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和穿着透明睡裙从房间走出和我迎面撞上,秦舒珀一脸淡然:“清和在大山里受了惊吓,她暂时和我们一起住。”
见我要去三楼看孩子,夏清和主动把秦舒珀推给我,让我们穿戴一新再去。
我干脆提出泡冰盐水洗澡。
从冷冰的水里起身,我却觉得浑身燥热。
夏清和看着我通红的脸露出讥讽:“大山里的糙汉还满足不了你吗?这一大早就这么难耐,还给阿舒下药。”
“要不还是回山里吧,那人多。”
秦舒珀瞪了她一眼,带着我进屋。
他将我翻过去,却还是低咒一声:“你还在月子期,我去冲澡,下次别给我下药。”
可转身他和夏清和的暧昧声响便在隔壁房间传出。
我心中闷痛,准备出门去医院时,却撞进早教老师傅衡怀里。
他抱着三个孩子眉眼焦急:“你去哪了,孩子们发烧好些天我都找不到你,我判断是急性肺炎,快和我去医院。”
老大趴进我怀里,将一直攥在手里的画塞给我:“妈妈,这是我和弟弟们画的全家福。”
一家人围在一起吃饭的简笔画让我红了眼。
其他两个连话都说不出,小脸烧的通红。
衣服包的极其严实,我想扒开散热却被傅衡阻止,匆匆送进急救室。
医生问孩子父亲在哪时,傅衡签字,缴费,办妥了一切。
我的心终于放下一半,傅衡一边安慰我一边将药塞进我嘴里,可清凉伴随的却是昏迷。
半梦半醒间,傅衡和夏清和低声道:“三个孩子被狗咬的全身血洞,我故意趁她难受抱孩子出现,还好你拖住了秦舒珀,她吃了我的药至少睡一天,你赶紧去烧掉尸体。”
不知过了多久,秦舒珀在质问,似乎发现了孩子的死亡真相。
夏清和倔强的哭诉:“我给小白做饭,你儿子非要抢着吃,我拦不住小白护食,这怎么能怪我。”
秦舒珀被哭软了心:“不怪你,狗只有一条,但孩子还能有许多,更何况是他们被苏蜜养的太不懂事。”
“苏蜜能生,干脆趁这个机会试管一个你的孩子,你怕疼,她不怕。”
痛到极致反而平静。
秦舒珀笑道:“东边那块地要动工,珍珠会带给你好运,你去肯定能出金矿,就当给未出生孩子的见面礼。”
他们嬉笑着商讨利益分配。
我这才明白傅衡是夏清和的堂哥,等的就是我信任的一刻,给我致命一击。
傅衡分到几千万喜笑颜开,而他们三个统一口径,对外只说孩子肺炎身死。
我昏昏沉沉,在睡梦里都拧着眉头落泪。
睁开眼点开监控,发现曾经孩子们和狗抢食,在我不在的日子里活的还不如狗。
我拔了输液管想去报警,却被闯进门的秦舒珀拦住。
他满眼红血丝:“老婆,肺炎是小孩高发病,咱们还有双胞胎,以后还能再生,你别太伤心。”
双胞胎早就死了,而我也不会在给他生孩子。
“孩子们死前的愿望,仅仅是全家一起吃一顿饱饭,秦舒珀,他们都是你跪着求来的孩子,他们真的是肺炎去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