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讽刺呢,我们高高在上的周影后终于也是体验了一把墙倒众人推。”
突然她抓起我的手就往自己脸上呼,而后手臂往后一扬,狠狠摔在地上。
从外面进来的赵致远连忙将她扶起,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确认她没受伤后才看向病床上的我。
“啪!”
他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刚包扎好的伤口又流出了血,可他丝毫没有注意到,只一味指着我威胁道:
“周娩虞,你再动星眠一根汗毛信不信我弄死你。”
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过激,他又讪讪转移话题。
“星眠好心来救场,你怎么能这样曲解她。”
救场?
他竟然把算计说成是救场?我如今这样难道不是拜他所赐?
心中一片苦涩,我从未想过我的枕边人会为了别的女人对我说出这样的话。
说完他抱起沈星眠往护士站跑去,沈星眠抓住他的手臂歪着头柔柔道:“可是娩虞姐姐的脸也流血了呢。”
赵志远顿了顿而后嗤笑道:“活该,不许给她医治,星眠你就是太善良她才会欺负你。”
我紧紧攥住手心,才没让自己太崩溃,沉默了一瞬,我抬起头下定决心道:“赵致远,我们离婚吧。”
男人转身看我,脸上扬起淡淡的嘲讽:“离婚?哼!又是欲擒故纵,这种把戏你玩的还不够多吗?”
“既然你这么能作,我看这医院也不必呆了。”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一阵寒凉爬满我的全身。
赵致远掏出手机拨通助理的号码:“带几个人来接夫人回家养病。”
说完他不顾我的求饶,就抱着沈星眠离开。
十几分钟后,一群衣衫革履的保镖冲进病房将我架起就走。
“放开我,谁敢碰我,我绝不放过他。”
可我的嗓子受了伤,这样声嘶力竭的话在他们听来不过就像嘶嘶的蛇信子发出的声音。
我被蛮横丢进后座,副驾驶上的助理偏头看我,半晌才道:“周小姐,你就别跟赵总犟了,现在的你逃不过他的手掌心,认命吧,至少还能过的舒坦些。”
认命?
我被自己的丈夫算计,毁了容伤了嗓,再也无法站上舞台,他让我认命?
愤怒让我上气不接下气,我狠狠瞪了他一眼吼道:“滚。”
晚上赵致远把沈星眠带回了家。
“以后你就搬去对面的客房,主卧让给星眠,这房间她从十九岁住到二十三岁,习惯了,你要懂事。”
我轻笑,讽刺道:“你的意思是三年前她抢了我的未婚夫,现在还要我把我的丈夫和婚床让给她是吗?”
赵致远把我抵在墙角,眼神阴鸷,他不许任何人无论是言语还是行为有任何一点侮辱沈星眠的迹象。
“那时星眠还小不懂事,要怪也只能怪邱野滥情,怪你自己管不住男人,况且为了弥补你,我已经娶了你了,你还想怎样?”
他的心早就偏向了沈星眠,无论我说什么,在他看来都不过是无理取闹。
我如他所愿搬去了客房,当晚沈星眠就搬进了我们的婚房,穿着我的睡衣,躺在我的丈夫身下整夜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