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要你女儿死,我要我的儿子堂堂正正的做潇家的嫡长子。”
我震惊的看着这个我亲自迎进门的女人,当初因为生婉儿的时候难产,
致使不能再生育,为了潇家延绵子肆,我主动替潇云梵纳的妾。
这些年她频频作妖,我只是当时后院里的争风吃醋,不伤大雅,甚至很多时候,
常常劝说潇云梵多多怜惜她。
谁知这些年的体恤,竟让她欲望膨胀,如今更想要女儿的命。
我全身颤抖,咬破嘴唇,手指甲攥进肉里。
“就是不知,那马儿是否咽的下那药丸?”林香雪的眼里满是奸笑。
我顾不上思索,推开她冲向马厩。
我扎进马厩,逐个翻找每个石槽,双手刨的鲜血淋漓,都一无所获。
下人们看着我满身马粪,眼神中满是讥讽。
“主母莫不是受了刺激?”
“可不是,雪姨娘生了儿子,府内怕是要变天了。”
“她本就是商贾出生,膝下又无儿,也难怪不受宠了。”
我毫不在意,起身准备离开。
“哇...哇...!”
身旁草堆里突然传来婴儿的哭啼声。
我本能的伸手去抱,却听见林香雪悲愤的大叫,
“啊...”
“潇郎,是我们的孩子。”
“原来姐姐刚才不等我去拿解药,是记恨给我赔罪磕头,偷了我的孩子报复泄愤。”
她的话我一句未听进,只看见她手里的药盒,冲上前去拿。
潇云梵却猛然一脚,把我踹飞出去。
“贱人,我看你是疯了,如此歹毒,简直禽兽不如。”
“我一而再,再而三给你留足主母的体面。”
“你却不知悔改,今日便下了你的管家牌,由雪娘掌管。”
我抬眼,对上潇云梵冷厉的眼神,声音颤抖,
“不是的...是林香雪跟我说解药在这里,我才会匆匆赶来。”
“至于孩子为何会在这,我确实不知,不过这么多下人在.....”
林香雪打断我,泪眼婆娑的递上解药,
“潇郎,你看看,解药不是在我手上吗?”
“我们也是来找寻姐姐,才偶然看见她如此折磨我的孩子啊!”
“若不是潇郎一直在身侧,妾今日也真的是百口莫辩了。”
潇云梵眼中的怒火越发旺盛,仿佛失去了理智。
“来啊,给我杖责五十,往后幽在院内为小少爷吃斋念佛。”
说罢,下人把我按在刑凳上,三尺长的红木刑杖,顶端包裹着浸过桐油的牛皮,
每落下一次都带起血珠子。
曾经的琴瑟和鸣,海誓山盟,在这一刻都不复存在,原来那个深受后宅斗争荼毒的少年,
如今却成了那个不分是非的刽子手。
我绝望的看向潇云梵,一字一句,
“潇郎,今日我说什么你都可以不信。”
"可你真因为她的片面之词,要置我们女儿的命于不顾吗?"
“你如何对我,我都认,只求你拿着解药去救救我们的女儿。”
“求你了......”
潇云梵紧皱着眉,眼里闪过一丝的无措,声音里带着迟疑,
“你胡说!我怎会害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