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夫子出门的路上,我不停地与他道歉以博得一副好印象为舟儿铺路。
“夫人,老夫知道这并非是你的过错啊!舟儿这孩子与鸿儿就全然不同,可见你教子有方。”
闻言,我直接和盘托出:
“严夫子,实话与您说,鸿儿并非我良选,是婆母硬要让我选他。”
“身为儿媳,我只得听从婆母的话,现如今,他这副样子,我实在难辞其咎。”
严夫子听得眉头紧皱,良久未言。
一直到侯府门口才重新开口:
“这细细想来,这鸿儿与老夫人当真有几分相似,莫不是……”
听着这话,我差点给严夫子竖起大拇指。
这不愧是教导出多位高官的夫子,脑子就是好使聪明。
但是我还是要故作承受不住的样子,往后退了一两步。
“您、您的意思是我的夫君在外……”
严夫子连忙让喜鹊扶住我。
“老夫也只是猜测,不过如果夫人想知道,老夫还是可以帮夫人调查一番的。”
“说到底,我也喜欢舟儿,这孩子踏实勤恳,老夫倒真想将他教导成才。”
我挤出两滴泪,拱手向他行礼。
“严夫子,那就麻烦您为清柠调查一番吧,如若夫君真的在外有人,清柠不愿受这般委屈。”
“至于舟儿,只要夫子您愿意教,舟儿定当十分欢喜。”
严夫子语重心长地点了点头,那眼神里,充满了怜悯。
“既如此,那以后舟儿便来清风书堂吧,我在那还有一个孩子要教,就让他们一起,你意下如何?”
我连忙点头称好,恭敬地将他送上马车。
待人远走,喜鹊才出声问我:
“小姐,严夫子说的那话,是不是真的?”
我苦笑一声,点了点头。
“喜鹊,这侯府中除了你就没有一个是真心待我的。”
“陆展封和裴娇娇早就苟合在一起了,陆先鸿就是他们的孩子,所以老夫人宝贝着呢。”
喜鹊暴跳如雷,骂骂咧咧一个时辰未停。
之后才想起问我严夫子教的另一个孩子是谁?
我说出“太子”两个字时,她差点晕厥。
“行了,交待你的事情办妥了吗?”
喜鹊连连点头:“当然,我喜鹊出马一个顶俩。”
上一世,姣姣被陆展封看上后,想抬为妾。
我不愿,还引得一个妒妇的骂名。
但后来一查,她只是需要钱财救母,对陆展封毫无心思。
这一世,我便将她提前收于身边,让她去对付裴娇娇。
我要让裴娇娇一直引以为傲的两个男人成为刺死她的刀,让她尝尝我受过的罪。
“姣姣,陆展封身边从来不缺美人,缺的只是令他欲罢不能的猎物,你,可懂?”
姣姣身姿曼妙地扶了扶礼:
“夫人放心,奴婢明白,奴婢也深知,钱,比男人可靠。”
第二天一大早,喜鹊便急忙来报信。
“小姐小姐,昨晚很多人都看到姑爷抱着姣姣进了房……”
我看着书,一点都不惊讶。
“妻不如妾,妾不如偷,男人大多如此。”
“对了,陆展封去找新夫子的东西可准备妥了?切记一定要真诚。”
这样才足够打严夫子的脸,众夫子才更不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