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傅厉承一起玩游戏的姐姐。
我眼睛亮了亮:“漂亮姐姐,你是宝宝的朋友吗?”
她讥笑一声,弯腰抬起我的脸:
“啧啧,这脸都肿的和猪一样了,还想着厉承呢。”
“厉承要是看到你这张脸,估计要吐了。”
我闻言,捂着脸瞪她:“你胡说!宝宝最喜欢我了!我们还约好了一起看烟花呢!”
“我知道你和他认识,可不可以帮我问问他,什么时候来接我?”
程时悦笑出了声:“接你?傻子!你宝宝早就不要你了!”
“不然他怎么没来陪你看烟花,而是将你送到这里?”
我浑身一僵,尖声大喊:“你骗人!每个满月我们都要一起看烟花的!他每次都来的!怎么会不要我!”
“宝宝说了,他最爱晚晚!他绝对了!不会!不要我!”
我像是竖起了浑身的尖刺,对程时悦龇牙咧嘴。
她却用修长的手指揪住我的头发。
狠狠的,仿佛要将我的头皮撕下来。
“蠢货,来了这里,你就别想出去!”
“从今以后,你的宝宝就是我的了,你就在园区乖乖待着,好好陪他们玩游戏吧!”
话落,门外又走进来好多好多的男人。
我眼前模糊一片,人影绰绰让我根本数不清。
“平时训练猪仔辛苦了,这个女人就送给你们当作消遣吧。”
程时悦抱臂往后退,对他们笑道。
出去时,还补充了一句:“记得,别人老大发现了,他不喜欢把园区弄鸡院。”
他们纷纷应声。
笑着朝我扑过来。
我想要逃跑。
想要大喊傅厉承来救我。
可嘴却被堵住了。
泪水不停滑落。
傅厉承难道真的不要我了吗?
难道,他喜欢的人,变成这个很坏很坏的女人吗?
手脚被人按住,匍匐在我身上的男人不停地换。
他们将奇形怪状的东西塞进我的身体。
看我痛苦挣扎的模样,笑哈哈得说:
“啧,孕妇真不错,是个傻子的孕妇更不错了,和个雏一样。”
“不过我也很像搞到像悦姐那样的尤物啊,可惜她是老大的所有物了。”有人遗憾道。
我机械得看向说话的人:“傅厉承的所有物,是什么意思?”
那人解释道:“就是他的女人, 只有他能像我们对你这样对她。”
“哈哈哈你有病吧,和傻子废什么话,她能听懂吗?”
我却听懂了,好像的傅厉承,只和那个叫悦姐的好了。
他不和我好了。
胸口痛痛的,比身下还痛。
好希望,傅厉承能再喜欢我一次。
以后我再也不像他说的那样,乱发脾气了。
......
自从那天后,我就被黑黑的链子绑住,只能待在这个房间里。
每天每天,都有不同男人来找我玩那个游戏。
我好累,可是反抗就要被打。
粗粗的棍子打在身上太痛了, 比玩游戏还痛,我只能忍着。
可这些天,傅厉承都会从房间外面经过。
我熟悉他的声音,熟悉他的脚步声。
可我每次喊他的名字,都会被人捂住嘴巴。
有一次,傅厉承还真的打开门来看了。
我眼中迸发光亮,不停挣扎想要叫他,却只能发出“呜呜”声。
可他见有个男人在与我玩游戏,露出了很讨厌我们的神情。
凶凶得骂了句:“狗玩意儿,怎么到处发情!”
又关门出去了。
我眼中的光又熄灭了。
一次又一次。
渐渐的,我眼前总是浮现傅厉承的样子。
我把趴在我身上的男人都想成是傅厉承的脸。
想到是陪他玩,我就不会痛苦
有些时候,我能看见小小的窗外,有烟花展开。
在圆圆的月亮面前,像大月盘盛着一朵很美的花。
这个时候,我就会对傅厉承露出笑。
“很美对吧。”
然后他说:“傻子,干 你还把你干美了?”
那一瞬,梦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