匠心之作《船长男友捞上一条鱼,我断崖式分手》,必须追完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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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长男友捞上一条鱼,我断崖式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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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友肖景元在我生日当天,抱回一条魅惑忧郁的美人鱼。“若溪,她叫鲛汐音,治好了我的罕见病。你马上辞去中科院的工作,好好照顾她。”可他的病明明是我治好的,甚至因为过劳失去了我和他第一个孩子。他把鲛汐音的水箱放在了我们卧室床边。夜晚,鲛汐音用发着荧光的眼眸死死盯住他,饥渴的眼神无不预示着危险。我在睡梦中恍然想起,传说,美人鱼会吃掉上岸后看到的第一个人类。我将心中所想全数告诉了肖景元,他却嗤之以鼻,语气调侃,“那你就去喂她吧。”抓着我的手腕给鲛汐音啃咬,她一口咬断了我的手腕。在我的哀嚎痛哭声中,肖景元却痴迷地看着充满野性的鲛汐音。我终于意识到,如果再不离开,我就会成为那个被吃掉的人类。

男友肖景元在我生日当天,抱回一条魅惑忧郁的美人鱼。

“若溪,她叫鲛汐音,治好了我的罕见病。你马上辞去中科院的工作,好好照顾她。”

可他的病明明是我治好的,

甚至因为过劳失去了我和他第一个孩子。

他把鲛汐音的水箱放在了我们卧室床边。

夜晚,

鲛汐音用发着荧光的眼眸死死盯住他,

饥渴的眼神无不预示着危险。

我在睡梦中恍然想起,

传说,

美人鱼会吃掉上岸后看到的第一个人类。

我将心中所想全数告诉了肖景元,

他却嗤之以鼻,语气调侃,

“那你就去喂她吧。”

抓着我的手腕给鲛汐音啃咬,

她一口咬断了我的手腕。

在我的哀嚎痛哭声中,

肖景元却痴迷地看着充满野性的鲛汐音。

我终于意识到,

如果再不离开,

我就会成为那个被吃掉的人类。

——

01

匠心之作《船长男友捞上一条鱼,我断崖式分手》,必须追完再睡觉!

肖景元嘴角带着笑意看向鲛汐音,

捏着她的下巴,

“怎么像只贪吃的小狗似的?”

我的大脑宕机一瞬,

目光触及扎满血洞的手腕,

泪水掉进了嘴角,

又苦又咸。

“景元……”

肖景元有些不耐烦地转头看我一眼,

注意到了我的伤口,抿着嘴,

心疼又厌烦,

“你这么不躲着一点?开玩笑而已,汐音还小,玩闹也不知道注意分寸,你难道还不知道吗?”

我的耳鸣不停,

胸口发闷,

完好的手死死捂住出血处,

“她是野兽!不是人!景元!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鲛汐音用湿漉漉的眼神盯着我,

又小心翼翼地看了肖景元一眼。

肖景元立刻紧张地为她辩解,

“好了,汐音又不会说话。她这样就已经是道歉了,你不要再无理取闹了!”

说完,从水箱中抱起鲛汐音,

走向了别墅里专门为她定制的水池。

鲛汐音趴在肖景元的怀里,

张开满是尖齿的嘴巴,

用舌头舔了舔指尖残留的血迹,

挑衅地看着我。

我顿时汗毛倒竖。

管家提着药箱走了过来,

满脸忧郁地为我包扎伤口,

“顾小姐,自从鲛汐音来了以后,少爷再也没有发过病。虽然我这样说很自私,但我代表天上的老爷和夫人求你,体谅一下他吧!”

