒。
但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
我一张口,嘴里就是一阵腥甜。
情急之下,大哥只身将我挡在身后。
“你说别人绿茶雌竞,那你和一个有女朋友的男人拉拉扯扯,不是又当又立?”
“你懂什么,我和陆彻是兄弟,一看你就是臭屌丝,连女人都骂。”
“我是屌丝,那对自己女朋友动手的陆彻是什么?只会窝里横的废物吗?”
“你妈的,谁允许你这么和悠悠说话!”
陆彻拳风袭来。
我担心他不是陆彻的对手。
可大哥却反手攥紧他的手腕,一脚就把陆彻踹到墙上。
这件事闹到最后不欢而散。
陆彻临走前,给我撂下不少狠话,从始至终,他都没问过我妈一句。
直到我妈出院,他也没来露过面,倒是邻居大哥陈正一直忙前忙后。
只是踏出医院那会儿,我妈犹疑地指着一个方向。
“我好像看到陆彻了。”
“不可能的。”
我早就已经和陆彻提分手。
昨晚许悠还更新朋友圈,晒她和陆彻在床上十指相扣的照片。
他怎么会来?
我妈长叹口气,“你们本是青梅竹马,谁曾想走到今天这个地步。”
“阿姨,是他不配。”
陈正提着我们的行李,闷热在他额头催生出细密热汗。
我心里更过意不去,“还是我自己拿吧。”
“不用,你照顾阿姨就行。”
他开车载我们回家。
没想到时隔多月,再见到陆彻,是在他家门口。
他顶着厚厚一层黑眼圈,拳头掐得咯吱作响。
“林青青,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回你说要分手的话。”
“别玩脱了,我可没那么多耐心。”
“我们已经分手了。”
我才说完这句,他脸上忽然青筋暴起,掐着我的脖子把我按进屋里。
我妈用力在外面拍门,哭着求救。
我担心她刚好的伤口,想出声让她不要着急,可喉咙却被陆彻掐得一句话都说不出。
他猩红着眼,把我死死按倒在沙发上。
很快,身后传来他解开皮带的声音。
恐惧油然而生。
我用力撕扯他滚烫的手腕。
“陆彻,你快放开我!”
“放开你,让你去被别的男人上吗?”
“你跟他睡过多少次,嗯?他有我让你舒服吗?”
我哭喊着求救,可陆彻却随手扯来一条女士内裤,塞进我嘴里。
“我今天就要确认一下,你里面究竟还是不是我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