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染流年小说节选试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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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霜序是个乖乖女,她做过最疯的事情,就是和未婚夫的兄弟睡了。艾斯酒店,七十二楼的总统套房门刚被刷开。门缝内,一只手背青筋虬曲的大手将门口的阮霜序忽地拉了进去。“霜霜,什么时候取消婚约?”男人低吻着她的耳垂,表面上询问,双臂却将人牢牢地禁锢在怀里。阮霜序双手无力地撑在单向落地窗上,“言川,你再等等..

时间:2025-08-02 10:04:47

章节试读

阮霜序是个乖乖女,她做过最疯的事情,就是和未婚夫的兄弟睡了。

艾斯酒店,七十二楼的总统套房门刚被刷开。

门缝内,一只手背青筋虬曲的大手将门口的阮霜序忽地拉了进去。

“霜霜,什么时候取消婚约?”

男人低吻着她的耳垂,表面上询问,双臂却将人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阮霜序双手无力地撑在单向落地窗上,“言川,你再等等......”

裙摆高扬,裴言川一边猛烈地耸动肩膀,一边温柔地诉说爱意。

“我等不了......我想独占你,想和你每时每刻都在一起,难道你忍心让我当一辈子的地下情人吗?”

漂亮的眼眶中含着泪,瞳孔几近失焦。

阮霜序从来没有把裴言川当做地下情人。

她是阮家不受宠的大小姐,三年前被送到名利场上成为联姻工具。

又被处处作对的同父异母的妹妹阮惜棠下药陷害。

是裴言川救了她,给了她尊重和爱,她怎么舍得让裴言川当一辈子的地下情人呢?

她已经跟谢江知提出解除婚约了,只要阮父点头,她就能和裴言川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她打算敲定后告诉他,免得空欢喜一场。

“言川,再给我点时间,我也爱你!”她侧头去吻男人,安抚他。

“多久?”

“一个月好不好?”

没等到裴言川的回应,她以为他生气了,刚要转过身,柔 软的腰肢却被重重按住,肩头传来啮齿咬下的刺痛,她咬牙忍受。

“霜霜,你是我的,我已经在你身上打上了专属烙印,你逃不掉了。”

低哑的声音像电流般刺激着她的耳膜,连带着身体也被推向高涨的浪尖。

阮霜序掂起酸软的双脚,抬得更高些,希望能让裴言川舒服些,开心些。

“我不会逃的,我只爱你,只属于你......”

裴言川很忙,能陪她的只有周五晚上,剩下的时间都在忙着跟大哥争夺家产。

两人纠缠了一夜,满室荒糜之意。

天蒙蒙亮,阮霜序费力地抬了抬眼皮,看见裴言川已经穿戴整齐衣物,在整理袖扣。

她强撑着下床,从包里拿出宝蓝色的丝绒盒。

里面是她特意挑选的蓝宝石袖扣,她熟练地给裴言川换上。

“晚上我去找你,别太累了,我会心疼的。”

裴言川笑了笑,伸手指腹轻蹭过她微肿的唇,“霜霜,等你解除婚约,我就去阮家提亲好不好?”

阮霜序手一顿,然后抱紧了他,幸福地点了点头。

裴言川走后,她又睡了一会,再醒来已经是下午,手机里是阮父的几个未接来电。

她没有回复,大概也能猜到,谢江知已经跟阮父提出了解除婚约,所以阮父因此勃然大怒。

她梳妆好,退了房打算去裴氏找裴言川。

大堂内,几位客人谈起昨夜能源行业的股市,其中夹杂着“谢氏”和“裴氏”的字眼,阮霜序没有在意。

阮霜序将车子停在裴氏大楼左侧的树荫下,因为他们的关系不好太显眼。

她本想给裴言川打个电话的,抬眼看见裴言川已经走到公司楼下了。

不忍放手的《浮光染流年》,必须追完再睡觉!

