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肚子里的孩子,背地里骂他是性梦游症怀上的孽种。”
“可他也是一条生命,你怎么能用这么恶毒的手段咒他去死?”
我不屑冷哼:“以前是我眼瞎看上江北臣,现在我已经和别人领证了,我干嘛要去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江北臣嗤笑一声:“沈晚柠,你早就被我玩烂了,哪个男人还能要你?”
“也就是我不嫌弃你的大小姐的脾气,事事顺着你,除了我谁能受得了你的骄纵任性?”
大小姐脾气?
江北臣大概是忘了,我曾经为为了他在订婚前收敛了大小姐脾气,为了他的生意,多次替他挡酒,还因此落下了胃病。
每次我给他挡酒进了医院,他都心疼的伺候我喝粥,让我产生了他唯我不可的幻觉。
可看着江北臣维护苏念禾的模样,一切不过是我的自作多情罢了。
我满脸鄙夷的反驳江北臣:“我老公他是万中无一的好男人,他会自愿入赘,但他不像你一样,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我抬脚要走,江北臣却阴沉着脸拽着我的手腕,眼底满是轻蔑:
“我现在没有心情听你撒谎,我知道你差点害养嫂失去孩子,你必须为自己的过错赎罪。”
说完他便带我来到我的露天花房。
他颐指气使的指挥我:“养嫂现在怀孕了,不能再吃以前那些打了农药的饭菜,你给我把这些没用的花给拔了,然后种上养嫂爱吃的蔬菜。”
“肥料也不能用复合肥,就用农家肥。”
我感受着40度的室外高温,嘴角勾起一抹嘲讽:“江北臣,我们已经分手了,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快放开我。”
江北臣低垂着眼角,松开我的手,却任由保镖将电棍戳在我的后背。
我被电的浑身颤抖,腿也忍不住的发软。
江北臣看着我痛苦的模样瞳孔猛的一缩:“沈晚柠,你非要我亲自把你电到起不来才能听我的话吗?”
我看着他手里的电棍,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江北臣,你要是再敢电我,等我老公来了他饶不了你,警察更不会放过你这个虐待狂。”
就在江北臣气的刚想把电棍扔下时,苏念禾突然冲了出来。
她声音委屈的哭泣:“北臣,都是我不好,现在大着肚子也不能像以前一样下地干农活了。”
“我不像妹妹一样,投了个好胎,吃的好穿的好,现在还有北臣疼爱。”
“要是我死了,你应该也就不用被逼着去干这些无趣的农活了。”
苏念禾说完,捧着肚子就往一旁的石柱子上撞去。
她虽然被江北臣拦了下来,但是额头还是撞的通红。
江北臣心疼的亲吻着她的伤口,眼神愤愤的瞪着我:
“保镖,先把这些花都给拔了。沈晚柠要是不在下午两点前把这些菜苗种活,你们可以肆意的惩罚她,只要不玩死,随你们惩罚。”
江北臣说完就焦急的带着苏念禾去了医院。
保镖在江北臣走后,刚要把手伸向我亲自培育的珍惜花朵时,我出声阻止。
“别动,那十朵是朱丽叶玫瑰,一朵价值3000万,你们根本赔不起。”