我能忍着痛,

却忍不住泪流满面。

在我的父母去世后,

叔叔阿姨收养了我,

我成了肖家名义上的养女,

实际上的童养媳。

比起亲生父母,我甚至更亲近养育我近二十年的他们。

肖景元从小性格暴躁易怒,

轻则毒舌咒骂,

重则动手拳脚相向。

等他逻辑清晰后,

叔叔阿姨才知道,

他的头每时每刻都在疼痛。

可是各种检查都显示他的身体一切正常。

遍访名医以后,

他被确诊了罕见病,

全世界只有五十人患有这样的疾病。

肖景元甚至属于轻型,

因为严重的早就被活活逼疯了,

自杀或者报复社会。

于是研究制药,治好他就成了我的目标。

肖景元也通过冥想吐纳,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可在叔叔阿姨去世后,

肖景元就变得更加阴晴不定。

由于叔叔阿姨的遗愿是将骨灰撒进大海,

所以肖景元用了八年,

当上了船长,

亲手完成了他们的遗愿。

而我,

昼夜颠倒地研制药物。

拿到研究成果的那天,

我腹痛难忍,

到了医院才发现,

自己不幸失去了和肖景元的第一个孩子。

我怕他难过,

不敢告诉他我们曾经有过一个孩子。

只是在他又一次启航前,

将研制好的药物递给了他,

并叮嘱了大副提醒他按时吃药。

可他却认为是美人鱼的血治好了他的罕见病。

我艰难地动了动肿胀的手腕,

走向自己的房间。

我知道,

是时候离开了。

突然,

一只手死死掐住了我被啃咬的手腕。

我痛得浑身一抽。

接着就看见了肖景元欣喜若狂的表情,

他甚至激动到流泪。

虔诚地亲吻我出血的绷带。

上一次见到他的泪水,还是叔叔阿姨的葬礼。

我心中一颤,忽视了手腕的刺痛,

胸腔里那颗沉甸甸的心像是被温暖的手托起。

我好似溺水的人被人一把拉起,

充满希冀地看向肖景元。

他眼中的光亮得惊人,

哽咽着说,

“若溪,你能不能给我一些你的血肉?汐音喝下你的血以后会说话了!”

——

02

顷刻间,我的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碎成了一片又一片。

我忍着刺痛,

扭转手腕挣脱开了肖景元的钳制。

“绝对不可能!”

肖景元脸上的笑容一顿,眼神逐渐变得阴鸷。

他上前一步,阴冷的气势压得我喘不过气,

“肖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不过就是一些血肉!你又不是再也长不出来了!”

“让你辞职,好好跟汐音培养感情你也不听!不然你今天为什么会被咬?!”

“汐音可是救过我的命!你知不知道一下子摆脱了二十多年的疼痛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啊?!”

若在平时,他情绪激动的时候,我永远都是安抚和引导。

可我一想到自己这些年的努力,一想到那个夭折的孩子,

我的逆反心理就涌了上来,

红着眼呛声,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病是我治好的!跟那个美人鱼没有任何关系!你鬼迷心窍也不要否认我的心血!”

肖景元一愣,

似乎完全没有想到我会反驳,

竟然哑声了一瞬。

就在这时,

管家拿着针管和小刀走了过来,

他满脸的不忍,劝阻,

“少爷,可能并不是小姐的……血和肉,让鲛小姐能说话,您三思啊!哪怕有麻药……”

话还未完,

肖景元一把摔碎了针管,

面色阴沉恐怖地盯着我,

“既然她这样硬声硬气,应该也用不到麻醉!来人!”

“少爷……”

管家刚想上前阻拦,就被肖景元一脚踢开。

几个保镖蜂拥而上,

用力地掰开我的手臂,

刀尖刺入我的伤口,

硬生生剜下了一块血肉。

“啊!!”

冷汗顷刻间就侵蚀了我的衣服,

我活生生疼晕了过去。

再睁眼,

我发现自己躺在了肖景元的身旁,

他炽热的肉体烫得我一颤。

肖景元侧身躺着,看向我。

他的表情很扭曲,

似乎想是开心地笑,

却又要逼着自己发怒,

强压着嘴角的弧度。

分裂的神态让他显得更加阴晴不定。

见我醒了,肖景元挑了挑眉,

“还是你睡着的样子更乖。如果你醒着的时候也可以这样乖就好了。”

我启唇反击,

“像一个不会动的娃娃,像鲛汐音一样,一辈子都困在小小的水箱里。才能满足你,对吗?”

