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地悍枭」小说全文txt完整版阅读_秦猛陈月娘抖音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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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风又一年吹彻大周境内!契丹骑影掠北疆,女真锋芒破白山,党项肆虐西北,吐蕃躁动于西陲,东胡反复东海畔,倭盗暗窥浪涛间......  拒马河腥风灌入破窗,幽州军户秦猛在女人的啜泣中惊醒。赋税铁链锁喉,田契已入豪强囊,这大周风雨飘摇,北地异族结伴打草谷…这被棍棒“敲醒“的痴儿眸燃凶光,夜半手刃仇人,血溅

时间:2025-09-13 16:45:42

章节试读

大周王朝,北地。

刺骨的北风卷着界河的泥土腥气,狠狠灌进摇摇欲坠的破屋。

河水裹挟着碎裂的冰凌向东咆哮,却盖不住这南河口铺弥漫的绝望呜咽。

“嘶......”秦猛是被后脑撕裂的剧痛给疼醒的。

他猛地睁眼,映入眼帘的不是KTV包厢的灯红酒绿,而是布满蛛网的粗粝房梁、漏风的灰瓦,以及墙角挂着的残破渔网。

空气里弥漫着泥土、劣质草药和湿柴燃烧的呛人烟味。

“这…这是哪?”

秦猛念头刚起,更剧烈的疼痛在后脑炸开!无数陌生的记忆碎片如决堤洪流,强行冲入脑海:

大周王朝,北地幽州。

拒马河,小南河堡,河口烽燧台。

界河对岸,草原各部集结,入境劫掠!

......

秦猛,他竟然穿越了!

他穿越到一个人文风俗类似中国古代却又没有过的朝代——大周王朝。

成了因幼年高烧,有点憨傻的秦二愣。

父亲秦武,两年前断后,阻击大队劫掠的鞑子兵,力战身死。

母亲忧愤成疾,半年前撒手人寰。

家中仅剩童养媳陈月娘,年方二八的小妹秦小芸。

而仇敌——南河镇富户刘德才。

这刘扒皮,仗着兄长在幽州府做官,横行乡里,无恶不作。

三日前,他带着凶神恶煞的庄客踹开家门,拿着一张墨迹潦草的假借据诬陷憨愣秦猛欠下“赌债”。

逼债是假,强占秦家五十亩赖以为生的军功田是真,更深藏的歹毒念头,是早已觊觎姿色出众的陈月娘。

原身呆愣,脑子不太灵光,却认得朝夕相对的月娘和总叫自己“哥”的小芸。

见那群腌臜泼才竟敢推倒小妹、抓扯月娘,这二愣子竟爆发出蛮牛般的狠劲,打翻了几个恶汉。

然而,这卑微的反抗招来了偷袭,一棍重砸——正中后脑。

剧痛,黑暗,濒死......

再睁眼,主宰这身躯的,已是曾上过战场、维和反恐、浴血百战的老兵,铁血武警教官之魂。

“哥~你,你醒了?”门口骤然响起一道清脆到破音的呼喊,带着巨大惊惶与不敢置信的狂喜。

“嫂子,快来,哥他醒了。”

秦猛艰难扭动脖颈。

一个单薄的身影扑到床边,正是记忆中的小妹,秦小芸。

少女清秀的小脸苍白如纸,双眼肿如烂桃,此刻却死死盯着他,泪花闪烁,满溢着激动的光芒。

几乎同时,一道修长而坚韧的身影疾步冲进里屋。

她粗布荆钗难掩天生丽质,身段在宽大旧衣下依稀勾勒出婀娜,但那姣好的面庞上只有深入骨髓的疲惫与绝望。

一双如秋水般的眸子撞见秦猛睁眼的一刹,被狂喜点燃,随即又被更沉重的绝望淹没。

家中至绝境时,她用柔弱的肩膀扛起了家,是秦家最后的支柱,是秦猛的童养媳,陈月娘。

“猛,猛子哥?你,你......”

陈月娘声音嘶哑干涩,仿佛被砂砾磨过,伸出去探他额头的手抖得如同风中落叶。

秦猛的目光如同两道冰冷的钩子,死死锁住眼前两个女人。

赋税,父亲死,秦家已被勾销军籍,失去最后屏障。

大周国力渐衰,边境多事(契丹、女真等异族频频骚扰)。

官府加派的“城戍缮修钱”竟比去年翻了一倍。

眼下又值秋税之期。

秦猛、陈月娘在线免费看_北地悍枭小说已完结

管铺的张税吏曾凶神恶煞地撂下话:“月底必须交足折算的百斤粟米,三贯足钱。否则,男丁枷号锁去做苦役奴工,女子没入官窑为妓!”

三日前,家中早已被刘扒皮洗劫一空,钱粮全无。

秦小芸突然像被无形的巨手扼住喉咙,尖利哭喊出来:“哥,嫂子,嫂子说,你要是你醒不过来,她明日,明日就投界河,宁可喂鱼,或是,一头撞死在刘扒皮家门柱上......呜哇啊~”

“跳河?撞柱?”

秦猛瞳孔如同受惊的野兽骤然收缩。

一股源自血火战场、足以熔金化石的狂暴怒意从胸腔轰然爆发,直冲颅顶。

“放屁!都给我好好活着!”

