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替她挡过77次危险,换来的却是背叛番外

我替她挡过77次危险,换来的却是背叛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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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暗处刺杀苏望舒的敌帮人,我赔上了一只眼睛。却听见包厢里的苏望舒黑帮兄弟都在调侃,“舒姐,你跟陆辞兄弟收敛点,你婚房那床可经不起你们折腾。”陆辞的声音肉得发腻,“没事,婚房的床可是知越哥严选的。”苏望舒语气骤冷,“看到我老公,谁要是再敢多嘴,舌头别要了!”见她拿起了手机,那群人笑得更放肆了,“舒

时间:2025-09-13 15:1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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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解决完暗处刺杀苏望舒的敌帮人,我赔上了一只眼睛。

却听见包厢里的苏望舒黑帮兄弟都在调侃,

“舒姐,你跟陆辞兄弟收敛点,你婚房那床可经不起你们折腾。”

陆辞的声音肉得发腻,“没事,婚房的床可是知越哥严选的。”

苏望舒语气骤冷,“看到我老公,谁要是再敢多嘴,舌头别要了!”

见她拿起了手机,那群人笑得更放肆了,

“舒姐心里知越哥永远是第一啊!”

下一秒,我的手机就响了。

听着苏望舒在电话里温声细语的关心,我的心却一片冰冷。

她不知道。

这十年,她坐稳黑帮大佬的地位,

是我在暗处替她挡过77次危险换来的。

可她还是出轨了。

她和陆辞出轨的那晚,我在任务中收到照片慌了神,被对手削掉三根手指。

眼眶里的鲜血滴在手机屏幕上,我挂断苏望舒的电话,拨通了另一个号码,

“我决定金盆洗手了,找个地方安稳过日子。”

一道清媚入骨的女声传来:

“好,等清理门户之后,我陪你远走高飞。”

“就定在三天后。”

——

我推开门时,包厢里的谈笑声戛然而止。

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看向我,空气瞬间凝固。

苏望舒从沙发上猛地站起来,“知越,你怎么来了,你眼睛!”

她朝我冲过来,脸上是我熟悉的担忧表情。

我退后一步,不让她靠近,“别碰我。”

我目光平静的看向一旁的陆辞,

他是被苏望舒从校园霸凌里救下来的。

后来陆辞以报恩为名留在了帮会。

他总是穿着白衬衫,在苏望舒面前表现得手无缚鸡之力。

而我,习惯了用枪和拳头解决问题,渐渐成了他衬托下的糙汉子。

这三个月,陆辞跟苏望舒总在一起,从没分开过,甚至总是共处一室。

这些我早早就知道了,

可如今亲耳听见,亲眼看见,还是忍不住的心痛。

苏望舒僵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情绪。

我环视包厢,目光落在茶几上那个被挖得乱七八糟的蛋糕上。

陆辞缩在沙发角落,嘴角还沾着一点奶油。

见我看向蛋糕,他慌忙擦了擦嘴,“知越哥,你的生日蛋糕……我不知道你今天回来……”

苏望舒开口维护,“知越,阿辞不是故意的,我这就让人再送一个……”

我看着陆辞,眼睛疼得发颤,“陆辞先生,现在,立刻,去给我买一个一模一样的蛋糕回来。”

包厢里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陆辞的脸刷地白了,委屈说来就来,“可是外面在下暴雨……”

苏望舒有些无奈,“知越,眼睛受伤了就去治,别找事。”

陆辞突然站起来,红着眼跑了出去,“我去买!我现在就去!”

苏望舒的眼神变得陌生而冰冷,“现在你满意了?”

她没有迟疑追了出去,

门关上的瞬间,包厢里爆发出哄笑声。

“哎哟,咱们知越哥好大的威风啊!”

“要不是靠着苏姐,你以为你能当上我们帮的二把手?”

我站在原地,任由他们的嘲讽像刀子一样捅进心里。

三年前我替他们挡子弹的时候,他们跪着谢我救命之恩;

两个月前我单枪匹马,从敌对帮派手里救回这帮兄弟时,他们称我救命恩人。

现在,因为一个来了不到三个月的男大学生,我就成了他们口中的仗势欺人。

这些人,连喂路边的野狗都比喂他们强。

回到住了十年的别墅,

我开始收拾行李,已经决定要金盆洗手了,不该留在这个世界上的东西,一样也不能留。

院子里,火光跳跃。

各种文件、训练计划、武器图纸、甚至一些沾了血再也洗不掉的旧衣,都被我扔进铁皮桶里,投入那场决绝的火焰。

它们曾是黑道江知越存在的证明,

是辅佐苏望舒坐上高位的基石,

也是困住我十年的枷锁。

刺耳的刹车声在院门外响起,车门摔上的声音沉重而急促。

苏望舒的声音冰冷又压迫,没有平日里半分的温情,“江知越!”