肖景元紧握着放在身侧的手,

皱了皱眉,

“你怎么变得这样伶牙俐齿了?”

我闭眼拒绝跟他沟通。

他却没有停止,

“你不能这样自私,汐音是我的救命恩人。不过就是一点血肉,我已经给你打了麻药了,你现在已经感受不到痛了。”

“你以前不是很担心我出海会有危险吗?现在有了汐音,她会保护我的,你为什么要跟她雌竟呢?”

无情无义的话听得我鼻酸,

我忍着抽噎想要质问他。

却被手机铃声打断,

肖景元猛地翻身坐起,

急切地接听。

轻灵美妙的声音怯懦懦地响起,

“景元哥哥,我好怕……”

“我这就来!”

我看着肖景元毫不犹豫奔离的背影,

咬破了嘴里的软肉,

薄毯猛地被掀起带来的凉风激得我眼眶发红。

心里那个问题,

已经有了答案。

——

03

我趁着夜色,

收拾了自己的东西。

翻出了小时候的照片,

唯一一张两个家庭圆满的六人照。

冷面压抑的肖景元紧紧抓着我的手,

我安抚羞涩地看向他。

四位家长宠溺地注视着青梅竹马的我们。

那时的肖景元会在父母离世后,

用冷硬的声音安慰我,

“顾若溪,我也是你的家人。你不克任何人。”

“你是我唯一的安慰剂,不要哭。”

“若溪,我亲亲你,我替你流泪,你以后都不要哭了。”

我咬着牙流泪,胸腔又涨又酸。

肖景元,

为什么现在你没有履行自己的诺言。

我呆愣愣地捏着照片的一角,

默默数着还有十几个小时才能登机,

独坐到了天亮。

直到管家来叫我吃早饭。

我收起那唯一一张值得带走的照片,

下楼看见肖景元亲昵地给鲛汐音喂饭。

鲛汐音注意到了我,

用力竖起鱼尾,

将半个身子探出水箱,

趴在肖景元的肩膀上,

用稚嫩魅惑的声音道谢,

“谢谢、景元哥哥、和若溪姐姐!”

肖景元的洁癖似乎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那浓重的鱼腥味和海水的咸味都变得甜蜜了。

我默默坐下吃起了这最后一顿早餐。

被无视的肖景元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举起餐叉冲我扔了过来,

我下意识抬起了受伤的左臂阻挡。

“嘶……”

“你是不是傻!”

肖景元脱口而出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

“我看你简直是不知好歹!还是没吃够教训!”

鲛汐音青葱的手指卷起海藻一样的发丝,

轻轻抚平肖景元的眉头,

“哥哥不生气,汐音唱歌给你听。”

肖景元眼中闪过奇异的光亮,

痴迷地闭上了眼,

双颊绯红,

犹如落入仙境一般。

鲛汐音张开双唇献唱,眼神迷惑。

可我听到的却是尖锐的音调一路冲撞进耳膜,

一种难以形容的痛觉,

让我不自觉捂住了耳朵。

鲛汐音见到我的动作,

面色骤变,

立刻停止了唱歌。

“若溪姐姐,讨厌、汐音。”

肖景元疑惑地张开双眼。

鲛汐音指了指我的耳坠,

“姐姐耳坠、伤害汐音,汐音唱歌痛。”

我下意识护住了自己左耳的那只水滴形耳坠。

肖景元一把将我扯了过去,

盯着耳坠,

嘴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线,

“顾若溪!你简直不可理喻!竟然故意用这种下作的手段伤害汐音!这个耳坠是什么东西?!”

我猛地攥紧了胸口的衣襟,

恨不得将心脏从疼痛的根源拽出。

这个耳坠我戴了将近一年,

里面是夭折的孩子的骨灰,

肖景元却好像是第一次看见一样。

见我没有反应,他一把扯断了我的耳坠,扔进了炭火煨着的粥炉里。

“汐音,去你的房间,你继续唱歌给景元哥哥听好不好?”