一声低沉、嘶哑却如同受伤狂虎般的怒啸,陡然在破屋中炸响。

秦猛怒目圆睁,字字如同钢铁撞击,清晰无比地从牙缝里迸出,带着冻彻骨髓的凛冽杀机。

那模样再无半点前身的含混呆傻。

这吼声如同无形重锤狠狠砸在秦小芸和陈月娘的心口。

两人瞬间僵死,浑身血液仿佛冻结。

她们惊骇欲绝地瞪向床上的秦猛,眼神里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惊愕、茫然、以及深切的疑惑。

眼前这人......还是那个浑噩的秦二愣子吗?

那双浑浊呆滞的眼神,此刻亮的吓人,那股沉凝如山、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一切的凶戾气势,是她们从未感受过的,熟悉中又带着陌生。

“刘扒皮......”秦猛的声音冷得像来自九幽寒泉的坚冰:“这刘扒皮真不知死,敢打我秦猛家小的主意?嫌命长?我这就去拧下他的脑袋!”

“猛,猛子。”陈月娘嘴唇剧烈哆嗦,大脑一片空白。那股陌生感让她心慌,几乎喘不过气。

“哥,哥?你,你不傻了?”秦小芸却由极度的恐惧瞬间转向狂喜。

她语无伦次地确认奇迹:“天呐!你的伤,脑子,真好了?”

“呃......”

秦猛脑中电转,给出一个看似荒诞却合理的解释,“老天爷糊涂蛋,糊弄了我二十年。刘老狗这一棒子倒好,给我把天灵盖砸开窍了。门儿清!老,俺现在清醒得很。”

“哥~”

秦小芸再也抑制不住,巨大的喜悦涌来,她尖叫着扑进秦猛怀里,滚烫泪水浸透他胸前粗布,“太好了,爹娘要是泉下有知......”

陈月娘紧紧捂住嘴,身体剧烈颤抖,轻声啜泣,大颗大颗泪珠无声汹涌滑落,砸在冰冷地面。

那是绝望深渊中突然抓住生之绳索的巨大情感冲击。

秦猛心中剧震。

原身呆愣,但记忆里那些温暖碎片却无比清晰。

小妹饿着肚子省下半块糙饼塞他嘴里;月娘风雪天背着他看病,走了十多里山路,为了撑起这个家,上山采药,双手在峭壁上磨得鲜血淋漓......

这份末世也难寻的至深羁绊,此刻如滚烫烙印在他新生灵魂,越来越清晰。

“在后世那物欲横流的社会,怕跑得比鬼都快?”秦猛热流涌上眼眶。

纵使灵魂易主,但情义他认了!

这两个人,就是他最亲近的人,是他在这操蛋世道必须用命守护的家人。

他收紧手臂,如钢铁般将怀中颤抖的小妹护住:“小芸不怕,天塌不下来。今后,哥护着你们!”

他猛地抬头,目光如开锋利刃带着一往无前的决绝,死死钉在陈月娘失色的脸上,声音斩钉截铁。

“月娘,我嘴笨不会说甜言蜜语,但你是我秦猛的女人。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谁敢动你一指头,我就扒他的皮,抽他的筋!——说到,做到。”

“嗯!”陈月娘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点头。

那冰冷的寻死念头,被这声铿锵誓言瞬间撕裂。

“可是哥。”秦小芸想起夺田之恨,悲愤攥拳,“爹拿命换的田,被那群畜生抢了。还有那要命的税,几天后就到了。

哥,怎么活啊?”

“刘扒皮......”

秦猛眼中寒光暴涨,嘴角扯出残酷狞笑,轻拍小妹后背安慰:“放心吧!

老秦家几代军户!

爹用命换的东西,我这就让那老狗连本带利,连皮带骨地给我患回来。”

陈月娘却被逼在眼前的绞索急得快发狂:“猛子哥!田,日后慢慢算。税,是要命啊!

就在几天后,交不上就是灭顶之灾。

百斤粟米,三贯钱。

别说三贯,三百文我们也拿不出,家里但凡值点钱的,全被刘家抢走了......”

“赋税索命?那是咱家没了爹,军籍被勾销。”秦猛眼神锐利如鹰,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爹的军籍名额还在,就在这南河堡。等我片刻,恢复力气,就去西南烽燧堡报道。

补爹的缺,重入军籍!”

他心中杀意翻腾,冰冷清晰。

这大周朝纲腐败,日落西山。

边疆暗流汹涌,西面土蕃诸部,西北有党项,北方有契丹,女真,东北有东胡,东南海域似乎更有海盗......

这些游牧部落从安分守己,开始频繁骚扰劫掠。

大周军队战力拉胯,节节败退,已是四面楚歌......

比秦猛所知道的任何朝代更乱,更凶。

大周军队,尤其是边境驻军,普遍是父死子继,兄终弟及,朝廷发两份军饷,家人有经济补助。

秦猛投军,这是眼下唯一能劈开绞索的利斧!

战场九死一生?

总好过眼睁睁看着妻妹沦为官奴妓女!

何况,秦猛另有想法,刘德才这祸害就是头肥羊,杀了积攒原始资本,在边军最前线立足。

再暗中谋划,拉起军队,才有活下去的资本。

第一步,顶爹的缺,再杀刘扒皮!

“不,不行啊哥。”秦小芸惊恐尖叫,死死抱住他胳膊,“爹咽气前,嘱咐娘不让你补缺当兵。那是绞肉场,秦家,就剩你这一个男丁了......”

“糊涂!”

秦猛厉声断喝,如雷炸响,目光灼灼:“不当兵?

就靠这风一吹就倒的破屋?

等着税吏上门砸锁链抓人?

等着哪天异族杂种或匈奴马匪冲进来,被他们砍了脑袋换赏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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