我拨弄了一下火堆,让最后几页纸彻底被火焰吞没,

这才慢慢站起身,转过去。

苏望舒站在离我几步远的地方,身形依旧挺拔得让人移不开眼。

只是那张曾让我痴迷的脸上,此刻布满了寒霜。

她带来的人沉默地散开,将我围住。

曾今的战友,他们的枪口和敌意,都只为我而来。

苏望舒没有任何迂回,每个字砸得人生疼,“陆辞呢?把他交出来。”

我抬起仅剩的左眼,平静地看向她。

右眼纱布下的疼痛,似乎都因为她这句话而变得麻木。

“我不知道。”

苏望舒语气冰冷,

“不知道?他从包间离开就失踪了。江知越,你最好跟我说实话。”

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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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出了声,

我说了,可你一个字都不信。

懒得再解释一个字,我只想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地方。

苏望舒的眉心骤然拧紧,她挡在了我面前。

她一把抓住我的胳膊,“说!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我看着她那双盛满怀疑和愤怒的眼睛,勾了一下唇角,

“不是我!”

她抬起头,眼中的暴戾几乎要溢出来,再没有任何耐心。

她甚至没有再多问一句,猛地一挥手。

旁边一个我曾亲手教他如何握棍的年轻手下,迟疑了不到半秒,

还是在苏望舒冰冷的目光下,硬着头皮上前,一根沉重的木棍递到了苏望舒手中。

那棍子带着风声,狠狠砸在我背上。

我闷哼一声,剧烈的疼痛炸开,几乎打散我的呼吸。

我踉跄一步,用手撑住旁边冰冷的石阶,才没有跪下去。

眼眶的伤疤也在突突地跳,眼前的火光开始晃动、重叠。

她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说!阿辞到底在哪!”

又是一棍,落在我的腿弯。

这一次,我没能撑住,单膝跪了下去,膝盖磕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火堆还在烧,映着她冰冷无情的侧脸,

和我狼狈不堪的倒影。

口腔里弥漫开铁锈般的腥甜味,我舔了舔破裂的嘴角,

抬起头,透过被汗水、血水糊住的视线,死死看着她。

“苏望舒……”

我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自己,

“这十年,我为你挡的刀,替你挨的枪,为你扫平的障碍,我付出的这一切,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我的声音不高,甚至因为疼痛而断断续续,却像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问出了这愚蠢了十年,自欺欺人了十年的问题。

那根沾了我血迹的木棍顿在了半空。

苏望舒看着我,那双我曾沉溺其中的眼睛里,

此刻只有不耐烦和一种荒谬的嘲讽。

她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可笑的问题。

“算什么?”

她重复了一遍,语气轻飘而残忍,

“江知越,从头到尾,不都是你自愿的吗?”

“我有拿枪指着你,逼你去做这些吗?”

“是你自己愿意替我卖命,不是吗?”

自愿的。

卖命。

轻飘飘的几个字,像最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穿了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脏,将里面最后一点可笑的温热彻底冻结、捣碎。

所有的疼痛,背上的,腿上的,眼眶里的,

甚至那只被生生削掉三根手指的右手,在这一刻,奇异地麻木了。

自愿的。

是啊,是我自愿在她微末时倾力相助,自愿为她踏入这腥风血雨,自愿替她挡下那七十七次明枪暗箭,

自愿在每一个她需要的时候出现,又在她不需要时安静退开……

自愿瞎了一只眼,自愿废了一只手。

自愿,爱了她整整十年。

原来这一切,在她眼里,不过是一场我自作多情、自甘下贱的卖命。

火光在我仅剩的视线里扭曲、晃动。

我看着她那张美艳却无比陌生的脸,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一开始只是肩膀抖动,后来抑制不住,越笑越大声,笑得眼泪都涌了出来,混合着右眼纱布下渗出的鲜血,滚烫地滑过冰冷的脸颊。

我笑得太厉害,牵扯着背后的伤,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撕心裂肺,

仿佛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苏望舒皱紧了眉,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带着厌恶和不耐,“你笑什么?”

