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雨薇也点了点头，“姐姐，你就放心吧，暖暖能有什么事？”
我心如死灰，转身准备去找女儿的时候，却被康康拦住了。
他双手叉腰，“说好了暖暖给我当狗才能给放下来，现在暖暖不见了！”
“你给我当狗吧！”
几乎是本能反应，我直接拒绝了。
没想到话刚说到一半就被罗连川打断了，“当初放暖暖下来是两个条件。”
“第一就是康康提出来的，第二个才是把你妈的骨灰丢掉。”
“你现在只完成了一个，还有另外一个。”
“既然暖暖现在找不到，就由你替她完成吧！”
一旁的白雨薇满是笑意的拱火，“是啊姐姐，我们可是做到放暖暖下来了。”
“你该不会反悔吧？”
康康愤怒的嘟囔着嘴，“你要是不给我当狗！我今天就不准你走！”
话音落下，周围好几个保镖都围了过来，拦住了我的去路。
此时我满脑子想的都是女儿，没有迟疑，我直接跪在了地上。
可康康却不屑的摇了摇头，“不！不是这样的！”
“狗是四脚趴地！”
我顺着他的话，将身子全部趴了下来，可这样做并没有让康康解气，反而还激起了他心底的恶趣味。
“罗叔叔，妈妈，我还是觉得她扮的狗狗不像？”
白雨薇骄横一笑，“康康，那你说怎么才能像呢？”
康康思考了一阵后才继续开口，“起码要吃狗粮，要用爪子刨坑，最后要用舌头给人类示好。”
罗连川舔了舔嘴唇，压低声音，“你都听到了？”
我嗯了一声，为了女儿，这一刻，我抛弃了所有的尊严。
被康康强行往嘴里塞了一口狗粮后，我忍着干呕去刨坑。
指甲缝里的伤口不断被草和土摩擦着，疼的我浑身都打颤。
最后的最后，康康丢给我一个很脏的狗狗玩具，“舔干净了我就原谅你了！”
他吩咐，我照做，等我做完抬头一看，刚好对上了白雨薇的摄像头。
她讪讪一笑，转手就将视频发到了朋友圈，“姐姐，你可别介意！”
“我就是太好奇了，人当狗，我还是第一次见。”
她俏皮的吐了吐舌头，“所以我也想让我朋友看看！”
巨大的屈辱将我包裹到窒息。
我踉跄起身，迎接我的却是众人讥笑的眼神。
“现在呢？我可以离开了吗？”
罗连川挥了挥手，随后抱起康康，“你刚才不是说也想体验一下滑翔伞吗？”
“可是滑翔伞对你这个年纪来说有点危险哦。”
“这样吧，叔叔带你去游乐场玩。”
我和他们背道而驰，听着罗连川的话，心早开始滴血。
明明康康还比暖暖大两岁！
可在罗连川的心里，康康就是那个被保护的小孩。
我知道，这一切都和我脱不开关系。
七年前的婚礼现场上，白雨薇当场逃婚去了国外。
她妈妈担心得罪罗连川就将我送了过去。
那个时候，我也喜欢他，所以在白母提出这个要求后，直接就答应了。
婚礼顺利结束，罗连川对临时换新娘好像没有太大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