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着凑在我耳垂，低语，
“宝宝，除了我，别心疼其他任何人好吗？”
“包括孩子。”
“你，只能是我的。”
我站起身来，将烟雾尽数吐在裴轩脸上。
他轻轻摩挲着我的头发，略带柔情的眸子里倒映着我的面容。
“宝宝，你乖乖听话，裴太太的位置永远是你的。”
“你也不想，我去打扰父亲的安息吧。”
我顶腮轻笑，“你敢，我就敢杀了你的清清。”
我抬起手臂，无名指和小拇指蜷起，比作枪状抵在他的太阳穴上。
“嘭——”
眸子缓缓眯起，我弯了唇角，
“你教我的。”
这样能一击毙命。
指尖缓缓落在他鼻梁上的疤痕。
那是他强迫我的时候，我用指甲抓伤的。
他掐着我的脖颈，青筋暴起。
仿佛下一秒就要把我掐死在他手里。
“司令，人找到了。”
刘副官来报，敲了敲门。
裴轩松开我，径直离开。
第二天一早，他踹开了我的门。
“你知不知道清清晕船，你把她送出国就是要她的命！”
我抓了抓头发起身，点了根香烟。
视线落在他敞开的衣领上。
欢爱的痕迹很明显。
“知道。”
我将烟灰弹在他胳膊上。
“我跟她说，我会支持她留学，等她回来我还会给她安排有权有势的军官相看……”
“她同意了呢。”
“我替你送走了一个心怀鬼胎的女人，你难道不应该高兴吗？”
他眯起眸子，阴恻恻看向我。
许久，他缓缓开口。
“宝宝，你这些天忤逆我的次数越来越多了。”
我长吸一口烟，猩红的烟头将他领口的衣服烧开一个洞。
“你不是喜欢吗？你不就喜欢我跟你对着干？”
他将我身上的刺全都拔掉。
然后换成了只能刺向我的针。
于是，他看透了我的伪装，急着在外面寻找另一种刺激。
他沉了沉眸子，“去跟清清道歉。”
我烦躁地将香烟在他身上摁灭，“你想让我跟你发脾气，直接说就行。”
“一哭二闹三上吊？你选一个。”
看着裴轩眉头拧紧，我笑得意地笑了。
他双目猩红阴沉，咬牙切齿。
“我让人安排，你去城南别院住一段时间。”
说完，他挥袖大步离开。
我揉了揉耳朵，回到房间。
刘副官来请我动身的时候是下午。
我正在赌场里看斗兽。
一只黑棕毛色的藏獒咬趴下了同笼子里的其他九只。
台下有人欢呼，有人抱着笼子怒吼。
他们对着地上趴着听不懂人话的畜生喊。
让它们起来接着被咬。
十秒倒计时结束。
我让人去谈这只藏獒的价钱。
“送到城南别院。”
留下这句话，我回到裴府。
我养的兔子跑的整个院子都是。
裴轩在军中处理军务。
独留沈清一人在家。
“裴太太。”
她喊住我，一身兰花绣纹的白色旗袍。
将她身量衬托的婀娜多姿外，整个人如同洁白的栀子花。
“听说城南别院远离市区，安静非常，裴太太也能安心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