她拉开车门,想跑过去接他,可中控屏幕上闪了一下,显示“蓝牙已连接”。

电子屏幕上赫然跳出来电显示,“软糖”,阮霜序怔愣了几秒,电话已经被接通。

车载音响中传出裴言川的声音,男人语气是出人意外的欣喜。

“惜棠,你的主意真不错,谢江知昨晚接了那通霜霜的电话,错过了与梅歇尔的重要合作会议,现在谢家只能灰溜溜地夹着尾巴待在国外了!”

“我哥和谢江知签下对赌协议了,谁输了谁就彻底滚出A市能源业!”

“昨晚结果很明显,裴家赢了,裴世明答应会给我24%的公司股份,他做董事长,我做副董,与我共享裴氏。”

对面那道女音甜得发腻,“那阿川,你打算怎么谢我?”

他轻笑一声,“你想当裴董事长夫人还是裴副董夫人,随你挑啊!”

对面的裴言川眉眼含笑,朝着阮霜序挥手,而电话里的声音得意的过份,甚至带着点轻佻,无比割裂。

她没听清阮惜棠说了什么,电话就被挂断了。

裴言川并没有走过来,只是给她发了条消息,说今晚公司要开庆功宴。

他刚刚说的什么电话?谢江知为什么会因为她的电话错过了重要会议?

阮霜序脑子一片混乱,空洞撕 裂的心口隐隐作痛。

她指尖颤抖着翻看着通话记录,虽然记录看上去很干净,但在电话录音里找到了一通十几分钟的越洋电话。

是昨晚十点,那时候她正和裴言川待在一起!

一个不好的预感像巨大的阴霾将她裹挟,她有些喘不上气。

一点开,是谢江知的声音,“喂,霜序,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随后就是一阵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她怎么会听不出来,这就是昨夜自己和裴言川亲热时的声音。

她脑子轰的一声,整个人彻底僵住。

裴言川竟然!为了给谢江知使绊子,用她的手机打越洋电话,将那一夜直播给谢江知听!

阮霜序将手机重重砸在座椅上,双手掩面痛哭。

羞耻,震惊,失望......所有负面情绪像千斤重的水泥狠狠砸向她,掩埋她。

她想打电话质问裴言川时,脑海思绪翻涌。

三年前的宴会上,她被下药,躲在宴会的杂物间里瑟瑟发抖,是裴言川用带着雪松香的西装外套裹着她的狼狈,带她回到自己的别墅。

就连第一次,也是因为她被药折磨得控制不住了,打了解毒针也没有用。

她主动搂住了裴言川,求他救救自己。

清风霁月的少年脸色绯红地解开了衬衫纽扣,那夜的月色如水般在皎白的身躯上温柔流淌。

次日,裴言川抱着她,说会对她负责的,可是那时她已经订婚了。

“我已经和谢江知订婚了,昨晚很感谢你,我希望你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因为谢江知不是别人,是裴言川从小到大的好兄弟。

以为荒唐到此结束,但一周后的深夜,醉酒的裴言川从身后将她抱住。

“其实在宴会上我已经对你一见钟情了,现在是我想要你对我负责,霜霜,你不能不要我......”

阮霜序内心震颤,在母亲离世后,就再也没人叫过她霜霜了。

阮父在母亲葬礼结束就娶了继母,还带回一个只比她小几个月的亲妹妹,阮清棠。

她垂下眼眸,“不!我不希望因为我,影响你和谢江知多年的兄弟情意。”

裴言川小心翼翼地捧起她的脸,吻掉晶莹的泪珠。

“我愿意当你的地下情人,就算兄弟,我也愿意为你反目,况且你们的婚约在三年后,我会努力在A市能源业站稳脚,到时候终归有办法的。”

一晃三年,在阮霜序终于拿到筹码,跟谢家提解除婚约时,才发现自己不过是裴言川磨了三年的一把刀。

这时,谢江知的电话打了进来,他声音疲惫。

“抱歉了,霜序,爷爷突然病危了,加上公司股价暴跌,我暂时没法跟你解除婚约......”

“谢江知,对不起......”她捂住流泪的眼睛,“如果你还愿意,一个月后的婚礼照旧吧。”

“我愿意的,霜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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