我止住咳嗽,抬起手,用还算干净的左手手背,狠狠擦去嘴角的血和脸上的泪。

我抬起头,看向她。

所有的情绪,爱恋、不甘、痛苦、委屈……都在那一声声绝望的笑里燃烧殆尽,只剩下一片冰冷的灰烬。

眼神平静得可怕。

我轻轻开口,声音沙哑,却清晰无比,

“是啊……苏望舒,你说得对。”

“都是我自愿的。”

“是我眼瞎。”

“是我……犯贱。”

她似乎被我这突如其来的平静和话语噎了一下,眉头拧得更紧,握着棍子的手紧了紧,却一时忘了下一步要做什么。

我不再看她。

也不再看周围那些曾经称兄道弟、如今却冷眼旁观的面孔。

我撑着剧痛的身体,摇摇晃晃地,用自己的力量,从冰冷的地面上,重新站了起来。

背脊挺得笔直。

她苏望舒,再也配不上我江知越一滴泪,一滴血。

苏望舒皱起了眉头,心脏没来由的抽痛着。

“只要你交出陆辞,我们就能回到以前,这次的事情,就当没有发生过。”

我笑着咳出了鲜血,“回到从前?你也配?”

一旁的手下瞬间愤怒了,一巴掌扇在我的脸上。

苏望舒反应过来,一脚就把那个手下踹飞出去,“谁准你动他的!江知越,你剩下的手指也不想要了吗?”

她从口袋里抽出一把刀子。

眸光闪烁。

我闭上了双眼。

“随你。”

就在她的刀子要落在我的手指上时,她的电话忽然响了。

那边的声音很大,我能听到一些。

“苏望舒?你那个叫陆辞的小鲜肉,现在在老子手上!”

苏望舒握着手机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在哪?”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低笑了两声,又说了些什么。

她的脸色越来越白,甚至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目光。

“知道了。”

她哑声应了一句,挂断了电话。

“知越……”

她张了张嘴,声音沙哑得厉害,“阿辞被城南帮的人绑走了……”

她艰难地吞咽了一下,目光终于敢对上我的眼睛,那里面充满了懊悔。

我只是静静地看着她,左眼里没有任何波澜,像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我的沉默,比任何指责都更让她难堪。

就在这时,一个手下惊慌失措地跑进来,

“舒姐!城南帮的人!他们……他们带着陆辞来了!说要见您!”

苏望舒猛地回神,脸上那点可怜的愧疚瞬间被紧张取代,

“让他们进来!”

很快,一群穿着城南帮服饰,面色凶悍的人簇拥着一个被绑着双手,神情狼狈的男人走了进来,正是陆辞。

而为首的那个刀疤脸,目光扫过全场,最后定格在苏望舒身上,咧嘴露出一口黄牙,

“苏望舒,别来无恙啊?”

苏望舒想要保下陆辞意图明显,却强装镇定,

“放了他,条件好说。”

刀疤脸却嗤笑一声,目光像毒蛇一样,缓缓地滑到了我的身上。

那目光里充满了刻骨的仇恨和恶意。

“条件?好说?”

他慢悠悠地重复着,手指抬起来,直直地指向我,

“苏望舒,你老公把我大哥送进了监狱,到现在还没出来!这窝囊废害得我们城南帮损失了多少生意,断了多少财路!”

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变得尖厉,

“今天,你把这个男人交出来!剁了他的双手,给我大哥报仇!不然……”

他猛地一把扯过陆辞,

冰冷的匕首瞬间抵在他白净的脖颈上,划出一道血痕。

陆辞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流得更凶,呜呜地挣扎着,绝望地看着苏望舒。

“我就当着你的面,把这娇滴滴的小男人,一刀一刀给剐了!”

刀疤脸狞笑着。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苏望舒身上。

他脸色煞白,看看惊恐万分的陆辞,又看看满身鲜血的我。

空气凝固得如同铁块。

我能看到苏望舒额角暴起的青筋,看到她紧握的双拳在剧烈颤抖,看到她眼底剧烈的挣扎和痛苦。

苏望舒猛地闭上了眼睛,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一种近乎残忍的决绝。

她看向我,嘴唇哆嗦着,

“知越……对……对不起……”

“我……我不能让阿辞死,我以后会好好补偿你的!”

她猛地转头,对着手下,声音嘶哑破碎地吼道:

“拿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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