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奋力挣扎，却敌不过他的力气：“周凛！你放开！你够了没有！”
“我够？我才要问你到底想怎么样！”
男人手臂箍紧她，身体逼近，语气凶得吓人，“送你花你不要，给你钱你扔掉，现在连见我一面都不肯？”
“我凭什么要你的东西！我们什么关系？”女人偏过头，语气带着刺骨的讽刺。
“什么关系？”周凛低吼一声，猛地捏住她的下巴。
他眼神又凶又狠，竟与那日在马尔代夫泳池边吻我时的神情，隐隐重叠。
“我告诉你我们是什么关系！”
他猛地俯下身，狠狠吻住了她的唇。
女人呜咽着捶打他。
我僵在原地，浑身血液都冻住了，指尖冰凉。
那日甜蜜的耳语“你明知道我看不上别人的。”还在耳边。
可他此刻却用一样的吻，惩罚着另一个女人。
周凛猛地松开她，指腹粗暴擦过她红肿的唇角，声音喑哑：“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也别再躲。”
他整理好西装大步离去，仿佛刚才的失控只是一场幻觉。
女人瘫坐在地，将脸深埋膝间，肩头轻颤。
我们悄然退出小巷。
回到车上，我和林可久久无言。
市场外的阳光明媚依旧，却照不进心底的冰窟。
林可快速操作着手机。
几分钟后，她猛吸一口冷气，将屏幕转向我——
一张旧照上，身着素黑裙的她立于遗像旁，眉眼赫然是那卖鱼女。
“查到了，”林可声音发紧，“这是周凛那个寡嫂，陈薇。”
没给我质问的机会。
周凛又出差了。
与此同时闺蜜通知我：【陈薇的卖鱼摊今天没开。】
闺蜜很快查到了他们去的地方。
长隆野生动物园。
听到这几个字，我浑身一颤。
说起来，其实我很喜欢动物，但无奈猫毛狗毛过敏，才没机会在家里养宠物。
我也曾窝在周凛怀里撒娇：“听说长隆的动物都养的很好，我们去看看吧？”
而向来宠我的周凛，却难得没答应：“你多大啦宝宝，等我们生了孩子再一家三口去吧。”
和林可终于来到长隆野生动物园的那一刻。
看着不远处周凛牵着一个小男孩，旁边还站着他的寡嫂陈薇。
我才知道，他口中说的“一家三口”。
早已有了别的人选。
闺蜜在一旁气急败坏地骂：
“我服了，周凛到底图她什么啊！”
“图她年纪大有韵味？图她有孩子可以无痛当爹？”
“这贱人怎么敢的啊！当年要不是你，他早死了！”
我一句话也听不进去，死死盯着那三个人。
周凛和陈薇各自牵着小男孩的两只手。
很快，小男孩去了儿童蹦床上玩，
剩他们两个坐在长椅上等。
我和闺蜜混在人群中，能清晰听见他们的对话。
气氛不像那日般剑拔弩张。
陈薇叹了口气：“周凛，你不用这样的，你有老婆。”
“周文是周文，你是你。”
周文是周凛在周家关系最好的大哥。
周凛声音听不出情绪：“大哥的死，我也有几分责任，薇姐，这是我欠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