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烈士抚恤金你们不都收到了吗?”
妈妈和哥哥双双愣住了,两人几乎同时发问。
“哪里来的抚恤金?”
哥哥不信推开金承鑫一个健步冲上二楼,大叫:“林清月!”
他找遍所有房间,却无人回应。
母亲焦急地问道:“人真的不在?”
金承鑫报警,警察将几人都带回了警局。
妈妈仿佛找到了救星,立刻指向金承鑫,大声呼喊。
“警察同志,我女儿不见了!他把我女儿藏起来了!诅咒我女儿死了。”
张警官反问:“你女儿叫什么?”
“林清月!”
张警官脸色骤变,神情严肃,手中的执法记录仪一顿。
他眼神锐利,反复确认:“你说的林清月?身份证号?”
哥哥报出了信息。
几名年轻警察路过,听到“林清月”“捐肾”等字眼,停下脚步。
其中一个女警突然转向哥哥,眼神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怒火。
“你是林清月的家属?你竟然还有脸面来找她?还要求她捐肾?”
原来就连外人都同情我,可我的家人却一直偏心外人。
一位领导模样的警官走来,神情肃穆,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
他示意哥哥和妈妈到单独的房间。
妈妈迫不及待追问:“林清月呢!”
“警察同志,你直接说她是不是进局子了!”
警官将一份文件和证物袋推到哥哥面前.
哥哥迅速抓起证物袋,警徽那冰冷的触感和暗沉的血迹瞬间刺入他的眼底。
哥哥应该认得这警徽,那是我考上警校时。
他冷嘲热讽说我不配,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我倔强地别在胸前。
张警官声音沉重:“林清月同志,她重启了林志向同志的警号。”
“三年前她执行一项高度危险的卧底任务……。”
张警官红了眼眶,不忍心再说下去……
任务即将圆满之际,我却被头目察觉,他用生锈铁钩穿透锁骨将我吊起,百般折磨。
我仍旧不肯吐露半分,我叫得太大声,他听的厌烦索性让我再也发不出声音。
太痛了,想到这,灵魂忍不住颤抖。
张警官眼泪在眼里打转,声音哽咽。
“罪犯残忍地将她肢解,用浓硫酸融化她的尸体,只剩下一些残渣。”
“她成功帮助我们打击了整个团伙,她是英雄,我们将铭记她。”
“抱歉,我们不能完整的将她带回来。”
哥哥死死捏紧拳头,手指捏到泛白。
“不可能,她怎么舍得死呢!”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自从爸爸死后,我听到最多的话就是让我去死
如今我死了,他们又不乐意了,估计是担心没有人能给林薇薇一颗肾。
张警官指向文件下方,语气中染上一丝怒气。
“你好好看看!这是她的死亡证明复印件。”
哥哥如遭雷击,愣在原地,视线死死钉在文件上。
妈妈看到盯着“死亡”二字和日期,瞳孔放大,全身血液仿佛瞬间冻结。
她颤抖着手想去碰那张纸,却像被烫到一样快速缩回。
妈妈紧紧抱住头部,口中不断摇头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