“好。”

我不顾滚烫的粥,

徒手拿出了那只耳坠,

任由左耳鲜血淋漓。

上楼时却发现,

一道长长的、带着腥气的水痕蔓延到了我的书房。

推开门,

鲛汐音直立着身体,宛如野兽一般,眨着无辜的双眼,

问我,

“若溪姐姐,什么叫、停止妊娠?”

身后阴鸷的声音响起,

“谁流产了?!”

——

04

我看着鲛汐音恶意满满的眼神,

将耳坠放进了口袋,

“你只是畜生,不需要学会人类的语言。”

肖景元一把夺过诊断书,

腮帮肌肉因为咬牙而凸出,

整个人散发着压抑的怒意。

听到我的话后,怒极反笑,

“我的海员告诉我,长期在海上飘着的男人,注定不会有忠诚的妻子。”

“这到底是哪个畜生的孩子?!你是什么时候出轨的?!”

相识二十多年,

他的第一反应竟然是我背叛了他,

我勾起一个挑衅的笑,

“对,我就是出轨了,我就是怀了畜生的孩子!你想怎么样?!”

我的笑惹怒了肖景元,

他浑身肌肉紧绷,

像蓄势待发的野兽。

他竟然、想打我。

我笑着笑着就流下了眼泪。

鲛汐音连忙打圆场,

急得落泪,

“不要生气!景元哥哥、若溪姐姐、不生气!”

“唱歌、开心!”

一种美妙空灵的歌声传入了我的耳朵,

好似珍珠滚动的清脆,

又好像丝绸摩擦的柔滑。

拨开重重迷雾,

我看到了那个夭折的孩子。

“啊!”

一瞬间的清醒,

我恍然发现自己正死死掐住鲛汐音的脖子。

她的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

大声求助,

“景元哥哥、汐音怕!”

掌风刮过耳畔,

肖景元的耳光结结实实地落在了我的脸上。

他怒不可遏地怒吼,

“顾若溪你这个疯女人!你克死了自己的父母,克死了我的父母,现在还要害死我的救命恩人吗?!”

我擦掉嘴角的血迹,

看着掌心的伤疤,哈哈大笑。

二十年了,他终于把自己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怪不得叔叔阿姨去世以后,

他对我的态度就忽冷忽热,

眼底也隐匿着我看不懂的情绪。

肖景元胸腔剧烈地起伏,抱起鲛汐音,

“顾若溪!在你想清楚之前,都不要再出门了!贱女人!”

“咚——”的一声,

我被囚禁在了自己的书房。

手机提示我距离登机还有十个小时,

我抱住了自己的双腿,

缩成了一团。

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

晚上七点,

我撬开了门锁,

只拿了证件和手机。

在我想要打开大门的一瞬,

“小姐……”

我的身体一僵,心脏轰然跳动,屏住了呼吸。

管家红着眼看向我身上的伤,

轻轻为我打开了门,

“小姐,一个人在外面会很辛苦。如果想家了,李叔给你做最爱吃的水饺寄过去。”

委屈在一瞬间爆发,

指缝间渗出细碎的呜咽。

“李叔……”

我深深拥抱了他,

转身头也不回地跑进了黑暗中的那一点光亮。

……

次日清晨,

肖景元皱着眉按压太阳穴。

不知为什么,

他的头竟然又疼了起来,

甚至隐隐有比之前更甚的趋势。

鲛汐音故作可爱地冲肖景元撒娇,

“景元哥哥,饿。”

肖景元厌恶地皱眉,

“你怎么这么臭?!”

鲛汐音的动作瞬间僵住。

疼痛会让肖景元无限放大了细微的感觉,

不管是触觉还是嗅觉。

肖景元下楼坐在餐桌旁,

以为头疼只是偶发事件,

习惯性地询问,

“今天给若溪做冰镇薏米汤了吗?昨天她没怎么吃早餐。”

管家面不改色地摆盘,

“少爷,小姐已经走了。”

“轰——”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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